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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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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传来刺痛。

    是沈知竹在咬她!

    不似先前泄愤般的啃噬,这一回她咬得不轻不重。

    仿佛一只在闹脾气的猫,咬过之后,却又伸出湿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被咬过的位置。

    “唔……”阮笙身体发着颤。

    后背抵着床榻,她无处可躲,只能求饶般欲哭无泪道:“沈知竹……”

    似听不见她的声音,在舔舐过后,沈知竹吮着那寸肌肤。

    像饿久了的孩子吃到一颗合口味的糖,含在唇齿之间慢慢品尝着。

    阮笙甚至能听到她喉间吞咽时的动静。

    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折磨之中,阮笙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眼底被激出泪花。

    脑海中突然生出一个放肆的念头……阮笙咬了咬唇瓣,又将这个念头按了下去。

    不行,沈知竹现在还在发烧。

    她只能用含糊不清的嗓音道:“沈知竹,你……先睡觉行不行,等你好起来,要做……什么都行。”

    原本只是不抱希望地哄着她,没想到这句话竟当真见效。

    沈知竹的动作停下来,身体却没有动。

    她就这样保持着将脸埋在阮笙肩颈处的姿势,睡着了过去。

    阮笙:“……”

    难以挣开她的桎梏,阮笙动弹不得,更别说起身关灯。

    忽然想起上次在沈知竹的别墅里,她称呼房间里的家居智能助手为“x”。

    “x。”阮笙试探着开口。

    “我在,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阮笙松了口气:“关灯。”

    卧室里的灯光被关掉,黑暗中沈知竹周身滚烫的温度更加清晰,牢牢贴着阮笙的身体。

    阮笙深呼吸,偏头看向床头哆啦美摆放的方位。

    借着走廊照进来的暗光,隐约可见它的轮廓。

    唇角略微扬起,阮笙闭上了双眼。

    这大抵是阮笙头一回醒得比沈知竹早。

    以往无论是在车上还是别墅里,等她醒来时,沈知竹都已经穿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处理着工作。

    可这次沈知竹依旧在睡,且睡得很沉。

    不知夜里什么时候,两人的姿势变成睡在同一张枕头上,面对面相拥而眠。

    阮笙抬起手,触向沈知竹的额头。

    不似昨夜那般滚烫,但依旧还是烧得很明显。

    短暂思索过后,她小心翼翼拿开沈知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蹑手蹑脚地跨过她的身体,从卧室离开。

    先将岛台旁地板上的碎玻璃打扫干净,阮笙走到冰箱前,接了杯冰块。

    ——记得高二那年的寒假,她和蒋庄仪独自在家,蒋庄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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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高烧不退,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阮笙是在网上搜到的办法,用冰块为她冷敷降温。

    眼下如法炮制,冰块和毛巾都很好找,但还需要装冰块的容器。

    最好是密封袋,这样冰块化开后,水也不会流得到处都是。

    一眼扫过厨房,全套的嘉格纳厨具,不沾半点油污,台面上甚至连一瓶调料都没有,更别说密封袋。

    阮笙只能怀揣着渺茫的希望,打开了冰箱——空空如也,像经历过一场暴风雪的北极。

    她不死心,打开了另一面冰箱门。

    这一回,冰箱里总算不是空的了——里面冻着两个小点心。

    其中一个正是上次自己送给沈知竹的翻糖哆啦美,另一个……是一盒肉桂焦糖西布斯特挞。

    眼熟的粉色底座和透明包装,令阮笙难以置信睁大眼。

    她反复确认,这的确是自家甜品店用的包装盒没错。

    但店里从没有售卖过这一款西布斯特挞。

    只有一回……在开店之前,为了试一下工具是否称手,阮笙曾自己动手做出它。

    也就是那一天,沈知竹来甜品店接她,带她去电影院看了一场和林嘉明有关的好戏。

    因为不小心将西布斯特挞落在沈知竹车上,之后阮笙还发消息询问过。

    当时沈知竹怎么回答来着——

    “已经扔了。”

