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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第 23 章
舒白说话也不算诓骗竹辞, 马车由安锦提前准备,载着舒白前往城南客栈,城南地?处闹市, 客栈却只有一家。
蔡掌柜早收到消息, 笑脸将?舒白迎入只为贵客准备的居所。
居所设在客栈后院,远离人员来往密切的主?楼, 客栈的后院别有洞天。
小桥流水映着杨柳依依,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偶尔走?过一只姿态优雅的绿孔雀。
孔雀丝毫不惧人,见舒白一行人走?来,便矜持着上前, 偶尔用鸟喙梳理一下身上的羽毛。
蔡掌柜搓着手笑道:“萧大人已经吩咐过了, 一切按照您的要求来,舟车劳顿,不知您是?否在这小筑里歇息一晚,明日再离开。”
“夜长梦多,掌柜这后院虽好, 但?我久留也不便。”舒白有一下没一下摸着立在她肩膀上的雕鸮。
雕鸮挺着小胸脯, 圆溜溜的眼睛弯成月牙, 在舒白的抚摸下颇为享受地?抬起翅膀。
蔡掌柜见状投其所好, 道:“这小隼毛发雪亮,一看便是?您精心养出来的,不如让它和?小筑里的孔雀接触一番,若是?不打架, 做个玩伴也是?好的。”
舒白笑了下,“我要的东西蔡掌柜准备了吗?”
“喔, 这是?自然,您先去亭下小坐, 我这就去拿您要的东西。”
蔡掌柜很快走?远,舒白引导雕鸮站在手上,慢慢把它捧到手里抚摸。
“乖乖,怎么感觉胖了一些?,是?不是?晚上出去偷吃了?”舒白坐在凉亭下,放轻语气,柔声哄着,手指始终摸着它雪白的胸脯。
雕鸮眯着眼睛,忍不住发出破锣一样的鸟叫声回应。
舒白不着痕迹揉了下耳朵,耐心安抚着有些?圆润的小鸟。
蔡掌柜很快提着舒白要的东西过来。
舒白余光瞥见蔡掌柜,笑了下,忽然捏住雕鸮的鸟喙,语气温和?如初,“乖小鸟,不许乱叫哦。”
她捧着雕鸮,向蔡掌柜使了个眼色,不给雕鸮反应的时间,瞬间把它关入蔡掌柜抵来的鸟笼中。
“嘎?”雕鸮霎时睁大双眼,一张鸟脸上写满不可置信。
舒白脸上再次盈满笑意,不同?以往,这一次真切动人。
她微微低下头,盯着铁笼中的小鸟时,眼里没什?么温度,“小鸟乖,好好在笼子里等着。”
顿了顿,她敛去脸上一瞬的笑意,语气也冷淡下来,“乖乖等着,你真正的主?子早晚会来接你,不许再跟着我了。”
雕鸮终于反应过来,急促地?拍打着笼子。鸟喙中发出焦急的叫声。
“蔡掌柜,这只雕鸮就劳烦你喂养几?日,很快它的主?人就会来取。”
“您放心。”蔡掌柜拎着笼子说。
舒白垂目和?鸟笼里气急败坏的雕鸮对视片刻,舒白补充,“把它放在隔音的屋子里,它叫声很大,要提防它把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引来。”
蔡掌柜不明所以,但?还?是?忙不迭点头,“我明白,这几?日便让它先住在地?窖里。”
舒白牵了下唇角,弯腰隔着笼子对上小鸟的双眼,“乖乖在这里呆着,不要惹事。”
确认雕鸮不会惹出什?么乱子,舒白拿起唯一从霍家带出来的包袱,沿着后院内室里连通的暗道,哼着小调,悄然离开。
失去霍家少夫人的身份,时隔一年?,她将?再次拥抱真正的自由。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谁也不能?再用枷锁和?荆棘桎梏她,霍耀风不能?,那个叫谢拾的古怪男人也不能?。
日后海阔天地?,都是?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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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虞策之又回到御书房里,他上朝时的袍服未退,却闲情逸致十足,屏退宫侍独自抚琴。
琴声悠悠,偶尔有几?处停顿,曲子是?舒白手把手教的,几?日不弹,便有些?生疏。
虞策之听着琴音,仿佛舒白就在他身侧,不由觉得耳垂有些?泛热。
他暗自计划着,等再休息一会儿?,御医来换完伤药,他便去寻舒白,没有霍耀风徒占着夫君名头横在他和?舒白中间,舒白待他一定?会更好。
她会不会握着他的笔教他绘画?他可以名正言顺地?画她。
其实掌权后,他也抽出时间学过丹青,由丹青大家亲自教授,他的绘画技艺不差,但?没什?么能?比得上舒白亲自教。
舒白其实不算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他发现,在传授技艺的时候,她的耐心要比平常好很多。
