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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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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露青揭开覆在尸身上的白布,看到靳贤头上一大片血污,手指有咬破的痕迹,其余地方并无明显新伤,皮肤颜色如常,的确是撞墙而死。

    与她同留在停尸厢房内的,除了秦淮舟,还有刑部侍郎李闻今。

    李闻今看上去很是焦急,在苏露青检查尸体的时候,他也跟在一旁转来转去,见她停下动作,连忙问道,“敢问苏都知,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她摇摇头,“没有。”

    而后看向秦淮舟,“不知大理寺内是谁先发现靳贤死了的?”

    秦淮舟朝外示意一眼,不多时,因为带着一名狱卒进来。

    “……昨晚上我和以前一样,在牢房里巡视,走到关押靳御史的牢房前时,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我以为靳御史今天睡得早,没太在意,但我手里提着的灯笼刚好照到里面,我就看见靳御史倒在墙边,看着一动不动的。”

    “……对,我立刻就去找了牢头,开门进去以后,就看见靳御史满脸是血,地上墙上也都是血,我俩都吓了一跳,马上就出去叫人了。”

    “……当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哦对,那封信也是我先看到的,就放在桌上,后来是杨少卿赶来,拿走了血书,又命人收拾好牢房,给上头报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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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苏露青又看了靳贤留下的血书。

    和梁眠说的一样,靳贤认罪,承认自己就是杀害屈靖扬的凶手,同时也是放火烧屈府的主使。

    “这件事,二位怎么看?”

    大理寺议事厅内,苏露青看向秦淮舟和李闻今,问。

    李闻今对着血书看了又看,当先开口,“既然是靳御史主动认罪,我看此案可以如实上报。因其本身就牵涉此前的屈府之案,两案并案,屈府疑案真相大白,屈县令的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不妥,”秦淮舟则道,“靳御史口风转变太快,即使认罪,也有受人胁迫之嫌,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出昨日与靳贤有过接触之人,逐一排查。”

    两人的提议完全相反,苏露青的目光落到李闻今处,忽然问,“刑部此前就与大理寺一同协查此案,听闻李侍郎对此事颇为重视,连刑部衙署都很少去,整日在大理寺办案,严令下属查找确凿证据,如今为何仅凭一封血书,就断言可以结案呢?”

    李闻今理所当然道,“若不是自知申辩无望,他怎会写下认罪血书?我猜,靳御史自从杀害岳丈大人的那天,心中就备受煎熬,如今自知无处掩藏,又不想真的面对最后的宣判,唯有以死谢罪。”

    “苏都知,”李闻今接着道,“此前刑部已查出许多证据,且都与大理卿通过气,屈府之案元凶是靳贤,本就是板上钉钉,只是面对诸多证据,靳贤都闭口不谈,这才陷入僵局。如今他认罪,且已自行伏法,疑案可解,这难道还不够吗?”

    苏露青似是被他说动,赞同的点头,“李侍郎说的不错,屈府疑案的确可以就此结案,不过——”

    她语气一转,审视着李闻今,“现在查的,是靳贤的死因,李侍郎如此急着转移话题,是对昨夜发生之事,了如指掌吗?”

    议事陷入僵局,李闻今借口刑部还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当先离开。

    剩下苏露青和秦淮舟二人留在议事厅内,谁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昨晚……”

    秦淮舟刚开了个头,便被她打断,“当初放火的,和如今灭口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话题被转移,跟着看到她眼中露出一种熟悉的算计,立时暗道不好。

    果然,听到她问,“不如,打个赌?”

    第72章 第72章

    “不赌。”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他出声拒绝。

    苏露青讶异一瞬,泄出一声笑,“我还没说要赌什么,大理卿就这么拒绝?”

    “凡沾‘赌’字,无外乎以小博大。”

    他说到这里,忽地顿了顿,注意到议事厅外,李闻今的身影去而复返。

    视线盯着外面的动向,再往下说时,语气里带出一种习以为常的了然,“更何况,苏都知设下的赌局,并不好过。”

    既然无论如何都赢不成,他索性当场认输,“不知苏都知这次是什么吩咐,秦某不才,或可分忧。”

    对于他的反应,苏露青倒是有些意外。

    她同样注意到李闻今的身影,赶在李闻今走进来之前,再次问他,“吩咐谈不上,小赌怡情,当真不赌?”

