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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98(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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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事无钜细地讲述了一遍。

    因报警及时,小黑屋里一切痕迹都没来得及被李家人清理消除,警察得以顺利取证。

    现在的情形是,倪雀要把倪保昌、孙国香,以及李老头一家都告了,她要起诉,李家人非法囚禁、强.奸未遂,倪保昌和孙国香暴力干涉婚姻自由,她不怕被非议,她现在一拳难敌四手,只有上到法庭,她才有求得一线公平的机会。

    李家人很快就找了律师,对方拿着李丰的伤情鉴定结果,也要告,告倪雀故意伤害。

    撇开赔偿不谈,非法囚禁、强.奸未遂、暴力干涉婚姻自由、故意伤害……这些罪名每一项情节都不轻,真上了法庭,三方不论是谁,都将胶着在这场诉讼里,谁也占不到绝对的便宜,这注定会是一场伤筋动骨的拉锯。

    谁会全身而退,谁会进去踩缝纫机,谁也不知道,因为谁都有可能。

    警察说明利弊后,给出的建议是最好私下和解。

    李家人愤怒得无以复加,他们儿子本就不健全,现在聋了一只耳朵,雪上加霜,他们恨不得把倪雀也打成个聋子。但他们的律师给出的建议和警察一样,也是双方私下协调解决。

    非法囚禁、强.奸未遂于李家人而言,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倪雀的“故意”伤害,却是出于自我防卫。

    也是因为这点,倪雀坚持要告,自我防卫是她的保护伞,她不想让步。

    但是所有人都劝她算了。

    哪怕是那些站在她这边的,关心她、痛惜她的人,刘婶一家,学校老师,还有其他的乡里乡亲,他们都劝她退一步,劝她接受私下调解。

    她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她还有一年就要高考,她有锦绣前程等在前方。把自己陷在一场没有百分百胜算的官司里,不值得,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败诉率,她也不能冒这个险。

    一旦故意伤害,或者防卫过当的罪名扣下来,她的前途就毁了。

    *

    “我不甘心,就去找了律师,律师给我的建议也是私下调解。”倪雀坐在沙发前软绒绒的地毯上,神色平平静静,语气也没太大起伏,只是她的手依然攥着那浅绿色皮面本子的边缘,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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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一眼江既迟,又垂下眼,说,“他说如果我不是个高中生,完全可以和他们死磕到底,但是我还在读书,高考也只剩不到一年,我耗不起。而且对方的非法囚禁和强.奸未遂,也是因为有倪保昌收礼、送人在前,我的胜算虽然更大,但并不绝对。”

    倪雀顿了几秒,才接着往下:“最后我答应了,我和他们私下达成了和解,倪保昌归还他们十万彩礼定金,李丰耳聋被鉴定为重伤一级,加上治疗费用一起,我需要赔偿他们十六万。倪保昌拿到的彩礼钱已经花了一部分,我想这件事快点了了,所以在去年暑假,连带着倪保昌欠着的那一部分彩礼,全部还清了。”

    “你资助我的那些生活费,全都拿去赔偿了,一分不剩。”说到这儿,倪雀的声音变闷了几分,头低得更下了,“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江既迟蹙眉,手伸过去,捏着她下巴,令她抬起头来,动作却是轻柔的,“那些钱本来就是给你的,你怎么用都成。”

    “不是这个对不起。”倪雀看着他的眼睛。

    “那是什么?”

    “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江既迟不假思索,微一扬眉:“那我原谅你了。”

    倪雀微愣,唇角弯了弯。

    她其实是想对江既迟笑一个的,但是那些泛着苦味的记忆刚刚从她脑海、口头过了一遭,那涩涩的味道尚且还萦绕着她,没有散去,那笑便也沾了几分苦。

    江既迟的心狠狠皱了一下。

    他按上倪雀后脑勺,顺了把她的头发:“哭了么?”

    “嗯?”

