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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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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再弯,已将自己的头低到了尘埃里……可他还是没有对怜枝说过爱他。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出那句话。

    没想到在沈怜枝离开时说出来了。

    只是怜枝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就好像斯钦巴日也没有听到怜枝在离开时对他说的那最后一句话。

    他骑在马上,脑海中不断闪过刀刺进斯钦巴日身躯中后那迸发的血红,还有拿小蛮人在火光中倒下的场景。

    不知为何怜枝泪流满面,他哭着回头,猎猎寒风将他的脸吹得好痛,陆景策飘起的衣袂抚去他眼角的泪,沈怜枝大吼——

    “我绝不做你的妻子!”

    他想他是恨斯钦巴日的。

    在这一天,沈怜枝终于离开草原,回到最爱的哥哥身边,得偿所愿。

    在这一天,沈怜枝亲手将刀捅进他的夫君腹部,又永远地失去了唯一的亲信小安子,失去了所有。

    沈怜枝不知怎么就想起自己那头被斯钦巴日斩断的发——周人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斯钦巴日亲手将他的发斩断了,情缘也就如烛火般灭掉了。

    他们之间,就没有那个命。

    第055章 丧夫

    小安子死了。

    他原本能跟着沈怜枝一起走, 可斯钦巴日倒下后,所有人都乱了套。大夏王权彻底颠覆,火光太刺眼, 站在远处的夏人看不清楚, 拉弓朝着离开单于庭的马匹乱射一通。

    小安子□□的马不幸中箭, 他心里头记着怜枝告诫他的话——不要将缰绳松开。

    可在如此危机的情境之下, 小安子到底还是松手了,他摔下了马背, 又被痛叫着不住挣扎的马压住了腿。小安子逃离不能,又被一支箭射中了胸口——

    等怜枝与陆景策赶往单于庭外时, 小安子只剩下了一口气, 怜枝哭喊着抱住他, 两只手捂住他胸口处不住渗出的血,却也只是无济于事。

    小安子拽住怜枝衣裳一角,嘴角呕出血来, 殷红的血流淌过他的下颌,“殿下……殿下……”

    “苦日子到头了……能…能回去了……”

    怜枝大哭着摇头, “你不要闭眼, 你看着我, 小安子……我要带着你一起回去……”

    只是这个时候,小安子再也无法听他的话,的眼皮好像粘在了一起无法睁开,小安子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他的唇边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殿下……”

    “太好了…”

    “小安子——!!!”

    他死了, 不论怜枝怎么摇晃他,小安子都没有再醒过来, 此地又不容许怜枝再留下去,他哭的昏天黑地时,是陆景策将他抱上了马,陆景策垂首吻他的额发,“怜枝,不哭了。”

    再后来怜枝也记不清楚他是怎么出的单于庭,陆景策带着他回到了周军驻扎在草原上的营帐内,怜枝当夜就发起了高热,汗出不止,脸色亦惨白如鬼魅。

    混沌间沈怜枝鼻端嗅到一股清淡的甘松香,陆景策亲手喂他喝了药,又揽着他的背脊轻轻拍着,这样的怀抱让怜枝觉得很安心,就好像他还在周宫中时那样——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好像来草原和亲的这一年不过是梦一场。

    直到三日后怜枝才稍微清醒了些,那时陆景策正守在他榻侧,又逢其部下前来禀报战况,那将士行至陆景策前向他行礼:“楚王殿下。”

    听说此次攻打大夏正是陆景策的主意,新帝继位时陆景策在背后出了不少力气,崇丰帝继位后陆景策又很会投其所好——

    究竟是如何个投其所好法暂且不提,总之陆景策如今可称是崇丰帝的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十分尊贵。

    这回打仗,陆景策虽说不曾亲自上场杀敌,可这战略部署却都是他一手规划的,军中大小事务也都得来请示他,陆景策一掀眼皮:“怎么?”

    “公主苏日娜与左屠耆王拉克申送来求和书。”那将士开口道,“殿下以为这仗是否该再打……”

    “慢。”陆景策眉头微微一皱,“苏日娜,拉克申……这两个名儿倒耳熟……是单于的哥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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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大的事儿,斯钦巴日让他哥姐来办呢……呵呵…看来斯钦巴日是真不想要这单于之位了。”陆景策不轻不重道。

    那将士闻言张了张嘴,不知为何悄悄瞟了他身后斜躺在榻上的沈怜枝一眼,这一眼自然被陆景策捕捉到了,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看什么?”

