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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姐姐会和人吵架吗?”
王韶雁道:“我就说嘛,你这个性子怎么可能去抢什么盟主什么国师了。”
周南因静静等着她说。
“看来你还不知道,杏林宗的司马宗主去向圣上求了,太后答应了八月十五在建康举行佛道法会,其实就是斗法,赢了的人做下一任国师。”
周南因道:“现在的国师不好么?”
王韶雁:“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是和尚不是道人,司马宗主和我师父他们都觉得不好。”
周南因点点头,不了解的事情她很少评判。
王韶雁:“你想替褚真人平反,唉,总之不太好搞。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做了这个盟主,一呼百应,你要做什么就容易多了。”
周南因:“我?”
“对啊,你!可惜你眼睛伤了,不然以你的修为再加上金针辅助,也不是不能试。”
周南因沉思道:“八月十五佛道法会,八月十三同我换走金针……”
“你觉得这里面有蹊跷是吧?我也觉得,十三那天,我同你一起去!”
“唉,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同你说。算了,还是不说。但不说你又……”
王韶雁还在自我纠结,声音忽然停了。
阿鸢正端着托盘进来,在三人旁边的案几上放下茶盏。
王韶雁的目光便又黏在他脸上,问道:“你是谁?”
阿鸢皱起眉道:“你又是谁?”
其实他已经看过王韶雁与周南因斗剑,也听到他们在山顶上的谈话了,只不过他在外人面前向来是一幅硬邦邦的少年人脾气,王韶雁的语气让他不舒服。
王韶雁:“我叫王韶雁,静虚宗门下,道号悟灵珑,你呢?”
阿鸢道:“阿鸢。”
王韶雁问:“你没有姓吗?你是女人吗?干嘛叫这个名字?”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有意冒犯,因为阿鸢的长相确实有种雌雄难辨的秀美。
但阿鸢一向以这个名字为耻,他自觉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硬汉,起码也该叫“傲天”之类的。
王韶雁一语正中他的逆鳞,他将托盘一收,话也不接地出去了。
取名的始作俑者慕容铮向她笑道:“他是我的从人,男人,如假包换。”
王韶雁“噢”了一声道:“那他长得可真好看。”
周南因等他们说完,问:“师姐,你刚才说想告诉我什么?”
王韶雁伸出两手夹住她的脸颊晃了一下,说道:“可怜的,我说了你可不要伤心。”
周南因预感不太好,面色沉重了些。
王韶雁:“你现在的大仇家除了玉堂宗还有太清宗不是?玉堂宗来找了我师父,太清宗……去找你们上阳宗那个新掌教去了。”
周南因缓缓道:“我明白了,以现任陶掌教的性子,一定会答允太清宗清理门户,何况他本身就与我不和。”
王韶雁叹道:“不知道玉堂宗和太清宗那些人怎么搞的,死也不能安安静静的死,非要做出那些各异的表情干什么!搞得大家现在都怀疑你。”
周南因苦涩道:“错在于真凶,他们是无辜受害。”
王韶雁道:“对。你也别担心,我既然来了,就同你一起走,不用怕他们!”
周南因很感激,同时也觉身边有了既能信任,修为又高的人,心里终于安定了些。
她道:“王师姐,……”
王韶雁道:“别说谢,也别说不应该之类的,你就是爱扫兴。”
慕容铮见她的目光一直向外头看,笑着补充道:“他没有婚约,也没接触过别的姑娘。”
“是吗?我找他说话去。”
王韶雁起身追了出去。
她走以后,室内静了下来。
过了会,周南因才道:“景真。”
慕容铮声音温和:“我在呢,姐姐。”
周南因勾了下唇角,慕容铮一直看她,知道她现在情绪很低。
就算之前被三宗诘问、围攻,她都始终坚定坦荡,从不曾露出这种茫然无助的表情。
他问:“姐姐很在意上阳宗啊?”
