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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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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这顿饭她很难下咽。

    新手机屏一亮,那是一张图片。

    干净的餐桌,看上去就美味的晚餐,没有铺张浪费的山珍海味,就只是中西结合比平常丰盛的晚宴,这是陈念荒发来的他们家的年夜饭。是向春生从未看见过的那种其乐融融。

    【陈念荒:想吃吗?】

    【向春生:想。】

    她单单的一个字,他就想即刻出发,把这些全部奉上。

    不得不承认,她在收到图片的瞬间,心脏晃了晃。

    第56章 初雪·获胜

    【陈念荒:地址给我,想吃什么给你送来。】

    他确实也要这么做。

    【向春生:不用了吧,这太麻烦了。】

    【陈念荒:过时不侯。】

    他的威胁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就算一个小时后向春生没回,陈念荒难道就不等了吗?

    【向春生:我想吃那个糖油粑粑。】

    陈念荒一阵无语,就不能挑点好的,心里是这么想的,手上还是把东西装进打包盒里,顺带把那些金贵的小点心统统打包一份。

    “你儿子干嘛呢?”

    宋观霜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年年,你是要给人家当上门女婿吗?”她这双眼睛早就看透了一切。

    “啊?”陈念荒还没反应过来。

    和他相比起来宋观霜女士还是有点太超前,陈念荒顶多想到成为男女朋友那一步,宋观霜就连婚宴订哪儿都有着落了。

    “多带点这个,你路上拿着当干粮。”陈总一副不管他死活的样子。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是一点都不管他死活,把陈念荒脸都闹红了。

    “你们两个这么闲就去看春晚。”他背上包作势要离家出走。

    向春生把自己家的定位发给他,根本就没想过他会来,就只是一时冲动,甚至还有开玩笑的成分。

    好像自从她剪了头发后,做什么事情都变得特别大胆。

    群里正热火朝天地抢着红包,他们做起这些看似成熟的事来,很有新年的氛围。

    【宋写宁:谁敢领?】

    陈念荒有点烦群里的狂轰滥炸,那些十块钱谁手气最好就继续发的小打小闹,他直接发了一个千元大红包,直接杀死比赛。

    周柏羽可不管这些先下手为强。

    【周柏羽:真幸福啊,念哥哥我还想一直这么啃到老。】

    大家也没有破坏这个喜庆的氛围纷纷起哄,领完红包齐刷刷排起了队列。

    【宋写宁:谢谢陈校草,想继续啃老。】

    【林致优:谢谢,想继续啃老。】

    【郑承禹:谢谢大哥,想继续啃老。】

    【向春生:谢谢小荒,想继续啃老。】

    ……

    等陈念荒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天都塌了。

    如果不是现在人在车上,他真的会直奔周柏羽家,就这件事讨论讨论两人关于“爸爸”这一称谓的归属权。他真有这么老嘛?不过向春生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陈念荒放在保温袋里的饭盒往大衣里拢了拢,手指微微蜷缩着。

    宋观霜在他走之前还特意强调了今天外面会温度零下,还有可能下雪,让他多穿点衣服。结果他也不知道为了哪门子风度穿了件黑色羊绒大衣,好在出租车上的暖气开得足。

    向春生发完消息后就在柔软的床上裹着被子滚了滚,如果光从外面看就好像一颗黑色伞菇在土壤疏松的山上滚落。

    为什么她这么亢奋,是不是抢完红包后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

    向春生在饭桌上收到了那条信息,那张图片有一点刺痛到她,就像是百无聊赖地用食指戳穿圆桌上红色的膜布那样,她羡慕陈念荒拥有一个时时刻刻都不扫兴的父母,拥有一个温柔智慧的母亲。

