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话题:“我今天腿有点酸。”
小星亮晶晶果然问:“怎么了?”
“下午试着运动,就跑了个八百,现在腰酸腿疼。”
他打字,“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家里有舒筋活血的油,我涂一下就好了。”
小星亮晶晶:“那你涂一下。”
担心宋敛星阳奉阴违,他打开监视器后台。
宋敛星倒是有乖乖在涂。
他洗了澡,还穿着他从贺行山衣柜里拿的白T——他现在有两件贺行山的T恤,一件是他自己拿的,一件是海边贺行山给他穿的。他洗干净后拿到阳台晒干,贺行山看到了,但没收,宋敛星就又收回自己房间了。
本来就大,穿着在床上翻滚几圈后衣衫凌乱,松松垮垮的露出小半肩膀。现在窝在沙发上,脚翘起来,一点点把油涂到莹白小腿上。
贺行山最近眉心跳得越发厉害,这种明知道对方在刻意试探引诱,但偏偏毫无自制力的感觉,让人像一头困兽,困死在两个马甲之间,理智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要维持好人设,接着做会让宋敛星有安全感万分信赖的贺行山。但本能却不是理智能压制的。
比如现在他根本克制不住,看宋敛星胡乱往腿上涂油,小腿上染上莹润液体,指尖一下下划过柔软皮肤,还有翘着的脚,他就控制不住任何反应,内心念头催促他推开门走进去,把那节小腿攥在手心里,一寸寸抚摸……
岌岌可危的理智跳出来制止他的念头。
不行,不能这样。
这样宋敛星就会知道,他不仅有对方房门的钥匙,还有对方房间的监控。自己在宋敛星面前好不容易树立的安全感就会完全消失,没了温柔体贴让人感到安全的这层皮,自己又和其他想要伤害他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贺行山退出监控。
但没过两分钟,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再次点进去。
宋敛星已经把短裤捞到最上面,现在在涂大腿了。
他真的很瘦,吃很少睡不好也胖不起来,小腿纤细,大腿上也没多少肉,细细的一节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
也就刚这么想 ,就看到宋敛星两只手圈住大腿根,转了一圈把手心的油全部涂到大腿上。莹白软肉随着动作荡了荡,沾着的油在灯光下折着光,好像一颗颗亮晶晶星子。
拿着手机的手背绷满青筋,黑暗的房间里只剩一下比一下沉的呼吸,好像阴影里窝藏着什么饿极了的野兽。
这边,宋敛星看着自己的腿——药油见效没那么快,他还是觉得酸胀,而且腿上沾了油怕蹭脏床单,他干脆就坐在沙发上,腿支在一起。
他没觉得多好看,就是腿,很瘦,白得吓人,现在沾了油跟上了釉的瓷器一样,很假。
但万一贺行山喜欢呢。
目光几不可查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宋敛星有点遗憾。
就是不知道贺行山有没有装,装的话装哪儿了,应该能拍到正面吧?
他拿起手机。
现在拍照给小星亮晶晶发过去的话,就太刻意了吧?
小星亮晶晶的账号还是收到了一张照片。
宋敛星惊慌失措:“怎么办,把我房东的T恤弄脏了。”
照片里,一只手扯着白色T恤下摆,镜头聚焦在T恤下摆一片很浅但有掌心大小的透色油污上。而再下面,是并在一起的双腿,腿肉挤在一起,泛着光肉嘟嘟的。
贺行山控制不住,根本不能让眼神放在照片重点上,看着那片莹白,眼底一片血红。
宋敛星倒是显得非常着急:“完蛋,这是我之前没衣服时借的房东的衣服,早知道第一次穿完就洗干净还给他了。现在沾上油了,还能洗干净吗?”