周南因道:“我八岁就跟着师父到终南山了,这些年除了游方行走,大部分时间都在山中修行,那里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
“同门……同门之间虽然接触不多,但大家都对我很好,我以为那里是我的家。”
她的脆弱仅仅展露一瞬,慕容铮却觉得胸腔内抽痛了一下。
他对这种感觉很不适应也有些抵触,站起身不再看她,踱到门户旁望着地面上霜白的月光,说道:
“那姐姐何不争个仙盟盟主当当,到时候上阳宗还是要听姐姐的。”
周南因道:“哪有那么容易?我虽然不知道现在的大国师是什么境界,但静虚宗的王宗主,太清宗的杨宗主,修为都在我之上。”
慕容铮负手道:“如果能打败他二位,姐姐就做吗?”
周南因还是摇头,说道:“我连自己的事尚且管不好,哪里管得了整个中土道门?”
她也起身越过慕容铮走入院中,尝试感受到月光,却是无果。
她轻声道:“何况,我志不在此。我现在只想照顾好我在意的人。”
一片落叶轻轻飘在她头顶发间,就此眷恋不去。
慕容铮走近替她摘掉,看见她雪白的耳尖,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自上面滑过,然后眼看着那抹雪白上染上绯红。
他这次倒没有笑,而是道:“姐姐会和人吵架吗?”
“什么?”
周南因经常跟不上他跳脱的思路,但她也习惯了。
“就是发脾气,因为一些小事闹别扭,然后好几天不理人。”
周南因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还是很认真的思考了,然后道:“不会吧,我不觉得琐事有什么可计较的。不过,如果谁真让我很生气的话,我可能会杀人。”
慕容铮笑道:“杀人好啊,姐姐要杀的人一定该死。”
周南因短暂地忘了上阳宗的事,轻声笑起来。
游廊外,阿鸢自护手围栏上穿出,轻巧地跃进院中,躲在周南因后,说道:“周真人,你能不能管管她?”
王韶雁从后面追过来道:“不过就是问你平时喜欢做什么,有什么好躲的?婆婆妈妈的。”
“我比她大,她敢管我?”
实则她只比周南因大几个月,但处处以长姐自居。
阿鸢探头道:“谁婆婆妈妈了?!”
慕容铮笑道:“他喜欢看话本,风花雪月那种。”
王韶雁哈哈笑道:“你多大了?还看话本。我爹说了,那些作书的明知世上事多不如意,却偏要写喜乐团圆、报应昭彰,只能骗骗你们这些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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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鸢:“是是是,我是愚人我就爱看,你和你爹管得着吗?”
王韶雁:“我爹是当朝太傅,一句话就能让写书的再不敢写风花雪月、才子佳人!”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慕容铮对阿鸢丝毫不加约束,最后还是周南因将王韶雁拉走了。
入睡时姐妹两个在东厢,周南因终于有机会将元冲子留给她的遗物拿出来,请王韶雁看。
王韶雁打开牛皮包,里面是两封信,她逐一过目,说道:“没什么特别的。这封是当初太清宗的唐掌教给各门各派发的檄书,上面细数了慕容铮一些罪名,说他原来是慕容燕国的皇叔,与燕皇商议进兵魏郡与河内,南侵司州与兖州。姓唐的号召大伙北剿极原山,消灭他的妖兵。”
“我师父那也有一份,只不过你们都去了,静虚宗没去。”
周南因:“另一封呢?”
王韶雁:“这封我倒没见过,但看称谓和落款,应该是慕容铮写给燕皇,商量兵事的。不知道怎么会在你师父那。”
周南因知道了。
“是唐掌教给我师父的,当初他们就是得到了这封信,知道了燕国的目的,为了不让北方百姓再落入胡人手里,才起了围剿极原山的念头。”
这两封信她都知道,却不明白元冲子为什么要珍重地将这个交给她。
她问:“没有别的了?”
王韶雁:“没了。要我说,你们轰轰烈烈搞了这么一次围剿,其实也挺憋屈,慕容铮是死了,可他手下的那群妖魔鬼怪散在九州各国,也真够各门各派头疼的。”
“其实鲜卑虽也是胡人,倒不像羯人那么残暴残忍。”
周南因面向烛火,思量着道:“师姐,你说他真的死了吗?”
