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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席必思视角的高中(3)

    开学考后,下周一的升旗仪式上,表彰了各级部的前三名,颁了奖。

    因为两位并列第一,所以奖金一样。

    第三名还按原样。

    颁奖仪式没什么特别,只是席必思注意到……谢松亭的步伐有点僵硬,似乎背上哪里不太舒服。

    谢松亭冥冥中察觉到别人的视线,偏头,看到是他,又恹恹地扭回了头。

    席必思莫名其妙。

    ……他怎么总是无缘无故被讨厌。

    之后合照。

    席必思一手拿着奖金牌子,另一只手按在了谢松亭的肩头。

    两人看上去十分和谐。

    但只有席必思自己知道,被他搂着的少年用肩膀默默和他角力,想把他的手顶回去。

    被他微笑着摁紧,搂住。

    和老虎比力气?

    下辈子吧。

    席必思拿到钱,租了辆一年期的电动车,剩下的开着电驴请聂子言出去搓了一顿。

    回学校路上,聂子言这厮聊着聊着就聊到谢松亭身上,说:“说到这儿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谢松亭出来吃饭。他好像住得很远。”

    “你跟他很熟?看着不像。”

    “怎么说话呢?我那是出于对同学的关怀。”聂子言话不过脑子,但人本质还是好的,“好歹也是同班三年的同学,谁穷不穷还看不出来吗。一本本子都要用正反面,夏天两套内搭的校服洗得都发黄了,从没见过他吃饭买本子买笔买资料之外的花销,连企鹅号都没有。”

    席必思开得更快,想把自己身上的饭味儿在风里吹散,眯起眼睛:“你没想着帮一下?”

    “我也想啊,好大哥,”聂子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们儿什么实力,零花钱被我妈管得死死的,买瓶饮料想三天,要不是你今儿带我出来搓一顿,真吃食堂吃到反胃了。”

    席必思不由自主地想。

    那谢松亭呢?

    他不会觉得难吃吗?

    席必思有些奇怪:“那你那天还说他死学?还拿我涮他,不知道还以为你霸凌。”

    聂子言:“我顶多算是真心错付后的无能狂怒。”

    席必思:“……”

    聂子言幽幽怨怨:“从高一开始对他不错的同学不说有一百也有五十,这孙子没给过任何人好脸色!他无差别AOE所有人!我有点怨言怎么了!这都三年了,同班三年,我估计他在路上见到我都不会和我打招呼!怎么有人性格就像个冰块!”

    席必思舒坦了。

    原来那天在阳台被怼他不是一个人。

    舒坦之后,他心情又有点奇怪。

    原来他并不特别。

    席必思面色古怪,感觉自己的想法挺有受虐狂的潜质,连忙挥散了。

    后半程,聂子言独自一人单口相声。

    等锁好车打眼一扫,校园里已经没几个乱晃的人了,两人紧赶慢赶,向教学楼跑。

    进教学楼时,下午第一节自习已经开始了,还好级部主任还没开始巡查,他们打突击似的窜进了教室。

    聂子言坐下时动作大了点,把桌子往前挤了挤,撞到了谢松亭的背。

    谢松亭明显停下了写题的手。

    聂子言连忙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松亭没转过来,只摇了摇头,低头整理地上被聂子言碰倒的书。

    聂子言明显松了口气。

    地上的书都是谢松亭的。

    高三的书、资料、卷子、词典都多,很多同学买了收纳箱放进去,方便考试时搬来搬去。

    但谢松亭没有买箱子,现在聂子言一碰,有一小堆歪倒在地,收拾起来很麻烦。

    席必思肘着下巴看他收拾。

    收拾时,谢松亭的嘴唇紧抿着,不常喝水,有点起皮了。

    他不高兴,但聂子言道歉道得很快,所以他没说什么。

    这么看……脾气还好。

    在正常范围内。

    第一次月考,席必思写到数学导数题时又想起来这事。

    再加上已经写到最后了,懒得写了,把笔一搁。

    如果让席悦看见,肯定要被说,但现在席悦不在,所以他很随意。

    在他看这是个双赢的事,他不在意名次多少,考试也只是把该填上的都填了,现在能让谢松亭多拿两百块钱,自然很乐意。

    只是没料到谢松亭发现被他让了之后……

    反应这么大。

    在全班面前这样,席必思难免尴尬。

    晚上坐车回家,席必思在路上问妈妈:“悦姐,你说他为什么生我气?”

