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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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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好一个,她就只收一文钱,半日哪怕找她算的人不少,也只入账六文钱。

    今秾叹了口气,“钱难挣。”

    鱼娘子都惊呆了,“这还不好挣?你呼吸几口气就挣一文钱,比我们这种辛辛苦苦去河里捞鱼来卖的强多了,虽说一条鱼少则十几文多则几十,但每条鱼都是辛苦捕捞宰杀的,哪有你坐这里轻松?”

    今秾一想好像也是,只是若要靠算数为生,是要饿死的,不知会不会有人找她写信,这就跟姜太公钓鱼一样,摊位摆在那,等着顾客上门,只是太公老人家不想钓起鱼,她想钓鱼。

    瑜生是从同窗那听说未婚妻在摆摊的。

    “好似是给人算数来着,摆了有两日,我娘说有一回买鸡算不明白一个小姑娘给她算了账,后来一打听说人未婚夫君在府学念书,又是姓瑜,我一猜就知是你,你未婚妻来找你那天我见过,好看得很,我娘也说那姑娘美极了。”

    瑜生考完试,连忙跑去找今秾,果然在杜大娘家没找着,说出去摆摊了,他又跑集市上去,因跑错路还绕了一圈,才找到人。

    那会儿围在未婚妻的摊位上有好几个人,争得脸红脖子粗,他怕出事就赶紧跑过去。

    一个大汉怒目圆睁:“分明你是坑我,我扛了半月沙包,又做了半月木工,做苦力和木工工钱不同,你却按抗沙包的钱算!”

    大汉原是一名木工,但因府城里百姓种地少,生计就很卷,尤其木工这活儿卷得不行,无熟人介绍很难接到活儿,日子撑不下去了就去一个包工头那扛沙包,扛了半月,包工头一听他还会木工活,就让他去做木工,但二者一个是纯苦力一个是技术活,价钱不同,包工头以为他不识字不会算数就只给他算前者的价钱。

    这个大汉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今秾这边给人算账,就拉着包工头来今秾摊位前算账。

    算账是好算的,把两者的工钱加起来就是包工头应付的价钱,只是二者的矛盾根本不在于算法,而是包工头纯忽悠人家,坏了心肠不给人家后者的钱。

    今秾把价格算出来后,大汉更有底气了,争得剑拔弩张的,好似随时要打起来。

    今秾因此被迫成了判案的“判官”。

    大汉一口一个:“人家算数姑娘已经说了,是这个钱,你怎么给我这个钱,你快把钱补我!”

    “人家算数姑娘说了……”

    今秾:“……”

    她接收到了来自包工头无数个白眼,深觉累意。这单生意她只收一文钱,只是算算数,算完了你们就该各回各家,站在我摊位钱,要我评理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不兼职当判官啊!

    只是她一个小姑娘,还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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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这些人高马大的汉子吼:快滚出我的摊位!

    于是就僵持下来。

    周围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

    瑜生挤进来,护住未婚妻,不及问她什么时候来摆摊了等,先问眼前什么情况,今秾只好把两人的矛盾说了。

    瑜生便道:“大兴律法,雇佣良民者,应照约定付与工钱,否则告上衙门,少一文钱就拘一日。”

    那包工头喊道:“我并未说要按木工的钱雇他,我是用扛沙袋的钱请的,他中途去替我干别的活,也是一样的价格计算!”

    那大汉都要气哭了。

    虽未明说,但行业都是这么认同的,不同工种就是不同价钱,府城这边一般普通的木工受人雇佣干一天活儿就是一百文,若是那种给人定制家具按件的则另算,高级的木工也是另外约定价钱,他这等普通木匠,就是一百文的价。

    瑜生皱着眉,想尽快把这些人打发了,就道:“大兴律法对木匠石匠等技艺工人皆有规定,不可以贱价压之,这位兄台不如告去知府衙门,自有青天为你做主。”

    最后那包工头只好把银子付了,却不敢多说几句,也不敢瞪人了,因他见瑜生身上穿着府学的学子服,那里读书的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不敢随意招惹。

