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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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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倌儿主动挽上喻勉的手臂,目光殷切地看着喻勉。

    喻勉微闭的双眼没有立时睁开, 他唇角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卜兄,你可知上一位想往我身边塞人的人如何了?”喻勉语气闲散地问,而后自问自答道:“我把他丢去了战场自生自灭,还将他送的人剁去手脚扔进了乱葬岗。”

    小倌儿吓得花容失色, 他立刻松了手,就地跪下:“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卜彪后背直接爬上一层凉意, 他忙解释:“贤弟,我只是…想答谢你,我不过看这男人姿色尚可…绝无别的意思。”

    “自然。”喻勉睁开眼睛,笑意不达眼底,他云淡风轻道:“卜兄的好意,我心领了,适才不过是玩笑,卜兄别放在心上。”

    “…不会。”

    喻勉望着那小倌儿,淡声道:“既然你代表着卜兄的好意,那便扶我下车吧。”

    “是…是。”

    喻勉喝的有些多,不然也不会让人扶,又怕再生事端,还得在下车前将人旁敲侧击一番。

    小倌儿怯生生地扶着喻勉的胳膊,其余的不敢再靠近一步,他费力推开后门,眼前忽地一亮。

    月色如银,淡辉铺满庭院,院中坐着一个执棋的男人——

    一个和月色分不出谁更温和皎洁的男人。

    左明非闻声回首,看到一个脂粉气厚重的男人正扶着喻勉,他先是一顿,继而淡淡颔首:“喻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疏离。

    喻勉直勾勾地盯着左明非,他随意抽出自己的手臂,打发小倌儿道:“你走吧。”

    这是连门都不让进的意思了。

    小倌儿看着左明非发愣,喻勉稍显不耐道:“还不滚?”

    小倌儿一哆嗦,头也不回地跑了,心中犯嘀咕,原来是金屋藏娇,怪不得看不上他们几个。

    喻勉倚在门沿,眯起眼睛,与左明非遥遥相望。

    “……”左明非埋头收拾石桌上的棋盘,“喻兄早些歇息,我先回房了。”

    “左三。”喻勉淡声打断左明非,“过来扶我。”

    左明非抬身,他注视着喻勉,似乎是在判断喻勉的醉意。

    喻勉朝左明非伸手,神色懒散地望着他。

    左明非低叹一声,继续整理手下的棋盘。

    喻勉啧道:“左三…”

    “等着。”左明非打断喻勉,他难得表现出这样冷淡,喻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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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光微凝,心中有丝不悦,但更多的是新奇。

    左明非顿了下,还是没有太失礼,他淡声解释:“稍等,得先将棋盘归置好,这是借别人的。”

    只张牙舞爪了那么一下。

    喻勉抱着手臂靠在门沿,他神色不定地盯着左明非,约莫是醉意上头,削薄了喻勉周身的阴霾,这让他看起来平易近人了几分。

    左明非整理好棋盘,这才缓步走了过来,他什么也没问,扶着喻勉往楼中走,喻勉先开口,“和谁在下棋?”

    “没有和谁,只是想起来几局残局,摆出来看看。”左明非回答。

    “你这脑子,记得净是些无用之事。”喻勉完全靠在左明非身上,他身形高大,本是有意为难左明非,想看左明非挪不动他时的窘迫模样,却未想到左明非和他差不多高,扶着他竟是毫不费力。

    左明非身量修长单薄,体型不如武将那般偾张,再加上他为人谦虚有礼,与喻勉在一起时多有避让,这才给人一种稍逊一筹的错觉。

    但是左家世代簪缨,左老太公对子孙的教养颇为严格,左明非除了功课,武艺也不曾懈怠,尤其是左家祖传的拂衣剑法,喻勉见过左明非用剑的样子,仿若空谷临风,飘逸又不失凌厉,在此之后,拂衣剑又被称为君子剑。

    君子持重,静渊有谋,倒是和左明非颇为相配。

    左明非又恢复了惯常的温文尔雅,仿佛方才的失态是错觉,他和声回应:“道家有云,无用之用,方为大用。”

    他回答得认真,喻勉却觉敷衍,“你且说说,有何大用?”

