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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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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陛下刚经历过一场行刺,凶徒吕静正是裴府旧人,你是怀疑,两件事有所关联?”

    “或许是有,”她不置可否,“这件事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知会你一声,事情出得巧,流言么,又最易散播,她的身份,还有曾经发生过的旧事,都可能被拿来做文章,京中虽有老秦侯坐镇,但你也该有所准备。言尽于此,你自行斟酌。”

    一番话说完,就见秦淮舟陷入沉思。

    她没再理会,从桌上倒了杯茶,同样也在想着别的事,看着窗边出神。

    半晌,忽然听到秦淮舟问,“久未谋面的人,身份最是容易顶替,你既查到不对,应该也查过她一路所经之处。”

    “还真是瞒不过你。”她没否认。

    “那,可查出什么?”

    想到当初看过的卷宗,她道,“天衣无缝。”

    对于这个回答,秦淮舟似乎并未表现出轻松之色,反倒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她见状,干脆在桌边坐下,重新与他对面而坐。

    转而说道,“绛州的栗缨都是由夏家掌握,种子由松鹤堂发放,长安也有栗缨,那长安的种子,会是何人所发?”

    对面的人下意识跟着道,“松鹤堂既然在长安有代理之人,或许种子也由此人代为发放。”

    “你追查灵药那么久,也不曾查到谁是代理之人?”

    对面的人摇摇头,摇头到一半,忽然顿住,神色一凝,看向她,“原来苏提点是来套话的。”

    “这如何是套话?”

    苏露青表现的格外冤枉,“灵药就是三清丹,这可是夏慷亲口说的,当时你我都在场。至于你追查灵药的事,是何璞一案时,你亲笔写下用来交换线索的,这里面条条都走过明路,如何是套话?”

    是那份被她看去一半的口供——

    秦淮舟揉了揉眉心,暗道一声大意。

    “所以,绕来绕去,还是绕不开夏之翰。”

    她端起杯子,又润了一口茶,目光顺势瞥向窗边,又自然收回,“夏家掌管绛州一带的医馆,除了看诊,也出卖药物,这样的地方,都会有详细的账簿,想知道长安的代理人是谁,只需找到对应账簿,一查就知。”

    “说来也是巧,”她放下杯子,重新说回刚刚的话题,“她从掖庭出来,辗转多地,最远去过朔州,而后从朔州一路往长安寻亲,经过绛州时,多留了几年。”

    这个“她”指的是谁,彼此心知肚明。

    “想不想知道,她在绛州的这几年,都在什么地方?”

    “你是说——”

    “钥匙在你这儿?”

    他下意识想点头,然而动作才开始一瞬,他猛然睁大双眼,点头的动作被他强行停住,眼中已漫起意识到自己跳进圈套的懊悔。

    与他的懊悔相比,她眼中满是欣然,甚至还问他,“秦侯觉得,这屋子里的熏香,如何?”

    “你什么时候——”

    视线扫过屋内,并无什么熏香的影子,然而转回身时,从身侧的窗纸里忽然喷出一股浓烟,他呼吸间猝不及防吸入,眩晕感立即冲上灵台。

    “又骗我……”

    ……目的达成,就翻脸无情。

    周围没什么遮拦,眼见着秦淮舟眼眸微阖,身形摇晃,如玉山将倾,她起身扶住他,摆弄一翻,让他伏在桌边。

    随后从他身上找到一把钥匙。

    这时候窗子被人从外面打开,梁眠的脸出现在窗外,“苏提点,那个裴昭……我们不是还没查出来她到底怎么进的京吗?你为何确信她在绛州留过几年?”

