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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辞意味不明地扫她一眼,并未多言,抬步朝房间走去,“我去瞧瞧母亲。”
房门推开,季母正坐在书案前抄经。
季辞过去,将案上的灯芯剪了剪,又从旁拿了两盏灯过来掌上。
季母未从书案上抬头,只冷冷道:
“你来做什么?”
季辞坐到她对面,“这几日繁忙,未来给母亲请安,便过来瞧瞧。”
顿了顿,他又道:
“子钰我已命人放出来了,还有柳……”
“你给我说做什么?”
季母冷笑着打断他,“既然整个勇毅侯府都由你做主了,你给我说这些做什么?你何不趁早袭了你爹的爵位,将我赶出去算了!”
季母说得毫不客气,季辞神色有一瞬的沉冷,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语气温和:
“顾璟舟的继母想要将柳云诗送给闲王,您将人这么交出去,岂不是……”
“你心疼了?!”
原本季辞还在温声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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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表兄不善》 10、第 10 章(第2/2页)
同母亲耐着性子解释,谁料季母猛地摔了笔,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季辞,厉声道:
“那个狐媚子!我当初就不该收留她进门!前日那赵赫是她杀的吧?!”
见季辞沉着脸不答,季母冷笑:
“好哇!我就知道!昨日李氏来要人,我将她打发走,就是怕前夜之事若是暴露,牵连季府!如今你倒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接二连三忤逆我了?!”
季母神情激动,说着俯下身,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统统扫到地上。
乒乒乓乓的声音纷杂刺耳,玉质笔筒碎了一地。
她丝毫不理会,从书案前绕出来,指着季辞恶狠狠道:
“你爹当初就被个狐媚子勾得没了命!你如今也被人勾了魂儿!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季辞坐在椅子上,眼神冷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
季母仿若失心疯般,在屋中转了一圈,将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口中骂骂咧咧:
“你这个逆子!你怎么不跟你爹一起去死!你就不该活着!你去死啊!没得又跟你爹一样被个女人迷得颠三倒四!”
她挥手扯烂一副画,“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季辞手搭在桌沿,手背青筋鼓跳。
静静看她发了会儿疯,他沉默地站起身,“母亲……”
“啪!”一声脆响。
砸完了所有东西的季母回身,狠狠一巴掌扇再季辞脸上,疯了般对他吼:
“别叫我母亲!我不是你母亲!你缕缕忤逆于我,跟你那爹一样被女人勾了魂儿!我没你这个儿子!”
季母吼完,赤红着眼盯着他,胸腔上下起伏,发髻凌乱,哪里还有一丝高门贵妇该有的温柔贞静。
季辞神色慢慢冷了下来,他扫视一圈房中的狼藉,压下眼帘凝视着她,眼底透着浓浓的失望。
屋中静得只剩水晶珠帘砸落在地上,噼噼啪啪的声音,由缓转急。
良久,他用舌抵了抵被母亲掌掴过的脸颊,沉默转身。
外间奴仆小厮好似早已司空见惯般,在季辞出来前就已跪了一地。
门帘掀开,季辞脚步低锵,于幽幽昏暗灯光中露出肩骨身形,沐浴着月光如冷峻松柏。
男人长身玉立于阶上,衣摆随风猎猎翻飞,眉目冷峻幽深。
“去将房间收拾好,夫人病发,连夜送去龙鳞寺休养。”
沉冷的嗓音缓慢在阒静中响起,毫无波澜的语气下蛰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说完后,便没有一丝犹疑地离开了。
在他身后,是众人七手八脚忙乱的声音和季母失心疯般的嚎叫。
月凉如水,空气中渗透着潮湿的寒意。
季辞没有回盈辉院,而是随意走了走,最后在湖边的凉亭中站定。
他立在湖边,敛眸盯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看了半晌,忽然嗤笑一声。
闷闷的笑声自胸腔中溢出,听不出任何情绪。
陈深站在亭外瞧着,心中焦急不已,有心宽慰却又不敢上前。
等了许久,季辞从亭中款步出来,神色平静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淡淡道:
“走吧,回去。”
陈深松了口气。
跟在他身后才走出两步,忽听得离此不远的回雪院中传来一声惊叫。
他下意识看向季辞,恰好看到他亦循声侧首,蹙眉朝回雪院的方向看过去。
“听这声音,似乎是表小姐。”陈深试探道。
季辞收回视线,毫不为之所动,抬脚继续离开。
陈深噤了声,赶忙在后面追上。
然而要回盈辉院的路恰好要绕到回雪院那边去,两人刚一接近回雪院,又听里面传来柳云诗一声惊呼。
紧接着便是春雪急切的声音,“姑娘,姑娘!”
听声音,回雪院中发生的定然不是小事。
此刻整个回雪院中都亮起了灯光,一堆人脚步声吵吵闹闹。
陈深故意拖慢了步子,舔了舔唇,犹豫道:
“公子,要不我们去……”
“你若当真关心,自己去便是。”
陈深还未说完,季辞冷声打断他的话,淡漠的语气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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