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着。
容妙忽然勾了勾唇。
她伸手将袖子又往上拉了拉,又有几道相似的红痕深深地印在小臂接近连接上臂的关节处。
这可废了她不少功夫呢。
让王弘译看到这几道指痕。
王秉的手指粗短,她比较了好久,又反反复复地捏了好几回,才终于把这红痕如法炮制在容易被人瞧见的地方。
不过也不枉她这么折腾自己。
容妙眼中的笑意加深。
不过,还不够。
……
容妙静静地揣着手,看着对面的萧翊。
萧翊从手上的活上错开一眼,瞥了眼一副乖巧模样地看着他的容妙。
“怎么了?”
容妙摇了摇头,杏眸盈着点点星光,带着笑意打趣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萧公子泡茶的模样格外俊朗。”
自打那日几乎两人是捅破了窗户纸之后,容妙就越发大胆了。
这会儿都敢开他玩笑了。
“别闹。”萧翊将茶杯端到她面前,“喝茶吧。”
容妙就喜欢看他这副无奈的模样。
毕竟她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终于达到如今彼此心照不宣的地步。
容妙一边瞧着他,一边捧起茶杯。
“嘶——”
冷不丁地就被烫了下。
容妙猛地收回手。
萧翊剑眉紧皱,将她面前的茶杯移到旁边,一把将拉过她的手。
指腹微红,不过还好没有烫伤。
“怎么这么不当心。”萧翊皱眉教训道。
容妙的手指在他干燥温暖的手掌不自觉地蜷了蜷,她忍不住小声咕哝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语调带着几分娇气。
“别动。”
萧翊沉声道,他抚平摊开她微微蜷起的手指,转头将湿毛巾取了过来轻轻地擦拭着她的指腹降温。
容妙安静地看着他专注地替她擦着手的模样,姣好的眉眼微微弯起。
第34章 “怎么了?”萧翊将容妙的指腹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一抬头就撞见容妙含着笑意的明眸。……
“怎么了?”
萧翊将容妙的指腹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一抬头就撞见容妙含着笑意的明眸。
容妙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
“只是——”容妙故意拉长了声线,“突然觉得萧公子刚才的模样也分外俊朗,真是让人难以抉择。”
反应过来容妙又是在打趣他的时候。
萧翊沉着脸道:“别胡闹。”
冷峻的面容看上去格外吓人。
耳廓却忍不住悄悄红了起来。
容妙早就看穿他的心思了,她抿了抿唇,将唇畔忍不住弯起的弧度压了下去。
容妙柔软的小手躺在萧翊的掌中,迟迟没有收回。
萧翊也不知为何没有收回手。
两人的温度在手掌间交织着。
屋内的氛围也逐渐粘稠起来,带着几分夏日的燥意。
直到——
碧水吱呀一声推开门。
两人飞速地将手收回,欲盖弥彰地坐直了身子,齐齐地望向门口。
碧水看着两人正襟危坐地同时朝她望来,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这、这是怎么了吗?
“我是进来送糕点的。”碧水动作迟疑地将手中的托盘举了举,小心翼翼地说道。
两人这才纷纷收回视线。
方才两人猛地收手,一不小心将一旁的茶杯碰倒了。
温热的茶水在桌上肆意地淌着。
容妙微微皱了皱眉,从袖间掏出帕子将桌上的水吸干。
萧翊眼尖地看到了一抹微红。
温暖的触感搭在她的手腕上。
容妙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心头突然一跳,她故作淡定地收了手,“怎么了?”
“你的手——”
萧翊却像是一眼看穿了她的伪装,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
果然,腕间的红痕被他尽收眼底。
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顿时冷了下来。
萧翊冷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容妙想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来。
“谁弄的?”
他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带着几分压迫感。
容妙看着他严肃的目光,旋即像是败下阵来一般微微垂下眼眸,看着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掌,低声道:“是王秉。”
又是王秉。
萧翊的薄唇紧绷着,黑眸沉沉仿佛一汪深邃的潭水下酝酿着波涛。
“你不是也说过吗,王秉是个小人。”容妙反而劝他道,“既然是小人,就不要与他计较了。”
容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提醒道:“如今大事比较重要。虽然王秉的确是个纨绔子弟,但到底还是王知府的孙子。”
萧翊沉默地盯着她腕间的红痕。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颔首。
只是脸色实在是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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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水,这些银子你拿着。”
容妙从匣子里取出所有的银两和银票放到桌上。
碧水茫然地看着这一幕,疑惑道:“怎、怎么了姑娘?”
原本她经过上次孙夏兰那一遭确实是身无分文了,怎奈突然又多了个萧翊和王弘译。
王弘译本就出手大方,虽然没有送过银两这一类俗物,但是送的礼物价值都不菲。
容妙挑了其中几样不起眼的典当出去就能拿到几百两银子。
而萧翊更是直接,他知道容妙手里拮据,所以送了好几回银钱给她。
“记得把银票兑成现银,要官银。”容妙特意嘱咐道。
这样才不容易被人查到。
“找一些刚来江宁府的外地人,”容妙顿了顿,“最好是三四十岁的夫妇。”
碧水不解地看着容妙,有些不安道:“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反正你照我说得做就对了。”容妙加重了语气说道,“看起来落魄点的,一看起来就缺钱的。”
碧水皱紧了眉头,犹豫道:“只怕是不太好找。”
“没事。”容妙镇定自若道,“只要在二十那天找好人就行。”
二十?