    苏露青收拾好东西,直接从窗子跳出去,回手小心的关上窗。

    “骗他的。”

    第64章 第64章

    因着是发放栗缨种子的关键时期,松鹤堂虽没有夏之翰坐镇,堂内管事依然不敢松懈,安排护院把守在松鹤堂各处。

    路上,梁眠将长安那边的消息拣了些重点,与苏露青说着。

    “……京中最新的消息,‘灵药’副作用明显,已有不少服药的人出现问题,甚至发狂至死。”

    “……长安县、万年县近日受理了不少状告‘灵药’的案子,但这种药只出现在鬼市,接头人不详,查证无门,桩桩件件都是无头悬案,如今两处县衙暂时将其与鬼市有关的案子搁置在一起,正从抓到的牙人处着手调查。”

    说完京里的,梁眠又将最新查到的事禀道,“还有,天星谶的事,有进展了。”

    “说。”

    “绛州府衙准备上报一场凶兆,是一块像梼杌的石面具,背后刻着那六个字,天星摇,世出妖,”梁眠边走边飞快的说,“这块石面具是夏家秘密送到州府的,看情形,应该是准备等州府看过以后,安置到襄河一带,再假意派人挖出。”

    她听后思忖片刻,“襄河沿途都容易遇到绛州大营的人,可见这件事,绛州大营之内也有参与,对了,我让你查的那个人,可有行踪?”

    梁眠犯了难,“能查到的都是大理卿的身份,至于栾定钦本人究竟在何处,恐怕只有大理卿才会知道。”

    听到这个回答,她眉头稍挑,倒也不算意外。

    他藏的倒是严,看来栾定钦就是他探查襄王的后手。

    这么看来,襄王要反,也是板上钉钉。

    正想着,就听梁眠在一旁说,“夏家和州府关系紧密,州府又和绛州大营纠缠不清,还有州学的学子,如今都在襄王的别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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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大儒讲经。这几方人马里,夏家非官非吏,却敢如此行事,应该是掌握着什么东西。”

    “掌握着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露青说着话,两人已经来到松鹤堂附近。

    看到接应在这里的人,她的步子下意识一顿,“怎么来的是他?林丛呢?”

    梁眠扯了扯嘴角,“苏提点恕罪,不是属下不说,实在是……”

    另一边,长礼已经走上前来,与她见了一礼,自然的接着梁眠没说完的话,往下说,“使君借了林丛到身边做事,借走一个人,自然要还个人,下官来此,苏提点应该不会介意吧?”

    人都已经在这里了,她还能说什么,只点点头,“此行有劳小使君。”

    “苏提点客气。”长礼看她一眼,但什么都没说,只转身向前带路。

    梁眠这才抓紧机会在她耳边低声说,“来时他没有和我们同路,属下也是到今天才得知,是他换了林丛,属下失察,请苏提点降罪。”

    来都来了,如今不是争执这些的时候,她只道,“无妨,安心做事。”

    又随手检查方才从秦淮舟身上找出的钥匙,之前离开的仓促,钥匙到手以后,她并没有仔细分辨,如今潜入松鹤堂,她握着这把钥匙,面色忽然一变。

    钥匙硌在掌心,应该是冷硬的铁,但这把钥匙触及时只觉钝软,她手上暗暗使力一捏,掌心力道一空,钥匙断了。

    她愕然张开手掌,借着光亮看去,那东西碎成几块,断口发白,还掉了几块碎渣,哪里是什么钥匙,根本就是用蜡融成钥匙的模样,在外面涂上一层墨,伪造而成的假钥匙。

    上当了。

    梁眠也看到这番变故,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苏提点,这……”

    苏露青手掌一收,虽然才经历这番变故,语气仍是寻常,“依原计划行事。”

    梁眠也跟着收拾好心情,“哦、哦……苏提点放心,另一拨人的行踪属下已经派人掌握住,两边同时下注,不会扑空。”

    “他应该也在找陈戬,赶在他之前,把人转移出去。”

    苏露青说着,将那堆碎蜡收起,看着灯火通明的正堂方向,抬手到半空,比出一个手势,“去吧。”

    梁眠等人按计划兵分两路离开,这处僻静处只剩下了苏露青和长礼两人。

    “有劳小使君。”

    长礼点点头,跟在她身后,一同走进那处正堂。

    院中放着很多竹筐,里面都是栗缨种子,松鹤堂管事王敏正紧锣密鼓核对账册,带人按照名单,核对应发放的数量。

    正算到一半,忽然听院中有人喝道,“什么人!”

