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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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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策!”沈怜枝罕见地发了脾气, 那潮水一样的汹涌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招架,“停下来,停下来,啊——”

    陆景策低哑地喘气,他将手改为环抱住怜枝的腰, 让他不至于因为脱力而仰倒, “停下来什么?”

    他去摸怜枝的肚皮,“这里……”

    “还是这里……”说话间手逐渐向下。

    “这儿好像不大行啊。”陆景策有些无奈道, “如果怜枝要哥哥停下,为何自己又咬着不放呢……”

    “哥哥!!”

    沈怜枝面红耳赤,还要分神呵斥他,陆景策含着笑意吻他,用一个接一个的细碎的吻将他的火熄灭,“好啦,怜枝……”

    “哈……哈……”渐到紧要处,陆景策的喘息也急促了些,他的手抚开怜枝面上的碎发,“好厉害啊,怜枝。”

    他的手指又从沈怜枝的肚腹向后滑,意识到他在触碰什么,沈怜枝倏然抓住他的手腕,“你做什么?!”

    “那里…怎么能……”

    “怜枝。”陆景策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他又向上轻点了点,“这儿,是多出来的。”

    “这儿……”他的手指又移回原处,“才是我们原本该用的。”

    “可是……可是……额啊——”

    沈怜枝猝不及防,甚至无颜往下看,陆景策的手指,一直以来都让他非常沉迷,那两根手指似玉做的,修长而不显孱弱,蕴含着力量。

    那种力量,也是此时此刻他快感的来源,怜枝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刺激,可再之后,他就无法招架了……

    ……

    怜枝躺在榻上,柔软的榻,轻纱拂过他的身体,轻柔如风,这是大周的榻,沈怜枝全然没料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回想起大夏——

    他蓦得想起,自己似乎有很久都没再感受过兽皮毯的软毛扎在后背上时,那刺而微疼的感觉了。

    怜枝刚到大夏的那段日子,每晚都被那软刺折磨得睡不着,后来回大夏了,也睡不着——后背太平滑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那时怜枝还自嘲似地想着,还真被他那皇兄崇丰帝说中了,他吃惯了苦头,成了山猪,吃不了细糠……后来回来的时日久了,也就习惯了。

    都能习惯的。

    陆景策忽一用力,怜枝痛得两腿发软,他咬着手背,闷声哭泣着,“好痛……好痛……”

    这种痛,很陌生,又很熟悉,陌生是因为给予给他的人是陆景策,至于熟悉……

    是因为,曾经已有一个人,让他体会过一次了。

    “怜枝,不舒服吗?不要咬手,痛就咬哥哥……怜枝,你的眼睛真漂亮。”

    明晰的陆景策的声音与沈怜枝脑海中虚幻的另一道声音冗和在一起,“你一边哭一边眼神勾子一样往我这儿飘,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怜枝,哥哥好后悔……哥哥应该在你第一次勾引我的时候就顺了你的意的,十几岁的时候你衣裳才穿了一半就往哥哥怀里钻,是不是勾引?”

    实则沈怜枝是在与他玩闹,他很冤枉的摇头,却被陆景策按住脑袋叫他动弹不得,陆景策旁的动作不停,“说话,怜枝。是不是勾引?”

    “阏氏,如果父王没死的话,你也会像那样蛊惑我吗?嗯?每一天每一夜,和我父王琴瑟和鸣的时候还朝我抛钩子?”

    阏氏。

    怜枝。

    “怜枝…怜枝……”

    “额吉…额吉……”

    沈怜枝的眼泪河流一样从他的脸庞上蜿蜒而下,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或许是因为即将攀登极乐,又或是其他,沈怜枝快疯了,他哭叫着,“是…是啊!”

    “别说了……别说了!放过我吧……呜……”

    那让沈怜枝要死要活的物什似乎与他分开了,可怜枝的啜泣声依然没有停止,他蜷缩着,双手抱着头止不住的哭泣,恍惚间似乎有一只手在他背脊上轻拍着,那股让他心安的香气于无形中裹着他。

    “不要哭,怜枝,心肝。”陆景策叹口气,轻声哄他,“是哥哥不好——我弄疼你了,是吗?”