    可眼下……它和那只本该埋葬在下水道里的哆啦美一样,好端端保存在这里。

    阮笙不由伸出手,想要将它拿起来,确定自己有没有搞错。

    “你在做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极低的声音。

    回头看去,沈知竹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下床,正站在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距离。

    比起昨夜,眼下她看起来清醒了许多。

    苍白的脸神情恹恹,又带上平日里对上阮笙时的不悦:“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乱碰我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阮笙关上了身后的冰箱门:“我……只是想找一下有没有密封袋,好给你冰敷。”

    她欲盖弥彰地上前,端起桌上的冰杯:“或者你坐过来,我就用杯子给你冷敷一下也是好的。”

    似没有听见她的话,沈知竹上前半步,朝着阮笙逼近。

    淡漠的眼神,眸中晦暗似暴风雨将至时的乌云。

    阮笙心尖发颤,她无处可躲,后腰抵上岛台的边沿,手中的冰杯顺势放下。

    “阮笙——”沈知竹双手撑在她的腰侧,她深吸一口气,自暴自弃般开口,“终于看穿我这种不要脸的样子,你满意了……是吗”

    第44章 冰块

    面对沈知竹的质问,阮笙愣住了几秒。

    她就这样被困在沈知竹的手臂和岛台边沿之间,难以逃避地与她对视。

    ——沈知竹的双眼皮很窄,大多数时候一睁眼会被她浓密的睫毛掩住。

    但应该很少会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因为一旦与她对视,就会无法避免地被她漆黑的双瞳吸引住所有目光。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是阮笙刚上小学二年级时,从课本里学到的比喻句。

    沈知竹恰好印证了这一点,她的目光总是沉着冷静的,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似覆在冰面之下的深湖,叫人看不清读不懂。

    然而此刻,表面的冰层破裂不堪,浮在湖面的雾气化作幽蒙的火焰。

    让阮笙莫名想起,她曾去印尼一座火山旅游,在旅行团的带领下半夜登山,去山上看蓝火火山。

    抵达蓝色熔岩景观点的时候,天色和现在一样,正介于拂晓时分。

    灰色的火山石之间,蓝色火焰被一簇簇被风吹散,忽明忽灭,似一条无水之河。

    令人窒息的震撼。

    直到许久之后,阮笙才知道,所谓令人叹为观止的蓝火火焰,并非大自然的奇观,而是由人工每天点燃和扑灭。

    那沈知竹呢

    她眼底燃烧的情绪,就一定是真的吗

    阮笙忍不住抬手朝她的脸触去,想要更加清晰地感知她眼下的温度,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灼烧。

    指尖将将触到沈知竹的脸颊,腕间被握住。

    “阮笙……这样折磨我,你觉得很有趣是不是”

    沈知竹的嗓音干涩发哑,握在她腕间的长指一寸寸收紧。

    她看上去像一个开场时稳操胜券,结果却满盘皆输的赌徒,语气中满是狼狈和不甘。

    “沈知竹——”没有回答她的质问,阮笙问出埋藏在心中许久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亮出最后一张牌的那刻,她并没有作为赢家的得意高傲。

    反倒是小心翼翼,似提防着对手还留着什么翻盘的后招。

    沈知竹抿紧唇,她猛地别过脸,似唯恐叫阮笙看清自己脸上的神色。

    空气中沉寂了半秒钟,她又转回脸:“你和我之间,谁都没有资格谈论这个词。”

    不等阮笙再开口,沈知竹朝她压过去,堵住了她的要说的话。

    “唔……”后腰抵着岛台的边沿,阮笙无处可躲。

    她似乎也并没有躲的打算,反倒是双手揽住了沈知竹的腰,并沿着睡衣下她的脊椎缓缓向上,直至用力搂住她的后背。

    沈知竹忽然间停下动作,烧得思绪不清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

    真是太不对劲了——

    她只是想要惩罚阮笙,让她知错而已,为什么却总是反反复复被她套进去

    逼着自己停住这个吻,沈知竹抬起头:“那你呢你又喜……”

