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开始结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幸亏赵淮没在旁边,不然还以为谢付之在学他说话。
赵决停下,对上谢付之的眼眸,笑道,“付之,我赌你终有一日会喜欢我的。”顿了顿,“上次见你不会骑马,便想今日教你,万一我哪天快死了,你就骑马快一点来见我。”
谢付之急忙打断,“不会的,殿下不会死的。”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有多失态。
赵决摸摸他的头,“好啦好啦,吓唬吓唬你,看你急的,不说这些事了。”
来到前院,其余几人已经整装待发,赵决上马后把他拉了上去,二人共骑一匹。
赵淮问林清儿,“我,我们要去哪个山上打猎?”
曹涛道,“出门沿路走二十里。”
陈澜面露难色,“大人,要不我们别去了,章州山匪还未解决,万一要是遇上了。”
赵决大笑,“陈大人这是怕了?不如回去吧,免得让府中妻儿担心。”
陈澜道,“赵公子都不怕,我怕什么。”言罢,当头冲了出去。
谢付之不想扫了赵决的兴趣,更何况,山匪在此地盘踞多年,要想解决,就得得从长计议,哪能那么巧给碰见,“出发,山匪的事回来再说。”
章州本来就荒僻,四面环山,出了府就一条街道。
他们走到街道最中间时,章州城才看起来有点儿像人住的地方,路两旁依稀摆着部分商品。
再往前走,谢付之发现这里药铺还挺多,一会儿就看到了好几家药铺,每个里面里面围着好几个头疼脑热的。
这也正常,不头疼脑热谁没事儿去药铺乱转。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扯着嗓子在叫卖。
谢付之想起昨夜赵决说的梦话,毫不犹豫道,“双儿,去买一个糖葫芦。”
齐双儿下马,充满疑惑,“公子,你确定是一个吗?”
其他人投来目光。
谢付之原本没觉得有什么,被齐双儿这么一问,脸瞬时火辣辣地热,又不想多花钱,想着买一个哄骗哄骗赵决得了。
也就赵决像个小孩,天天缠着他,在梦里都问他要糖葫芦,其他人想吃自己买,他可没钱!
张口就是胡言乱语,“我气血不足,大夫说得吃酸的。”
齐双儿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谢付之道,“回去给你钱。”
齐双儿撇撇嘴,“公子你这话都说了八百遍了,我一个子儿都没见着。”腿倒是很诚实,边说边朝那小贩跑去。
谢付之以前也被齐双儿因为钱的事情怼过无数次,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尴尬过。
要说是因为今天人多,那以前在金都的时候,满大街都是人他都没有一丝尴尬。
归根结底,只可能是因为赵决在这儿。
齐双儿拿着一根色泽非常差,皱皱巴巴的回来递给谢付之,“就这个看起来能吃。”
谢付之拿起来看看,这玩意儿也叫糖葫芦!赔钱!赔钱!
众人再次出发,谢付之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把糖葫芦塞到拉着缰绳的赵决手中,小声道,“殿下,我不想吃了,给你吧。”
赵决手一紧,紧紧握住糖葫芦,没有说话。
谢付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糖葫芦就让赵决感动得半天说不出话,以后多给他几根不得屁颠屁颠跟着自己跑。
不对,他以前一根都没给,赵决还不是跟着他屁颠屁颠跑。
他们沿着路弯弯绕绕朝着后山的一处林地前进。
正值秋季,眼前金灿灿的一片,没走两步就跳出来几只野兔野鸡之类的。
谢付之没见过这么多新奇玩意,难免激动,一路上看到任何东西都要扒拉两下赵决。
突然,前面出现一只通身雪白的狐狸朝这边慌乱地跑来,看到他们一行人后立即掉头朝另一边飞快跑去。
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狐狸中了两箭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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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儿气愤地大叫,“哥!你又跟我抢!”