    对面的人不知在想什么,反应不如刚刚干脆,还有些欲言又止。

    她了然。

    看吧,还是好奇。

    于是公布赌约,“赌今晚……”

    刚起了个头,忽见他点点头,“嗯,今晚我回府。”

    她忍住笑,正色道,“赌今晚,最迟明晚,别院会出事。”

    这话似乎明显超出他的意料,果然就见对面的人眼中露出些许错愕,“你是说,这件事,那边也有参与?”

    她不置可否,“大理卿这是打算从我这里套话?”

    跟着向前又近一步,先闻到他衣上沾的广霍沉香,故意叹出一声,“现成的线索呀,我若是你,绝不会错过。”

    秦淮舟掩下目光,抿一抿唇,“还是苏都知想得周到。”

    李闻今这时候走进来,目光在他们身上一转,坐回之前的位置,随口问一声,“两位在说什么?”

    不等她有所表示,秦淮舟已经开口,“一点家事。”

    “哦?”

    李闻今诧异抬头看了一眼,忽然想到什么,笑了笑,“倒是忘了,失礼之处,两位多担待。”

    他飞快的结束寒暄,直接说起自己回来的原因,“在下方才在路上又细想了想,其实今日之事,本就是因靳御史忽然认罪自尽而引出,查其动机缘由,的确也是首要之事。”

    李闻今不反对,事情得以顺利推进。

    这件事虽有明旨,三方会审,但真正占主导地位的是乌衣巷,大理寺和刑部配合协查。

    那些原本收在大理寺的卷宗文书也顺理成章转入乌衣巷,从中拣其精要,送到苏露青手上。

    也因此,苏露青终于看到了屈府疑案的完整卷宗。

    和她掌握推算的内容差不多,只是多了细节。

    梁眠这时候进来,手上拿着一样东西,“苏都知,证物里面发现了这个。”

    是一张地契,上面有被火烧后熏黑的痕迹,还有些深色痕迹,看起来像浸过血。

    “这是从大理寺交接过来的证物里发现的,看内容是转卖的地契,田主是屈婵。”

    她翻动这张残破的地契,果然在上面看到屈婵的画押。

    听梁眠继续分析,“从地契上仅有的内容判断,这就是开明坊那块田,屈靖扬既然是靳贤杀的,那屈婵自然也难逃厄运,说不定整件事,都是在掩盖这块田。”

    从屈府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开明坊田的事也在屈府出事不久后发生,可见秦淮舟早就知道这份地契的存在,之所以秘而不发,不过是不想被她察觉。

    “还有……”梁眠犹豫了一下,像是在考虑要怎么说。

    “有话就说。”

    “长礼带人去了开明坊,”果然发现她脸色不妙,马上又解释,“是用了缉捕贼人的名义,京中一直有雌雄双盗的风声,长安县、万年县两边都加派人手追捕,但一直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各坊对此二盗的名声十分熟悉,应该不会引起开明坊内的警觉。”

    “嗯,这也是个法子,”她点点头,对于长礼的做法也算赞同,“以缉捕贼人的名义,公开搜查里坊,转移他们的注意,若因此再发现些什么,还能引出幕后之人。”

    “但长礼毕竟是鲁使君那边的人,他查到的东西,想来也会向鲁使君汇报。”

    “无妨,”她回想那天晚上与鲁忠交谈的情形,轻点了点桌上的残破地契,“那边有林丛盯着。”

    梁眠立即应道,“是,两边同时安插人手,相当于没安插,哦还有,开明坊那边,我们的人也在其中,不怕他隐瞒。”

    苏露青垂眸继续看着桌上的地契,“玄都观,如今情况如何?”

    “倒是没什么异常,自从元日那时陛下在玄都观遇刺,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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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相的长随将三清殿炸毁之后,玄都观一直被勒令闭观,如今周围都还有禁军把守在外,观内一众道士也不得进出。那道观里有自己的农田,平时观内吃食也基本自给自足,暂时还没生什么乱子。”

    梁眠说到这里,又叹一口气,“如今只剩下开明坊田种的东西还不清楚,出了这样的事,也不好把王逢直接带去开明坊,那边如果察觉不对,提前把种上的苗都换掉,我们可就全白忙活了……”

    “找机会再去就是,”她翻过一页卷宗,忽然问,“怎么不见靳贤在牢房里的脉案?”