    沈怜枝迟疑了一会,而后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哭?”陆景策又问。

    沈怜枝将脑袋埋进臂弯里,陆景策看不见他的脸——他又不说话了。

    于是陆景策将他挡在面前的手移开,将他面上的眼泪拭净,两个人面对面地看了一会,陆景策兀然说,“为什么你总是哭。”

    “我不是想看你哭。”最终陆景策喟叹般地道。

    沈怜枝从他的话音中体会出一点难过,这点难过像一只小虫子似的往他心里钻,酸酸麻麻的,怜枝抬起手抱住他的腰——陆景策没有回抱他。

    若陆景策不管不顾,恐怕弄一夜也难消停,只是怜枝哭哭闹闹,他便停了下来,可这时候也已到了后半夜,外头天色浓黑。

    怜枝极乏累,却睡得很不安稳,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身上极沉,沈怜枝还以为是陆景策压着他,有些含糊地抱怨一声:“表哥,别闹了……”

    只是他说完这句话,陆景策非但没从他身上下去,还变本加厉地往下压,怜枝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想抬手去推,可四肢像被灌了铅水,怎么使劲都抬不起来,“景策哥哥……”

    “沉死了——”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沈怜枝猛得睁开眼睛,但不可思议的是,展现在他面前的,甚至趴伏在他身上的,并不是陆景策。

    沈怜枝看到一双幽绿色的眼睛,他再一转眼——这里哪里是行宫寝殿的装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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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制的床幔,兽皮毯,摞起来的牛皮箱,这分明……分明是王帐!

    霎时间沈怜枝浑身上下好似被泡在一缸冰水之中,连口大气都喘不出来了,他牙关“喀喀”颤抖着,斯钦巴日的脸,逐渐自阴暗处浮现出来,好像有一束凭空出现的烛光自下而上地将他脸庞照亮了——

    那野狼一样的幽绿色的眼睛看得他汗毛直竖,然后沈怜枝听到了那深远的,几乎裹挟住他灵魂的声音,“阏氏。”

    “你背叛我了——彻底背叛我。”

    “为什么?”

    “……”沈怜枝像一块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斯钦巴日的目光一寸寸的掠过他的身体,像是刀子一样剜掉他身上的鳞片,沈怜枝强打精神,“什么背叛……算什么背叛,我早不是你的阏氏了——你死了,死透了!!”

    “就算我死了,你也是我的阏氏——你要给我陪葬!”

    怜枝怒吼:“贱人,你做梦!为什么你死了还要缠着我!”

    他跟斯钦巴日之间真是水火不能相容,那么大是大非过后,在他们其中一方都死透了,没准已成一地白骨的境况下,还能争吵不休——

    “怎么你死了都不让我安生!”

    怜枝发觉自己能动弹了,他伸出手掐住斯钦巴日的脖子,斯钦巴日没有挣扎,双眼好像变得更亮,似乎覆上一层水光:“死了也不肯可怜我吗?”

    怜枝想起他没有在清明那天给斯钦巴日烧纸。

    “那你呢?为什么让我在地底下都不得安宁。”

    “噗”的一下!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所有的一切倏然消散,一切重归黑暗——

    怜枝睁开眼睛,烛光暖帐锦被,他仍然在寝殿之中。

    可榻上只剩了他一人。

    陆景策不知去哪儿了。

    ***

    四更天,夜色最为深沉,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一道颀长的,带着兜帽的人影走在幽静的小径上,他手中的纸灯笼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晃着,灯笼晕散出的光芒依稀照亮他轮廓清晰的侧脸。

    是陆景策。

    他朝着行宫中马厩处走去,轻而易举地便将马厩门给拉开了,而后他从大袖中取出个小玉瓶,他甫一取出那玉瓶,原先安静到唯有马呼吸声的马厩则变得亢奋。

    那些趴窝着打瞌睡的马纷纷立起,有些激进的向前伸长了脖子,鼻孔大张着去嗅闻陆景策手中的那只玉瓶。

    可他却神色自若地将玉瓶收了回来,又掏出另一只瓶子拧开盖子,而后往边上一只,几乎要将脑袋伸到他边上来的马头底下一放。

    那马猝不及防,深吸一口气,而后重重打了个喷嚏。

    陆景策再将原先那只瓶子摆在它面前,它就不为所动了——他拧开那玉瓶的盖子再试了一次,仍旧是一样的。

    这几个动作他对这马厩中所有的马匹都做了一遍,马沉重的,打喷嚏的声音在马厩之中此起彼伏地响起,除了一匹马——

    一匹通体纯白的马。

    陆景策盯着它看了片刻,眼神极其冰冷,这白马也很通灵性,有些恐惧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陆景策粲然一笑。

