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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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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不说就切他的爪子,剥他的皮,削他的骨。”

    “?”宣病微微歪头,看上去纯白又无辜,“要这么残忍吗?”

    师无治:“可是他把虫子丢到你身上。”

    这对话温柔又气人。

    狐妖忍无可忍,“你们在这打情骂俏呢?!士可杀不可辱我这辈子绝不——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眼前银光一闪,脚上传来疼痛——

    宣病切掉了他一只脚。

    “是这样审问吗?”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我再问一次,这城中是怎么回事?你的城主姐姐,在做什么?”

    狐妖眼中满是愤恨,“我不会告诉你——就算你扒我的皮抽我的筋,我也……”

    “那就把你打回原形,烤来吃了。”宣病打断他的话,脸上带着一点残忍,“失去灵智可是很痛苦的,你明白吧?”

    狐妖不屑的冷笑,“凭你的修为,还没这个能力!”

    宣病啧了一声,刚想用禁咒,但脑袋已经因为刚才打斗中爆发的灵力有点疼了,他暂时不想用。

    他转念一想,忽然又笑了,笑得璀璨生辉,又切了狐狸另一只脚,笑嘻嘻的说——

    “可我旁边这位好哥哥会呀,他超厉害哒。”

    少年的语调宛若张牙舞爪的狸猫,仗着身后人的宠爱,肆意妄为却又可爱柔软。

    也像年轻时的他。

    师无治适时的抬手,一道剑光劈了过去。

    狐狸吃痛,又啸叫一声。

    宣病眉头一挑,隐约看那剑招有点熟悉,但没在意,只是笑着又说:“如何呢?”

    狐狸疼得眼前一黑,直接辱骂:“你们这对狗男男!我诅咒你们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说八道些什么?”宣病气笑了,又拎起剑,“你是不想要你的脚了?而且一只狐狸和蜘蛛搅和在一起,你更恶心吧?”

    “呸!比你们好!”狐狸又啐了一口,“你们是会遗臭万年的,活该被钉在耻辱柱上——”

    这话可算是彻底得罪宣病了。

    他神色冷了下来,“闭嘴。我不想听了。”

    随着话音落下,宣病身形一闪,迅速的结印,刹那间一把剑好似化为了千万把,万千刀光剑影掠过,直接将那被控制住的狐狸剔了骨、削得只剩下个头颅。

    都这样了,狐狸还留了一条命在。

    宣病觉得自己还是挺善良的。

    “……我说,我……”剧烈的痛苦之下,狐妖屈服了,“我只是想复活我死去的未婚妻……我没有杀很多人!”

    宣病丝毫不为所动:“你可别忘了你先前说过,你挖了许多人的心脏维护她的身体——你还说要开地府召亡魂,她的亡魂,是不是客栈里的那只唱歌的?”

    狐妖一愣,“什么唱歌的?亡魂怎么会唱歌?!她在哪里?”

    无论何种族类,死后魂魄都会前往地府轮回,他只能保住尸身,根本保不住魂魄。

    所以他才要用南疆祭典打开地府之门,找回魂魄。

    宣病眉头一挑,“看来城主瞒了你不少事啊。你真可怜。”

    “不可能 !”狐妖又啸叫起来,不断的大叫着重复,眼瞳里落下泪水,声音仿佛刺破天地,整个城都能听到——

    “好吵。”

    师无治一剑断了狐妖的生息。

    妖丹从尸体上飞了出来,散发着怨气似的红光。

    这是天道的法则,红色的光芒代表它身上至少背了数十条无辜之人的性命。

    仙族内丹为金色,入魔便红;妖族内丹原本皆为白色,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便会是这种模样。

    “颜色不错。”宣病夸了句。

    师无治眸光一转,“你喜欢?”

    他扫了一眼宣病,“那让人去了上面的怨气,给你打个发冠?”