    年前靳贤曾自尽未遂过一次,之后又在她问话时忽然惊厥,两次应该都有郎中来看,脉案也会随同放进卷宗,但她并没有看到这份脉案。

    梁眠诧异道,“都在这里啊。”

    他上手从自己送来的卷宗里找了半晌,奇道,“我担心底下的人手脚不利索,自己挑的,还专门做过记号,确保第一眼就能找到,怎么会……”

    她心中一沉,“中间可有人经手过?”

    梁眠笃定摇头,“没有,我一直拿在手里,整理好以后一路过来,并没有碰到什么人……我再去一趟值房!”

    梁眠这次离开的时间久了些,苏露青将剩下的卷宗看完,就见梁眠垂头丧气回来,“属下办事不利,还请苏都知重罚。”

    “脉案没有了?”

    梁眠紧皱着眉,“所有地方都找过,脉案不翼而飞,值房里的几个文书看上去都没有任何异常,一时还不好判断。”

    她沉声道,“短时间内,东西传不出去。”

    “是,属下这就再去查。”

    正在这时,一名亲事官忽然来秉,“苏都知,万年县刚接到靳府管事的报案,称家中忽然多出五具尸体。”

    比一回家看到家里多了五个死人更诡异的是,这些尸体背后都刻着血淋淋的六个字:天星摇,世出妖。

    附近的亲事官探到此事,立即来回禀,此时万年县令娄非也察觉命案诡异,立即将此事上报。

    宫中密旨几乎和亲事官的回禀同时来到,命她查清此事,勘破血字谶言。

    听说苏露青亲自到了万年县,娄非也从里面亲迎出来。

    两人寒暄客套几句,便说起这件案子。

    娄非一面示意底下人去带来报案的靳府管事,自己将情况简言道,“万年县也是刚刚接到报案,此事最诡异之处,就是那两句谶言。”

    说到这里,娄非叹出一声,“如今天星谶在坊间流传越来越多,衙差日日巡查,也不曾将这股流言压下,加之眼下命案又起,恐怕明日,又会有新的流言传开。”

    天星谶的传言是自绛州之事过后,随着灵药的问题一起炸开,尽管官府一直压制,仍堵不住悠悠众口。

    如今京中百姓人人自危,都说这是圣主失德,引来上天降罪。

    “……苏都知,万年县衙上下为此想尽法子,但都是杯水车薪。如今宫中既有旨意,将此案交接给苏都知,娄某定会带领同僚全力配合,助苏都知早日破获此案。”

    娄非漂亮话说了一堆,迅速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交给她,此时前来报案的靳府管事也已带到,在底下听候吩咐。

    “如今尸身何在?”她先问。

    娄非道,“事发突然,尸身都还留在那宅子里。”

    她闻言点点头,率人带上靳府管事和靖善坊武侯中郎将,一同往靖善坊事发的宅子而去。

    靳府管事名叫郭福,是靳府的老管事,平时起居都在靳府,今早听说主君在牢内自尽,一时六神无主,本打算回家收拾细软另寻出路,哪知一推门,就看到自己的屋子里并排躺着五个人。

    郭福走到门边,心有余悸,只站在门口说,“五具尸体都在里面,府君当心……”

    梁眠推开门,先进去查看一番,出来对苏露青说,“苏都知,屋内情形与万年县所说一致。”

    尸体看上去像是一家五口,一名老妇,一名中年女子,三个孩子,最小的那个还在襁褓之中。

    五个人都是被一刀毙命,看颈上刀痕的整齐程度,应该是被同时杀害。

    “这里不是命案现场,”梁眠在屋内转了几圈,“屋内没有大量喷出的血迹,也没有流出的血泊,这几人应该是被抬进这里。”

    这时,负责查看院内的一名亲事官进来回禀,“苏都知,厨房发现血迹。”

    梁眠跟着苏露青查看一圈,简单分析一番,“看情形,这些人之前是被看管在厨房,而后于昨夜遇害。凶手在他们的背后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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