    他掏出那个玉瓶,拧开盖子,将玉瓶中的水液悉数倒在了那白马身上。

    第067章 横祸

    此时虽是盛夏, 可行宫中却有层层叠叠的树荫遮天蔽日,此处三清水秀可谓人间避暑宝地——既是宝地,若是干住在这儿便没什么意思了, 必要找寻些乐趣。

    大周历代皇帝, 来了行宫避暑必玩击鞠, 崇丰帝自然也是对此兴致勃勃, 翌日一早众人便早早地侯在皇帝寝宫北苑。

    日上三竿了,才见那明黄龙撵被宫人们簇拥着自远处不疾不徐地驶来, 边上还跟着几顶宫妃的轿子,等靠近了, 还听得那龙撵之中依稀传来女子的娇俏笑声。

    待落轿后, 却见崇丰帝揽着一女子从龙撵中走出——那女子宫妃装束, 面上未施粉黛,可一双眼斜斜地往上挑,难掩那股眼角眉梢的媚意。

    她一只手轻轻搭在小腹前, 此女身材纤瘦,小腹却微微隆起, 显然是有了好几个月的身孕。

    赫然是崇丰帝那位宠妃。

    ——若这胎能安然无恙, 她肚里的孩子便是这大周未来的储君, 那么这宠妃,恐能母凭子贵登上后位。

    怜枝想到这里,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宫中后位空悬,若能借此立后,巩固前朝后宫局势, 不失为一件好事, 只是这位宠妃的身份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她在崇丰帝还未登基前, 便已是他的宠妾。

    相传她曾是个风尘女子,虽未失节,可在那等销金窟里,逢场作戏也是不能少的,当初崇丰帝一见着她,一掷千金将她带回。

    崇丰帝最偏好这等风情妩媚的女子,是以一直以来都很是宠爱她,只是近日她有了身孕不能侍寝叫崇丰帝颇觉扫兴,只能另找些美人解馋。

    ——所以那龙撵后头才会还跟着那么多顶宫妃的轿子。

    皇帝好美人,这已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了。

    待他们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到了北苑后,在北苑中等候的怜枝与陆景策等人依次让开,宫妃们也都从轿子上下来,而沈怜枝的目光则留在了其中一名宫妃身上——

    与其余花枝招展争奇斗妍的宫妃们不同,此女打扮素雅,淑雅娴静,不难看出是出身于官宦之家,可她跟在最后头,可见宠爱不如其他妃子,既然如此,崇丰帝还将她带来,只能表明她家世不凡。

    果然,那宫妃走近时,目光朝他们看来,那道目光与沈怜枝与陆景策身边的另外一名男子相触一瞬,待他走远后,那男子即刻露出了愤怒神色:“岂有此理!”

    他如此怒火攻心,是因为这宫妃是他的亲妹妹——那男子是宰相之子,宫妃是宰相的嫡长女,当初崇丰帝刚登基,她便被送进了宫。

    只是皇帝不大宠爱她,也不想顺着前朝的意思立她为后,一直不咸不淡地晾着她,宰相等人认为皇帝登基不久,时日还早,因而也不甚心急。

    哪想半路杀出这么个人,得天独厚怀了身孕,到口的鸭子竟要飞了,这让宰相等人如何能不火大,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毫无背景,出身微贱的风尘女子!

    “真是气煞我也!”宰相之子转向他身边的陆景策,那一转眼间,他面上恼怒化为谄媚,“楚王殿下,不是我为胞妹说话,只是您说这颖妃娘娘,举止也太轻浮了些,如何能……“

    “孟仕达。”陆景策喜怒不形于色地用眼梢溜了他一下,“你这话本王听着怎么有些耳熟——”

    “噢——本王记起来了,似乎是孟大人几日前参了颖娘娘一本,嘶…难道是本王记岔了?本王怎么记着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啊?”

    “皇上喜欢谁,乐意宠着谁,好像还轮不到咱们做臣子的来插手。”

    孟仕达吃了个下马威,脸色很有些不大好看,且他看向陆景策时,眼中隐有些吃惊,是那种素来与自己同仇敌忾的人忽然性情大变的吃惊。

    可陆景策贵为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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