    席悦换挡提速,说:“首先,你没把自己该做的做完,用懒得写了敷衍我。”

    席必思:“工作也得让人摸鱼,少写一道题怎么了。这个指认我不接受。”

    路灯很亮,宾利一个个越过它们,灯光流淌过弧度优雅的车身。

    席悦:“撇开这些不谈,你觉得你在他心里什么形象?”

    席必思疑惑道:“能是什么形象?我自我感觉挺良好。”

    “正常上下学,下课了透透气,放学了找饭吃,也不大手大脚花钱,和同学关系不错,聊什么都能接两句……除了谢松亭。”

    他掰着指头罗列。

    席悦:“你之前说他家境好像不太好,那就意味着他拥有的比你少得多。”

    席必思等她向下说。

    席悦:“你是陆吾的后代,你爸是符师里最一流的一派,你从小接触的都是我们这类人,不缺钱不缺爱,所以不知道匮乏的小孩什么样。”

    她的声音很平静,说:“席必思,我纵容你玩了太多年,你全忘了。”

    席必思像被沉钟敲醒,陷入沉默。

    他是见过没错,之前战争年代,他见过。

    好一会儿,他倔强地说:“可现在不打仗了。”

    “你就只能这么扳倒我?”席悦笑了,“这不对,思思。”

    她停车入库,却没开门,就这么在敞亮的车库里和自己的孩子攀谈。

    “你以后要活很久,不出意外,也会和人相处很久,要快点想明白,”她叹息着把话题拉回来,“如果你一直勤学苦练,保持第一,被一个转学来看着不怎么学、整天就是找好吃的、外加和同学聊天的人抢了,还被他让了第一,你什么感觉?”

    席必思:“……他讽刺我。”

    “谢松亭也是这么想的。”席悦轻轻地说,“匮乏和痛苦,只会加剧人的敏感。”

    席必思静静听着。

    “其实苦难不会让人变得高风亮节,幸福的生活才会,就像你现在这样,”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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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靠住椅背,说,“你拥有很多,我爱你,你爸爸很爱你,你小姨也很爱你。我支持你所有的爱好,我从来没有因为成绩责怪过你,你知道考得不好我也还是爱你,你知道你搞砸了我也爱你。所以你觉得成绩无所谓,写了就行。这个第一给的几百块要不要也都行,一顿饭钱,你可以随便拱手让人。”

    “现在你想让给谢松亭第一,他不接受,你不理解了。”席悦学得惟妙惟肖,“他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还当众骂我?我好没面子。”

    席悦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低着头。

    她笑了,说:“可他不是你啊,儿子。”

    “你的条件是所有人都有吗?

    “他可能没有像我一样的妈妈,也没有像你爸爸一样的爸爸,据你说他家境很不好,这样的环境里,人很可能会变得越来越心胸狭窄,苦大仇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变成这样了,可环境已经把他塑造成这样了,这种潜移默化的影响才最可怕。”

    席悦总结陈词:“你怎么能不问背景,就这么直接地判断一个人?尤其是你还站在一个这么幸运、这么高傲的位置上?再说了,你还用这么无所谓的态度。我说难听点,他恨你,你应得的。”

    席必思:“对不起,我……”

    席悦:“给我道歉干什么,你给他道歉了吗。”

    席必思:“我道歉了……但他还是不高兴……”

    “当然了,要我我也不高兴,教你到这了,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吧,”席悦取下安全带开门,“走吧,上楼。”

