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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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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后颈划那一下,定然全都察觉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只是如今的南砚让她觉得诡异,再加上眼睛不能视物,便本能地疑神疑鬼。

    ……

    柳云诗这一整晚都没睡好。

    一闭上眼睛,满脑子就都是今日白天听到的那声“诗诗。”

    浑浑噩噩的直到白天,她才撑不住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光线一片昏暗,只有桌前一盏琉璃灯发出盈盈火光。

    柳云诗揉了揉眼睛,刚从床上坐起来,忽然动作一顿,重新看向桌前。

    那盏琉璃灯造型精致,像是一朵莲花,灯芯在里面一照,折射出许多光彩斐然的颜色,在灯下的纸和一支紫檀羊毫上覆了一层柔和的色彩。

    柳云诗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重新看去,视线依然清晰。

    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中狂跳不止。

    视力恢复了!

    在经历了几日的黑暗后,她终于又都能看清了!

    柳云诗坐在床边未动,视线匆匆扫过四周,待看清房间里的布置后,她重重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几日就是因着眼盲太过疑心了。

    这间房子里的布置,同从前顾璟舟的习惯一模一样。

    脚头的窗户旁放了一个兵器架,上面的兵器也是她在南砚那里见过的。

    而她昨夜触到的桌案上的柔软触感,正是一个薄荷绿色的香囊。

    一切都分外熟悉,只除了在大床的正对面,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镜子。

    那镜子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表面洁净光亮,将所有东西都事无钜细地照了出来。

    柳云诗有些不习惯被这般清晰地照着,她寻思着待会儿见了南砚,定要给他说说将这面镜子移走。

    这般想着,她恰好看到对面桌上不知放了个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好奇之下,柳云诗起身想要过去看。

    刚走过去,才刚拿起那条精致的链子时,身后房间门忽然被人打开。

    柳云诗心中一喜,愉快地转身唤了声“南砚”。

    后面那句“你瞧我眼睛”还未说出口,她的笑意忽然僵在了脸上,整个面容倏然血色尽褪。

    对面站着的,一袭白衣,唇角含笑的儒雅男人,不是季辞又是谁?

    他手中还端着一碗药,瞧见她诧异而又惶恐地看过来,他唇角的笑意愈发玩味。

    柳云诗注意到,他手中端着的汤药自从进来后始终纹丝未动。

    显然他对于自己恢复视力这件事,早就已经料到。

    甚至有可能,她恢复视力正是他刻意为之地事情。

    思及此,柳云诗惶恐地一连后退,直到后腰抵在了桌沿上,她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怎么?”

    季辞低头轻笑一声,端着碗跨出一步,“见到那个与你日夜相对的夫君,不是你的南砚,你很失望?”

    季辞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柳云诗脸上忽然一阵白一阵红。

    “怎么?又不说话了?”

    季辞逼近一步,栖身上来,俯视她脸上的神情,笑道:

    “眼睛恢复了,真好,再次见到我,是不是很开心啊?我的——夫人?”

    “季辞你混蛋!”

    柳云诗听他叫夫人,立刻想起这几日被他诓骗与他做出的那等羞耻之事。

    她眼眶一下泛了红,眼底不争气地溢出泪水。

    她咬了咬牙,给足自己勇气,恼道:

    “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把顾璟舟怎t么样了?!你放我出去!”

    “卑鄙无耻的小人?”

    季辞挑眉,微微俯下身子,视线与柳云诗的齐平,压过来。

    柳云诗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缩去,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上,从方才的张牙舞爪瞬间变成了受惊的小鹿。

    季辞笑了笑,却只是绕过她,将药碗放在了她身后的案桌上。

    然后直起身子瞧她,手心微蜷,抵着唇轻笑出声:

    “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卑鄙么?柳云诗——”

    他察觉出她的逃避,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直视自己,拇指摸索着她的下颌,眼底漾起一抹阴鸷的笑意:

    “打从你勾引我的第一天,你应当就已经知道,我并非善类,怎么?利用完了我就想对我始乱终弃么?”

