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很明显,我没有。”
冯铠东一听更来劲了:“插班生恭喜你,成功挖掘到陈叙浮不会的东西。”
时予沐也意外,陈叙浮非常聪明,她一直认为他能做得比她更好,正如他能将大多数事情都处理得妥帖那般。
但仔细想想,哪有真正无所不能的人,兴趣与天赋是需要相辅相成的。
她问:“马上开学了,你们能来得及完成吗?”
“当然。”冯铠东刻意压低音量,“孙测花了20块钱找到他表哥的同学帮我们做了。”
“这么便宜?”
“人家大学生——是廉价劳动力。”
“……”
“话说回来,你们是不是一整个暑假都在做这项作业?”冯铠东抓住重点,“其他作业呢?做了没?”
时予沐深吸一口气:“还没。”
“我也没做。”孙测不知从哪冒出头来。
“还有一周,完蛋了啊啊啊啊……陈叙浮你的快借我抄。”
“没做。”陈叙浮一脸‘我看起来像是做了作业的样子吗’的冷淡表情。
“啊啊死定了!”
几人心情是一致的崩溃,拨通另一个人的电话。
“孟绾!!!”-
时予沐对动画的热爱是从得到正向收益的此刻开始,即使作业完成后她仍然想继续学习。
为此她看了很多教学视频,也开始拿着相机拍摄各种图片当素材,废寝忘食地捣鼓着。
除了——赶作业的时候。
孟绾在听说他们打算抄她作业的时候将电话挂断,他们不死心,继续纠缠她,直到她受不了,出口骂人:“你们不是最能瞎写吗,怎么总需要抄我作业?”
“大题没法瞎蒙啊,姐姐你行行好,再救我们一次。”孙测连撒娇都用上了。
唯有冯铠东手环臂,在旁边说:“你们还是别抄了,随便写点公式上去就行。”
时予沐奇怪地看了看他,思考片刻,同陈叙浮交流:“他们文科班的作业跟我们不一样吧?”
“嗯,他们作业要写的字是我们的几倍。”陈叙浮回答。
“好惨啊。”时予沐同情。
冯铠东听见,气得丢给他们一个白眼,早知道真不应该选文科,连抄作业都是酷刑。
最后一周时间,时予沐哪里都不敢去,两眼一睁就是写作业,完成一张试卷还有千千万万张试卷在等着她。
最开始的她并没有抄作业的想法,但努力了三天连一个科目的作业都没完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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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同时的孙测已经抄完了大半的作业。
有对比就有伤害,她着急得开始胡乱填写,选择题ABCD随缘填,填空计算题照抄的孟绾,偶尔还要刻意写错。
只是每完成一张试卷她都会叹气——这样太辜负了辛辛苦苦出试题的老师。这时她都会想着等顺利提交作业后她一定要好好重新做一遍——于是继续抄写下一份。
悠闲了一个暑假,终究还是以狼狈结尾。
假期最后一天,时予沐还差几篇语文作文,她正思考切入点,忽然接到群聊的语音通话。
接通,孙测焦急的声音出现:“快看群里信息,分班结果出来了!”
作业的紧迫感忽然变低,她将手机摆放在桌面,点开记载着自己命运的文件,同时闭眼,双手合十,在心里默念。
“要跟孟绾、孙测、陈叙浮同班。”
“太贪心的话,那就随便能跟两个人同班。”
“算了,只要不是自己单独一个班级就都好说。”
虔诚地祈祷完成,慢慢睁开眼睛,飞速划动页面——
显灵了三分之一。
第35章 “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好消息是并非单独一个班级, 她跟孟绾同班。
不过坏消息是她跟陈叙浮不同班。
陈叙浮跟孙测同班,他们在五班,时予沐与孟绾还是六班。虽然是隔壁班, 但晖中教学楼一排只有五个班级, 他们恰好被隔开在两条走廊,是对面。
虽然结果还能接受,但还是觉得有点可惜。
他们纷纷在小群里表达不满, 差点忘了还有一位更可怜的。
冯铠东:【你们至少都在同一层,就我一个人在二楼,班里全是不认识的,不爱了。】
孙测:【听说你们班里女生是最多的。】
冯铠东:【女生又不跟我玩, 很没意思,早知道我就选理科了。】
冯铠东有点分离焦虑,每次想起他们四个距离那么近,就他一个在天南海北,还没开学已经感觉到被抛弃了。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在群里疯狂找各种话题说话, 说着说着总会夹杂几句略显矫情的话。
譬如:【突然想起开学第一天没人陪我吃午饭哈哈。】
以及:【没关系, 人生本来就是孤独的,我只能在那无人问津的角落治愈我自己。】
或者:【明日开始我将与你们不再是同个世界的人,再会!】
起初大家还会象征性安慰他几句,说多了甚至懒得理他。
已然各聊各的。
孙测:【@陈叙浮,那明天你上学前等等我呗, 咱俩去吃饭。】
陈叙浮:【行。】
冯铠东:【??你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时予沐看着群里的消息,捂唇笑着,将手机放在床头柜, 躺下。
一觉睡醒,她就成了高二的学生。
放假前没收拾的行李箱还敞开放在床旁, 带回家的东西几乎没用过,孔秋娴喊了她好几回让她收拾,她总是懒懒的不想动,如今恰好可以原封不动搬回学校。
吃过午饭便启程,时邵阳开车送她,她在车内睡了一觉,醒来仍然堵在学校附近。
“开学第一天,都是送学生过来的家长。”时邵阳挂了空挡,反正走也走不动。
时予沐便说:“那我自己走进去吧。”
撑了把遮阳伞,将行李箱拖下来,告别时邵阳,独自踏入学校。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学校对比两个月前有了不小的变化,校道上正在施工,说是要多种点绿化,校门口旁边多开了间文具店,恰好是开学时候,一群人围在里头挑选好看的书皮。操场里还有一大群人顶着烈日军训,是高一年级的新学生。
路上碰到有人喊自己“学姐”,她还不太习惯,恍然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成为学姐了。
“时予沐!”孟绾远远看见她,朝她喊道。
时予沐立刻走到她身边,两人一起进教室,率先占领最好的位置,成了同桌。
她们来得早,老师还没过来,班里大多数人是初次见面,非常安静。
孟绾坐下便开始学习,时予沐托腮看着她,感叹她的勤奋。但她也没闲着,时常左看看右看看,观察班里的新同学。
想起去年的她根本没敢这么大胆地看身边人,今年明显活跃了很多,身份也不同了。
这时听见后方传来微小的躁动,她转身光明正大张望。
进来的是个男生,但是这人很奇怪,他旁边跟了个身穿西服的人,又是帮他提书包,又是帮他选座位,专门擦拭过桌子之后再让他坐下。
“他每次开学放假都有保镖接他,一路护送那种。”坐在时予沐后桌的人主动同她交流。
时予沐便随着问:“他是有什么疾病吗?”