    “很害怕吧,被关的时候。”

    “没有哭,”倪雀垂着眼,“害怕……是怕的吧,李丰被我伤到的那一刻,我很慌,我明明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那样。”

    “你没有做错。”

    倪雀抬眼看他。

    江既迟摸摸她的头:“你做得很好,你保护了自己。”

    倪雀摇了摇头:“不是我保护了自己,是你保护了我。”

    “嗯?”他挑了下眉。

    倪雀很板正地说:“是你送了我跆拳道卡,如果没有这个卡,我就不会去学跆拳道,我不去学跆拳道,就没有傍身之长,没有傍身之长,我……”

    倪雀说着,顿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如果没有这傍身的技能,没有在和李丰男女力量悬殊的撕扯扭打中有幸占了上风,她会怎么样,她或许用极端的法子,侥幸地破了局,也或许极端的法子,带她走向了某种极端的结局。总之,如果这两个字后面,跟着无数种不幸的可能。

    她略过这个假设的结果,继续说:“再后来,如果没有你资助的生活费拿去赔偿,即便是我不想对簿公堂,估计他们也不会罢休。”

    她说着又笑了一下,很短暂,但那笑里终于不再是纯粹的苦,她说:“所以江既迟,是你保护了我啊,一直都是你。”

    江既迟目光很深地看着她。

    倪雀说:“因为你,我才来到了这里。”

    江既迟将她抱进怀里,搂紧了:“倪雀。”

    “嗯?”

    “倪保昌的事,以后交给我来解决,好么?”

    倪雀没作声。

    江既迟又道:“他要是再找你,你就告诉我,我会处理;他要是找上我呢,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一个大男人,还应付不了一个地痞无赖么。”

    “可是讲理的最怕遇上无赖啊,他要是缠上你……”

    江既迟掐了她的腰一下,倪雀痒得一缩,话被打断,江既迟说:“你是不是把你男朋友想得太仁慈善良了。”

    “你不是吗?”

    “看对什么人了。”他侧头,吻了下倪雀的耳朵,说,“放心吧,他缠不上我。”

    没听到倪雀说话,他反问:“不相信我?”

    倪雀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江既迟又在她腰上轻轻一掐:“摇头是信还是不信?”

    倪雀又是痒得缩了缩,笑:“信。”

    江既迟亦是淡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

    夜很深了,江既迟让倪雀去洗澡。

    等倪雀进了浴室,他岔着腿、撑着头在沙发上坐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又在几个地方翻找了一通,找出烟和打火机,拿着上阳台去了。

    夜色沉得厉害,天上无星无月,空气闷燥,今晚隐有一场雨要下。

    江既迟将一支烟咬进嘴里,拇指一动,打火机蹿起一豆火,要拢至唇周点燃时,他又停了动作,把烟拿了下去,塞回烟盒里。

    他忽然就想起几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他送倪雀回宿舍,走在阑大的樱花道上,当时也是聊到跆拳道,倪雀说这是她曾经傍身的技能,他隐约嗅到这背后有不好的故事,想让她展开讲讲,倪雀说不想聊,又说,她不喜欢聊家里,也不喜欢她的家里人。

    而他对于她家里人的印象,只停留在一个欺软怕硬的家暴男父亲,一个自私市侩的刁滑老太太。

    这也确实没错。

    可如果不是倪雀今天讲出来,他根本就想像不到,倪雀会被自己的家里人那般算计,毫无情义,凶狠恶毒……

    *

    倪雀洗完澡又吹了头发出来,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张望着,喊道:“江既迟。”

    “江既迟?”

