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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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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和光渡有了秘密,只因他第一次为光渡在皇帝那里隐瞒,于是……光渡待他也和以往不同。

    张四并不觉得累。

    此时此刻,在光渡身边待着,就让他从心中翻涌着热气,浑身充满了干劲。

    如果皇帝知道了他对光渡的心思,皇帝不会轻饶他,张四无比清楚。

    可只要能待在光渡身边,每天看着他,张四又怎能拒绝?

    “对了,从宫中回来,一直没有机会问。”光渡埋首账目,像是不经意间随口提问,“药乜氏在太医院遇刺的前后经过,陛下是不是亲口问过你?”

    张四:“是。”

    “我大概知道你说了什么,但是下次,你不可以这样了。”

    光渡从账目中抬起了头,深褐色的瞳底无比幽深。

    他定定看着张四,“陛下擅于见微知著,召见我时竟对于太医院变故一事只字未提……我就觉得,定然是你说了什么偏袒我的话,陛下才一句不问我。”

    从张四微微放大的瞳孔里,光渡知道自己猜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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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四确实没有特地去告状,只是在以往公事公办的汇报里,稍稍暗示了一下王甘当时对光渡并不规矩的意图。

    这些小小的细节,恰到好处地穿插在张四如同往日一样的单调叙述中,恰似无痕。

    皇帝看上去神色如常,似乎没有留意到张四的小心思。

    张四以为,他这样可以帮上光渡的忙。

    光渡神色很认真,“张四,你要和两年前一样,你看着我,却又完全看不见我。”

    张四脸上唯一那一点鲜活的神色,渐渐淡去。

    他沉默地看着光渡。

    “我们的皇上非常谨慎机敏,如果他留意到你的异样,那么,你就会离开我身边。”光渡语气平淡地说,“不要再试图为我说话,以前怎样,以后就怎样,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露出任何对我的偏心。”

    被光渡提点后,张四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

    他认真点了点头。

    见张四做出保证,光渡严肃的神色才柔和下来。

    “……我知道,你只是想帮我。”

    光渡没有笑,但素日里那双冷漠的眼中,却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暖意。

    如春雪初霁,只是为了融化那一点点坚冰,就足以让人赴汤蹈火。

    就像宋珧不曾说出口的。

    他有这样一副皮相,又是这样有魅力的人,没有人能拒绝他。

    光渡宛若叹息:“张四,你若是想留在我身边更久一点,就不能改变任何你原本的做法。因为,如果我无法摆脱监视,那我至少希望,那个人能一直是你。”

    这位精于中原诗词雅赋的皇帝,除了于书画上的造诣传名之外,他还是夏国的统治者。

    若真的只是一介文人雅士,他做一个闲散贵族,便足以一生富贵无忧。

    可他选择了夺位而上。

    那么再温和文雅、礼仪无缺的外象,也终究只是披在外面的皮囊。即使他将这层文质彬彬的皮批上,也难以改变里面藏着凶猛掠夺的骨肉。

    光渡声音很轻,宛若叹息。

    “所以,张四,在面对我们的陛下时——你必须要更小心一点。”

    …

    第二日中午时分,光渡终于处理好火器厂的账面。

    至此,光渡已经三日两夜不曾合眼。

    即使是向来风采夺目的光渡,都能在脸上看出疲惫的痕迹。

    离开前,他吩咐格隆,“如果有人过来查账,立刻派人去叫我。”

    光渡把火器厂的小房间让给了宋珧,便只能回到司天监休息,他在司天监担任少监,有一座独立的小院。

    半个时辰近,光渡回到司天监的住处,一头载到床上,一直睡到了入夜。

    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全部黑下来,屋内屋外都静静的,屋子里小炉的炭火,是唯一的光亮。