赵决哈哈笑了两声,“这狐狸毛色此等好,正好回去给付之做个披风。”
谢付之向林清儿望去,“清儿,没想到你不仅武功好,箭术也这般好。”
说完他心头一惊,完了,他二人箭术都这么好,赵决难道真的不敢继续想下去。
林清儿开心了起来,“那是自然,当年我跟着父亲都射过熊呢。”
赵决道,“呵,那是你射的吗!明明是我射的!”
“切,我都懒得理你。”
又开始了。
谢付之看到他二人这般,放松了下来,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继续往前,又是两只狐狸,与刚刚那只狐狸动作都一致,先跑来,随后折回,莫非今日捅了狐狸窝?那两只狐狸朝两边跑去。
赵决掉过马头,带着谢付之跟着左边那只,“哈哈哈,不跟你抢了,我要给付之多做两身披风。”
言罢,扬起马鞭就是几下子,瞬间便与其他人拉开距离。
第68章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不得不说,赵决马技是真的好,上次谢付之醉醺醺的,没有认真感受,刚刚马飞奔向前,他依旧在赵决怀里稳稳当当,很是安心。
赵决已经把缰绳和马鞭重新塞到他手里,正要拉弓,那狐狸却躲到树后面,被四周的荒草挡住,等越过去,便看不到了。
他见赵决有些丧气,浅浅一笑,“殿下不是来教我骑马的吗?狐狸没了就没了。”
赵决笑道,“哈哈,好,今日赵哥哥带你感受感受马背上的风光,坐稳了。”说完拿过谢付之手中的东西,把他紧紧箍在怀里向前疾驰。
不知怎的,谢付之觉得越往前走越安静,安静的不正常。
赵决似乎也感受到了,用力扯住缰绳“吁”了一声,马险些侧翻,赵决一把搂住他的腰,把他拦腰抱住侧身跳了下来。
站到地面,赵决警惕道,“付之,我们怕不是进了狼窝。”
马受了惊,向前奔去。
谢付之粗略扫描了一下周围,刚才那几只狐狸那样慌张,肯定是这边有东西在赶它们,“不好,快回。”
赵决立即拉起他朝马的方向跑去,没跑两步,四周便围上来几十个服装各样,手里拿着各种武器的男子,每个人脸上都有几道刀疤,一看就非常不好惹。
为首那男子身体壮硕,满身的腱子肉,挥动着手里的狼牙棒,带着几分恨意,用粗糙的嗓门愤愤道,“刺史大人,你刚到这儿就断了我们兄弟的财路,我大哥一晚上都没休息好,早早就安排我们去刺史府等你,天可怜见,还真让我兄弟等到你了,该把你怎么办才好啊?”
谢付之看他们这架势,八成就是陈澜说的山匪,好巧不巧,还真让他们给遇见了,心想:不是,兄弟,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你也说了我刚到这儿,怎么就断了你财路!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道,“本官何时断人财路?”
那人发怒,“你斩了秦海杰就是断了我们的财路!那个死猪每月给我们十万两来给丞相大人养我们兄弟,他死了,你不是断我们财路是什么?要是你每月也给我们十万两,我们就饶了你们小命。”
谢付之差点被气笑,居然有人开口问他就要十万两!十万两!把他卖掉都凑不出十两!更别说是十万两。
不过,没想到秦海杰不仅与丞相关系密切,就连山匪有关系,每月拿十万两去喂养一群山匪。
怪不得章州干旱多年不上报,原来问题出在这儿,就是怕朝廷派人彻查,一刀砍了他简直是便宜他了,早知道应该让刽子手多砍几下子的!!!
赵决上前把谢付之挡在身后,笑道,“小兄弟,话可不能说得太满,容易闪着舌头,断了财路是小事,断了命才是大事,命都没了,钱跟着你躺棺材了你都没地儿花,你说是吧。”
那人听到赵决叫他小兄弟明显不乐意,指着赵决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谁啊,老子替秦海杰卖命杀了那么多人,还没见过敢给我顶嘴的,老子和刺史大人说话,你他娘的插什么嘴,闭上你的狗嘴,再敢废话老子现在就让你死。”
赵决轻笑一声,“上一个骂我的已经在路上了,你比他好点儿,至少没认错人,就留你全身,你说好不好!”
