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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02(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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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到阳台地上。

    不速之客是一只黑灰蜘蛛,两层毛,里层是黑毛,外层是蓬松的灰毛,中间两只大而圆的眼睛外圈是金色,内圈是黑瞳,旁边两只小眼睛是黑瞳,有一分钱硬币的一半大。

    江骛搬来第二天,小蜘蛛就出现了,至今没有离开,也算是他的同居人了,他便给小蜘蛛取了名字,叫半分。

    今年江骛考上大学,他斥巨资买了一斤虾,煮盐水虾也过头失败了,他没吃完放在厨房,过会儿路过,意外撞见了半分在偷吃。

    半分肚子快要吃爆开了都不愿意停止进食,最后是江骛强行提走了它。

    半分是一只热爱吃虾的小蜘蛛。

    给半分送完加餐,江骛扎进小厨房解决他的肚子了。

    不多会儿,小厨房照旧弥漫开呛人的烟味、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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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他来自四万亿年前》 2、002(第2/2页)

    没有抽油烟机,江骛腾手推开厨房的小窗户,夹着雪花的冷风灌进屋,他端着黑不溜秋的一碗香,和白白绿绿的豆腐裙带汤赶紧出了厨房。

    茶几也是饭桌,江骛放下菜又回了一趟厨房,提着小电饭锅和两副碗筷回来。

    江骛添了一碗结实的米饭,空碗和一双筷子摆到对面,坐下双手合十认真说:“我开动了,江女士!”

    江女士就是江骛的奶奶,她离开三年多了,江骛还是留着以前的习惯。

    米饭是昨晚剩饭,热饭时江骛有往里倒了小碗水,不过米粒还是变得非常干,有的嚼着像玻璃碎粒。

    江骛对食物要求不高,但他做的饭实在难以下咽,只好打开电视做电子榨菜。

    小电视是江奶奶的遗物,很有些年头,尺寸小还厚,但用了几十年,没坏过一次。

    江骛打开电视便埋头挑一碗香里的肉。

    背景音里播放着最新报道——

    “本台最新消息,晚8点02分左右,我市一辆助农火车脱轨,撞断了空明桥的防护栏,所幸火车司机最后关头拉住手刹,拯救了火车上的所有人!我现就在事故现场,目前62名伤者已全部送到医院救治,无人伤亡——”

    江骛筷子夹着一片唯一没糊透的五花肉,他停滞1秒,才塞进嘴里咀嚼。

    真救成功了?

    “是懒羊羊!”这时清脆童音插进来。

    记者蹲下采访小朋友,“小朋友,你今天也在这趟火车上吗?”

    “是懒羊羊救了我和奶奶,救了火车!”小女孩激动比划着,眼睛乌黑发亮,“我看见了,懒羊羊还好高好高呢!”

    记者被童言无忌逗笑了。

    江骛咀嚼着米饭,抬头瞥了眼挂在门后的面具。

    头顶两只小羊角,以及标志性的发型。

    还真是懒羊羊。

    江骛又低头嚼饭了。

    此时的空明长桥,暴雨已经转为暴雪,白得晃眼的雪花从夜空大片大片、密集掉下来,助农火车全拖上来了,停在撞毁的防护栏边上。

    高大颀长的男人站在火车尾部。

    他通身黑色,单手撑着一把竹节手柄的鲜艳红伞。

    在他身旁,小女孩着急了,她认真地举起手掌,“相信我呀,我没说假话!我真看见懒羊羊救我们了!他还有一顶白帽子!”

    扛着摄像机的摄像师在对面,镜头里只有记者和小女孩,没有其他人。

    现场也无一人注意到男人。

    男人左手是一册翻开的笔记,雪白纸面工整写满了红字。

    雪花飘落到笔记本上,纸面乍然浮起影影绰绰的红光。

    接连不断的红光自笔记本飘起,如烟如雾,消融在空中,片刻,纸面只剩下一个名字——

    【薛春暖,心源性猝死】

    男人沉默收拢手掌,那本笔记便化作一团黑红雾气消失了。

    远处照明灯闪过男人右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凸出的血管是冰冷的蓝色,在他食指右侧,一粒白砂糖大小的红痣若隐若现。

    男人食指的指甲盖完好无损,却不时钻出绵密的痛感,好似指甲盖掀翻缺了口,在滋滋流血。

    这时又一瞬的疼痛,一滴血珠自男人食指尖冒出。

    男人眼眸下垂,望着那粒血珠。

    指尖稍微一斜——

    血珠从他指尖滑落,雪与夜交映,折射着红光掉到一尘不染、黑到发亮的鞋尖。

    滴答一声,血不见了。

    “嘶!”江骛右手磕到锅沿,缠着食指的创可逐渐成了深沉的暗色。

    伤口又出血了。

    江骛食指伸到嘴边,呼呼吹了几下,又盯着擦了数遍还是糊底的锅,决定下个月一发工资,立即去买个好用的不粘锅!

    客厅还在播火车事故的相关新闻,哗哗水流声里,江骛听到有人在问:“司机师傅,您是平凡岗位上最不平凡的英雄!在火车失控冲进大海的最后一刻,您一定是想到了您的职责,挣扎着醒来拉下手刹,救下全车人吧!”

    小电视的画面里,镜头切到了市中心医院,另一名记者在采访包扎好的火车司机。

    司机额头缠着纱布,他摇头说:“不是,是有人提醒我拉手刹。”

    他回忆着弥留之际听到的声音,肯定点头,“是一个男人,一个很老的男人!”

    同时江骛打了个喷嚏,他喉咙涌上陌生的灼热感,他关上水,又止不住连咳几声,嗓音仿佛掺进了大量石头块,粗沉又异常沧桑。

    确实像一个很老的男性。

    江骛抬起湿漉漉的手背碰了碰额头,皮肤比开水更烫。

    两扇浓密的长睫动了动。

    他,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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