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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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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早晚的问题。得意说道:“那可不止是有些进展。”

    江研道:“古原的月牙湾中有一道灵龙古墓。这是众生葬的墓地,白不染同期时白家家主死后就葬在月牙湾中。”

    “这位白家家主虽只比白不染年长五岁,却比他早死五十年。棺椁在白家用千年寒冰冻了五十年,直到白不染吐血身亡,才终于落地入葬。”

    “师父师娘翻过白家这千年来的记录,这位白家家主入葬时本该有大量奢靡的陪葬品,但都被白不染砸烂粉碎。随他一同葬入月牙湖的,最后除了一副能叫尸首万年不腐的棺椁,只剩下一条带血的丝巾。”

    第168章 168(修)(新修)

    “那么你们在怀疑这位白家家主和白不染有旧情, 那条写有血字的丝巾上,或许有白不染传承的线索。”白衡道:“我说的对吗?”

    江研说:“正是。”

    正值万宗会,白奉和符明美两人离不开南陵城,白衡道:“他们派了谁去月牙湾, 传承的位置线索找到了吗?”

    江研犹豫道:“此事、嗯, 我不能再和你说了, 等你回了长阴峰, 让师父师娘和你说吧。”

    白衡笑道:“看来去月牙湾的人还没回来是吗?”

    “师弟!”江研羞恼至极。

    真是多说多错, 他不敢再说下去:“不要再猜了, 这些事情你早晚会知道的, 你要害我被师父骂吗。”

    “好了,我心中有数了。”白衡只好也作罢。

    但他隐隐的想,就算他上到长阴峰,父亲母亲也不一定会将此事与他讲。

    两人这么东拉西扯地谈话后, 天已彻亮。

    白衡和江研一同下楼时, 宋阳秋和唐平宁起得更早, 正在一楼用餐。

    桌上有一屉包子,两碗粥, 煎过的饺子。宋阳秋和唐平宁的食量不大,吃过和没吃过一样。

    江研在宋阳秋面前坐下,又叫了一碗素面来,吃过两口, 才想起白衡:“师弟你吃什么?”

    白衡说:“我吃过了。”

    江研“哦”了一声, 再去问宋阳秋:“宋师弟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同上天清门去?”

    他这话其实很不妥帖。

    昆仑剑宗自凌霄真人的死讯传出,渐有江河日下之势。

    此次万宗会, 无数宗门,乃至天清门、太墟天宫两家, 都在等待着这场鲸落的福泽。

    昨日天清门为了护着宋阳秋,和太虚天宫的人作对,在有心人眼中,其实就是一种暧昧的站队行为。

    江研要真请了宋阳秋上山去,可就成了天清门与昆仑剑宗刻意交好的证据。江研说了话才意识到不对,嘿嘿的笑了两声,说道:“那还是等端英真人回来了再说吧。”

    “宋师弟,这次万宗会你会参加吗?”江研问。

    宋阳秋道:“恐怕不了,师父说我学艺不精,真上场厮杀,怕是要贻笑大方了。”

    瞧昨天的样子,这话倒不算刻意贬低。

    “白兄呢?”宋阳秋朝着白衡看去

    “他都是上届的魁首了。”江研抢先说,“再去一趟,岂不是显得我们天清门吃相难看了。”

    宋阳秋尴尬说:“这是我没想到。”

    江研说:“不过,他虽然不下场,但掌门师叔可能会叫他去领队。就是不知道这几次比试将以何种形式展开。”

    “原来如此。”宋阳秋想了想,“不知为何,我总觉得白兄有些面熟,好像在昨日之前就见过面了。”

    “哈哈。”江研说:“你见过他也正常,这小子整日跑来跑去没个人影,长年累月的神出鬼没。说不准真在哪儿碰过面呢。”

    宋阳秋觉得江研说得不对,他已经想不起自己见过的“白衡”是在何时何地了,但依稀感觉,这个“白衡”给他的感觉和他面前的这个白衡很不一样,就像两个人一样。

    白衡没怎么注意两人的对话,直到唐平宁说:“我知道昨天刁难宋师弟的恶女人是谁了。”

    “昨天出了抚云宝塔,赵师兄和我说,他认得这个恶女人,这坏女人就是太墟天宫的方岚。”