    他的语气慢慢沉了下来,唇角笑意落下,手指沿着她的下颌一路滑到后腰上,猛地将她的腰搂住压向自己。

    “呀!”

    柳云诗惊呼,后腰被他紧箍到疼。

    她蹙了蹙眉,还未反应过来,季辞冰凉的唇已经压了过来。

    他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舌头划入她的口中,极富暗示性和侵略性的在口壁和喉咙上剐蹭一圈。

    在她几近窒息的时候放开他。

    他泛着水光的唇角扬起,边喘边笑问:

    “还记得么?这两日的滋味?嗯?”

    见柳云诗流着泪瞪他,他眸光微闪,稍微放开了对她的桎梏,“别一副这般不情愿的模样,如今你与我拜过堂,就是我季辞的夫人,你……”

    “我不是!”

    柳云诗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挥开他的手,早就不顾形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刚刚挽起的鬓发也散乱开来。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你的夫人!!季辞你做梦!!!是你故意蒙骗我!!!你这个混蛋!!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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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边说一边打,有几下实打实地打在了季辞身上。

    季辞“嘶”了一声,一个不经意,柳云已经猛地推开他,朝门口冲去。

    他哧了一声,也不顾自己尚在流血的伤口,长臂一伸,一把将人揽腰搂了过来。

    “啊!”

    柳云诗惊呼,手脚并用扒着门框,含了哭腔下意识喊道:

    “南砚,南砚救我!呜呜呜……南砚!!季辞你放开我!!”

    “你还敢提他!”

    季辞原本玩味的笑意沉了下来,眼底涌着冰冷的惊涛骇浪。

    他一把拿起柳云诗方才放在桌上的金链子,也不知怎么摆弄了一下,便将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然后身子一沉,将她扛在了肩上,朝着床榻疾走过去。

    柳云诗吓得花容失色,在他肩膀上不住挣扎,一边哭一边骂:

    “季辞你这个混蛋!你个强奸犯!你放开我!!”

    “强奸犯?!!”

    季辞将柳云诗扔到床上,拉下头顶那条铁链,将绑住她双手的链子挂在上面,哂笑:

    “我审过那么多强奸犯,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被按了这个名头,倒是新鲜。”

    他一把拉过柳云诗的双脚,将她从床角拉出来:

    “既然你都说了,那我不做,岂不是对不起你给我按的名声?!”

    第76章

    柳云诗一边挣扎,一边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双手用铁链拴住:

    “你、你放开我!原来你一直在骗我!”

    为了骗她,他甚至不惜学着南砚的习惯,用他惯用的龙涎香,学着他的语气对她说话。

    季辞唔了一声,并未否认,反倒挑眉笑道:

    “表妹又何尝没有骗我?生在江南的你怎么可能不会泅水?却假意跳湖惹我怜惜。你在扬州逃命前当真被堂兄弟欺负么?还是咬掉了他们的耳朵和手指?”

    柳云诗震惊道:

    “原来你早就已经……”

    季辞站在床边,微微仰头,慢条斯理地解开靠近喉结处的衣领,眼神向下睨着她,轻笑:

    “打从你与顾璟舟第一次踏出季府大门的时候,我就没打算放过你,你以为你能逃得掉?柳云诗——”

    他俯下身子,抽出她的腰带,轻轻遮住她的眼睛,“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还是眼睛看不见的时候比较可爱,毕竟搂着我唤夫君,急得要哭出来求我的样子,实在太让人愉悦。”

    “季辞你卑鄙!”

