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被佩奇抚过的地方还残留着冰凉的触感,没有男人能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时无动于衷,可这不是他想要的开场。
眸色微深的不死鸟直接开启了一个全新的话题,“有没有遇见什么有趣的事?”
佩奇看向那只依旧捏着自己手腕的大手,他们两个的肤色差别很大,这份色差加剧了这份禁锢的存在感,所以佩奇完全没有被马尔科带偏注意力,“为什么要抓着我?”
感到不满的魔女开始试图将手臂抽出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没在摸不死鸟了。”
答应过马尔科会去学习什么是爱的魔女真的有在认真观察,她观察着火焰祭典的天空船,观察着黑色玛利亚的歌,她观察着约克与米娅之间的明光,也没有错过维奥莱特的弗朗明哥。
她已经知道喜欢与喜欢之间也是不同的,那是名为爱的战争,是一份截然不同的感情。
这场战争有关分享与思念,即便他们生死相隔。
它有关欲望与快乐,像是深不见底的沟壑。
那是排他,是占有,是从枯骨中丛生的血肉,清透又浑浊。
“我没在摸不死鸟。”魔女再次重复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像是跳错拍子的舞步,那颗属于马尔科的心脏逐渐乱了步数。
依旧没有放开魔女手腕的男人逐渐睁大了眼睛,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这可真是。”
这可真是比任何东西都更要让他惊喜的生日礼物。
真的不是故意挑在今天来找佩奇的男人连呼吸都轻了一瞬,他的魔女小姐终于回答了那个最初的问题——他是谁。
她在喜欢着的,究竟是谁。
低笑出声的男人不再拎着佩奇,他将她揽进怀里,稍微有点用力,“看来确实是在旅途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啊喂。”
他俯身去吻她,“你要跟我同一天过生日?”
提出问题的男人却没有给佩奇回答问题的间隙,他吻着她的眉眼,吻着她的鼻梁,然后吻向她不再是淡色的红唇,“给我点时间,我去给你选礼物。”
被放开手腕后,佩奇再次抚上了马尔科的脊柱,她按压着那些起伏的骨节,终于找到了能说话的机会,“我们是海贼,海贼自己定游戏规则,所以不用特意去选。”
学东西很快的魔女现学现卖着黑色玛利亚的话,那双不算温暖的手游走在马尔科紧实的后背,“我们可以是彼此的礼物。”
咚咚——咚——
本就错拍的心跳错的更严重了,明明只是这场战争的初学者,佩奇却总是可以说出会让马尔科沉沦的情话。
但或许就是因为那不是什么‘情话’,才会让人沉沦。
她是真的想要带他去海底看珊瑚,哪怕他是能力者。她也是真的想要做他的梧桐,哪怕他只是一个人类。
而现在她在说他是她的礼物。
明白礼物之于佩奇意味着什么的马尔科愈发收紧了这个拥抱,将脸埋在佩奇颈肩的男人开始升温,他变得更烫了。
“……你啊。”
可马尔科在佐乌见过被欲望充斥的佩奇是什么状态,他见过她有温度的模样。
所以他知道这个已经开始回应他的女人此刻就仅仅只是想要摸摸他,她的手依旧是凉的,她没有真的想要他。
感到苦恼的大海贼用鼻尖蹭着佩奇的颈窝,有些懒散地发着牢骚,“真是败给你了,简直就是折磨啊喂。”
佩奇:“……嗯?”
刚想伸手继续去摸刺青的魔女再次被马尔科攥住了手腕,他拎着她,将她扔出了船长室,“去祸害特洛伊吧,我要先冲个澡。”
打算征用佩奇浴室的男人“冷酷无情”地关上了船长室的门,将房间的主人赶出了房间。
但佩奇完全接受了这个理由。
因为她也喜欢冲澡。
流动的水流就像是流动的她,她与它都可以循环,她们是一样的。
于是真的去祸害特洛伊的魔女又从他那揪走了两节细绳,然后重新站在了玛利亚面前。
玛利亚:……
黑色玛利亚看着去而复返的小上司,她又观察了一遍她的衣服,然后发现只乱了一丁点。
玛利亚:……
玛利亚:……哦?原来白胡子海贼团那边玩的是纯爱吗?