    “解闷,毕竟被关着,我也做不了其他事。”

    “你这句话像是在怪我。”

    左明非侧首,淡淡一笑:“喻兄想多了。”

    “呵。”喻勉不置可否地笑了声,他搭在左明非肩上的右手缓缓收紧,夹杂在威胁与玩笑之间的语气莫名衍变成一种似是而非的暧昧,“左大人何必自谦?其实你也没有看起来这般温顺无害。”

    左明非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我一介将死之人,也值得喻大人这般提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收拢凌乔?”喻勉语调慵懒。

    左明非淡笑道:“这我可要为凌乔鸣冤了,他对你可是忠心耿耿。”

    “他对我是忠心耿耿,可眼下要让他为你死,你猜他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骨节分明的手冷不丁地抚上左明非的心口,沉懒的声音还在继续:“人心中自有一杆秤,不知不觉就坠下去了,因此攻心为上策,左大人深谙此道。”

    左明非应该拿开心口的左手,但喻勉掌心的热意隔着布料传到胸口,左明非有一瞬的迟钝,紧接着,他后挪身子,隔开了喻勉的左手,“不过是将心比心,怎么到了喻兄嘴里就成了阴谋?”左明非玩笑道。

    “自然是因为我深受其害。”

    左明非听笑了,他温声道:“我素来敬重兄长,岂敢谈谋害?”

    “敬重?”喻勉意味深长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支起靠在左明非身侧的身子,一瞬间,强悍而带着侵略意味的威压可怖地笼罩住左明非,“且不说你几次三番的试探,光是你撺掇我与旁人发生冲突…你管这叫敬重?”

    路过的几人皆退避三舍,后院本就没什么人,此时更是只剩下二人。

    左明非注视着喻勉,从容不迫地笑了下,“这并不冲突,毕竟喻兄喜欢我这张脸…”

    喻勉呼吸微滞,他按着左明非肩膀的手骤然收紧。

    肩膀处传来疼意,左明非眉心微动,他抬眸直视着喻勉,唇角笑意清淡:“同时又厌恶我这个人。”

    “不是么?”

    被挑破的瞬间,喻勉心中并无太大波澜,毕竟左明非说的是实话,他语气悠缓:“是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左明非笑了下,他施施然退开些许,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温驯的目光落在地面上:“…喻兄这般人物,想来只要愿意,定会有人主动示好。”

    “主动示好的有什么意思。”喻勉不以为意道。

    “我瞧你分明乐在其中。”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左明非和喻勉皆是一愣。

    喻勉微微挑眉,思及左明非较之平常略显不对劲的反应,他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似是揶揄调侃,尾音带着莫名的暧昧纵容——

    单论脸的话,他貌似不是单相思。

    那句话脱口后,左明非便后悔了,这不是他应当说的话,“……”

    “那个男人,不过是卜彪自作主张。”喻勉兴致不错地解释。

    本以为会等来喻勉的嘲弄,没想到喻勉真的解释了,左明非一时怔忡起来。

    盯着左明非欲言又止的双唇,喻勉的眼神深邃暧昧起来,灯色缱绻安逸,醉意温柔了喻勉的眉目。

    不妙。

    很不妙。

    越来越不妙了。

    心跳声撞击着耳膜,左明非心神恍惚,他不明白自己身体的反应,按道理说不应该…明明知道不合适,他却一动也没有动。

    喻勉距离左明非越来越近,两人呼吸交融的一瞬,左明非忽地转脸,躲开了喻勉的气息,他温和又不容拒绝地揽上喻勉的肩膀,切断了这份不合时宜。

    “喻兄,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房。”左明非语气如常,看起来镇定自若。

    “你不愿意?”喻勉听不出语气地问。

    “……”左明非隐忍地蹙起眉心,片刻后道:“你醉了。”

    喻勉漫不经心道:“寻欢作乐的事,讲究个什么清醒。”

    左明非沉默不语。

    喻勉唇角扬起,他百无聊赖地瞥了左明非一眼,懒懒道:“左憬琛,你循规蹈矩一生,到头来,可曾留有遗憾?”