    陆景策声音压的极低,可每个字都宛如冷箭一般直击人心肺,将士背脊窜上一股寒意,他忙规矩地低下了头:“殿下,那苏日娜公主说…说大夏单于他……”

    “他死了。”

    他说完这句话,营帐中诡异地沉寂下来,一时间落针可闻,良久,陆景策才徐徐开口:“本王知道了。”

    那将士又向他阐述近况——大周军放火烧了单于庭,大夏损失惨重,可与此同时,周军也折了不少人,再打下去便是两败俱伤,恐怕大周捞不着好,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夏单于斯钦巴日还在草原上建了宫室,属下瞧这有几分像大周宫——不过夏人粗蛮,建得十分拙劣。”

    陆景策问他:“一并烧了?”

    将士点头:“烧了。”

    陆景策闻言,俊雅面容上竟浮现出盈盈笑意,他说:“东施效颦,烧了也好。”

    “休战的事,本王还需再细细考量……你退下罢。”他又开口道。

    等将士走出营帐后,帐内又重新归为沉寂,陆景策转过身,却见沈怜枝双手捂住自己的嘴——他在哭,一双柳叶眸哭得通红,眼泪留了满面。

    陆景策垂首看了他一会,那双墨黑的眼瞳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冰冷,却也只是一瞬,好像那是沈怜枝的错觉,再抬眼时陆景策又柔和地、怜惜地看着他。

    他半蹲下身,抓着怜枝的手腕将他的两只手从面庞上挪开,怜枝急促地喘着气,抽噎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嗬……嗬……呜……”

    “怜枝,怎么又哭呢?”陆景策细致地将他每根沾了泪水的手指都擦干净,又倾身闭着眼睛他手心上亲了亲,“很难过吗?”

    他伸手去抚弄怜枝的发,以五指作梳将沈怜枝被自己压乱的发疏顺了,他抱住沈怜枝,声音极轻柔,可嘴角却时不时地、神经质地抽动着:“为什么难过?怜枝。”

    “哥哥,我……”沈怜枝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他的心好乱,像蒙了一层雾,在听到斯钦巴日死讯的那一刻,他的眼泪不可遏制的留下来,可心里确是空荡荡的。

    陆景策问倒了他,他究竟为什么难过?是他杀了斯钦巴日啊——那一刀深深地捅进了那小蛮人的身体里。

    还是说因为被火烧毁的单于庭而难过呢?毕竟曾几何时,他也曾短暂的将这片草原当成过自己的家……

    陆景策忽然抱住他,“为了小安子?怜枝,别哭了,我已让人将小安子的尸身带回来了,他的丧事我会让人好好办的。”

    陆景策是他最最信任的人,其实沈怜枝很想将心中的话像倒豆子一样地说给他听,可还不等他开口说话,陆景策忽然捉住了他的手腕,那只手几乎用力到要将沈怜枝的腕骨都捏碎了,“是因为小安子吧,是吧……”

    “只是因为小安子吧?怜枝啊……”

    “好痛,景策哥哥,痛……”怜枝想将他的手挣脱开,可陆景策怎么能容许他离开,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与陆景策的接触原本应当使他心安,可怜枝现在却很害怕,“好痛……”

    “回答我,是不是?是不是只因为小安子,嗯?”

    “是……是……”怜枝哭了,“哥哥,放开吧……”

    陆景策这才松开了抓着他手腕的手,他扳过怜枝的脸,万分怜爱的亲了亲,将他的眼泪吻去,“怜枝……好乖。”

    “捏痛你了,是不是?”陆景策微拢着眉揉了揉他的手腕,“是我不好……哥哥好害怕啊,怜枝。”

    “表哥很怕……怜枝的心,已经不在表哥身上了。”

    “怜枝会这么狠心地对我吗?”