    前世他们也是这样相处,华宥志虽然说自己是仆役——却又不像仆役,他从不积攒什么珍贵的东西,每次猎杀的、稍微有点价值的都会放进宣病的储物玉佩里。

    久而久之,宣病都习惯了华宥志的就是他的。

    有时候华宥志忘了,他还会开玩笑似的叹道:“你忘了上缴啦,阿治。”

    华宥志闻言也默不作声的把战利品拿出来。

    ——当然,宣病也没真的要太多。

    至少,前世华宥志离开时,他是把那一份东西偷偷塞回他身上了的。

    因此,当下情景里,向来习惯了的宣病一时间也没觉得什么不对,答应了:“好呀。”

    丝毫没顾及一旁尸骨未寒的百年狐妖。

    “不过我们得先去城主府看看。”宣病又提出,“那城主要是真有问题,怕是早就跑了。”

    ——他猜得没错。

    四人回去时,城主府早已人去楼空。

    天际血月渐渐消失,露出了本来的天色。

    已经是傍晚了,漫天的晚霞瞧上去十分美丽。

    狐妖死后,年茗舟直接一把火将残局收拾了个干净。

    那些棺材白骨虫子,都被他给烧了。

    “啊?你说我又被骗了?”年茗舟不可思议,“那女城主才是罪魁祸首?”

    城主府里,三人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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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

    而目前修为最高的‘华宥志’出了门,去探查城里有没有剩下的妖气。

    “是的呢,”宣病一边说一边抬手揉了揉疼痛的眉心,“茗舟,城中有没有大夫啊?我头好痛……”

    自从用了禁咒以后,起初还只是一点点疼,现在却像是整个脑袋都要裂开了。

    “有吧,但普通大夫哪能看仙族的病?”年茗舟蹙眉,“把你手拿出来——我诊诊。”

    他摸上了宣病的脉,摸了会,从储物空间掏出一只草药蛊来。

    “让它帮你吧,”年茗舟眨眨眼,“虽然我没看出你有什么毛病,但它治百病。”

    乌黑的小盅里躺了只白墩墩的虫。

    宣病嗖的一下收回手,“我不疼了……你别过来!!!”

    “又不疼了?”年茗舟眉头一挑,“真的假的?”

    宣病才不会让这虫进身体,连忙说:“真没事,一点点疼,用不上这虫……你收回去吧。谢谢你了。”

    他真的怕虫,看到就起鸡皮疙瘩,沾到了直接发疯。

    可在年茗舟他们的眼里,蛊不算虫,只是和自己相依的好朋友。

    宫观棋见状忍无可忍,“他跟你客气,你还真当他不痛了?你别忘了他怕虫,怎么可能让这种东西进身体?”

    他匆忙起身,“我去给你找大夫。”

    年茗舟也看向宣病,露出一点担忧:“很疼吗?那要不我们快马加鞭回南疆,我哥哥会治病!”

    宣病摇摇头,把他拽回来,“不用,观棋,你回来!我可能只是风寒,回去睡一觉,你们记得去城里看看百姓们如何了,再问问那城主在位时的事。”

    城主府已被他们简单清理过了,一只妖怪也没了。

    宣病回到了之前的房间,合衣准备休息。

    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梦里乱七八糟不说,醒来时脸色也越发苍白。

    虽说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可还是有点细密的、针扎似的疼痛。

    仿佛魂魄里有东西在扎。

    ……看来还是得找个仙族大夫看看。

    可他上哪去找什么仙族大夫?

    华宥志?但华宥志好像并不会诊病,只会抹药?

    算了,还是起来了再想办法吧。

    纷乱的思绪占据脑海,宣病忍着那点疼,正准备起身时,却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硌到了。

    “?”

    什么东西在硌他?

    宣病疑惑的低头一看——

    一条白色的、毛茸茸的、似狐狸尾巴的东西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像只长毛猫的尾巴。

    宣病震惊的瞪大眼睛,连忙爬了起来,“这什么东西?!”

