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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3(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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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洞的五官,看它峥嵘的头骨。

    随着朝阳初升,幻象也有了变化,身后无边的雾海鼓动起来。

    谢松亭看向变化的雾海,喃喃地说。

    “怎么可能……”

    黑雾散开的部分像纱,他注视着这只巨大的怪物黄沙一般溃散,露出内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男孩的形状。

    男孩身形瘦弱,刚刚一米七出头。

    似乎听到了这截声音,它抬起头,拂开挡住眼睛的刘海,冲谢松亭露出一个温暖的笑。

    它把目光落在谢松亭颤抖的眼眸上。

    那视线很宽容,满含理解。

    没有催促,没有谴责,只是些许……

    些许惊讶。

    似乎在说,怎么十年过去,我还是你的枷锁?

    现在才把我解开?

    也太慢了吧。

    谢松亭难以克制地哽咽。

    他摇摇头,想说对不起,张嘴却被痉挛的喉咙拧碎,句不成声。

    之前他逃避这些逃避了太久,他都忘记了。

    有一个人他无法逃过。

    他逃不过自己。

    这是他自己。

    十七岁的他自己。

    这只陪着他、跟着他、一直出现在他面前、尖锐狰狞的、他的幻象……

    竟然是他自己。

    幻象安宁地笑着,伸出手。

    剥落了黑色外壳的幻象终于有了颜色,那个本质腼腆胆怯的十七岁高中生历经十年,终于跨越时空来到他面前。

    这感觉太过梦幻,太过不真实了。

    好像时间与空间终于接轨,感官和幻想相互融合,周围一切迅速上色,世界似流光溢彩的宇宙星云收拢开合,炸出绚烂的赞歌。

    天穹映入谢松亭颤抖的眼瞳。

    男孩笑得右颊凹出明显的酒窝,递给十年后的自己一束橘黄的花朵。

    那是萱草花。

    幻象拂去他的眼泪,说我永远爱你。不要难过。好好去过以后的人生。

    所以……

    是时候放开我了,赢赢。

    席必思在他的梦呓中听到过这个字,第一次来谢松亭家的那天,也听李云岚叫过。

    他想过输赢是谢松亭的执念,想过这是谢松亭的创伤。

    但从没想过,这个字会是他的小名。

    不是满盈的盈。

    不是萤火的萤。

    不是迎接的迎。

    而是输赢的赢。

    他是谢松亭没错。

    可他……

    也叫谢赢。

    那个十七岁的、骄傲到扭曲的谢赢。

    这诅咒般的名字终于从谢松亭身上断裂,谢松亭伸手去接那朵花,碰到花那一刻,幻觉突然抬头,看向身旁不远。

    谢松亭也跟着望去。

    它身旁,多了个断眉的男孩。

    不过不似从前只有黑色线条。

    它是彩色的。

    少年时的幻象牵住来人,把花递给谢松亭,说,那我们走了。

    两个幻象向他挥手,没入背后无尽的漩涡中,消失不见。

    像梦幻的光。

    也像他生命中无数个突然一样。

    席必思打开天台门时,正看到谢松亭望着天空,望向一个地方,视线久久不动。

    他故意敲门敲出很大声响。

    谢松亭被这声音吸引,惊喜回头,眼尾还带着点湿,扑过来抱紧他的脖子,一连串地说:“它们走了,它们走了!”

    席必思紧紧回抱住他,抱得他双脚离地、晃了一圈,想。

    总算知道穿厚点了。

    暖的。

    “什么走了?”

    “我的幻觉,两个幻觉都走了。”

    “那个以前的我也没了?”

    “嗯!”

    “……”

    “这是学校天台!席必思!……喂!再亲我咬你了!”

    “咬死我算了……高兴死了,嘴一个……乖宝伸个舌头……”

    “你给我……起来!你换个、地方啊!唔……”

    第62章 重返高中(完)

    他们在学校里又呆了两天,走遍校园。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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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60-63(第3/7页)

    去看的食堂。

    食堂还是那个样子。

    卖相还不错,味道很猪食。

    谢松亭被席必思带着在一个位置上坐下。

    席必思:“知道吗,我来第一天,就坐在这看见的你。”

    谢松亭:“早读下课?”

    席必思:“当时李青就坐在我旁边,他们聊天提到你。”

    谢松亭想了半天:“李青是谁。”

    席必思乐了。

    得了,搞半天李青嫉妒谢松亭那么久,谢松亭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

    记不起来正好。

    “那不提他了,无所谓的人。”

    “我当时买了个饭就走了吧。”

    “嗯,怎么不在食堂吃。”

    “人太多了,吵。”

    “在天台睡觉也是因为没人?”

    “可惜被你吵醒了。”

    “后来没见你去。”

    “……你在我怎么去,整天占着天台,像个山大王一样。”

    又一想。

    老虎可不就是山大王么。

    席必思:“啧。我就一个人,你别管我怎么样,天台那么大地方,该睡还睡呗。”

    谢松亭敷衍地玩自己的手指甲:“然后隔一会儿来个人。席哥,你教教我呗,席哥,你怎么在这儿,找你找得够呛,席哥,这题真把我难死了。我是来睡觉的还是来听你有多受欢迎的,神经病。”

    席必思看他一会儿,笑说:“再叫声席哥听听?有那么受欢迎吗?其实我也就聂子言一个朋友,其他……泛泛之交。”

    谢松亭瞥他一眼:“你不喜欢人,但是人喜欢你。”

    之前他和毕京歌提过,席必思身上那种怪异的感觉。

    那种明明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的感觉。

    别人没感觉到。

    敏锐的谢松亭感觉到了。

    直到后来知道席必思是陆吾,他才明白为什么。

    因为席必思原本就不是喜欢人类的神。

    他和和气气和大家相处是因为简单、他可以做到。

    而不是因为他喜欢。

    席必思扫视一圈:“可我只喜欢你啊,再说了,谁问你这个。”

    不是饭点,没下课,食堂没人。

    席必思微微倾身,校服里只穿了件圆领长袖,肘住桌子靠近。

    他这身刚洗过烘干,校服是新的,里面的长袖也是新的,透着股本真的纯棉布料味道。

    假如在现实,这该是个很有压迫感的姿势。

    但现在席必思是高中生,动作便带上探究逗弄的意味。

    谢松亭鼻子快贴到他胸,被布料蒙了一下,不自觉地后仰:“干什么。”

    席必思看他睁大的眼眸,问:“我是说……我受你欢迎吗?”

    谢松亭扑哧笑了。

    他好像听到笑话一样,笑得有些难忍,按住食堂桌子的手指尖都有些发白。

    席必思:“这么好笑?”

    谢松亭笑得乱颤,不忘点头。

    席必思只好坐回去,伸手想像之前一样捞他的长发握在手里把玩,摸了个空,才恍然想起这儿的谢松亭没了长发。

    谢松亭笑够了,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受欢迎,特别受欢迎。”

    席必思的手干燥温暖。他个子高,骨节也长,看上去赏心悦目,有力干净。

    他高中时极少碰过。

    但他想过很多次那个触感。

    谢松亭把他的手贴住自己脸颊,补充说:“不受我欢迎的人我根本不记得。”

    席必思抽走自己的手:“走吧,下一个去哪。”

    谢松亭:“你跑这么快干嘛?”

    席必思:“我再不跑快点儿,你今天在学校转一圈的计划就要夭折了。或者你更喜欢在我们宿舍床上转转,跨个年,那也行。”

    谢松亭秒答:“去操场。”

    又去找了钢琴。

    钢琴还在。

    席必思看向裸露在外的琴键:“坏得不成样了。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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