    方岚虽然在太墟天宫内名气很大,但她这些年在天宫内跟随沈晏清潜修,一代又一代的人过去,这些小辈竟然都不怎么认识她了,远没有她常年在外的哥哥方回名气大。

    唐平宁说:“既然这个坏女人就是方岚,她又叫后来从塔上下来的男人为哥哥,那男人应该就是太墟天宫有名的天才,方回。”

    白衡原先正在出神琢磨那道“血河逆练”的传承,他总觉得这道传承没有江研和白家人想得那么简单,听到唐平宁提及昨天的事情,一瞬回神,说道:“他不是方回。”

    上一届万宗会,白衡是和方回见过面的。昨天的男子绝不可能是方回。

    唐平宁奇怪的说:“那方岚的哥哥还能是谁?”

    江研几口吃完面,呼噜噜地喝掉面汤,一抹嘴:“你管他是谁呢,说不准她老爹生了好几个儿子,这是个私生子,之前没见过面呢。”

    “对了,你还没说呢。”江研道:“为什么那男人一说‘拿来’你就真把金钗交出去了,他打你你也一动不动,他给你传音胁迫你了?”

    白衡倒宁愿如此,可沈晏清什么也没对他说,只是对他笑了一笑。

    过去了几个时辰,白衡原本过目不忘的记忆竟也开始因为情感而模糊,觉得当时沈晏清的脸上蒙了一层白纱。连究竟有没有对他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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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一个难以求证的悖论。

    白衡说:“没有。”

    江研心知其中有鬼,但不好追问下去。

    哈哈两声扯去了另一个话题。

    用过早饭,江研和唐平宁与宋阳秋分别,宋阳秋说要留在船上等端英回来,江研招呼着白衡早点上山,白衡摇头,说:“我先不回天清门了。”

    他出了房六楼的大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

    再去了先前住过的酒楼里喝了两日酒,午后见天气不错,乘着小舟摇摇晃晃地顺着江面漂流。

    原本南陵城晴空万里,但正是盛夏,雨说下就下。

    不一会儿风云突变,电闪雷鸣。

    江面满是乱跳的白珠,舟身摇摇晃晃,江岸极其遥远,一眼看不到头。眼看舟要被江水反覆,白衡心想:不如就弃舟,跳入江中游过去算了。

    雨水泛滥之际,隐隐看到了远处一点火光。

    是一条稍大的乌篷船,船头挂着灯笼,一个身穿蓑衣的船夫技艺精湛的在驶船。

    此时万宗会鱼龙混杂,这船又靠着玄都的巨轮。白衡一时分不清是敌是友,目送着那乌篷船渐往岸边去。

    雨越下越大,将所有的颜色都融成一片潮湿的灰色。

    远方一道突兀的闷雷砸落。

    雷光在这一瞬之间照亮了整个佛堂。

    木雕彩绘的高大佛像慈眉善目,两侧立着两位怒目金刚。佛堂中黄色幢幡随风飘扬,一切犹如风雨欲来的前兆。

    沈晏清独自一人跪于佛前,狂风吹落了窗闩,窗户大敞着,柳树的叶子被风雨吹得飘摇。树枝几乎被吹得挤进窗户里,正在雨中野蛮生长。

    佛堂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沈晏清若有所感的睁开眼,他顺势看向窗边,看清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脸。

    谢璟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淋透了,雨水粘湿了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着他的脸。

    这么多年过去,这张英俊的脸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时光留给谢璟的痕迹很少,改变的只有他的心性,让他从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冷酷狠辣的魔尊,再是现在阴翳古怪的谢璟。

    他紧紧地盯着沈晏清瞧。

    沈晏清瞧不出谢璟正在想些什么,苍白的电光像心跳般闪动着照亮这座沉默的佛堂,雨滴冰冷地敲在屋檐乌黑的瓦片上。

    这个久别重逢的夜晚似乎和许多许多年前,沈晏清第一次见到谢璟的那个午后并没有什么区别。

    看似机缘巧合的初遇,实际是万无一失的必然。他们的初遇便是端倪。

    他从前不明白,百花宴的夜里,谢璟为什么要在栖夜湖畔亲他。

    或许谢璟有无数的理由叫他去折磨致使他的人生跌入谷底的沈晏清,但自负到极点的“砚青”没有理由亲那个与沈晏清长得极为相似的小妖怪。

    直到看到明鸿挂在堂前的那幅画。

    沈晏清怎么会认不出这是谢璟的手笔,他这才“啊”地一下,忽然明白了“砚青”在百花宴的那个夜晚亲他的真正用意,那个轻薄的吻中,除去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戏弄,还深深的蕴藏着连谢璟自己都不明白的情感。