    司天监离贺兰山有段距离,周围尽是荒地,风吹过去温度很低,近日渐入深秋,天也冷了起来。

    入夜之后,不知是谁给他烧上了炭,屋子里果然温暖了许多。

    张四合衣睡在外间的窄床上,隔着一道墙,一道屏风。他守在这个位置,无论是谁进谁出,都必须经过他。

    光渡轻轻下床,从他身边走过。

    在司天监,光渡有下人服侍,他唤人烧水,然后去旁边的屋子里沐浴梳洗。

    等他出来的时候,张四已经又站在门边候着了。

    光渡长头发未干,湿湿的贴在身上,水顺着发丝垂落,很快将衣服打湿。

    他个子高,很也长,迈动间沾湿的薄衫贴合皮肤,灯光昏暗,暧昧的弧线若隐若现。

    他从张四身边掠过。

    张四看了一眼,就避开了视线。

    他们之间的一切,仿佛都和以前一样。

    但曾经那些泾渭分明的边界在被一丝丝蚕食,贪欲喂养滋长,规则在破碎的边缘反复徘徊。

    隔着这一扇屏风,光渡在另一边擦干头发。

    他穿上衣服时,在屏风的投影上,看到了张四的头,犹豫试探的转动角度。

    光渡适时转身,于是那边所有的小动作都消失了,看上去一切如常。

    那么他也装作毫无所觉。

    光渡在心里计算着,每一个变量的控制法。

    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每一断线头轻轻扯动,都能积累变化,当变量足够多,当网编织得足够坚韧,他就可以抓住强大的猎物,掀起翻天覆地的变局。

    当一个人展现了喜好,这就是暴露的弱点,只要操纵这个弱点,就可以控制这个人的抉择和行动。

    有人要的简单,有人要的很难。

    张四属于非常简单。

    而有人藏得很深。

    那位白色皇宫中遥遥高坐的皇帝,就颇具城府,不好摸底。

    即使是从小就待在陛下身边服侍,与陛下一起长大的老人,如今也只能猜到一部分皇帝的心思。

    可无论是虚陇,还是太监卓全,他们之中谁猜得到,皇帝如此宠爱他的真正原因?

    光渡笑容冷淡而讽刺。

    随即他又想到了李元阙,脸上的表情淡去了。

    他沉默着收敛情绪。

    适才沐浴时,他见身上瘀伤未消,片片青黑的淤血,和“审问”时不小心留下的掐痕。

    那是李元阙留下的痕迹,有些是缠斗时留下的伤,有些来处怕是连李元阙自己都不知道。

    可火药引爆的那刻,不假思索舍身护住他的,也是李元阙。

    那个时候,李元阙在想什么呢?

    他又想要什么呢?

    光渡有些不懂他了。

    第 18 章   第 18 章

    司天监。

    观天文,修历法,仰观俯察天人际(1),若有天象异变,司天监则需要第一时间昭示君王,以求避免灾祸。

    这是司天监职责所在。

    在这里,光渡白天不一定见得到全部的同僚,但晚上总是可以见得到几个。

    夜空清澈,没有乌云遮挡,视野开阔,月辉柔和,星耀也明亮。

    光渡走出门,就知道今夜是个好天气,足够他完成明早的任务。

    虽然光渡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获知朝上发生的所有政务,但他终究只是个司天监少监,无事出现在朝会上,名不正言不顺。

    皇帝当年把光渡从后宫放出来,让他入了司天监,光渡从小吏做起,并未收到过分优待。

    那年的皇帝并不需要光渡会做别的事,这个职位无关痛痒,正适合打发。

    但后来皇帝很快发现,这是一朵解语海棠花,还格外的善解人意,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为他铺上合适的台阶。

    入司天监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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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光渡连升三次,官至司天监少监。

    朝野间论及皇帝对光渡的宠爱,皆是侧目。

    司天监少监设两位,少监之位位同副长,而少监之上,只设一位监长,如今的监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三朝老臣,而这位老监长看得清楚——光渡在司天监连升,不只是因为他得了皇帝的宠爱。