    可她只是羡慕,没有其他的情绪,也没做过多无用的比较。

    向春生没有再三犹豫就把位置发了出去,是试探亦是回绝,甚至有捉弄他的赌意驱使。

    他不来也好,来了也罢,或许等他看见村口的大黄狗就会被吓跑,知难而退吧。

    向春生收起那些快要萌发的自卑心。

    【陈念荒:向春生。】

    【陈念荒:我在你家楼下。】

    两条消息猝不及防地弹了出来。

    他的黑色大衣,在路灯下像是裹了一层银白的霜。

    陈念荒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前方的道路黑灯瞎火,跨桥大道的另外一侧烟花烂漫,出租车七歪八拐地越过很多棵树,很多个不平的坑,他的内心却没有半分慌乱,唯一担心的就是怀里的糖油糍粑如果变冷就不好吃了。

    还有就是好奇居家的向春生会是什么样?

    向春生震惊到瞳孔放大,直接呆愣在原地,眼下只有脑子还没有停止工作:不是这人行动力也太强了吧,怪不得人家能是年级第一,执行力都摆在这儿了。但凡有陈念荒这个效率,她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她的第一感受不是紧张和手足无措,居然是对执行力与学习成绩的正相关系进行深刻思考。

    向春生的房间在这二楼,楝树的枝头能直接从阳台长进来,如果不关注她穿了什么,月光下可能会更加岁月静好。

    【陈念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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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围墙外面站着,向春生只是探了个头,下一秒就躲了起来。

    【向春生:陈念荒,你来真的啊?】她不过是口嗨,眼下很难收场。

    向春生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才有了实感,心脏跳动的声音很大,应该是做贼心虚。

    【陈念荒: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他盯着屏幕苦笑,答应向春生的,他从不食言。

    外面的天气好恶劣,它像是开着巨大的玩笑,明明冷到下水道都坠起了冰柱,却迟迟不肯下雪。

    他置身于冰冷的事物中,唯有胸膛微微发烫,像是蜡烛般清韧地钉在门前不死不休地燃烧着。

    即便再冷,陈念荒的嘴唇也没有被冻得黑紫,反而格外鲜亮,高挺的鼻梁两侧兴奋地透着几分红晕,从侧面看清显的月光在深色瞳仁上留下一道闪亮的光弧,那是亮晶晶的期待。

    【向春生:围墙边上有条凳子,你快点爬上来,别让他们发现。】

    她现在紧张担心,是不是有些为时已晚?

    【陈念荒:这,不好吧。】

    向春生着急忙慌地摸两把头发,在薄睡衣外面又套了一件圆滚滚的黑棉袄,她现在这个状态确实不太方便见人。

    可如果让她在被家人发现和跟陈念荒独处,二选一,向春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陈念荒怎么也不会想到进展居然如此之快,他就这么偷偷摸摸进她房间了。

    农村的小别墅一般都不会建得很高,陈念荒人就长条,在脚下垫个凳子,轻松就能抓住二楼阳台的栏杆,向春生的房间正好对着后院的矮墙,墙根还种了一棵与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树,叶子不是很茂密,但枝条生得崎岖,能把人遮得七七八八。

    “大伯父啊,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家啊?”

    “害,有什么办法呀?树都快被冻死了。”

    他刚越过围墙,墙后就响起闲谈交流声,吓得他赶紧低头弯腰。

    向春生又突然从阳台上探出脑袋,小声喊着:“哎,陈念荒,快看这儿。”她还招了两下手。

    陈念荒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他又被向春生吓了一跳。

    三小时前风光霁月的他怎能想到:给向春生送个吃的,居然是高危且狼狈的职业。

    向春生东张西望地扔下了一个自制的吊篮,用口型说出那么温柔又残忍的话:“把吃得放进来,你快回家吧,别着凉了。”

    陈念荒明显感觉自己心跳很不正常,大概是担心被发现以及被她这样折磨产生的吊桥反应。

    他都翻墙进来了,怎么可能悻悻而归。

    陈念荒把一整个保温袋都放进篮子里,就在她激动地拿到手之后,抓住二楼阳台边,一个引体向上就翻了上去。

    阳台上堆着的那叠石头受到了史无前例的冒犯。

    向春生看着面前的人,强行忍住笑,嘴里冒出一句:“嗨~”