小星亮晶晶没有回复。
宋敛星自己着急的在搜索搜索引擎上找了一圈,最后放弃挣扎:“要不我买件新的还给他算了。 ”
“衣服没有吊牌,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品牌的。”
“不过一定很贵,因为穿着真的很舒服,而且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洗衣液,我房东的衣服就是比我的更香。”
小星亮晶晶给他出主意:“不用买新的,送到干洗店应该能洗干净。”
“我平常不出门。”
“给你房东吧,他上班的时候顺便送去干洗。”
宋敛星挑眉:“这样啊。”
小星亮晶晶确定:“嗯。”
一晚上睡觉都翘着嘴角,爽得宋敛星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震颤。
第二天醒来换上自己的衣服,低眉顺眼抱着那件白T和贺行山赔礼道歉,提出自己付干洗费让他把衣服送到干洗店洗干净。
道歉者态度诚恳积极提供补救措施。被道歉者温和体面,慷慨大方表示不用在意,接受道歉和补救措施,拿走了衣服。
过了两天,贺行山果然拿回来一件没有任何痕迹的崭新T恤,告诉宋敛星完全洗干净了。
宋敛星放下心。
只当不知道贺行山枕下还有件完全一样、沾了药油的T恤。
对。
他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之前那件拿去给堆堆垫猫包的旧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贺行山的衣柜里了。
第44章 他这辈子都没有恋爱
泉塘县的生活规律而平静。警察局每天处理的案件也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偷窃案件和经济纠纷, 也就是这个月,突然发生了起恶性事件。
主人公也是警局的老熟人。宋铁柱是个老赌鬼了,警局的小刘入职第一天办的第一个案子就是他的——为了打牌拿了媳妇放在抽屉里给孩子交学费的钱。宋铁柱一开始还不承认, 直到媳妇报了警才在警察的询问下不情不愿的承认,夫妻两人在警局大打出手,剩两个小孩。大一点的还不到十岁了, 很瘦, 抱着才三岁大的弟弟, 很耐心的哄。
宋铁柱夫妻两个都矮胖黝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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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三岁的小孩也是一样,长得像个小老鼠。只有那个大一点的孩子,瘦高雪白, 眼睛也大, 看上去像个画里走出来的。
后来警局每隔一个月都得接到宋铁柱媳妇的电话, 都是小刘去的。
宋铁柱偷钱、从打牌变成赌博、整夜不回家、家暴。
最后宋铁柱媳妇咬咬牙离婚,带着小儿子跑了。
宋铁柱家里一片狼藉, 小刘看到宋家大儿子更瘦了, 一言不发打扫卫生,蹲下身捡碎掉的瓷碗时手指被划伤。他也没吭声,捏着手指埋头缓了一会儿, 小刘以为他哭了, 想走过去安慰,还没走到就发现他捏着手指又站起来,接着做家务。
回警局的路上,小刘好奇问, 宋铁柱媳妇怎么不把这个长得更好看也更懂事的大儿子也带走,留小孩一个人在这个火坑。他这才知道原来叫宋敛星的大儿子不是亲生的, 而是夫妻俩结婚五年还没孩子,领养来的。没想到才养了半年就怀孕了。生了亲生小孩后宋铁柱染上赌瘾,整天不着家,媳妇一个人养两个小孩,对这个领养来的孩子越发不喜,离婚后当然也不会把他带走。
虽然离了婚,但宋铁柱也没安稳过。
今天邻居报警说他把自家放在外面的电瓶车电瓶偷走卖钱赌博,明天学校报警说他喝了酒醉醺醺来学校要强行把儿子带回去影响其他学生上课。又隔了一个月,宋敛星亲自报警,说宋铁柱不让他读书联合其他人把他送到工地。九年义务教育已经上完,不让高中生读书这件事说白了也就是家庭纠纷,警察去也只能口头教育,什么也做不了。小刘只知道宋敛星最后还是到了学校接着上学,成绩也很不错,但学校其他人都知道他有个赌鬼父亲欠了钱,和他沾上一点关系都会被赌鬼揪住把柄要钱,在学校也没人和他说话。
高考后一星期,宋铁柱亲自报警说自己儿子跑了。小刘才知道原来宋敛星因为追债人来家里要债错过高考,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宋铁柱不依不饶,非要把已经成年的儿子找回来赚钱养家。
所有人都知道逃离才是最好的选择,也没人昧着良心帮他找,敷衍过去,宋铁柱一开始还天天来警局闹,后来倒也不来警局闹了,找到宋敛星亲生姥姥那边闹,舅妈在学校当老师管学生管习惯了,性子泼辣容不下宋铁柱撒泼,两家人没少在警察局扯皮。
