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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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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孤独,换句话肉体凡胎只是束缚他自由灵魂的一具罢了。

    向春生身临其境地感受到着,她多想抛下一切,坐上一架摇摇欲坠的飞机随意选择冲动地自由落体。

    可现实并不允许。

    往常她看电影,第一遍是粗略地过剧情,第二遍是品味每一帧的画面,第三遍就是将哲理、感受复写在脑海中,她想这部电影自己应该会看上第四遍……

    “下周过来做。”向成渝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这次可没办法重启了。

    他走到前台,弯下腰好整以暇地平视向春生,卫衣帽绳顺着重力从肩膀滑落,尾端垂着的黑色金属制品摇铃般,应声作响。

    电影黑屏,滚动着片尾。

    向春生摘掉头戴式耳机,摸着心脏感受胸腔的起伏。

    陈念荒身处的高度对人已经造成不了压迫,可她还是有点心慌,想要装作看不见蒙混过关。

    结果被他毫不留情地拆穿:“别装了,电影都结束了。”

    指节轻叩桌板,这是他一贯地招人方式。

    有点蛮不讲理。

    还有点浑不吝:“前台小姐,麻烦您登记一下。”

    向春生无可奈何:“登记什么?”

    “十三号,晚上六点,挂号。”陈念荒特意强调时间。

    向春生按动圆珠笔正想表格上登记,关键时刻圆珠笔没墨了,又在笔筒里面换了一支,面前的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

    向春生颇为头疼地在他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写对了大少爷的名字,结果那人来了一句。

    “丑死了。”

    气得她直接把黑笔摔了,等自己慢慢吞吞捡完笔后,又不信邪缓和地问了一句:“真的很丑吗?”

    “你还想自取其辱多少遍?对,不堪入目。”陈念荒从宋女士那儿训练的求生欲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整本字帖练完后给我检查。”

    他用得是“检查”,还不是“过目”,向春生都觉得已经是放她一马,可想而知任务没完成的后果,她只觉得脊背阵阵发凉。

    陈念荒双手抱胸,冲她一抬下颌,好在名字写对了,他还算是有些欣慰。

    向春生忐忑不安地往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又出现了一件让他感到神奇的事,明明刚进来的时候向春生还没什么好脸色,一搬出字帖就跟老鼠看见猫似的,这人还真挺别致。

    没错,他找到了,她的弱点。

    走出门的那一个瞬间,陈念荒忽然感觉自己那隐形牙套还是能多戴几年的。

    因为这样每周都有借口来这儿“看表演”。

    那个微挑的漂亮嘴角,似乎透露着他不曾被人窥见的危险,慢慢撕裂表象,内里的罪恶分子也在不断酝酿,露出半缕属于陈念荒的肆意。

    第23章 芦荟·获胜

    棉花糖吃吗?“宋写宁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意儿,自助棉花糖机。

    林致优不解地问道:“这里原来放的不是自助盲盒机吗?”

    她总算是知道三个人效率低下的原因了,明明是要去海洋馆,结果选在这种综合体大商场集合,还没逛完呢人家海洋馆就要关门了,向春生原本是那种晚一分钟就会难受的类型,在她们两个人的影响下,开始习惯这种漫无目的地浪费时间。

    宋写宁兴奋地看着机器做完了一个,转头问她:“小春你要吗?”

    她半推半就地答应了,三人三色,坐在海洋馆供人休息的长椅上,互相品尝对方的口味。

    向春生不敢想象,两个月前,同样的椅子上还只有她一个人,形单影只地挖着酸奶。两种状态其实她都喜欢,一个是坦然自在地观察着自然万物,一个能随心所欲地与身边人同频共振。

    只不过眼下的她笑眼明媚。

    “所幸这个海洋馆已经关门了,走,带你们去另外一个。”林致优拉起两个人的手往公交车上跑。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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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眉峰微挑,她好像知道这个目的地。