    他自己于观星与术数一道的造诣,被他的名声和容貌所累,不为人知。

    但光渡并不在意。

    朝臣或许看不惯光渡,但也不是人人都和虚陇一样,想让光渡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其中一部分理由,但最重要的,是光渡终究只是待在司天监而已,就算升到少监也无伤大雅,这个职位虽清贵,但实权却有限,动不了别人的根本。

    他们的判断都没错。

    所以光渡从一开始,就对司天监这条路走到头不感兴趣。

    去年,工部尚书急病离世,尚书之位便空了出来。

    下一任工部尚书继任,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这为准尚书,却非要在皇帝钦封当日,参了光渡一本。

    口号响亮,为的是以正朝堂之风,清邪佞之浊。

    那时光渡就在宫里,听了这事,却一点都不慌张。

    因为这么做,实在太蠢了。

    虚陇这么恨他,都从来不在朝廷上参他。

    而工部准尚书这一步棋名号喊得好听,实际上逼的是皇帝。

    而这位陛下,可不是受人摆布的性子。

    果然,皇帝面上不露喜怒,却当场宣了光渡入殿。

    研制军中火器这种差事,本来是军司与工部的合作,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司天监的人来沾边的。

    但在皇帝叫光渡上来之前,朝上谁都不知道光渡居然精通杂学。

    光渡与工部老臣直接当着朝臣比了一次文试,皇帝叫人去工部仓库里打包了各色材料小样来,混在一起铺开后,让双方在白纸上辨认默写其种类和作用。

    而光渡认清了所有的矿石,对各类矿物如数家珍,无一有差,对矿物的了解甚深,远远超出于这位准尚书,令所有人惊讶,将工部数位官员辩到哑口无言。

    当今诸国,无论是宋、蒙、西夏或是金,都设立军器监、火器厂,投入大量物资、人才以推动火器开发,而火器的制作方法皆为军备机密,各国严加监管,杜绝泄密外传。

    西夏工部的沉迷钻营,在上位日久,早已疏了学识,往日里都是交给下属去做,而下属则效仿其上,层层向下继续分发……一时朝堂对峙,能站在朝上的工部准尚书,竟远远不如光渡对制作火器的材料了解更多。

    有朝臣对光渡“毫无实绩”的过往背景表示质疑。

    于是皇帝现场宣布了第二轮比试。

    三天之后,腾古拉沙漠的无垠黄沙之上。

    ——光渡做出的火器十发十响,无一哑弹,颗颗在沙漠上炸出深坑,胜得毫无悬念。

    众目睽睽下,一切不得作假。

    所有人瞠目结舌。

    没人知道光渡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但他们知道,凭光渡藏起来的这一手本事,再加上皇帝对他的宠信……他很可能会成为夏国开国以来,第一个从司天监跳到工部担任实权要职的官吏。

    工部尚书升任的指令当场撤回,准尚书被皇帝申饬,贬职下放。

    工部之首的位置至今空悬,而光渡领了筹建火器厂的命令,还在军器监挂了职。

    任谁都不得不感叹,这件事最后的赢家,实在太过出人意料。

    经此一事,光渡虽走到了朝堂明面的位置,却没有过分引起众人的忌惮——至少暂时没有。

    算术器械之能,虽然令人称奇,但终究不成气候。

    术数地理,虽却有其能,但火器不过奇技淫巧,比不得圣贤书的光明正大,难登大雅之堂。

    就算是光渡真入了工部,又如何?

    无功名在身,又因容貌盛异而议论鼎沸,如此名声,又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一路升到要紧的实权位置?实在是无需忧惧。

    但所有人都看得出,皇帝对光渡的信重与宠爱,他的影响力与日俱增。

    光渡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高洁,但他心中,还不满意。

    比起单纯对于皇帝个人的影响力,他更需要能每天能名正言顺出现在朝会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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