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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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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陈皮瘦肉粥就是山药乌鸡参汤。

    “陈念荒,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把厨房收拾干净,把这些味道都散了,不然我饶不了你。”宋观霜提着包出了门,嘴里还念着,“朽木不可雕也。”

    宋观霜很难相信以自己的情商居然能生出这么一个不会讲话的孩子,简直是恨铁不成钢。

    陈念荒被胡椒粉呛到打了个喷嚏。

    向春生盯着两个人的聊天界面看了又看,现在回想起来有一丝不甘心,他这人凭什么说自己“过分自信”?凭什么说这个方法有问题啊?她不信这个邪?

    没错,在那天之后,向春生又重新用自己的笨方法计算了一遍,虽然过程很冗长,计算量很庞大,但绝非舍本逐末,她的方法是能够得到最终正确答案的。

    他真的有点过分,不过向春生不和他计较。

    向春生不算是一个怀旧的人,但一直觉得四月有些残忍,冻死的土地里翻出来新的丝瓜,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搅动根茎,分不清那是恩赐还是惩罚,裹挟着花粉的空气粘稠湿润。

    有机会一定要去稚水看看,他们说那里的春天不会下雨。

    向春生看向窗外,雨丝从玻璃上划过,窗前起了一层白雾,她用手指画了一只小猫。

    那是报告厅后台过道的窗台,通道尽头堆满了话剧舞台的道具,应该《雷雨》或是《哈姆雷特》的戏服人台,很可惜绸缎上蹭着霉斑,铁架夸张地挂着蜘蛛网,白色的瓷砖都变成灰色的,斑驳的像是一块亚麻画布。

    “向春生,别愣着了,快到我们上台了。”

    爽朗的女声,从走廊那儿传过来。

    向春生抬头看见了穿着正装的顾长靳。

    很笔挺也很干净,看上去确实有让人信服的味道,不过他的眼神总是闪躲的。

    向春生作为队长带起了这个头:“我们加个油吧。”

    毕竟,对面来势汹汹。

    在向春生独家丧气式的加油结束后,四人入座。

    主持人介绍辩题和规则,辩论赛分为两个部分,第一个部分需要四名辩手在六分钟内进行陈词质询,第二个部分是自由辩论。

    辩题:是否应该将虐待动物纳入保护法的调整范围,正方为支持,反方为反对。

    向春生所在队的运气不太好抽到了反方,但是辩论的魅力就在于不同立场,不同论点所带来的全新思考。她的目光如炬,坚定不移地看着对方辩友,也就是正方三辩。

    与此同时,林致优和宋写宁组的辩论赛也开始了,他们的辩题是:美术馆救猫还是救名画。

    这个辩题是微博上正在热烈讨论的问题,怀疑出题老师有蹭热度的成分。比赛还没开始,底下就开始讨论起来。

    两场比赛同时开始。

    宋写宁作为一辩丝毫没有怯场:“大家一定去过美术馆,去美术馆看到蒙娜丽莎时是不是会内心感叹,哇哦真牛,是不是会感叹达芬奇的天才,称赞他的鬼斧神工?然后呢?大部分人只能看到画艺术性的层面,也有很多人看不懂那些名画,是在看到那一串全是零的数字之后才感受到它的精妙之处。那好,放在我们这个情境中,博物馆着火了,在面对一只宠物猫它是具体会动会叫的生命时,你还会去选择就只具备人赋予艺术价值的画吗?爱具体的而非抽象的。我的陈述完毕,谢谢。”

    她的陈词感情充沛也极具煽动性,台下已经有小部分的人开始评判了。

    林致优点了点头,开篇论点很清晰但不绝对。

    “要我肯定救猫,猫咪多可爱。”

    “难道画就不重要了吗?价值几个亿的画说烧就烧?”

    “这么冷血吗?”

    ……

    对方二辩质询:“您方或许有些双标,您说猫咪会动会叫,那老鼠呢?蟑螂呢?猪呢?难道这些就不能称作生命了吗?您方可否比较一下这几者的区别?”