    王敏手上一抖,账册上顿时多了一道墨迹。

    他气急败坏走到门外,喝问,“怎么回事*?”

    骂人的话刚冲到喉咙,看到眼前情形,他忽地顿住。

    就见被一众护院围在中间的两人镇定自若,看到他出来,其中那名女子还和他打起招呼,仿佛这里是襄阴大街上,路上遇到了,随便叙个旧。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露青一步一步朝前走,每走一步,那些护院就跟着后退一步,不多时就快到王敏近前了。

    王敏如梦方醒,再次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把他们给捆了,扔柴房去?”

    这一声,终于也让那些护院回过神来。

    之前也不知怎的,这两人明明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捏死,但目光一和他们对上,就不自觉的害怕;尤其是那个女子,明明生得那么美,这时候的眼神却像能将人勾住魂摄走魄,让他们整个人背后直起白毛儿汗——

    然而当他们重新要围上去时,动作又迟疑起来。

    苏露青在满院子的护院里如入无人之境,分开人群,走进正堂,坐在王敏刚刚一直坐着的位置上。

    垂眸见上面摊开放着基本账册,也随手翻看起来。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王敏随手从身边推过去一个护院,大喝,“你们倒是上啊!”

    “我劝各位还是别动了,”长礼面向众人开口,“否则,场面弄的难看了,更不好收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撒野,可想好后果了?”王敏躲在护院身后喝问。

    长礼回身看了苏露青一眼,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他转回身,说出那句话,

    “乌衣巷办案,闲杂人等散开。”

    ……

    “什么?乌衣巷到松鹤堂了?”

    州府府衙之内,邹凯听到这里,硬生生憋回去半个呵欠,“这帮乌衣巷的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绛州?怎么没有人禀报?”

    薛铭在旁边坐着,还有心情给自己倒杯醒神的茶,听到这话,慢悠悠的说,“没人禀报,自然是和那苏露青一起到的绛州,你现在要想的,不是为什么没人禀报乌衣巷还有人来绛州的事,而是夏之翰,靠不住了。”

    邹凯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只有趁着他们还被拖在襄阴,你我在这里把该毁的东西彻底毁掉,夏之翰靠不住,整个松鹤堂的秘密肯定也会被他和盘托出,你要想保住你这身皮,就按我说的做。”

    邹凯急忙看向他,“那你说,要怎么做?”

    薛铭放下茶杯,杯底与桌案相接,因为执杯人的力道重,茶杯惯到桌上,发出一声极重的声响,“查抄夏家。”

    是夜,绛州城内官兵出动,火把在城中蜿蜒如一条长龙,直奔夏家而去。

    “开门开门!”

    砰砰砰——

    砸了许久的门,里面才终于有点反应。

    门缓缓从里面打开,外面的官兵等不及,直接涌进去。

    为首的官兵示意几个方向,喝道,“守住前后门,查抄——”

    但他才刚喝出这一声,就立刻被眼前看到的景象惊愕住,抬在半空准备发号施令的手也僵在半空。

    “……夏家。”

    最后两个字是被没收住的惯性泄出来的,在骤然如死寂般的门内,显得依然声如洪钟。

    里面的情形和他们以为的不一样,没有睡眼惺忪出来开门的门房,也没有巡夜至此骤闻惊变大惊失色的家丁护院。

    有的,是整齐列阵的士兵,甲胄齐整,兵刃向前,像是已经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前面的变故,很快传到率众前来的薛铭耳中。

    薛铭又惊又怒,带着走进夏家,对着仍挡在门前的士兵厉声喝道,“你们是绛州大营哪个营的?指挥使是谁?奉了哪位的令?”

    话音落,身后又传来一阵哗然,有官兵从后面跑来报信儿,“薛参军,后面也有兵,把我们的人全都围住了!”

    “什么?”薛铭这次更是大吃一惊。

    他疾步走向最近的那排士兵,往里面问,“你们听得是谁的令?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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