王韶雁道:“大家都这么说,想必是死了,不然段孤星和丹女这群疯狗怎么会投了你呢?肯定还要想办法回他麾下的。”
周南因默然。
王韶雁:“别愁了,没死就想办法再杀他一次呗。说起来,我还得叫他一声小师叔,不过你要杀他,我肯定帮你。”
周南因想起七杀真人同他的关系,问道:“你见过他吗?他是怎样一个人?”
王韶雁摇头:“没见过,据说他北上极原之后就不履中土了,我师父游方的时候倒是去找过他两次,但她不带着我们。”
“我猜,也许是个有抱负的少年儿郎。”
“哦?”
这实在出乎周南因的意料了。
王韶雁道:“这里不是他的一处居所么?”
“我看那边写着‘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说明这个人勤奋苦学有理想。”
“这外边还写着‘若得治国安邦策,何吟行行重行行’,说明心中有生民百姓。”
“但大家又都说他是个大魔头,唉,想不通,睡觉好了。”
王韶雁拉着周南因躺下,熄灭了烛火。
慕容铮却是迟迟未睡,他并未点灯,右手中拈着那片落叶在暗夜中静静看着,左手指尖夹着一张符纸,纸上自上到下用古篆题着六个道号。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手一合,将那片落叶在掌心捏碎,左手的符纸也在指尖的篮色火焰里焚尽成灰。
三更天后,东方天空的云层之下,赫然出现了一只双眼血红的巨大蝙蝠,向着小唯弗方向快速飞来。
第32章 “非她不可吗?”
极其宽大的蝠背上坐着两个人,准确说是一坐一趴。
红衣的获鹿正趴在大蝙蝠身上,仔细地找到一只蝠蝇并替它摘掉,一边无奈道:“坐骑也是要打理的,总不能每次都靠我!有这种东西在吸它的血,怎么可能长得快?老四,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前面坐着个长脸的青年,面如冠玉,颌下一部细长的美髯,好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只是他坐姿豪放,且正拿着一支带着个铜斗的长长管子咬在嘴里,吸一口喷出一口烟来,再被风吹去获鹿那边。
他道:“你说老六叫咱们几个,会不会准备好酒?”
获鹿扇了几下白烟,走到他身边来。
“他焚了召集大符,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想必没有闲心备酒。”
那青年就是老四天梁,俗家姓名范灵宝。他那对仙气的长眉耷拉下来,说道:“中土玄门去端他老巢的时候,他都没焚这张符,现在是遇到什么大事了?”
他的眉角也有一道细细的疤痕,和慕容铮眉上那道位置、大小都一模一样。
获鹿站在蝠背上张望,说道:“到了。”
范灵宝身子一歪,从天上倒栽了下去,着地之前才调整了姿势,落在一处屋脊上,喊道:“老六,你备酒没有?”
慕容铮人在后院,夜晚束发的飘带垂在胸前,正从地下挖出两坛酒来,他手上还带着些封泥,向范灵宝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招呼他过来,笑道:“四哥。”
他这个人经常笑,戏谑、冷嘲、或是在周南因身边装可怜,但却很少像此刻一般,单纯因为开心而笑,冷峻深邃的眉眼也显得和缓。
范灵宝喜得拍手,道:“我就说你有好酒,让我先尝尝!”
他将烟具往背后一插,一手一坛抱进屋内。
获鹿落下来,同慕容铮并肩进去,问道:“有什么急事了?”
慕容铮道:“等二姐他们来了再说。”
范灵宝招呼二人:“来给你们见识见识,我新做出的倒酒机关!”
远逾千里的建康城外,一厢暖房里,一名赤身(裸)体的美人从满床春光中脱身,说道:“我六弟焚符召集,我得走了。”
另一人坐起,却是一名光头的和尚。他面相底子是英俊的,只是满脸沧桑,看上去已年龄不小,他道:“不能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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