    宋写宁:“抱歉,本场的辩题是猫。”

    宋写宁虽然紧张但也算沉着冷静地应对下来了,没有被牵着鼻子走。

    一次简单的质询就能知道对面也不是善茬,台下的观众也有很多倒戈。

    “我方认为,猫可以找出很多只一模一样的,而达芬奇的画世界上仅有一幅,上面承载着一个艺术家的灵魂,在百年后的今天被看见,当年日军侵略时,博物馆的人员用生命守护着文物想必为的不仅是简单的艺术价值,而是后人,也就是现在的我们能透过画布与前人对视吧。”

    台下已经有大部分人倒戈了。

    “对啊,救画才更能体现人类文明遗产的生机,何况以前还有很多人吃猫肉狗肉。”

    “猫的价值不是也是人赋予的,人类喜欢它才有价值,才称它为宠物,不喜欢了就一脚踢开。”

    辩论的魅力就是在流逝的时间里,原本单向的思维会不断发散,正反两方都只是一种观点,不能代表一种态度更非道德。

    林致优作为三辩,她的压力山大,需要更加沉重冷静地让现场的气氛降一降。

    “您方辩友说得于人类文明的进步有深远影响我认同,时代在进步,现在的社会标准无法衡量那个茹毛饮血食不果腹的年代,不过你们都忘了,在这个辩题是在火灾这个情境之中,讨论的也并非你在成功救出什么之后的喜悦,而是你割舍掉什么受到的痛苦。真当你身处火灾现场时,看见被火烧伤的猫在叫,和面前一幅艺术价值极高的画,应该会下意识做出选择。你看到那个生命正在受苦,其实是在保护自己那颗不忍之心。”

    林致优的一段话,赢得了在场观众的掌声。

    她温柔有力地应对,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

    “您方站在资本的角度,认为一但交易的成型就必然造成对生命的蔑视,我方并不苟同。”陈念荒把对面激得吹胡子瞪眼,他却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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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躁地坐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这场比赛他必须赢,因为他不想看到面前两人继续以辩友的方式走下去,所以陈念荒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向春生这边毫无招架之力,他们辩题具有鲜明的指向性,站在他们这个角度就要去除一些人文主义的思考。

    她缓慢地起身,带着十足自信和沉稳,开口道:“您方有考虑过为什么有关此类虐杀动物的问题迟迟未立法?”

    陈念荒接受质询时态度明显比对别人好了很多,不过口气还是冷冰冰:“法律体系还未成熟。”

    他的视线温柔地落在向春生身上,却被还以愤怒的一眼。

    “法律是最低的道德限度,那些懦弱却充满恶意的人对人下不了手,只好……”

    向春生突然停顿下来,站在她个人的立场,是无法对这些人产生任何共鸣,比起人类她更爱小猫小狗,强忍着恶心继续往下说。

    “而人性,是无法拿来讨论的,以上。”

    说完那两个字后便坐下。

    她的使命也完成了。

    向春生在拿到这个辩题之前就查了许多资料,那些血腥的不堪入目的图片,文字,虐待、暴力,都完完整整地存在在脑海中,她很痛苦,站在反方的视角,应该是出于对社会治安管理的角度,站在大局上来思考,可她永远无法剥离人性,只能机械地念出早就写好的文字。

    所以哪怕她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更别想在赛场上说服别人。

    顾长靳把那些稿子都整理到一起,丢进垃圾桶,其实那天晚上他将那些资料翻来覆去,如此熟悉的字迹,化成灰都认得。今天,在赛场上看到了所向披靡的陈念荒,他没什么好失落的。

    有些东西不是选择。

    “人人都有可能成为那只无助的小猫。”

    “难道就不能先救火吗?”

    “救猫,顺带把画救了卖钱。”

    “所以,我选择静静观赏正在燃烧的蒙娜丽莎,聆听小猫的哭声,指责旁观的路人。”

    “我勒个魔鬼在人间地狱空荡荡啊!”

    ……

    比赛的结果是向春生队第一轮就淘汰出局。

    她一脸哀怨地盯着陈念荒,但那种情绪只是输给他之后的心不甘情不愿,客观上,他拼尽全力毫无保留地驳斥他们队并没有什么不好。不过向春生严重怀疑里面夹杂着浓厚的个人恩怨。

    顾长靳则落寞地坐在一边,把责任全部归咎到自己头上。

    向春生作为队长自然得安慰一下:“下次我们试试打气式加油,丧气加油法不太行。”胜败乃兵家常事。

    陈念荒别高兴的太早。

    因为最终的胜利属于林致优队,她们过五关斩六将,最后成功将强敌陈念荒斩于马下,为向春生报仇雪恨。

    林致优成了那一年,苏合一中辩论赛的最佳辩手。

    第67章 电话·败北

    “喂。”

    “嗯?”