    柳云诗眼前再度陷入漆黑,季辞的语气太过暧昧,让她一瞬间就想起吃羊排那次。

    到后来,她才反应过来,他定然是在茶水中加了什么催情的药,才让她像个荡妇一样,欲求不满。

    但那时候,她尚且以为他就是“南砚”,便也不觉得有多羞耻。

    却不想,季辞就那般好整以暇地看着毫不知情的她,在□□的作用下变成那般模样。

    一想到这些,柳云诗便觉得羞耻难当,她哭得更加厉害,一边哭一边骂。

    但她骂人的词汇实在匮乏,来来去去就是卑鄙、混蛋。

    这些不轻不重的话听在季辞耳中,反倒让他越发觉得有趣。

    他抚上她的手指,然后在被拴住的铁链间隙,从她的五指间强硬的挤进去,与她十指相扣,轻笑道:

    “是,我是卑鄙,不过你是第一天知道么?”

    季辞的声音近在耳畔,语气中除了玩味的笑意,她还听出了一丝他近乎偏执的狠戾。

    柳云诗浑身上下泛起层层冷意。

    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不由放软了腔调,楚楚可怜的求他:

    “表、表哥……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可以当作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表哥,你……呀!你别这样,我害怕!”

    她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跪了上来。

    转瞬间淡粉色的裙裾像花瓣一样散开。

    凉意拂过,他的视线如有实质一般寸移。

    柳云诗咬着唇偏过头去,泪水濡湿眼睛上的腰带,唇瓣被她自己咬得泛了白,身子因啜泣轻轻抖着,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柔模样。

    季辞欣赏了须臾,这才紧紧抓住她踢过来的脚腕,强势地紧紧攥住,不紧不慢地将她的左脚腕拴在了另一条垂下来的铁链上。

    白皙细嫩的脚腕瞬间便被冰冷粗粝的铁索磨出了红痕。

    季辞怜惜地抚摸了一下,轻叹道:

    “本来不想这样的,但你不愿,我怕待会儿伤了你,便只能勉强诗诗受累了。”

    左脚的脚腕被拴住,小腿高高拉起,几乎与季辞的肩膀齐平。

    柳云诗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那里,委屈的呜咽不自觉从紧咬的唇中溢出。

    “你、你放开我!别看……呜呜呜……”

    少女哭得委屈,季辞很少见她这副模样。

    他的脸上不禁划过一丝恻隐之情,嘴上却平静地笑道:

    “倘若你答应,乖乖与我在一起,表哥就不绑着你可好?”

    他的手拿下来,动作温柔地想要擦干她的眼泪,然而手才刚贴上去,便察觉出她身子一僵,躲避着偏过头去。

    她的下意识动作让季辞神色一黯,眼底寒意骤升。

    他冷哼一声,收回书,低低睨着她,一边抽掉自己的腰带,冷道:

    “所以你是不愿意么?要替你的顾璟舟守节?柳云诗——”

    见她挣扎得厉害,他眼底划过一抹嘲讽。

    抬手收紧两条铁链,身子倾下来覆了上去,在她耳畔低低地,带着报复一般冷笑:

    “你与我这几日那么多次,还有节可以守么?”

    他不顾她哭得厉害,冰冷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强硬地将她扯回怀中,掐住她的右腿。

    铁链声伴随着嗤笑,季辞褪去伪装的温和,眼底冷意乍现:

    “当初勾了我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日。”

    柳云诗小口喘息,被遮挡住的眼睛下,两颊渐渐生起了红晕,不知是抗拒还是沉沦地啜泣,慌张又无助的模样狼狈。

    季辞轻抬唇角,眼尾泅了一抹变态的红,眼神里却带了居高临下的悲悯:

    “你早就已经习惯了我,习惯接纳我,习惯我的一举一动,何必徒劳无谓地挣扎呢?柳云诗,倘若你从始至终都只选择了我,表哥现在也不会对你如此。”

    柳云诗难堪地想哭,然而张开嘴又变了调儿。

    这几日,他早就熟悉她,熟悉怎么让她无法拒绝,熟悉如何拉她堕落。

    她早就无法全然拒绝他。

    可她前一句才骂着他混蛋,骂着他强奸犯,下一刻便狼狈地溃不成军。

    紧张、抗拒、羞辱、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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