    大汉拿了赢得的工钱喜不自胜,连连跟瑜生和今秾道谢,还要多给几文银子酬谢,今秾没要,只收一文算账钱。

    瑜生问了大汉可有去官府登记木工工种,领了木工证?若无的话,告到官府也是没用的,方才只是吓唬那个包工头的,他得去官府登记了,成了登记在册的木匠才能受这条律法保护。

    大汉不知道还有这种事,直说还是读书人好,什么都明白,千恩万谢,说过后立马就去补上。

    人群散去的时候,今秾拉着瑜生在摊位前坐下来,借了隔壁鱼娘子的凳子。

    瑜生打量未婚妻的小摊位,看了那个招牌同鱼娘子一样笑得乐不可支。

    今秾嘟囔嘴巴,“有什么可乐的!来日我做个别种颜色的,看你们笑什么!”

    瑜生擦擦眼睛,问道:“秾秾几时生起的想法?怎么会想到摆摊,又是怎么想到要给人算数为生?”

    今秾说起这个就叹气,“我本是想给人写信抄书读读信什么的,算数是后来随手加上的,没想到反而算数的人多,都没人找我写信抄书。惹得名声传开,都以为我专门给人算账。”

    今天是摆摊的第三日,经过大汉和包工头的工资纠纷,今秾有预感,日后算账的名声肯定更胜了,她何时才能给人正经写一封信?

    瑜生给她出主意,“你要多说多宣传,百姓大多不识字,都靠人口口相传的,你写了这招牌,识字的人看懂了自然也不需要别人写信抄书,不识字的人你摆在他面前他也不知道你干什么的。”

    今秾恍然大悟,难怪这几日都没人找她写信,因算数的名声传出来了,大家都以为她专门算账。

    可叫今秾在闹市上大喊:“写信喽,抄书喽,走过路过莫错过!”她也喊不出来。

    这瑜生也是没法子的,让他喊他都喊不出来。

    “莫着急,日后名声打出来,自然有人来找你写。”

    今秾笑着扭头捏着他的脸,“测验考得如何?你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瑜生脸被未婚妻捏变形了也没挣脱,含糊不清说:“听同窗说的,一个姑娘在摆摊算数,隐约像是你,我就跑来看看……”

    今秾放下手,认真看他,“生哥可会介意我抛头露脸?”

    瑜生愣了下摇头,“我不也在外面读书?”

    今秾忽而笑了起来,她的生哥总是不以世俗为标准,而是以自己为对标,他能做的事便也觉得她照样能做,从不像世俗那样,对女子区别对待。

    一时情绪上来,当众抱住他的脖子蹭了下。

    瑜生

    面皮薄的书生,从脸红到耳根,小声说:“秾秾……人家看着呢。”

    今秾赶紧放开他,低头整理笔墨,装作无事样。

    这趟出来,瑜生还告诉了今秾一个好消息,因这次测验成绩不错,夫子心情好,多放了他们一日假,算上休沐日足有三天。

    杜大娘租他们的院子是半边,那屋子有两间房,瑜生要住进去也没什么问题。

    好不容易能放假,这三日瑜生就想搬过来住,陪在秾秾身边。

    今秾听了也高兴,干脆摊也不摆了,在鱼娘子调笑的眼神下,和未婚夫一道回去,走时手里还提了一条鱼娘子卖的鱼,顺便在边上的豆腐摊位买了一块豆腐,给生哥炖汤喝,豆腐鱼汤最是补脑了。

    当晚瑜生就在杜家小院住下,房间在今秾的隔壁,吃完饭,两人一道看了月亮,说了会儿话,又聊聊今秾在写的话本子的内容,瑜生给她找来两本专门介绍官场之事的书,如今已经写得很顺畅了。

    约莫戌时,感觉乏意了,才各回屋子睡觉。

    当晚天子心有所感,把本来要批阅的奏折放下,早早入睡,果然来到书呆子的身上。

    这一次的屋子换了,不是学堂里那个,像是普通的百姓家里,他掀开书呆子身上的被子,把屋子看了遍,床一套桌椅,并无其他异常和其他人。

    再推门出去走走,寻常的百姓小院,书呆子这是在哪里?

    不知想到什么,他心稍微紧了些。

    站在隔壁屋子门口,本想推进去看看,但又放下,透过纸窗往里看,也不太看得清楚什么。

    少顷,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会是她吗?

