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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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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攥着伶舟仪的衣角摇头道,“奴可是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奴这些年伺候殿下伺候得不好么,殿下为何不要奴了?”

    伶舟仪俯身掐着他的下颌,看着他此时花容失色的样貌,已全然没有了她喜欢的那分清冷之色,提醒他道:“本宫便是念着这些年的情谊,才救你一命。”

    霖风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绝望之色布满整张面庞。他守在殿下身边数年,如今难道就是因为对那个女子的一时兴起,殿下就要将他送走吗。

    “出来吧。”伶舟仪凌声道。

    她话音未落,便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三名暗卫,围在了萧知云的身后。

    “本宫的话,你们也听到了。这醉仙楼里亦有本宫的人在,若是此时执意要他性命,恐怕也讨不到好处去。伶舟行不过是命你们护萧贵妃安,她只是喝醉了,将她带回去复命吧。”

    自御花园见到萧知云的那刻起,伶舟仪便知道在暗中护着她的死士众多。哪有那么容易能将她带出宫去,不过就是伶舟行的默许罢了。

    那三名暗卫扶起醉倒的萧知云,便消失在了雅间中。

    霖风这才明白为何,双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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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脱力地倒在了地上。

    伶舟仪看他一眼,淡淡道:“……你好自为之。”

    萧知云猛地惊醒过来时,竟发现自己已是躺在熟悉的云意殿中了。

    她叹了口气,放心地翻了个身,又裹紧了被子。身上已没了酒气,看起来也是沐浴过才换了干净的寝衣。但宿醉过后还是头疼不已,萧知云抬手按按眉心,奇怪,昨天没人喂她醒酒汤吗。

    等等,昨天……?

    昨天她干什么去了来着。

    在御花园偶遇了长公主,和她一道出了宫,然后去了醉仙楼想和她好好谈谈……再然后发生了什么,……

    迷迷糊糊地什么想不起来,不对,好像喝断片了。

    那她是怎么回来的,喝醉了被扛回来的?!

    萧知云顿时清醒过来,掀开被子,翻身下了床。

    “阿杏,阿杏!”

    阿杏推门进来,见她醒了,终于放下心来。萧知云洗漱后,又喝了宫女端来的醒酒汤,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不知少了些什么。

    她来来回回沉思了好久,这才恍然大悟问道:“陛下去哪了?”

    她最近醒来第一眼看见都是躺在身边的伶舟行,这会子还没见着人影,难怪会觉得奇怪。

    阿杏不解地看向她:“……陛下自然是在养心殿啊。”

    萧知云沉默了,是哦,她这是还迷糊着,怎么问这么的蠢问题。但是伶舟行出现在云意殿,不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吗?

    她又指着旁边喝完的醒酒汤问道:“昨夜为什么没有人喂我先喝醒酒汤?”这样她醒来后也不至于如此头疼啊?

    阿杏心想,娘娘您睡着后,除了陛下敢掰着您下巴直接灌,还有哪个下人能喂得进去药。

    昨夜本是已煮好了醒酒汤,还特意命人去养心殿请陛下来,没想到却是头一回吃了闭门羹,道陛下风寒未愈身子不适,已歇下了。

    可养心殿内分明还燃着油灯,亮堂得很。阿杏哪能多说什么,只能讪讪道:“……这宫中除了陛下,都不好帮娘娘喂药。”

    萧知云又沉默了。所以意思是,昨夜她喝醉被送回来后,伶舟行不仅没有照顾她这个醉鬼,更没有来云意殿看过她一眼。

    虽然他还是个病人,也不能虐待病人吧。

    但是……好了,难道喝醉就已经是死罪了吗。

    不对吧,这一世她也还没因喝醉做了错事吧。还是她真的喝断了片,昨夜其实是先去了养心殿,自己仗着喝了酒对伶舟行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惹得他不快,然后才被送回来的。

    萧知云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其实不大相信自己的酒品,还是决定还是主动出击。

    便是因为心虚,这才让阿杏为她好生梳妆打扮了一番,来提升莫须有的自信。萧知云提着食盒来到养心殿,里头盛着的是一碗莲子羹。她吃不下别的,刚才喝了一小碗,很是清甜,胃也舒服了不少。