譬如不能接触到粉尘、或者随便一磕碰就会血流不止等等危险病症,不然正常人哪里需要如此护送。
后桌解释:“不是,只是家里特别疼他,给他安排的保镖。”
“至于到这种程度吗?”她惊讶。
“从高一就这样了,习惯就好。”后桌说,“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四五个姐姐对他很好,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平时最好别跟他靠得太近,这种人不能惹。”
时予沐难以理解地撇嘴。兴许是她的眼神太过明目张胆,对方也注意到她。
并不友好的眼神,很凶,带着警告意味。让她冒了冷汗,赶紧别开视线。
还是没忍住问:“他的名字叫什么?”
“姜楠冠。”
有点耳熟来着。
时予沐回头坐直,看见孟绾正填写的练习册,才想起来。
他成绩很好,经常与孟绾竞争年级第一——当然,比不过孟绾。
所以孟绾之前经常提到这个名字,特别是在成绩被他反超的时候,她十分懊恼:“不会又是哪个不学习还能考第一的神人吧,脑子是什么构造啊。”
为了搞清楚这个人是何方神圣,她专门调查过,只不过真相让人崩溃:“他不止成绩好,还拿过奥赛奖,参加过商赛,又是一个精英教育出来的人。”
孟绾对这样的人总有些崇拜,后面最大的目标就是不让他超过她的成绩。
思绪回笼。
新的班主任进入班里,哄闹的教室瞬间回归寂静。这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在晖中是出了名的严厉,眼神精明地扫过每个人,用严肃的语气说了点关于新学期的展望。
时予沐打了个哈欠就被她抓到了,吓得她肩膀绷得很直,连动都不敢动。
接下来的环节是调整座位,她很想跟孟绾同桌,即使不能自由选择,按照身高排布的话,她跟孟绾是差不多的——
“孟绾。”就听见班主任点名,“你成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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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时予沐闭眼祈祷。
孟绾成绩好,所以要跟成绩差的她在一起,互帮互助。
“你跟姜楠冠同桌,你们互相学习。”班主任说。
时予沐一头扎桌子上。
座位在班会课结束后换,时予沐看了眼时间,距离她与孟绾分开还有半个小时。
她靠在孟绾肩膀,小声说:“无缘跟你一起了呜呜。”
孟绾拍了拍她的脑袋:“照顾好自己。”
班会的第三个环节是挑选班干部,班主任并没有让学生自主竞选,只打算内定。
她单独喊了孟绾交流,想让她当班长,但孟绾几乎没有犹豫,拒绝了。
“班长要做的事一大堆,什么都要处理,吃力又不讨好。”孟绾在时予沐问起的时候这么回答。
说来也是。
时予沐见过高一时陈叙浮需要处理的事,小到收集信息发放习题册,大到负责各项活动,还经常碰到拖延或者不讲理的同学,哪里做得不好很容易被说闲话。
想起陈叙浮,她将目光投向走廊对面那个班级,他们虽然是隔壁班,但教室恰好被分在不同的两边,距离不远,从她的方向望过去还能看见那个教室里的人。
他们班也在进行班干部评选,是通过竞选的形式,陈叙浮站在讲台处,站的懒散,单手搭着桌子。
他人气一直很高,时予沐能想象到他只需要随便说几句话,底下的人就愿意将票投给他的场景。
事实确实如此。
陈叙浮本不打算竞选,但孙测极力向班主任推荐他,在后者期待的注视下他上了台。
他的发言稿一向很简单,寥寥几句:“我叫陈叙浮,是原高一六班的班长,希望未来能与你们共同进步,谢谢。”
班里有几阵躁动。投票结果几乎毋庸置疑,大多数票数集中在他身上。
他本应该顺理成章成为班长,但班主任看见他的成绩单,又犹豫了起来。
最后将陈叙浮喊到旁边,好说歹说让他放弃名额,交给下一位竞选者当班长——因为对方成绩好。
陈叙浮懒得争这些,他没什么所谓,别人想要就给别人。
但孙测气得不行:“凭什么啊,你成绩就摆在这,要真的不行干嘛还同意你上去竞选?你凭本事得到的票数,说换就换了?”
“他看重成绩,没办法。”陈叙浮说。
孙测愤愤不平:“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安静。”班主任看着孙测,再看看坐在他身边的陈叙浮,“马上换座位,你俩必须分开,待在一起太吵了。”
“我——”血气方刚的少年憋着鼓气,恨不得讨回公道。
但又被陈叙浮拉着,不让他乱说。
心情更不爽了,吐了口气,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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