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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每一张陌生的脸上,都有不同的神情——有人失落叹气,也有人意气风发。
只需一眼,就能够辨得出她们在这场比赛中,得到了什么样的成绩。
阮笙是最后走出来的。
她挎着随身的帆布包,低着头,叫人看不清神情。
一直走到沈知竹跟前,停下了脚步。
沈知竹的唇线不觉抿直,安慰的话已经到了嘴边:“没关系的……”
阮笙猛地抬起头来,眼睛亮得像夜里闪过的流星:“我们是第一名,世界冠军!”
她从包里取出水晶奖杯,高兴得像一个孩子:“你看——这是独属于冠军的奖杯。”
沈知竹一怔,因为她的兴奋而开心了起来。
就连当初公司上市敲钟的时候,自己好像都没有这样开心过:“恭喜你,阮笙。”
阮笙眼底盛着些晶莹的水光,她吸了吸鼻尖,没有让泪水掉下来。
“原来我真的有这么厉害……我这就给店里的员工打电话,让她们不用找下一份工作了,我可以想办法让店撑起来……”
沈知竹又是欣慰,又是心疼,为她揩去眼尾的泪珠:“嗯,你可以的。”
……
两人草草吃了顿午餐。
午后,作为获胜组的成员,阮笙和简妮一起接受赛事纪录片制作组的采访。
她们被问了很多的问题——对甜品工作的看法,获奖的心情,未来的职业规划。
以及,为什么会选择烘焙事业。
简妮耸了耸肩,很是坦诚道:“家里农村的,没钱,连大学都读不起,就想学点技术多赚点钱。”
轮到阮笙回答了,她愣了几秒钟,脸上笑容隐下去:“我……是想将美味分享给身边的人。”
和前者相比,是一个公事公办的回答。
记者选择追问简妮:“那想必在这条路上,也会经历很多的困难吧,可以和大家分享吗”
……
采访结束,宣告着赛事彻底进入尾声。
阮笙终于可以开始痛痛快快享受游轮上的时光。
白天晒日光浴,去歌厅看表演,品尝美食。
夜里……当然是和沈知竹难舍难分地缠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在曼谷的一场事故过后,沈知竹对她变得更加容易心软了。
往常阮笙要想翻身做主,都要缠着她求上好久。
可现在阮笙不过试探着开口,沈知竹便轻叹了声气,似有些认命地翻了个身,沦为躺下去的人。
乌黑的长发凌乱搭在肩膀上,沈知竹半阖着眼,看向阮笙的眼神带着些纵容。
莫名的,有一种高岭之花跌入凡尘之感。
阮笙坐在她的上方,喉咙咽了咽,没出息地脸在发烫,心在狂跳。
沈知竹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似是在嘲笑她的色厉内荏。
阮笙眼一闭心一横,俯下身去,笨拙地贴上她的唇。
唇齿交融。
在不太适应的轻微僵硬过后,沈知竹原本搭在阮笙肩上的手,沿着她的脊骨不知不觉滑落到她的腰间,用抚摸作为无声的鼓励。
两人的呼吸不约而同变得更加急促。
阮笙脑海中像是一部无法连接信号的电视机,嗡嗡作响,黑白色的雪花闪烁。
她只能,也只会循着本能去做。
舔,咬,吮。
回应她的,是沈知竹的哼声。
和她冰冷的声线不同,这时候的沈知竹像化开的坚冰,在逐渐攀升的温度中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
也或许,这才是她隐藏在冷漠外表下最真实的模样。
从初次相遇开始,她就是这样子。
说起初次相遇——
事后,洗沐过的阮笙趴在床上:“沈知竹。”
“嗯”沈知竹有一搭没一搭抚玩着阮笙的长发,眼底的柔意几乎快要流出来。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什么时候吗”
沈知竹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下来,没有出声。
阮笙的希望沉下去,失落正一点点浮上来。
沈知竹开口了:“我记得,那时候的山竹还很调皮。”
阮笙的眼睛一下亮起来,她用力抱住沈知竹:“你记得,你居然真的记得,我还以为……”
沈知竹被她撞了个满怀,哑然失笑:“你以为什么,以为我只记得我们是同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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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活该》 100-104(第7/7页)