    要是她真做错了什么,空手过来显得没什么诚意,便把剩下的盛来给伶舟行尝尝。

    福禄见她来了,欲言又止,什么也没说,摇着头先让她进去了。

    萧知云见他如此反常的反应,心里又是一咯噔。

    不是吧,不是吧。平常福禄见她都是笑得比谁都灿烂,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难以启齿的表情,……昨天不会真发生什么了吧。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来都来了。萧知云咽了咽口水,做足了心理建设,双手攥紧了食盒,深呼吸一口迈步进了养心殿里头。

    养心殿里头的宫人见贵妃娘娘来了,也都识趣地退了下去,合上了殿门。

    伶舟行没有如往常一般躺在榻上养病,他不知哪里突然来的兴致,颀长的一个人站在案前,提笔不知在写什么。

    萧知云故意将步子走得大声些,保证他已经听到了。

    她就停在门边,伶舟行却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是貌似落笔时力道更重了些。

    然后便拧眉将这张写废了的随手扔了。

    萧知云感觉他扔的不是废纸,是自己的脑袋。

    ……不对,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轻咬了咬下唇,刚准备迈步走过去,却听见突然他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咬得极重:

    “道貌岸然,禽兽不如?”

    萧知云顿时脸色煞白,表情僵在脸上,刚迈的步子还没落地,就被吓到直接收了回来。

    伶舟行抬眸看她一眼,像已经在看死人一般,半分都不准备放过她,没什么感情继续陈述道:“以强凌弱,仗势欺人?”

    字字珠玑,宛若凌迟。

    萧知云:求你别说了。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笑还是哭,总是脸色难看成一团。或许她此时就不应该来。

    她又后悔了,好像现在转回去离殿门离得还近些。

    就是不知道她是脚先迈出养心殿,还是脑袋先落地了。是了,萧知云感觉现在自己的脑袋,好像只是暂时安置在脖子上,下一秒就有落地的风险。

    只需要她再开口说错一句话。

    但她猜错了,对于此刻境况来说,开口是罪,不开口亦是。皆可以直接受死了。

    “怎么不说话?”伶舟行脸色愈发难看,漆黑的眸子蓦地沉了下来,“是剥好的石榴,还是桂花酿太香甜,腻坏了嗓子?”

    第43章 第43章

    萧知云求生欲极强地迅速摇了摇头。

    呜呜,石榴不好吃,酒也不好喝。

    本是不记得这一出了,伶舟行这么一说,她才又隐隐约约地想起来,自己喝醉了酒后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叫了三五个小倌来指鹿骂马……听的时候实在觉得解气极了,也侥幸心想是在宫外头。可她分明还自觉聪明地用了石榴指代,怎么就能一字不落地传到正主耳朵里头了。

    萧知云本还打算借口醒来后不记得,撒撒娇什么都倒打一耙呢。结果断片好像断得不大干净,偏生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实。想要说出口辩驳的话差点咬到舌头,句句都只能咽回肚子里。

    她勉强挤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来,对上伶舟行似笑非笑的神情,吓得又颤了颤身子,攥紧了手中的食盒继续摇了摇头。

    喝酒伤身又害人,她真的再也不喝了。

    就这么干巴地站在原地,直到门外咚咚两声及时打破了气氛的尴尬,福禄推门进来,避开萧知云投来的求助眼神,对着伶舟行躬身道:“陛下,该喝药了。”

    萧知云松了口气,心想喝药好啊,那她扮演体贴妃嫔去撒娇的机会就来了。

    结果伶舟行睨了她一眼,半分表现的机会都没给。也不知是不是还有上一回争论过后的原因,伶舟行不悦地看了福禄一眼,虽然脸上还是那个死样子,却是什么也没说直接仰头喝下了大半。

    萧知云准备上前劝药的动作愣在了原地,他就这么干脆地喝完了……那她的演技不是无处可施了?