    陈念荒低低地喘着粗气,他也是被逼无奈,如果刚才不及时攀上来就要被人发现了,一楼那儿是落地窗,等灯一盏盏熄灭有人来拉上窗帘,他就会被抓,还是人赃俱获那种。

    他深知向春生的秉性,真出事了这人肯定翻脸不认,没准陈念荒还能有幸去警察局一日游。

    可眼下,他更加手足无措。

    陈念荒越解释越乱,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不是有意的,刚才差点被发现了。”

    “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在偷情。”

    陈念荒愣住,呼吸一滞,沉默了好一阵儿,告诫自己,和向春生呆久了一定要习惯——她这人总是不负责任地语出惊人。

    她原本还想说罗密欧与朱丽叶,仔细想想这样说出口会不会有点罗曼蒂克,于是就换了个话糙理不糙的词。

    向春生上下打量着这个送上门来的猎物,嘴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这儿完完全全就是她的领地。

    陈念荒浑身都带着风霜雨雪的冷,却给她一种体匀骨净的清洁感。

    “进来吧。”这是她第一次向外人公布自己奇思妙想的生存空间,这也是陈念荒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参观别人家。

    的确很不一样,和他仅有认知中的私人空间完全不一样。

    向春生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书籍和绿色,所有物件看上去小小的很安静。

    他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空间里的,显得格外突兀庞大。

    向春生本人倒是与空间格外相配,凌乱炸开的头发,厚重的黑框眼镜,清澈又睿智的眼神,同样是两只不同花色的袜子穿进方向相反不对称的毛茸茸拖鞋里,奇怪又和谐,凌乱又有序。

    陈念荒就连呼吸都变小了许多动作更不用说,只能局促地站在向春生并未给他画定的圈圈里,感觉这里的每一个小东西都带着魔法,他生怕自己的出现打扰了它们的安眠。

    向春生看见了他的窘迫,开口道:“除了床,其他地方随便坐。”

    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也不愿看他如此战战兢兢。

    陈念荒站在原地。

    “你快吃,我给你带的,可能有点冷了。”他最初的眼神里是带着期待的,当他看见盒子里的惨状后脸黑了一圈。

    向春生心满意足地吃着那个冷掉看上去有些廉价的糖油粑粑。

    冷了确实不好吃,外面那层糖壳变得黏腻,内陷也不柔软。

    “嗯,确实不好吃。”向春生客观评价了一句,但又立马停嘴,补充道,“不过我挺喜欢的。”

    属实有点火上添油了。

    她不是不知道陈念荒花了多久时间坐车到这儿,给她送这些,他也成功地打脸了自己。

    向春生从来不会委屈别人成全自己,可她现在却这么做了,并且还很凶残地摧残着一个男孩的真心。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搞清楚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的吊桥反应。

    这种她没预想过的画面,是陈念荒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幻想,那个消极悲观的幻想。

    陈念荒的视线越过她的脸侧,落在桌子上,那盆仙人掌有种养不起硬养的倔强感。

    他有些难过地小声说:“你尝尝其他的。”

    那些不怕冷的慕斯残存着他的希望。

    向春生一口接着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好吃,真不错。”

    短短五个字能让他全身的喜悦复燃。

    内心无限想要延续现状,可嘴上还是礼貌又克制地说道:“那你吃吧,我先走了。”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要被向春生捉弄地晕头转向,彻底昏厥了。

    向春生装作不在意地回着:“好吧,拜拜,下去别被发现。”

    陈念荒打开阳台那扇落地窗走了出去,没有回头。

    “陈念荒。”

    轻灵的声音弧线先一步来到他面前。

    他激动地回头看。

    “你帮我把石头搭好再走呗。”向春生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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