阮笙被她戳中了心思也不气恼:“那你还记得吗当时山竹叼了秦阿姨摊铺上的肉就跑,我们一起去追它,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又不敢一个人留在树林里等,是你拉着我的手跑下去……”
沈知竹唇角含笑,听她说着从前的事。
在阮笙的视角,这似乎是一桩极具冒险性的趣事。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和她在公园深处找一条狗。
但对沈知竹而言,那一天她真的过得很窘迫。
先是好好地准备生意,因为一条突然出现的狗被打乱,又为了去追它淋成落汤鸡,低血糖还发作……
最后,阮笙像小公主一样,坐上阮家来接她的车离开。
而沈知竹和秦秀华,还要淋着雨将摆摊车推回附近的家。
阶层的差距,在那一天前所未有地清晰呈现在眼前。
这当然不是阮笙的错,但从开学第一天起,一眼见到同为新生的阮笙,在自尊心的驱使下,沈知竹便有意识避开她。
“其实开学头一天,我就认出你来了,不过那时候你总是冷冰冰的,我也不敢来打招呼。”
“直到运动会上我摔了一跤,连带着将你也扑倒,你非但不生气还来关心我,我就知道你只是看着有些冷……”
沈知竹的脸色变得有些莫名:“你觉得,我当时是在关心你”
阮笙反问:“不是吗”
沈知竹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在关心。”
她叹了声气,不是为别的,而是为那时候的自己——真是性情太别扭了,明明是关心的话,竟然也能说得像是在挑刺一样。
也亏得阮笙能接收到其中的情绪。
这样一想,她和阮笙似乎真的是天生一对。
沈知竹唇边浮起笑意:“阮笙。”
“嗯……唔……”
猝不及防的吻,堵住了阮笙的声音。
沈知竹握住她的手腕,就这样压过来,在勾着她的舌亲吻许久后——
“其实……开学的第一天,我也就认出了你。”
“看到你和姚明珠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会莫名其妙地不高兴。”
“和你成为同桌那一天,我很开心。”
“你送的小蛋糕,每一种口味我都很喜欢。”
“当你问我,我们的关系是否算朋友的时候,我看似给出了肯定的答案,内心却觉得我们不该只是朋友那样简单。”
沈知竹每说出一句话,阮笙瞳中便轻轻一颤。
她从来没有想到,在这么多年过后,自己能从沈知竹口中,再回忆起当年的种种细节。
一字一句化作热息,沿着阮笙的耳廓往心里钻,叫她的胸腔开始发烫,连带着眼眶发热。
沈知竹与她脸贴着脸,继续代替年少时的自己出声:“每一天最让我期待的事,就是上学后能够见到你。”
“刚开始练琴时,我学得很慢,是因为单独和你在一个空间,总是要忍不住分心。”
“没办法陪你练琴那段日子,我很抱歉,只想着何老师的事过去后,会向你解释清楚。”
阮笙的喉咙咽了咽,既想要听到恋人关于旧*时光的更多坦白,却又胆怯地不敢听她提起之后的事。
“我都知道了,你……”她深深吸气,“你不用再说了。”
沈知竹听话地停下来,明白她在害怕听到什么。
静默几息后,她言简意赅地开口:“阮笙,当年我唯一记仇的,只有你的不告而别。”
终于,沈知竹可以坦坦荡荡道出自己的感情。
不再别扭,不再沉默。
她垂着眼:“阮笙,我真的好喜欢你。”
阮笙好像还是头一回,听到沈知竹这样清楚明了地告白。
她眨了下眼,鼻尖发酸。
即便沈知竹的语气没有太大变化,阮笙也听得出来,她是在对自己撒娇。
“怎么办啊,沈知竹”她嗓音软软的,带着些哭腔,“你这个样子,我恐怕变成鬼都要缠着你了。”
沈知竹失笑:“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好。”阮笙点头,“那就说吉利话吧,我们俩一定会长命百岁,长长久久,永远都在一起。”
“嗯,那就这样说定了。”
沈知竹抬起手,对阮笙晃了晃尾指。
阮笙会意,勾住了她的尾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两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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