    陆景策半垂着眼皮,浓密的睫羽轻颤着,眉头轻拢,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隐忍与不安,而后他抬眸看向怜枝,眼瞳中的那抹亮直击怜枝心扉,“重新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是独属于陆景策的能力,他总是能这么轻易地,用他表现出的温柔来蛊惑沈怜枝的心,烈火一般的斯钦巴日固然能吸引他的目光,却也太容易伤到他——

    但是陆景策不会的。

    怜枝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坚定地认为陆景策绝不会像斯钦巴日那样伤到他的,或许沈怜枝自己也没意识到,这么多年,陆景策早就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

    “我就在你身边啊……哥哥……”怜枝这样说。

    陆景策的眼眸更亮,怜枝能在那双眼中看到自己的剪影,那幽深的眼睛深潭一般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吸进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两股呼吸纠缠在一起,鼻端那股甘松香也愈发浓郁,陆景策的手扣在怜枝的脑后——他们太近了,怜枝能数清陆景策的每一根睫毛。

    他定在原地,没有躲开,却也没有像以往一般凑上前,陆景策的动作顿了一顿,到底还是凑了上去,四瓣唇贴在一起,舌尖探入唇齿间——动作不疾不徐,可没一会怜枝便像醉酒般晕乎乎轻飘飘的,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沈怜枝的胸口不住起伏着,他紧闭着眼睛,两只手摸索着探向陆景策的胸膛,却被陆景策抓住手腕。

    这回他没有用力,指腹蹭过手腕心,很轻地摩挲了两下,显得很暧昧,又是无声的控制——

    怜枝被他亲的昏昏沉沉,他并不知道陆景策在吻他时睁开了眼睛,于是怜枝那幅满面潮红意乱情迷的样子便被他净收眼底。

    陆景策餍足地眯起了眼睛,从看到沈怜枝流眼泪开始,他的心里就一直堵着一口气,此时见着怜枝这样可怜可爱的模样,那点气也就散了不少……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放开怜枝,沈怜枝睁开眼睛看他,柳叶眼覆上一层水亮,勾人心魄,陆景策捏捏他冰冷的耳垂,含着笑意道:“又喘不上气了?”

    “从前教你的竟是全忘了。”他低声道。

    这样一句话将他们拉回从前——曾几何时他们也像这样亲吻,沈怜枝总是无意识地沦陷在陆景策那温柔却又不由分说的攻势之下。

    他永远被吻得气喘吁吁,两眼含情,这只有陆景策能做到……斯钦巴日太急躁了。

    斯钦巴日……怜枝眼睛再次变得酸涨涨的,他又想起斯钦巴日了,为什么?在他与陆景策亲吻之后……

    为什么?

    怜枝想不明白。

    他们像从前一样亲吻,经历那么多磨难后他们终于能拥抱彼此——吻仍然浓情蜜意,沈怜枝的心仍然会因为陆景策而猛烈跳动。

    好像一如从前。

    又好像有哪里变了。

    第056章 裂痕

    今年草原上的雪下得比往年要大, 停得却比从前要早,陆景策在营帐中陪了沈怜枝一夜,直至他睡熟了, 才走出营帐——他仰头看天, 灰茫茫一片。

    雪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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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陆景策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微微扬起的唇角逐步趋于平直, 而后踩着积雪朝着另一顶营帐走去,脚步不紧不慢。

    他倒是很悠闲, 可营帐中的那人却等不及了,陆景策甫一拉开帐帘, 一夏人装扮的男子便疾步挡在他面前, 男人双眼通红, “楚王!”

    他似乎很愤怒,满腔话欲喷薄而出,可陆景策一抹余光瞥向他, 那男人又奇异般的平静下来了,陆景策悠然开口道:“是你啊。”

    来人竟是丘林部落王——其弟于几月前前献给斯钦巴日一头虎, 哪只那虎发了疯, 竟朝着怜枝奔去, 后来那头虎被陆景策与斯钦巴日砍死,其弟也被处死。

    彼时状况太过危机,因而谁都没有注意到,那头猛虎原本是朝着斯钦巴日奔来的。

    “楚王,你出尔反尔!”丘林部落王极力使自己沉静下来, 可到底忍不住, 眉毛紧拧着高声控诉道,“从前我帮了你这么多, 你可别忘了当初答应了我什么!”

    丘林部落坐落于大夏边境,陆景策在此安插的眼线来报,当初三部落叛乱,这丘林部落王也很不安分,只是与其余部落王相比,这丘林部落王便实在有些不够看——

    他也很有自知之明,更知道若他投靠那三大部落王,纵使他日造反成功,也是另三个部落王喝汤吃肉,他啃骨头,日子并不会比现在好过。

    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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