谢付之明白赵决的意思,他在故意激怒那人。
那人听到赵决的话后愤怒,提着狼牙棒就冲了上来,赵决一脚踢掉那人手里的狼牙棒,狼牙棒飞出去几米正好砸到另一山匪的头上,疼得“哎哟”一声。
那人见没了家伙,干脆上拳,赵决巧妙地躲过,接着一把扯过那人,一只手力掐住那人胳膊,另一只手从袖子里取出匕首抵住那人心口,“我不想跟你们浪费时间,让他们退下。”
谢付之紧紧跟在后面。
那人连忙挥手示意让其他山匪退下,对赵决痛哭示弱,“哎呦呦哎哟,爷,您轻点,你到底哪路神仙,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众山匪后退了几步,让出一条路,他们走出去后,依旧在他们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那人不断啼哭哀叫,走着走着,趁赵决注意其他山匪时突然奋起反抗,一把夺过赵决手里的刀朝着谢付之刺去。
赵决飞快挡在谢付之面前,用手接住刀刃,一使劲,把匕首夺了过来,朝那人肚子上一脚,那人飞出去几米远,鲜血喷涌而出,立即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
众山匪见那人倒下,不肯走,又不敢上手,跟没头苍蝇似的开始乱转。
这时,另一山匪大喊了一声,“不能放了他们,不然大哥不会饶了我们的。”
众山匪冲上前,拿着手里的家伙就是乱飞,谢付之不想与这些土匪纠缠下去,得赶快回去带些兵来一锅端了,拉住挡在他身前的赵决道,“殿下,不要恋战,回去。”
两人一人对付着一边,边打边朝着马的方向跑。
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他们想跑”,说完朝停在不远处的马丢了一石头过去,马再次受惊,跑去更远的地方。
无数个国粹差点从谢付之嘴里崩了出来,最后还是咬牙忍了,只喊了一声,“官兵来了。”
众土匪开始慌张,朝四周猥琐地看着。
赵决见状,一把拉起谢付之撒腿就跑,等那些山匪反应过来,他们早跑出了几百米。
身后那群人刚开始还穷追不舍,随后跟着跑的人越来越少。
许久,他们终于甩开所有人,谢付之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坐到石头上休息,抬头看去,赵决跟个没事人一样,应该还能跑个十公里。
谢付之很好奇,赵决到底不擅长什么?跑了这么久,就是上辈子自己体育生的身体都受不了,赵决却毫不费力,轻轻松松。
赵决似乎注意到了谢付之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嗯?”
谢付之摇摇头,想来,与赵决常年驻守边关打仗有关,又或者,与他每年都不远万里去云隐院祭奠母亲有关。
沉思片刻,他发现自己越了解赵决,就越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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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决。
要说赵决阴险狠毒,可他能被一个老妇人怼得哑口无言,要说他和蔼可亲,可除了林清儿,谁敢对他说半个不字,要说他嚣张跋扈,可他对谁都笑眯眯地
谢付之还坐在地上发呆休息时,赵决突然背过身跪倒在地上,“这里不安全,上来,我背你。”
他回过神,有点儿犹豫,就算赵决能再跑十公里,背着他这么个大男人走一路,压都得压死,“殿下,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赵决见他没反应,直接上手便将他强制背了起来,“付之,你身边处处都有危险,我回金都时把曹涛留在你身边。”微微一顿,“父皇昨夜已经派人叫我回去,我原来打算走的时候再告诉你,可我还是没忍住。”
听到这里,谢付之心里有些堵塞,是啊,赵决为了他已经耽误太多时间,金都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
趴在赵决背上,强装镇定,缓缓开口,“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殿下在金都等我。”顿了顿,“殿下。”
“什么?”
“你回金都后,绝对不能再去花间楼找那些姑娘。”
“连去都不能去吗?”
“嗯。”
“那可不行。”
“为什么?”
“花间楼是我的私产,两年前我回金都时偷偷转到我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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