    左明非的声音仿佛空谷幽涧的溪流,自带着抚慰人心的恬淡,“人总是会有遗憾的。”

    “我若是你,那便痛快一回,反正都要死了。”喻勉轻描淡写地推开左明非:“又何苦做个泥菩萨。”

    左明非对喻勉的无礼视若无睹,仍旧温和地望着他。

    喻勉兴致索然地瞥了左明非一眼,自顾自往前走,他脚步稳稳当当,可见方才的脚步不稳都是装的。

    喻勉走后,左明非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他略显疲态地靠在墙上,整个人虚虚地匿在昏暗中,不知过了多久,空无一人的走廊中荡起一声轻叹。

    第28章 局势

    鉴英大会原本是五年一次, 为期一个月的高手比试大会,自从圣上借助江湖门派夺权成功后,江湖门派地位提升, 鉴英大会变为三年一举行, 但又架不住人们爱热闹,衍变为如今的一年一次。

    如今的鉴英大会, 不单纯是作为高手比试的大会, 三教九流皆汇聚在此,做什么营生的都有。

    白夫人至京口还未半月, 便有许多江湖人慕名拜访, 拜访之人自然不会空手,这一来二去的, 白夫人收拢了不少珍奇宝贝。

    喻勉站在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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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量着桌上的兵器, 最终评价:“二流货色。”

    白夫人笑了笑:“这些可都是锻雪堂的宝贝。”

    喻勉随手挥向一把剑,雪白的剑身发出一声剑啸, 利落地脱离了剑鞘,喻勉反手握住剑柄,直直地插入地面,金属摩擦地面的嘶鸣钻进耳膜,不过眨眼功夫, 剑刃便被喻勉钉入地下半尺。

    “也算削铁如泥。”白夫人点头夸赞。

    只是她话音刚落,便听“砰”一声,剑身裂成无数碎片,除去早先没入地面的半尺剑刃, 其余的剑身碎了满地。

    白夫人:“……”

    喻勉丢掉手中光秃秃的剑柄,嫌弃道:“不堪大用。”

    “呵。”白夫人慢悠悠地摇着团扇, 调笑:“分明是你太霸道,怕是没有哪件兵器能承受住你的内劲。”她余光瞥见一个人影,立刻招呼道:“左大人,你近几天总闷在屋子里,是身体不适吗?”

    左明非听到白夫人的声音,只好停下脚步,侧身一笑:“是有些无聊。”

    白夫人问:“左大人是用剑的吗?”

    “略懂一二。”

    “真可惜。”白夫人看向地面的剑刃碎片,笑盈盈道:“我原为大人留了一把宝剑呢,可惜被人糟蹋了。”

    “劳白姑娘费心了。”

    听到二人交谈,喻勉仿若未闻,他仍在不遗余力地糟蹋着兵器,且用一件丢一件。

    白夫人掩面叹息:“左大人过来帮我劝劝行之吧,我就这么点家底,他可是逮着我嚯嚯。”

    左明非笑道:“白老板家底丰厚,想必这些不在话下。”

    “要么说学坏一出溜呢。”白夫人打趣道:“您这不要脸的本事,还真是越来越像某人了。”

    话音刚落,利刀划破空气的风刃逼至脖颈,白夫人手腕翻动,用扇柄灵巧地挡住了喻勉逼近的刀背,她莞尔一笑:“二哥认真了不是?这是说也说不得了。”

    喻勉百无聊赖地收回刀刃,反手递给白夫人,道:“这把断刀还可以,应该趁你的手。”

    白夫人并没有接,她瞥了那断刀一眼,转眼看向别处,不以为意道:“我早就不用刀了。”

    喻勉的手微顿,他将断刀放下,听不出情绪的说了句:“可惜。”

    白夫人蓦地来了脾气,她斜眼看向喻勉,冷冷道:“有什么好可惜的,你不也不用长枪了。”

    白氏刀法和枪法均为白家绝学,只是当年继承这两门绝学的人都不再用了,一个学了邪功,一个以内力取胜。

    左明非看出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和声问:“二位可见凌乔了?”

    白夫人懒懒道:“他一大早掳了我一副袖箭出门了。”

    “我让他出门办些事。”喻勉随口道,顿了下,他闲闲地看向左明非:“你找他有事?”

    左明非道:“我想出去走走。”他自知喻勉不会放他单独出门,索性主动叫上凌乔。

    “是吗。”喻勉听不出语气地说:“你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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