    153路公交车的其中一个站点,浦云街道,新百联农贸市场,花鸟鱼虫摊。

    鱼缸里五彩斑斓的游鱼,像是漂流记中光怪陆离的幻象,与海洋馆截然不同的是,这里没有巨大而厚实的屏障,只有露天的草木芬芳。肥大的蔓绿绒叶相互遮掩交叠,小摊主布置的错综复杂的路线,仿佛置身于热带雨林之中,四周笼罩着清晰的水滴声。

    向春生极为不负责任地买了一盆芦荟,就连仙人掌都伺候不好的她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这盆小芦荟身上。

    林致优好奇问道:“怎么想到要买芦荟?”

    “这芦荟哪儿没有,我外婆家多的是。”宋写宁不能理解。

    向春生淡然地笑了笑:“高升发财?”

    这回答属实有点另辟蹊径,令人意想不到。

    既不是为了它的药用价值,也不是单纯赏心悦目。

    林致优和宋写宁都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自己眼中不堪大用只为美观的小金鱼,满意地点点头。

    老板一向对招财进宝之类的话题格外敏感:“芦荟好得很,我跟你说一定要放在屋子朝南阳台,有空还得吹吹灰,灵的不得了。”

    向春生仔细听认真记,确定这次应该能留下全尸。

    精心挑选的黑陶罐被摆在窗台边上,这株芦荟也算有了归宿。

    「芦荟的茎叶中,潜藏着一小片海,割断、痊愈、割断。」

    “困死了,不行,我要昏过去了。”宋写宁从来没见过向春生这种周一上课

    第1节课后还能屹立不倒的人。

    她完全坚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后面乌压压的一大片,教室出奇地安静,就睡得更安定了。

    大家都像是被施了什么沉睡魔咒,齐刷刷地趴下。

    向春生的作息一直很规律,按时睡觉,按时起床,每天保持雷打不动六个小时睡眠时间。她从来不会在下课的十分钟内小憩,那样会影响下一节课的效率。

    还是保持她的节奏,写作业练字。

    国庆才放五天,怎么可能就把一本这么厚的字帖写完,她又不是什么人体打印机?

    陈念荒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别人的后果。

    向春生握笔又用力了几分,看着他的背影多了一丝愤怒。

    只能说练字这件事不是一蹴而就,进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见的,反正眼下是收效甚微。

    下节是班主任的英语课,原本就不长的十分钟课间又被人为缩短。

    卢瑞音从上次月考之后就没在给过他们好脸色看,全班同学在这段时间内也安分了不少,包括陈念荒。

    其实她的初心一直都是好的,就是太过在意分数和排名,哪怕用得方式不柔和,哪怕被全班同学讨厌在背后取外号,她也依旧坚持,一丝不苟。每天都要听写单词,包括语法,知识点,二十个错四个就算不及格。

    不及格就得重听,每个知识点抄十遍。

    她还是习惯用最刻板的方式管理着学生,墨守成规地像是门板上的旧雕刻,带着摇摇欲坠的威胁感。

    向春生的英语一直都不用太过操心。

    只不过曾萧就不一样了,他是生理性地害怕英语听写,明明记忆的时候很顺,一到听写就大脑一片空白,手也开始生锈不听大脑指挥。以至于这才开始没多久他就成了英语老师办公室的常客。

    这次同样,不合格。

    “原以为你们两个做我后面多少能耳濡目染,英语总该好一点吧,怎么还是这样。”一个男孩因为一次英语听写,眼中失去高光。

    向春生看着满脸惆怅的他,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别伤心嘛,我是从幼儿园开始接触英语的,小学一年级就有英语课,比你们多接触了三年。”宋写宁没直接说明,学习是没有捷径可走的。

    她的语言天赋其实不是特别好的,好的另有其人,不然怎么会没被选上演讲比赛。

    宋写宁小学是在外国语学校,所以从小开始就有外语授课,可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她变得着重强调语法准确、用词严谨,失去了学语言的灵性,口语也逐渐偏向中式英语的风格。