爱好拳击与恋爱的游女将爱好睡觉与冲澡的魔女抓在了手里,她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两条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细绳段,“生日蜡烛?”
“嗯,生日蜡烛。”
魔女小姐向她的络新妇比出了2的手势,“帮我做2根,我也要过生日。”
再次被佩奇过于孩子气的发言逗笑,玛利亚乐不可支地捧着她的牙雕小像,“行,我帮您做蜡烛,但我要做3根,因为我突然也想过生日。”
几乎就没过过生日的黑色玛利亚笑眼弯弯,“好不好?”
“不行。”
这是出乎预料的拒绝,因为佩奇其实很少会去拒绝这些不算麻烦的小请求。
但魔女小姐已经知道爱是一场排他的战争,这场战争只能有一个获胜者,所以她拒绝了玛利亚,“这是我和马尔科的生日,所以只做2根。”
依旧比着剪刀手的魔女用另一只手摸上了玛利亚的红角,“但我会记得给你过生日的,在真正属于你的那一天。”
第116章
特洛伊到底是把生日蛋糕给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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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一连做了两个。
传承了八百多年才断的旧教让这位末代大祭司掌握着许多与佩奇重叠的‘常识’, 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在Hot Spring时就用爱重来形容马尔科的感情, 他是知道有‘重量’这种东西存在的。
莫名其妙跑到百兽来加班的副厨先生也算是半个心甘情愿地在厨房里忙碌着,各种戒律挨个破一遍的男人唯独不去碰身负重量之人,他知道那东西有多难得。
被玛利亚搓出来的蛛网蜡烛不是枯燥的直立模样,她捏出了一只飞鸟和一枚圆环,然后将飞鸟蜡烛插在了那个属于佩奇的蛋糕上。
正在给蛋糕裱花的特洛伊看了眼跑来捣乱的黑色玛利亚,他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是已经疯了, 否则怎么会发生百兽海贼团的干部给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副过生日这种可怕的事情。
他们可是敌人。
是会互相下死手的那种敌人啊!
“为什么一定要是圆锥形?”正在裁纸的润媞提出了质疑,“方的不行吗?”
“我可没见过方形的帽子。”正在给白纸上色的佩吉万试图想象方形的生日礼帽是什么模样,“那太怪了。”
“也有王冠造型的。”跟着一起给白纸上色的哈姆莱特插话道,“但是那个形状有点难剪,还是算了吧。”
找不到彩色纸张的众人找到了一摞白纸, 但没有人会用纯白的礼帽过生日, 所以他们开始给剪裁好的白纸上色。
但白鸦号上也没有涂料, 所以正在被众人当油画棒挥霍的,是那些被奎因订购给佩奇的全色系彩妆。
斯皮德毫不心疼地搬出了所有的口黄口绿口青口蓝口紫等等奇怪的口红色号, 负责给佩奇上妆的半人马大手一挥,“随便用,趁早用光!”
她是绝不可能让这些颜色出现在佩奇大人的嘴上的!绝不!!
特洛伊:……
放弃思考的特洛伊决定专注裱花,白鸦号上没有奶油,这是他手打出来的白奶油。但与礼帽同理,生日蛋糕怎么能只有白色呢, 所以劳心劳力的绳绳人用库存的各路食材制作出了天然色素。
特洛伊:这跟他想象中的远航不一样!!
但无论绳绳人嘴上怎么抱怨, 那双手却是一刻也没消停。他给马尔科的蛋糕裱上贝壳与波浪, 还画了一只白鲸,而那个属于佩奇的蛋糕则被他裱上了层层叠叠的花瓣, 且同样画了一只白鲸。
发现特洛伊在搞小动作的玛利亚意味深长地轻哼着,却没有真的出言阻止。
她盯着他的脸瞧了半晌,“是我喜欢的类型呢,可惜太小了。”
被调戏的特洛伊丝毫不慌,在情场游走多年的男人朝玛利亚吹了声口哨,“你想要多大的?我都可以变。”
作为一个由绳子组成的大号巫毒娃娃,特洛伊可以在发动能力时任意改变体型大小,所以他确实可以变。
双方都没有开玩笑,于是这个角落的气氛突然开始凝滞,眼瞅着就要往□□的方向跑。
“喂!你们两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垃圾!不要耽误时间!”