    “你先去,”席必思摇摇头,“我在这再想一会儿。”

    席悦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慰说:“儿子,虽然前面说了你那么多,但你还是挺好的。”

    席必思抬头看她。

    “我和你生活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我儿子想什么?这顶多算好心办坏事,只要你出发点是好的,就不用太责怪自己。发现问题,认识问题,解决问题。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肯定还有机会改善关系,咱们不钻牛角尖。”

    席悦在这种时候总是温和。

    席必思点头:“谢谢妈。”

    席必思目送一头红发的席悦进电梯上楼,自己在车里坐了很久才回房间。

    他看向后视镜。

    镜中人左边眉毛断掉的一道还发着红,只滴了几滴血,以陆吾的恢复能力,早就愈合了。

    现在这道红印只是怕被人看出端倪、刻意伪造的伤痕。

    他反手捋过眉毛。

    眉毛硬,刺刺地刮过他指腹,如果席必思想,这点眉毛很快就能长好。

    但他没有。

    他留下了这截断眉。

    以后每每看到,都会提醒他曾经的不妥。

    再后来,就是谢松亭和林晓的那次宿舍打架。

    席必思把谢松亭放上车时还没反应过来,盯着他的伤痕人都傻了。

    怎么人能这么脆弱?

    刀划拉一下就流那么多血。

    横亘的可怖伤口不断涌出血液,有血顺着下巴向下淌,流进谢松亭脖子里,沾在车上。

    席必思甚至能看到皮下断开的血管。

    鲜红的血恍如细蛇,缠住紧闭着眼的人。

    更荒谬的是,他竟然不合时宜地口干舌燥起来。

    席必思翻到副驾,埋头翻找零食,借以掩饰自己不合时宜的神色。

    他刚刚抱了谢松亭,手臂上似乎还残留着另一个男孩身体的触感。

    瘦弱而削薄的,像片云一样乖顺地待在他臂弯里。随着他跑动,偶尔撞上他的身体。谢松亭在这时总会非常紧绷,抓他肩膀抓得更紧。

    他看起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抱着跑。

    席必思抹了把脸,回神看席悦处理伤口。

    接着去医院,缝针,看着谢松亭睡下。

    席悦进来时,席必思正拿浸了热水的毛巾给谢松亭擦流进脖子里的血。

    血沾在校服上,浸透了,在棉质布料里干涸。

    他心无旁骛,一点点擦得很仔细。

    席悦:“擦完你跟我出来。”

    席必思:“等他醒了再说。”

    席悦微讶,没想到他竟然会拒绝,说:“好,你脸上有他的血,记得给自己也擦擦。”

    席必思把脸上属于谢松亭的血斑擦进自己的手帕里,收进了衣兜。

    谢松亭快醒来时,席悦掐着点把席必思叫了出去。

    “只和我说同学,是不是说少了,”席悦靠住墙,“您那俩眼珠子都要镶人身上了,是喜欢的人吧。”

    席悦以为他会反驳。

    结果她儿子愣愣地抬头,看了她一会儿,从茫然到沉思,直到最后才说。

    “是吗,可能吧。”

    像个疑问。

    席悦心里扑通一声。

    这小家伙……

    认真了。

    席必思:“还有,我想住宿,不走读了。”

    席悦:“住宿可以。”

    席必思:“那没别的了,我回去找谢……”

    席悦:“但是不能更进一步了。”

    席必思:“……为什么?”

    席悦第一次感受到席必思如此明显的对抗情绪。

    她的小孩,与人相处能讲和气就讲和气,很少把话说得那么僵,问得那么死。

    今天却为了病房里躺着的人和她顶嘴了。

    席悦轻声问:“你是人吗?”

    席必思沉默了。

    你是人吗?

    你和人的寿命等同吗?

    你可以花一百年从陆吾变人,两百多年在世间到处游玩,可你喜欢的人是吗?

    他也一样从容吗?

    他会接受你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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