    你又喜欢我吗,阮笙

    真是愚蠢。

    她为什么要问这种自甘堕落的问题

    越是去思考,便越觉得自己可笑,沈知竹盯住视线已然迷离的阮笙,心头发出一声嗤笑。

    为什么要在意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她要做的,应该是将阮笙施加给自己的折磨如数报复回去才对。

    这般想着,沈知竹端起了旁边了盛着冰块的水杯。

    杯沿凑到唇边,端杯的手抬起,一块坚硬的冰块顺着杯壁滑进沈知竹的口腔。

    她并没有将这块冰吞下去或咬碎,而是放下水杯,朝着阮笙身前低下了头——

    宽松的睡衣衣摆,被*轻而易举地撩起。

    意料之外的冰寒,叫阮笙喉咙里不由发出一声呜咽。

    原本准备给沈知竹冰敷的冰块,到头来却化在了她的口齿和阮笙的肌肤之间。

    难以承受这样凶狠的刺激,阮笙身体向下软倒,却又被沈知竹勾住了腰往上一提,坐到了岛台上方。

    更方便的姿态。

    也不失为一种降温的好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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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剩下的半杯冰,在玻璃杯中化作了水。

    迷迷糊糊之中,残存的羞耻心让阮笙轻蹬沈知竹的肩膀。

    脚踝却被握得更紧。

    一番折腾,以沈知竹因生病带来的体力不济而收场。

    岛台上已是一片狼藉,阮笙从没有这样刺激得过了头的时候,还要颤抖着身体给沈知竹找药。

    等将药凑到沈知竹唇边,她却似没看见这些药,而是没来由地冒出一句:“……我反悔了。”

    阮笙:“什么”

    沈知竹并未回答她,只是眸色晦暗不明地盯住阮笙。

    半晌,她不疾不徐道:“你会明白的。”

    啪——

    教堂的会议厅里,一沓照片扔在了桌上。

    “不是总问我为什么只撒饵却不下钩”

    扔出照片的葛维夏双手抱在胸前,“这就是答案,中国有句古话——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mrry。”

    只有两人的会议室里,名为教堂义工,实为同伙的?mrry拿起那些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阮笙,mrry对这个人的底细当然清楚得很——毕竟她就是她们现阶段要钓的那条鱼。

    从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来看,这是最近一周阮笙被偷拍到的行踪。

    照片里除了阮笙的身影,出现得最多的是另一个陌生女人。

    五天前,她们上了同一辆大巴车,并且共游雾岭山,乘坐缆车。

    为了不被察觉到跟踪,偷拍者跟在离阮笙很远的距离。

    但长焦相机还是清晰捕捉到,两人在暴雨中的山间缆车里接吻,足足有半个多小时。

    包括两天前的傍晚,阮笙进入一座高档公寓过夜。

    直到昨天晚上,从那座公寓乘车离开时,也是那个女人将她送到大门口。

    即便只是隔着照片,也能看得出来这个穿黑衣的陌生女人绝非庸俗之辈,且与阮笙关系暧昧。

    Mrry隐约明白了什么:“她是谁”

    葛维夏:“沈知竹,一家跨国游戏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林家和阮家两家人的财产加起来再乘以倍数,都比不上她的一个人身价。”

    Mrry:“你的意思是……”

    “如你所想——”葛维夏浅褐色的眼瞳闪过异样光彩,“只要能够干完这票,我们就可以顺利退休了。”

    Mrry没有说话,而是打开手机搜索和沈知竹有关的信息。

    在看过关于沈知竹的几篇媒体介绍后,她不似葛维夏那般笃定:“这种在斗兽场里厮杀出来的精英脑子都很好使,可不像那些富家千金一样好骗,你确定我们能够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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