已经做完生日礼帽的润媞开始催进度,“快点啊!”.
将部下指使得团团转的魔女本人却没有在做些与生日有关的事,她正窝在自己的专属摇椅里,跟冲完澡的马尔科聊着些与此时此刻的日常场景完全不搭的话题。
她将那只落在指尖的宽尾凤蝶展示给他看,“这是我在出发之前派出去的浊,它找到了艾弗里的母亲,就在花之国。”
跟着摇椅一起缓慢摇摆的魔女向头发尚在滴水的男人伸出了手,“陪我晒太阳。”
这间船长室虽然建在一层,采光却非常好,层高也很夸张,因为百兽海贼团里从不缺高个子,所以按照百兽习惯改建完的战舰对佩奇来说就有些过于夸张了。
她甚至还没有她卧室的窗户大。
被召唤的马尔科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他单臂抱起这个懒散地仰靠在他面前的女人,然后自己坐进了那个摇椅里。
抢走洪灾大人消遣方式的一番队队长将自己的魔女小姐揽进了怀里,充当人肉靠垫的同时也没忘记继续那个不太令人愉快的话题。
“他不是不想让咱们去探究这些过去吗?”
“但只有你答应了,我只是说我知道了。”
知道不代表同意,况且她已经在佐乌明确地拒绝过艾弗里了,所以她不是在违约。
佩奇将停留在她指尖的浊放到马尔科的肩膀上,然后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去摸刺青,“子母毒是什么东西?”
不想再去冲一遍冷水澡的马尔科第三次攥住了佩奇的手腕,再次单手控制住魔女的人类坏心眼地把她的两只袖子打了个结,“你可以理解为是兵与将。”
知道佩奇对战争一事更敏感的男人直接用她能快速理解的方式做类比,“子毒就是兵,只要没有身为将的母毒发出命令,兵就不会轻举妄动。”
“可你知道的,将令难违,抗命与逃跑都是死罪啊喂。”
被封住袖口的魔女盯着那个结看了半晌,然后直接从衣襟的位置探出了手臂,“艾弗里身体里的是子毒?”
这套印有橘色蜻蜓的天蓝色和服是浴衣的款式,是一种通常被和之国国民穿在炎热夏季里的服饰,也就是说,浴衣是单穿的,里面没有襦袢。
“对,而且似乎是依赖类的子毒,但他应该是还没接触过母毒,所以还没有成瘾。”眼瞅着佩奇就要脱离袖结的束缚,用一种更考验他的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已经见到春光的男人一边解说一边重新把探出衣襟的手臂塞了回去,并随手在领口也打了个结,“神经类的毒素若是拿不到对应的结构式就无法完全解析,也做不出完全无害的解药,摩尔冈斯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吧?我在给艾弗里下毒。”
“只能先这样了。”
既然解不了,那就以毒攻毒吧,总归是条活命的路。
被打了两个结的佩奇:……
“解开。”
“不解。”
直接拒绝的不死鸟笑眯眯地搂着被他系成小粽子的魔女小姐,“这也是我的以毒攻毒yoi。”
“你的毒性太烈了,我也是会上瘾的喂。”
佩奇:“……?”
没有感知到谎言的魔女逐渐头顶问号,她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了?
想不明白的魔女决定先不思考这个问题,她顺着马尔科刚才的话继续聊着艾弗里,“所以如果我的推测正确,那真正中毒的其实是他的母亲,并且很有可能就是在孕育他的那段时间里中的毒。”
“我觉得他不是被抛弃的。”
回忆着摩尔冈斯说辞的魔女下意识地想要竖起食指,然后失败了,“……”
“可如果艾弗里对你说谎,你不是会知道吗?”
“确实,所以他没有说谎。”如果说谎者不知道自己口中的话是谎言,那么他就不算是对时间说谎。时间只是无法容忍被欺骗,却不会怪罪已经被欺骗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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