    这一缕若有似无、朦胧迷幻的情感,就是当年沈晏清哭着向“砚青”索要的把柄。

    “砚青”的的确确地给他了。

    谢璟说到做到的将他的把柄递交到了沈晏清的手上,而他时隔百年,才忽然意识到——

    谢璟爱他。

    在谢璟尚且年轻的时候,他又爱又恨、扭曲地爱着画像上的他,而等谢璟机缘巧合的再遇了重生的他后,谢璟又不怎么幸运的再次栽进了毁了他大半人生的坑里。

    人生的际遇真奇妙,细细一想,原来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总之谢璟就是爱他。这个自负又自卑的男人,要倒大霉了。想到这沈晏清真想放鞭炮。

    将爱意比作一场仅有两人的战役,沈晏清无疑赢得很彻底。

    这让他赫然在这暴雨的夜晚,回忆起他头一次挨过打的午后,他暖融融的躺在床上捂着受伤的脸,盯着墙上的画卷,天真且愚蠢的妄想自己有朝一日如果能让谢璟爱上他,定然要这位眼睛长到头顶上的“执事”尝尝一场爱而不得的痛苦。

    现在时过境迁,沈晏清竟然还真的成功了。

    在他还浑然不知的时候,用他那张谢璟看不上的脸。

    沈晏清胜券在握般地回望着谢璟,沉默在寂静的雨夜蔓延,风声吹动画卷,雨丝在电光中闪动,彻亮的雷光照在他这张唇如血红,肤胜雪白的脸上。

    这个场景,谢璟曾在幻境中无数次的见到过。

    他再也抑制不住地朝着沈晏清靠近,尽管正是盛夏,他的身上却有一股冰冷的寒意,仿若结冰般地冻得人都要打颤。

    沈晏清仍跪坐在佛前。

    谢璟蹲下来,供香的烛台将两个人都照得极其的清晰。橘黄色的光拢在谢璟的脸上,他抿起的薄唇、他高挺的鼻梁全都一览无余的映在沈晏清的眼睛里。

    静了片刻,沈晏清将所谓纲常伦理在心里流转一圈,再全都不管不顾地抛到了脑后。他和谢璟鼻尖抵着,早就分不清是谁先亲的谁,难舍难分地吻到了一处去。

    第169章 169(修)(新修)

    太墟天宫。

    四十九位元婴期的宫主齐聚一堂。

    高台之上, 坐着首席的便是明鸿天君。

    他前日自南陵城回到琴川,现在冷若冰霜的往那一坐,底下的人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负责紧盯天清门动向的重华宫传递来消息,说道:“天清门白家和昆仑剑宗乌霞峰一脉, 近日来关系密切。疑似关乎血影魔尊传承一事。”

    重华宫宫主方回道:“白家想要谋取白不染传承一事, 天宫内早就得到了消息。”

    “不过由于血影魔尊憎恶白家人, 他给白佩昭的墓地下了禁制, 身有白家血脉的人一旦踏入月牙湾白佩昭的灵龙古墓中, 就会身中血咒, 逐渐沦为血尸, 无药可救。”

    “一直以来,白奉忧心这血毒的诅咒,迟迟没有动手。”

    “白阳成的阳寿只剩下了半年,不论他究竟死了还是未死, 总归之时日无多。天清门第四峰、第六峰, 已经迫不及待要想推翻白家在天清门近千年的统治地位。”

    “上月白家和洪家在仙葫芦地起过冲突, 最后白家吃了个大哑巴亏。”方回笑道:“白奉恐怕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寻回血影魔尊的传承。”

    他轻举双手, 一副巨大的画像倾倒下来,赫然是曾和沈晏清有过一面之缘的端英真人。

    方回道:“我猜白奉找到了他,以万宗会天清门会力保昆仑剑宗为交换,要端英真人去月牙湾寻找白佩昭墓地的线索。”

    底下几位宫主交头接耳起来:“就这小子能找到白佩昭的墓地吗?”

    “找得到找不到怎么了, 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一切天地命理皆有定数, 我看不用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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