闹了一年多,突然安安生生了两个月,他们还以为宋铁柱转性了。结果上月,他们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那头宋铁柱声音虚弱惊恐,报警说有人绑架他而且剁了他的手指,现在把他关在这里不让他走。
他们当即出警,忙了半个月终于查清前因后果。
还是赌博惹的祸,赢了点钱就以为自己赌运好转,一再加筹码,嫌本金不够多就借了赌庄的钱。一来二去输了个精光不说还欠了高利贷。不过他已经借了够多,债多不压身也没往心里去。直到醉酒之后发现被绑架了,对方说是债主请来催债的,剁了他的手指还把他关起来,不给他吃饭还时不时就打他。
把人救出来时场景确实挺惨的,宋铁柱缺了六根手指,瘦得只剩个骷髅架子,身上到处都是伤,还因为打电话报警被发现,舌头都被割了条大口子,嘴里都是血。在医院治了一个月也没完全治好,说话不利索,只能含含糊糊发出不连贯的音节,医生说以后也大概也就这样了。
把人送到医院救治,之后就开始整改取缔县里乡底下村里所有底下赌场、抓捕买凶害人的主谋。
忙了一个月,终于取缔了县里大大小小总共一百六十多家地下赌场,又根据凶手的口供抓到那个人。小刘也对这个人很有印象——就是两年前借给宋铁柱高利贷、追债时害宋敛星错过高考的那个打手。
但对方根本不承认这是自己做的。他一口咬定这是自己和宋铁柱联手做的局——上个月宋铁柱去宋敛星亲姥姥家里要钱,听宋敛星舅妈说起,才知道宋敛星现在在当网红,粉丝都有一百多万,直播一场起码能赚五万块。宋铁柱当即就决定找宋敛星要钱,但怎么给宋敛星发消息都没人看,就决定和他联手,假装不给钱就撕票,拍视频发出去。宋敛星可是有一百多万粉丝的人,随便刷刷就能看到,为了名誉着想一定会给自己钱。但没想到宋敛星根本没回复他们任何消息,他们想在对方评论区发评论,但还没发出去就被审核删掉了。
局长:“所以你恼羞成怒,干脆假戏真做让人砍掉他的手指?”
对方否认,坚决不承认。
但砍掉宋铁柱手指的凶手又坚持说就是自己接到他的电话听从他的指示做的,还出示了通话记录。
明明是邱问水先说的自己在学习钩织,但一直到宋敛星学了好几种针法,把从村子里买回来的毛线球都织完,给堆堆织了大大小小好几种尺寸的围兜、帽子、小背心。邱问水还是没学会钩织,她闲不下来,在家没事做老想出去玩,附近村子里没什么好玩的,就骑着电瓶车在野外跑,回来时给宋敛星取上快递。
宋敛星买了满满一箱的毛线球,让邱问水挑喜欢的颜色给她织椅垫。
邱问水挑了,还毫不客气的从网上找了个钩织的小兔子玩偶,问宋敛星能不能也给她织。
宋敛星接过手机看了看,说:“这个要详细图解才能织。”
“那我问问博主。”
邱问水甜滋滋说,“谢谢星星哥。”
宋敛星问:“你不学了吗?”
“不学了。”
宋敛星打趣:“不给FoFo织围巾了?”
邱问水戳手机的动作慢了些,表情也渐渐收敛起来,她默了一会儿,说:“我好像也没那么喜欢FoFo了。”
宋敛星没问为什么。
邱问水却忍不住和他说:“我明明之前也只是想听他唱歌的,但好像……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
有些明显的苦恼语气,宋敛星偏头想问怎么了。但余光先注意到自己亮着光的手机屏幕。
泉塘县派出所的电话。
宋敛星看着手机屏幕,一时没有任何动静。
邱问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提醒:“有人给你打电话。”
但说完她就发现,自己可能不该说。
因为刚刚还放松柔软的宋敛星现在冷着脸,看上去像被动激发防御姿势的猫,肉眼可见的紧绷。
电话太久没人接自动挂断了。宋敛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弹出来新的来电通知,还是泉塘县派出所。
邱问水也注意到来电信息,一时不敢言语,只看着宋敛星。
这个电话挂断之前,宋敛星放下手里的东西,接起电话朝阳台走去。邱问水很主动的背过身去不主动探听。
电话那头,带着浓厚泉塘口音的男人询问:“是宋敛星吗?”
宋敛星只觉得一瞬间所有知觉都离自己远去,只剩下一套空荡荡的皮囊发出嘶哑声音:“是。”
离开泉塘时他只带了一张身份证,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他没有目的的走了很久,路过学校,其他学生还在考试,外面站满了满脸着急正等着自家孩子的家长。他就这么路过所有人,路过学校,路过他这些年来坚信“只要高考完离开这里一切就好了”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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