    第27章 天子稍一犹豫,终是踏步进去

    月朗风息,老旧木门咯吱一声,开了一道门缝,屋内寂静黑沉。

    天子稍一犹豫,终是踏步进去。

    他的脚步极轻,极缓,像是怕打搅了屋内人。

    一步两步,三四步,不知走了几步,分明是个狭隘的普通屋子,他却感觉仿佛走了很多步,像是幼年在宫殿时,从门口到床总是有好长的距离。

    素色的床幔里藏着个娇小的身影。

    书呆子的视力不差,他轻易看到了那个在他心里描绘了数次轮廓的姑娘。

    他站在床前,稍俯身躯,正欲掀开床幔。

    忽而床上的人儿嘤咛一声,“生哥?”

    他突然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皇宫里,未能见到佳人真容,就突然被挤出身体的天子突然一锤龙床,吓坏了在殿内守夜的太监。

    “陛下?”

    天子揉着眉头,“无事,退下。”

    他仰躺在床上,想不通,为何自己会突然被挤出来,先前也有这样的经历,一回是内心极为烦躁之时,一回是书呆子将醒之际,其余时候,他都是自然而然想走的时候才离开。

    他与书呆子到底是何联系?

    杜家小院的小屋里。

    今秾与“瑜生”大眼瞪小眼。

    她感觉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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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门被风吹开了,风吹进来带来的凉意,醒来时,只见一个黑影在自己床前,掀开床幔,果见生哥站在自己床前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看。

    今秾赶紧起身。

    双手放在他的手臂上,“生哥怎么半夜不睡跑来这?”

    书生愣在原地,盯着她的面容一动未动,今秾有些着急,摇了摇他,他方哑着嗓音说:“睡迷糊了……”

    今秾连忙找了件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如今夏末近秋,夜深了还是很有些凉意的,怕他着凉生病,连连责怪道:“生哥是不是睡不惯杜大娘家的床?”

    “便是认床睡不着,也不能乱跑啊,夜深露重,万一着凉了,是不是又得让秾秾担心?”

    说完,自顾扶着他往隔壁屋子走,一边走还一边让他要乖觉,莫要半夜乱跑。

    “秾秾在这又不会跑,你若睡不着就数数玩,一会儿就能睡着了,养好精神,明日陪秾秾一块去摆摊,见见市井热闹,让烟火之气洗洗生哥的呆头呆脑……”

    竺情任由身旁娇小的女子扶着推动着他往前走,耳边传来她轻软娇糯的嗓音,一时不知说何。

    他是发梦了?

    半夜忽而梦见自己站在一个女子的床前偷窥人家姑娘睡觉,这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身体,莫非在梦里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历来是善于隐藏的自己的主儿,故而也不太慌乱,只站着不动不说,这女子就已经帮他把站在这里的缘由解释了,并推着他回自己的屋内。

    到了屋内,竺情才有心思观察屋内的装饰,发现不过是普通百姓家的样子,房子应该建了有些年头,里面陈设老旧简单,床也极为狭小,他家下人都不住这样的屋子。

    女子将他推到床上,让他坐在床上,又让他躺下,然后俯身,轻轻为他盖上被子,她的脸距离他极近,呼吸之间,香气可闻。

    今秾替生哥掖好被子,认真盯着他的脸,“生哥身体不如常人强健,更应好好睡觉,不可到处乱逛,莫要着凉发病。”

    “秾秾回屋睡了。”

    她说完正欲走,身后躺在床上的书生拉了她的手,微凉的指尖勾在她的指尖上。

    今秾回身低头看。

    “生哥?”

    竺情想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于是低声道:“陪我,坐会儿。”

    今秾大感奇怪,可见生哥这般模样,又以为是有心事藏着,就坐了下来,屋内的一套桌椅老旧,不堪坐人,今秾就推了推生哥,让他睡里边一点,自己坐在床前。

    生哥半晌不曾说话。

    今秾只好问:“是不是府学里有什么事?可有人欺负生哥?是不是受了委屈?”

    “生哥只管跟秾秾说,哪怕被夫子训话,秾秾也听着。”她笑了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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