    而向春生有一口极为流利的伦敦音,配上磁性优雅的嗓音,活脱脱就是19世纪混迹于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

    听说她是三年级才上英语课后,宋写宁就更加羡慕甚至有一丝嫉妒。

    这种情绪的根源,或者说导火索来自外界,一直以来宋写宁都是英语成绩都是班级第一,别人有什么不会的问题都会率先想到她,直到向春生的出现。

    曾萧看向正在写作业的向春生,希望从她那里得到点安慰。

    向春生茫然地看着这两个人,据实说明:“我的英语口语都是看电影学得。”

    她就这么简单地带过,丝毫没把盲听训练,不看字幕只看视频这些枯燥无味的事情当做借口。

    “其实有些时候做题不需要刻意地背单词,说这些可能有些大逆不道。”向春生眨了眨眼,“我在阅读时习惯先关注动词,根据动词判断句式结构,抓主干,其次再去关注有关立场、褒贬、喜恶之类的形容词,语言不通考察的不会是你对生词的理解而是整篇文章的逻辑。”

    这样的学习方法可以说是宋写宁前所未闻的,她一直以来的习惯是通读一遍,然后找到生词磕磕巴巴地理解。所以记忆单词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那本牛津字典也被她翻得破烂不堪。

    “我懂了,是不是就算有不懂的生词也没关系,跳过自己熟悉的名词,习惯性看动词。”宋写宁恍然大悟,眼中满是感激。

    原先那狭隘的可悲的嫉妒完全被满心满眼的崇拜所代替。

    宋写宁很鄙夷半分钟前的自己,那狭小的心,居然把想要暗地把她关进去。

    曾萧看着如此情投意合的两人,埋怨道:“你们两个在对什么暗号,能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

    她们才反应过来,大眼瞪小眼看向曾萧,异口同声地说道:“你还是老老实实背单词吧。”

    在他这个程度,可能连什么是动词都分不清。

    “清汤大老爷!谁来救救孩子啊!”

    ……

    整整一天,陈念荒都没来找过自己。

    向春生的心虚也逐渐被遗忘,一直到放学。

    她同往常一样,最后一个关灯回家,今天宋写宁没来晚自习,林致优学生会恰好有事,所以只剩她一个。

    而他也走在最后,就这么一直盯着向春生,盯得她发毛。

    关灯后,那双眼睛就更加吓人。

    向春生自顾自往前走,略微收紧了双肩包背带,此刻,头顶传来他淡淡的一声冷笑。

    楼梯间的声控灯也巧妙地亮了,周身都充满了微妙气息。

    她尴尬地回头:“怎么了?”

    他漫不经心地一瞥,欠揍地回了一句:“你挡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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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春生往台阶边上靠近瓷砖的那一面侧过身,她对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不置可否,有点过于幼稚。

    不过她还是撇撇嘴,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心情复杂时,走路都不看,就这么直接撞在那人宽阔的背脊上,硬生生地。

    满鼻子都充斥着一股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甩干水分的淡淡皂味,像是被掀翻的海浪与丝柏混合的脆爽空气,有一点挥之不去。

    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属于少年身上富有生机力量感的毫无杂质的气息。

    陈念荒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明明想要快点走,还特意在前一个台阶停下,就等她撞上来。

    她第一次脑子转得这么快,脸上的愠色难忍:“陈念荒!”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用这种语气念出他的名字,怪可爱的。

    “嗯。”

    冷淡中透露出一丝温柔

    他转身,站在比向春生矮一级的台阶上,很讽刺还是比她高。

    向春生被他这么盯着,原本的气焰也就消了。

    “心虚什么。”陈念荒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伸手,意图很明显,就是要那本字帖。

    向春生万分不情愿地从书包里拿出来给他。

    第二天她收到了满满数页的批红,好的字都被圆圈圈出来了,丑的全部需要重写。

    末页,只留下一个红色暗印。

    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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