    她声音小,江既迟没听到也正常,他估计是进哪个房间里了。

    正合她意。

    倪雀手里拿着两个衣架,衣架上挂着她刚换下来的用手搓洗了的内衣内裤,她直奔阳台。

    阳台上晾衣杆的位置很高,从肉眼来看,她怕是踮脚也没法将衣服挂上去。

    倪雀走近了,刚要找撑杆,就见阳台侧方的位置站着一道修长身影,衬衣西裤,瘦削挺拔。

    阳台没开灯,客厅的灯光辐照过来,他匿在一片半昏半暗里。

    倪雀愣在原地。

    江既迟转过身来,目光从她的脸上,逐渐下移,落停在了她手指勾着的两个挂着薄薄白色布料的衣架上。

    他挑了下眉。

    倪雀被看得脸热,先一步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问完就看到他捏在指间的烟盒和打火机,脸上浮现疑惑。

    “没抽,”江既迟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抬手举了下手里的东西,“站这儿吹吹风。”

    “有风吗?”这段时间又热又闷的,白天夜晚见不着几缕风。倪雀想着,抬头看了眼,衣杆上挂着的几件衣服,下摆确实在微微拂动。

    江既迟答:“有,外面快要下雨了。”

    说完,他走两步,在客厅和阳台交界处的置物柜上,拿了个遥控器,摁着。

    晾衣杆缓缓下摇。

    倪雀看着。

    江既迟松手,晾衣杆停在一个比刚才低了几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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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的位置。

    倪雀赶忙上前,就要将内衣内裤挂上去,刚踮脚,那晾衣杆忽又上升。

    “……”

    倪雀一呆,看向江既迟。

    他正摁着遥控器。

    见她又呆又羞的模样,江既迟弯唇一笑,低道:“不逗你了。”

    晾衣杆再次下摇,倪雀生怕他又戏弄自己,在晾衣杆下降到一个自己堪堪能够到的位置时,立马踮脚将手里的内衣内裤挂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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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衣内裤挂完,倪雀仍是有些尴尬。

    她转身就要回客厅,江既迟一把拉住她手腕,将她带了回来。

    他微微俯身,视线和她齐平,明知故问:“脸怎么这么红?”

    倪雀目光躲闪,左看看右看看,说:“可能是刚才的洗澡水比较热吧。”

    “是吗?”他勾住她一绺发梢,在指尖缠了缠,“这洗澡水水温还带这么强续航能力呢,你头发都吹完了,它还在发挥效应呢。”

    “……”

    倪雀接不上这个段位的调侃,扭身就想走。

    江既迟拉着她手腕的手没松开,顺着她就进了客厅。走到茶几边时,倪雀看了眼沙发上放着的,她从学校拎来的那个鼓囊囊的背包,停了下来,问江既迟:“那个……我睡哪儿啊?”

    江既迟顺着她刚才的视线看过去,松开她手腕,走到沙发边,将那个背包拿起,又走回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果然。

    不是次卧。

    也不是书房。

    是他睡的那间主卧。

    春节那会儿他生病,倪雀进去过的那间。

    房间很大,布局时尚,色调简约却不冷淡。

    倪雀看一眼那张摆在视觉中心的大床,深蓝色的床品平平整整地铺在那儿,像一片宁静的海。

    倪雀目光不自在地撇开。

    江既迟走到一面柜子前,横向推开,柜内空荡荡的,挂衣区、叠放区、小物件收纳区,以及柜子下方的抽屉区,各隔层区域划分鲜明,江既迟说:“我让人把这面柜子收拾出来了,东西放包里平时不好拿,拿出来放这儿吧。”

    “好的。”他说完,倪雀就走近他,去拿他手里的背包,一副现在就要开干的架势。

    江既迟手一抬,把包放到了柜子最上层:“急什么。”

    他视线扫过倪雀左手小臂。

    那里先前被倪保昌用酒瓶砸肿了,敷过医用冰袋后,现在肿是消得差不多了,但那片青紫在嫩白的腕子上仍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今天很晚了,你胳膊上又有伤,过两天再捯饬。”他说着,双手搭在她肩上,领了她几步,将她按坐在床沿,“累一天了,你明天还得上班,早点休息。”

    倪雀仰脸看着他,应了声“嗯”,应完就反应过来江既迟这话说的好像把她放在这儿就要走似的,她下意识地便抬手抓住他的胳膊,问:“你要干吗去?”

    “嗯?”像是有些意外于她的举动,江既迟垂眸看了眼被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抬眼时,眼里是盖不住的笑,“想让我也睡这儿?”

    “你……你不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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