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金色妖纹。
还有那一手骨鞭也使得出神入化,当年历练的秘境里,他受了妖物迷惑,险些命丧黄泉。
是柏青一鞭子抽回了他的神。
本来一鞭就够,柏青生生又抽了他一鞭,还打算来第三道,结果被她身旁的男人阻止了。
那男人半面人脸,半面光彩熠熠的人鱼鳞片,有种古怪的俊秀,开口时病弱得很。
“青儿,再打就要出事了,我可不能见血腥。”
闻言,柏青的脸色瞬间缓和,对着外人和内人的态度显然不同。
师无治不信这样的女人会丢下孩子,所以应该是妖族内部争斗导致宣病流落人世。
但……这不是现在能告诉宣病的事。
如果真是妖族内部争斗,必然伴随血淋淋的现实……他不希望宣病这么快就接触到。
这个年纪,正是天真的、适合玩的时候,何必那么早卷入争斗……
师无治心想,再不济,也得我先动手,粉饰太平了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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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
反正,杀器就是用来做这些事的。
思绪不过转瞬,师无治就又贴近了他,“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你娘?”
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雪莲香,宣病耳朵莫名一烫,“就、就是梦到她了……她在给我哼童谣……”
师无治想了想,眼眸一动,“我也会。”
“?!”
宣病愕然抬眸,迷茫起来,“什么?”
师无治还会哼童谣?等等,这是师无治能会的事?
……他不会三百年间,还有过孩子吧。
短短瞬间,宣病脑海里冒了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想法,恍惚至极。
但很快,这想法被打消了。
师无治似乎认为自己在修炼上的天赋延伸到了歌唱上,十分自信的哼了起来。
声音响起的刹那,屋顶仿佛都掉了下来,屋外院里的花也好像在一瞬间谢完了。
宣病:“……”
宣病闭了闭眼,心说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有点期待……
这水平,要是真哄孩子,那孩子都得气得爬起来怒吼别哼了。
听师无治哼童谣,是对耳朵的一种折磨。
宣病的耳朵在抗议,可他的心却压过了耳朵。
其实……细听也还可以。
毕竟师无治的声音很好听!宣病不自觉的溺爱道。
他能溺爱,隔壁的南族人忍不住了,砰砰敲墙,“我的娘耶,我忍了很久了……你们能不能别哼了……”
师无治转眸,停了下来,准备细听隔壁在抗议什么,可他的耳朵忽然被宣病捂住了。
“恶言恶语,”宣病攀上他,“你不要听。”
他急着维护自家师尊,忘了自己本来就在他怀里,这样一攀,整个人都压到了师无治身上。
师无治眸子一眯,眼中闪过一抹狐狸般狡黠的光。
“诶!”
宣病只觉身体一倾,师无治已倒了下去,这动作太突然,等他手忙脚乱的反应过来时,他骑在了……师无治的,腰间。
宣病顿了顿,耳朵更烫了。
……他发现师无治真的很喜欢他在上面的这种姿势。
前世魔宫里也是如此。
“好主动,”师无治抬手,擦过宣病的后颈,忽然说,“要自己试试吗?”
宣病耳朵更红了,甚至不敢看他。
他记得入魔后的师无治很不讲道理,说话也总让他面红耳赤。
什么终于吃进去了……
还夸他是好孩子……
宣病越想,耳朵越红,偏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只能嘴唇一动,翻身下去,扯过被褥,钻进去,“不、不试!”
“出来,”师无治无奈了,“等会闷坏了。”
宣病把被褥一卷,像个卷饼,只露出个脑袋,“我不!”
师无治啧了声,捏了下那猫耳朵,“还吃不吃龙血草了?解不解妖毒?”
宣病:“……”
为什么不早说!
心里刚这样想完,他又怀疑师无治骗自己,毕竟他干得出这种事,遂抬眸,猫猫祟祟的:“那草呢?我先看看。”
见他如此警惕,师无治气笑了,“怕什么?先出来!”
宣病更不敢了,“不要,我怕你骗我出来,然后艹我。”
“……”
原来你也知道刚才那种行为容易被艹。
师无治眉头一挑,“骗你作甚?不骗你。我最讨厌别人骗我,自己也不骗别人。”
此话一出,宣病整个人都一僵,随即又装作自然的问:“那、那骗你的会怎么样?”
师无治不假思索:“杀了。碎尸万段。”
宣病:“……”
宣病默默把脑袋缩进被子,心说那还不如艹我几顿呢。
一定要这么狠吗?直接杀了吗?
不想试试十九岁的他吗?
一定要杀了吗?!!还碎尸万段?!
太可怕了。宣病心想,师无治真可怕。
“怎么缩进去了?”师无治扯扯被褥,“出来,等会龙血草失效了。”
宣病只能又钻出来,瞅着他,“龙血草呢?”
师无治抬手,掌心出现了一株散发着红光的、像兰花一样的草,看起来亮闪闪的。
“……这怎么用?”宣病不太理解。
师无治指尖一动,那株龙血草变小了,递给了他:“吃。”
宣病下意识开口问:“苦不?”
“我没吃过。”师无治想了想,“草药册上说可能有锈味。”
那不就是血的味道?宣病疑惑起来,“龙血草真有血呀?”