    向春生的声音很轻像是刚从梦中惊醒,有些沙哑,带着朦胧。

    陈念荒没想到光是一个被无线电波覆盖过的单音,都能让人心动不已。

    他故作镇定:“你还没睡醒吗?”

    向春生刚刚写完了作业,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所以接到陈念荒电话的时候还是懵懵的。

    “怎么了,陈念荒?”她还是第一次直接接到电话。

    陈念荒原本想说:自己煲了一锅大补汤,想送到向春生家请她品鉴一番。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讲不出来。

    “嗯,你最近身体还好吧。”他那出口成章谈辞如云的嘴,关键时刻居然打结了。

    他还把耳尖红得发烫的原因都归咎到手机的身上。

    向春生挑眉,懵圈中带着不解:“哈?你打电话就是问我身体怎么样?”

    不解中带着一点点耐心:“嗯,还活着。”

    他那边似乎是顿了一下,均匀地喘息着。

    陈念荒看着手中的保温盒,斟酌再三后说:“还记得上次的保温盒吗?”

    “记得。”向春生言简意赅,有些矛盾,她希望陈念荒能尽快说重点,不过又想一直听下去,这个电话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声线,还挺撩人。所有信息全部凭借声音传播,那个靠在沙发上放下防备的声音,冷冽却又温柔,像是针叶间融化的雨雪,她对于未知的幻想都集中在电话的另一头。

    陈念荒毫不留情地批评起之前那个盒子:“保温性能不怎么样。”

    “说重点。”向春生的内心最终还是不耐烦的情绪多一点,“我一会儿还要写卷子。”

    陈念荒最终还是没说出口,考虑到药膳的性质还是得等她看过中医后再配合服用,不然可能和向春生现在喝的药性相冲,得不偿失。

    “上次那道数学题,你的方法能做。”陈念荒抓紧时间扳回一成,“就是笨了点。”

    “我知道,你最厉害,行了吧。”向春生有点生气,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人打搅,心情就不好,那人还不知所云,她的语气明显敷衍。

    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我是说聪明脑瓜笨蛋方法,喂、喂?”

    陈念荒又捅娄子了。

    耳边的听筒里很空寂,嘟嘟的忙音很远,像是线香的灰烬、彗星的尾端。

    陈念荒不舍地放下手机,嘴里还振振有词:“聪明企鹅吃笨鱼。”

    他欣赏向春生那种坚持啃难题的精神,不过并不苟同,他觉得好的题目应该有最符合并且最高效的解,那些需要冗长漫无目的过程的题目只会浪费时间,增加计算成本,做这种题性价比不高。

    向春生锁掉手机时还带着情绪,等她平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一番,他说得不无道理,不过她有自己的坚持。

    写那些题目看着满满几页的草稿纸,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是做任何事都比不了的。哪怕在大夏天不给她空调风扇,那种题目自带让向春生心静自然凉的效果。

    向春生最喜欢的还是写完后,看到答案全做对了那一刻的爽感,就像是一巴掌把试卷呼在陈念荒的脸上,挑衅地说道:“看吧,本女侠就是这么牛。”

    考试的时间流速和平时的流速差很多,考试铃一响,感觉做什么都过得特别快。

    高考对于高三的学生来说关乎人生,而对于高二高一的学生来说就是四天无理由带卷休假。

    向春生早早地把书桌全部清空,一脸慈祥地拍拍桌子,那张干净的桌子上面会贴上一串考号,然后再成为一位高三考生紧张时刻最坚实的后盾。

    【宋写宁:耶,爽完四天回去就考试,你说先哭还是先笑。】

    【林致优:先哭吧,你现在没在笑?(无意冒犯)】

    【周柏羽:整理一些随身用品就好,其他那边应该都有。】

    【郑承禹:还好今天下午有两节自习课,英语数学都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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