    尾巴随着他激动的心绪一摇,尾椎上也传来了奇怪的感觉。

    “!!!”

    宣病连滚带爬的到了屋内的全身铜镜前,只见铜镜里的人穿着白色里衣,身后多了条毛茸茸的尾巴不说,脑袋上也出现了比寻常狸猫大一些的耳朵。

    “哥——你吃不吃宵夜——”

    恰好此时,屋外传来了宫观棋的声音。

    宣病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很疼,这不是梦。

    不是?!他为什么会长猫耳朵和尾巴呀?!

    妖仙混血不是都长成人的模样吗?不然他前世怎么没有尾巴?!

    “宣病?你还在睡吗?那我进来咯!”

    屋外的宫观棋见他没吱声,还以为他仍在休息,推开了门,打算叫他起床——

    室内瞬间一片寂静。

    根本没来得及躲的宣病:“……”

    宫观棋:“……”

    不过刹那,他就反应过来了什么,蓦地冲过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兽形?”

    宣病一脸懵,狸猫似的大耳朵折了折,“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你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宫观棋问。

    宣病摇摇头,“没有,就只是有点头疼。”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确定尾巴和耳朵都不疼,没有其它异样后,他们才终于放下心来。

    宫观棋看着宣病的尾巴,忍不住小声问:“我、我能摸一下吗?”

    宣病一时没听清:“什么?”

    宫观棋看着他那无意识在摇动的尾巴,眨眨眼,“我说我想摸摸你的尾巴……或者捏下耳朵?可以吗?哥?”

    宣病眉头一蹙,“当然不行,这有什么好摸的?!”

    本来就奇怪了,要是摸一下或者捏捏,不更奇怪了吗。

    宫观棋只能露出了遗憾的眼神。

    宣病哼了声,“你们准备了什么宵夜?华宥志回来了吗?”

    “回了,”宫观棋点点头,“还带了一个厨娘,说这两天先让厨娘做饭给我们吃。宵夜煮的就是糖水……你喝不喝?”

    他们还没修辟谷之道,需要食用五谷杂粮。

    华宥志看出他们没辟谷,便带回了厨娘。

    “我倒是想去,”宣病蔫了,“可是尾巴怎么办?”

    宫观棋眉头一挑,“年茗舟又不会把你当妖怪,至于那个看不出修为的……应该也不会把你当妖怪吧,先遮着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罢找出一件斗篷,给他披了上去。

    *

    入夜时分有些凉,后堂厨房里。

    被三两银子诱惑来的厨娘十分专注的切果子放进糖水里,又去瞧笼上蒸的糕点。

    “吴婶。”

    门被推开了来,师无治走了进去,扫了眼灶台,将一个瓷瓶放了上去:“把这个放进白色的碗里去。”

    吴婶一愣,拿过瓷瓶一看,里面是细腻的粉色粉末,看起来颇为罕见。

    “这是什么?”她问。

    师无治却并未过多解释,只说:“放进去就好。记得把白色那碗多添糖。”

    吴婶看上去约莫有四十岁了,若不是这人请她来,还答应将剩下的白糖都送给她——她才不会来呢。

    算了,问那么多干嘛,有银子就是了。

    只要这里面放的不是春药就行。

    ……不对,万一是呢?

    吴婶想起什么,皱起眉头,眯起眼睛,想再问他——

    可师无治却已经出去了。

    *

    餐桌边,年茗舟穿着一身素衣,卸了身上的银冠和手镯,正在捣鼓手里的小虫。

    那虫黑乎乎的,看起来不过指甲盖大小,正在蠕动。

    年茗舟抬手拨了拨它,又掏出一根银色的棒子,将其锤烂了,盅里立刻布满了青黑色的血。

    “咦惹,”宫观棋嫌弃的声音突然响起,“你在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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