    福禄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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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药碗默默退了下去,临走前不忘偷偷看她一眼,沉默地摇了摇头,意思是娘娘自求多福罢。

    自求多福。

    她的脸真的快笑僵了,自己后来到底还干了什么能被判处死刑的罪。

    “过来。”伶舟行突然寒声道。

    萧知云哭丧着个脸,噔噔噔地就小跑过去了。虽然心里很害怕,但身体很诚实,并且她态度也很端正啊,已是意识到错误再也不敢了,能不能就此打住算。

    你看,平常过来都用小碎步挪的,这回都小跑了。

    其实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站桩被训罢了……萧知云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他,离得越近,越觉得伶舟行周身阴沉沉的不寒而栗。

    闻到他身上散不下去的药味,顿时多生了几分心虚。他病还未好,结果自己倒是出宫去喝了花酒,呜呜,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伶舟行冷笑一声,一叠宣纸洋洋洒洒地从她头顶落下。萧知云闭着眼受着不敢动,又偷偷眯了眯眼看去,只觉呼吸一滞。正好落在脚边的一张上面写着“道貌岸然”四个大字,旁边一张写的是“仗势欺人”。

    一字不差,尽数是些她为难小倌们骂石榴的话。

    她心虚地又抖了两抖。

    “朕写的好看吗?”伶舟行的嗓子还是哑得厉害,纵使是刻意放缓了语气扬着尾音道,也更显得是绵里藏针。

    萧知云重重地点点头,嗯嗯嗯好看极了陛下写的字最好看了。还有什么要她受死的一并都快些说清楚吧,呜呜,她的心跳砰砰得好厉害,已经再受不了什么刺激了。

    她真的快要被自己给害死了。

    到底还有什么……不会连她点了几个小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那她夸身边伺候的那个温柔小意……

    等等,她还干了这种事吗?!

    又突然想起之后还发生了什么的萧知云两眼一黑,差点直接晕死过去。只能祈求着伶舟行能跳过这一部分。

    结果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的笔杆挑起她的下巴,萧知云被迫仰起头来,害怕地眨眨眼,头上的步摇被她晃得泠泠作响。只听伶舟行缓缓又道:“朕写的字,和那小倌的皮囊,哪个更好看些?”

    “自自自……自然是陛下好看……”她干巴巴地答道,显得是胁迫之下毫无信服力。

    “朕问的是字,爱妃答的是什么,糊涂了罢。”伶舟行笑里藏刀,收手将毛笔放下,接过萧知云手上的食盒,放在了案桌上。而后拿牵起她的手腕,萧知云顺着他的力道,跌在伶舟行的怀里。

    他轻轻抚摸着她今日头上戴的海棠步摇,在向下,抚摸她脆弱颤抖的脖颈,而后从她衣襟里,将那颗佛珠的坠子挑了出来。

    伶舟行一如从前那般把玩着掌心的佛珠,感受着其上残留的身体温度,*似乎还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不过朕从来都不知自己有千错万错,让爱妃伤心讨厌。说说罢,那小倌是如何将爱妃伺候舒服的?”

    伶舟行的手掌托着她圆润的臀,让萧知云侧坐在自己身上,却没有松开,反而轻轻捏了两下她的臀肉:“是这般将你抱在怀里?”

    萧知云感受着他手上渐重的力度,欲哭无泪地颤了颤肩膀,慌忙否认道:“没……没有这样……”

    伶舟行冷哼一声,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打开了食盒,端起里头的那碗莲子羹。拿勺子搅了搅,然后一口接着一口地喂在萧知云的唇边。

    她屈服于伶舟行胁迫的目光下,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唇,小口吃了进去。谁知第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就又舀了一勺,逼着她再吃下第二口。

    萧知云紧咬着下唇,委屈地仰头看他,摇了摇脑袋。她来之前本吃过一碗,已经不饿了。这一口又一口地含在嘴里难受极了,还不给她下咽的机会,她的双手按上伶舟行的小臂,生生咽下后忍着鼻尖酸涩道:“妾……妾吃不下了……”

    伶舟行眼尾泛红,脸上的病色还未退下。他将莲子羹放下,指腹温柔地擦去萧知云唇边溢出的一点清液。

    他话说的很慢,尾音拖得有点长,平静的声音有了一丝转变看着她:“那小倌难道不是如此伺候爱妃吃石榴的么。朕不过想相仿倌人讨爱妃欢心罢了,爱妃就如此嫌恶朕?”

    “不……不是。”萧知云百口莫辩,快要哭出来了。

    “不过朕还有一事倒是不知。”伶舟行视若无睹,冷眼看着她向后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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