二十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碧水有些纳闷。
“这五十两银子是定金。”容妙缓缓说道,“我要让他们帮我做一件事情。”
……
四月二十。
天色正好,是个踏青的好时日。
王弘译约着七八位好友一同去城外踏青,好不自在。
李锐思凑到他身边,挤眉弄眼地调侃道:“玉山,听说你最近和芙蓉馆的那位玉颜仙子打得火热啊?”
说起来他心中就是一阵惋惜。
要不是玉山先下手,他也想约约这位玉颜仙子。
毕竟上次一见着实是惊为天人。
这会儿玉山显然是已经看上人家了,他就是再心痒难耐也不好意思下手了。
李锐思不由得在心中长叹一声。
王弘译笑道:“什么打得火热,李兄可别乱说。”
“现在咱们兄弟几个谁不知道啊,你又是时常跑去芙蓉馆,又是频频送礼的。”李锐思悄悄捣了捣他的肩膀,小声道,“子翰可私底下抱怨了,说你不厚道。”
王弘译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
这事确实算是他不太厚道。
上次陈运杰明显就是对容妙有意思,结果没想到他王弘译突然出来横插一脚。
尤其是一开始还是陈运杰带他去的芙蓉馆。
所以王弘译还真无话可说。
王弘译含糊道:“我会亲自和子翰谈谈的,你别担心了。”
话虽如此,但是难得遇到一个这么合心意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拱手相让的。
不过江宁府里能让他王弘译退让的人也是屈指可数。
“行吧。”李锐思拍了拍他的背,浑不在意地道,“反正都是兄弟,别为了个女人闹得不好看。”
王弘译微微颔首。
“玉山!锐思!你们俩还不过来,偷偷摸摸在那儿干嘛呢。”
远处的有人大声招呼道。
李锐思立刻转身扬声应道,“欸!来了!”
说完,就拉住王弘译的手臂往那儿去。
几人骑着骏马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欣赏着沿途的风景。
王弘译和陈运杰一前一后地骑着骏马,彼此之中的气氛却十分诡异安静,浑然没有踏青的休闲轻松之意。
又过了一会儿。
只见路边不知从哪儿窜出来了两个人,径直地扑到了王弘译的骏马上。
王弘译迅速地拉紧了缰绳,即便如此**的马还是有些受惊了。
“吁——”
王弘译拽着缰绳,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马安抚住了。
他满脸怒气地望向那两人。
还没等他开口问责,那两人倒是率先开口了。
那一男一女扑到他的马旁,下一刻直接大声哭嚎起来:“你个杀千刀的,你还我女儿命来!”
声量极高。
顿时吸引了周遭所有人的目光。
王弘译的脸不由得一黑,眉头紧锁。
“你们在说什么?”王弘译沉着声说道。
什么女儿?
简直莫名其妙!
“就是你!”只见那男人突然抬起头,怒指着王弘译,愤怒道,“你当街强抢民女就算了,居然才短短几日就、就……”
说着他不由哽咽起来。
身侧的陈运杰投来震惊的目光,他这会儿甚至都顾不上与王弘译质气了。
没想到啊,玉山居然玩得这么狠吗。
“我命苦的女儿啊,今年才刚满十七,只不过早上一个人出门买点菜就被你抢了去!”另一个女子控诉道,“如今我女儿的头七还没过呢,你居然还能有心情出门踏青!”
她声声欲泣地说道。
王弘译顶着身旁友人异样的目光,和周遭陌生人鄙夷的视线。
这么丢人的场面是他这辈子都没经历过的。
“玉山你……”
这会儿就连李锐思也睁大了眼睛,眼神诡异地看着他。
没想到玉山这个向来清高的人,居然……
王弘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环视了一眼周遭。他脸色铁青地握紧了手中的马鞭,手上的青筋都寸寸爆起。
王弘译几乎是咬着牙关说道:“大伯、大娘,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只见那两人顿时大声哭嚎出声,凄厉尖锐的声音几乎要顶破天,“我们怎么会认错!我们那可怜的女儿啊,要不是因为你王秉,我可怜的女儿怎么会才没三天就没了!”
“就连副尸首都没能给我们留下,呜呜呜,我们就连替她收尸都做不到!”
如此悲惨的控诉让周遭人的视线愈发鄙夷。
王弘译的脸更黑了几分,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我、不、是、王、秉!”
“怎么可能!?”那男子愤怒地看着他,“你莫不是不想认账吧!”
直到这会儿,他身旁的友人才反应过来。
原来不是玉山,是王秉那家伙。
难怪了,这两人是认错人了。
不知为何,他们几人脸上闪过几分像是没能听到热闹的失落。
不过他们还是仗义地替王弘译出声说话。
李锐思一夹马腹,走近了几步,拔高了音量说道:“喂,你们胡搅蛮缠什么呢!都说了不是王秉,听不懂人话!?要找事去找王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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