“用龙血养的。”师无治答道,“我查过了,干净的。不干净的不会给你吃。”
那就好。宣病张开了口。
师无治并起指尖,给他喂了进去。
两人这套动作十分自然,仿佛共同生活过很久。
牙齿擦过指尖时带来旖旎的触感,师无治眼眸一动,倏然收回手,“……好了。你继续睡吧。”
宣病嚼着药草,那东西的效果立竿见影,他吞下药草时,耳朵尾巴已全没了。
“?”师无治要去哪里?
他疑惑的抬眸,“你不睡?”
师无治忍了忍,“你这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睡?”
宣病嘶了一声,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改口:“不是!那你睡哪儿?”
师无治:“你隔壁。我们后半夜便走,你多休息会。”
闻言宣病看了眼时漏,心里莫名有点说不出的烦躁,“也就两个时辰了……你还去隔壁?”
师无治看着他,忽然轻笑了一下,揽过他,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那我不去了。”
“怎么后半夜走?”宣病问他。
师无治一边掖被褥,一边悄悄的给他揽得更紧,道:“南海的门,夜晚才开。”
身上不知不觉的就被染了雪莲花香,宣病也无意识的凑过去,把师无治的手臂当枕头,抬眸看他,眼神里充满好奇:“你去过那里?说说呗……我还没去过呢。”
师无治垂眸看着他,“去过。还被打了。”
宣病一惊,下意识问:“南海的人鱼这么凶?连你都打?”
师无治眼眸眯起,敏锐道:“什么叫连我都打?”
闻言,宣病后背瞬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急忙想找补回来,但师无治却好像只是随口一说,又接着道:“他们连海里的虾兵都打,还会把犯错的虾,碎来做饼。”
这么可怕?宣病眉头皱起,“活、活的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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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治嗯了声,“很残忍。”
“……那我去干嘛呀?”宣病忍不住缩了下,刻意将语气放软,“我才金丹,保护不了自己的呀。”
实则不然。
他接触过许多魔族的特殊禁咒,打是能打的,但魔族许多术法都挺耗命的,能不用就不用。
属于逞一时之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而且,那些禁咒一用就知道他和魔族有勾连,因此,宣病很少用。
他只在魔族的面前用。
毕竟,要是被发现他和魔族有牵扯,师无治可能会给他逐出师门……
在上修界,魔也被分为两种。
一种先天生下来便是魔,一种是后天的仙人堕魔。
前者族中有许多族内咒语,宣病听说是要有魔血才能用,但不知为何,他也能用。
难道……柏青也取了魔族的血来造他吗?
宣病心中不由得思考起来。
师无治也在思考——如果以他以前的性子,必然会说“事我平,苦我吃,难我抗,你顾好自己就行。”
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仔细思考了前世宣病为何要和他同归于尽,觉得应该是自己过于独断专行,没让宣病成长。
所以这次……
“你没有修炼吗?”师无治问他,“你师尊不是会给每个弟子一份册子?”
宣病一哽,抬眸看他,没想到师无治居然会这么说。
——这不符合师无治性格啊!
师无治应该会说“那我保护你。”
虽然他其实也不需要被保护,但……师无治是不是忘了自己在追求者阶段,这都还在怀里呢,怎么就说这种让人不开心的话?!
难道,是师无治看出来了什么吗?宣病眉头微微蹙起,怀疑自己哪里漏了馅。
师无治见他沉默,遂掐住他下巴,“你不会真没修炼吧?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宣病莫名有种被夫子查留堂课业的感觉,顿了顿,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是在想,你怎么知道我师尊会给每个弟子都一份册子……”
师无治:“……”
他的沉默更大程度的让宣病想逗他,眼神无辜起来,“你认识我师尊吗?华、兄?”
师无治抿了抿唇,忽然说,“睡吧。”
宣病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无赖,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内的烛火就灭了。
“喂,”宣病实在没忍住,“你回答我的话呀。”
师无治闭眼,下一秒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秒睡。
宣病:“……”
又这样。
师无治不想说的时候,这嘴真是跟锯不开的闷葫芦一样。
算了,那我修炼吧。
他躺了下来,真的开始循环心法,修炼起来。
装睡的师无治顿了顿,也悄悄运转起了金丹……
他修炼的时候,无声无息,很是巧妙。
一个时辰后,宣病大概以为他真的睡着了,忽然凑过去,屏住呼吸,吻了下他的睫毛。
“……!”
师无治心脏忽然跳的有点快,但很快意识到宣病要钻他怀里——以前宣病也这样。
便又克制住了心跳,呼吸依旧平稳。
宣病果然钻进了他的怀里,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晚安,阿治。”
然后便闭上眼,安心的睡了。
有雪莲花香的时候他总这样。
师无治都怀疑要是弄个满是雪莲花的笼子,宣病能直接在里面昏迷过去。
毕竟,宣病也很喜欢在那片雪莲花海里休息。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睁开眼睛,垂眸看着怀里的人。
他忽然想起前世宣病二十岁那年的生辰。
……还是唯一一次被他抹除记忆的时候。
那会,师无治已经原谅了宣病的强吻,也对宣病想爬床这件事进行了简单教育……
他开始把他带在身边,但这倒霉孩子总是闯祸。
在宣病二十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四尊之一的寒云炽突然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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