等两人关系再近一步,等彻底清除江音残留的势力,他就和?她摊牌,接她回宫中。
至于如果舒白猜到阮月秋是他的安排,他该如何。
虞策之弹琴的动作微微顿住,长眉轻蹙,不由思索起来。
霍耀风本不是?良人,他只是?想让舒白看清她的枕边人,霍耀风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忍心抛弃,他怎么放心让舒白呆在那样的人身边,何况路都是霍耀风自己选的,他只是?提供了选择,有什?么错。
身为君王,他想要得到少时的绮梦,又有什?么错。
虞策之慢慢握紧琴弦,手掌泛红。
就算他错了又如何,时间长了,他的夫人总会原谅她忠诚的谋士的。
虞策之强迫自己心安下来。
虞策之没了抚琴的兴趣,打算宣御医提前来换药,恰在这时,戚辩站在御书房外禀报:“陛下,翰林学士安锦求见,安大人早朝后就递了折子,知道陛下今日不见朝臣后,不知怎的又递了请见陛下的折子来。”
“他来做什?么?”虞策之拧起眉头,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冷声道,“让他进来。”
安锦在戚辩的带领下进入御书房,他自然是?怀揣目的而来。
因为霍耀风在朝堂上公然请求,皇帝没有当场决定?对霍耀风的处置,他摸不清霍耀风想私下同?皇帝说什?么,如若因为这一打岔,皇帝轻轻放过霍耀风事小,不能?借这次霍家尽失帝心逼霍耀风和?离才是?事大,他不能?让舒白的心血白费,更不能?辜负她的托付。
想到这里,安锦眉眼一沉,上前叩拜虞策之,“臣给陛下请安。”
虞策之神色淡淡,“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安锦始终低眉敛目,语气恭敬,“臣要参奏霍侍郎。”
“哦?”虞策之兴致缺缺,右手半支着额头说,“今日早朝,你将?霍家上下弹劾得体无完肤,怎么,还?有什?么没说的。”
“霍侍郎结党营私,早朝上诸位大臣虽有提及,却无证据,但?臣手中恰有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着霍家大笔不明支出,而这些?支出有半数以上由霍侍郎亲自从霍家账房拨走?。”
虞策之神色微动,垂眸俯视跪在地?上的青年?,半晌,他靠着椅背,漫不经心道:“这些?世家大族的账目最见不得光,爱卿也有办法拿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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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所呈上的非原本账目,是?霍耀风的妻子舒氏亲自手书,也足以作为呈堂证物。”
“原来是?她。”虞策之摩挲着指腹,低低道。
安锦垂眸,正要借机求皇帝下旨和?离,却冷不丁听见皇帝如此说:“册子留在朕这里便是?,至于舒氏,朕已经下旨命二人和?离,不可再以霍氏妇称呼。”
安锦怔了下,没想到和?离会这样顺利,惊讶之下,不由抬头,不期然对上帝王冷沉的双目,安锦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来不及欣喜舒白的自由身,毛骨悚然的感觉霎时生出。
一时间,安锦连呼吸都轻了三分。
朝臣轻易不能?直面圣颜,久而久之,纵然天子俊美无俦,天子的相貌在他的记忆中也不免模糊。
方才隔着白玉十二旒不经意一瞥,帝王的面容和?昨日小厮带来的画像瞬间重合。
安锦瞳孔晃动,没掩饰住脸上的惊愕。
画像为舒白亲手所画,断不会有错。
那个谎称谢家幼子,以谋士身份强留在舒白身侧的男人,赫然是?当今帝王。
他和?舒白都曾疑虑谢拾背后势力,却没有想过,处心积虑接近舒白的人会是?皇帝。
虎视眈眈垂青舒白的人是?虞策之!
安锦心跳如鼓,逼迫自己嗓音不要发颤,“原来陛下早有圣断,臣下拜服。”
安锦和?舒白来往密切,虞策之对舒白身边的男人天然没有好感,他摆手正打算让安锦退下,顺便让戚辩去催催换药的太?医。
结果不等虞策之开口,宋祁一身劲装,匆匆步入御书房,腰间还?别着佩剑。
作为帝王心腹,宋祁被誉为天子剑,虽然他可以自由出入宫禁,但?无诏面见天子还?敢身带兵刃,显然是?出现了棘手的事情,让他连卸甲的时间也没有。
宋祁得到虞策之默许,越过安锦径直走?到虞策之身侧,俯身在虞策之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陛下,竹辞那边来报,舒夫人离开霍府,说要在城北客栈休息几?日,再做打算。”
“夫人不准竹辞跟着,只带了雕鸮进客栈,暗卫等了一会儿?,想进去看看夫人住在哪间屋子,却发现……发现夫人不见了。”宋祁顶着虞策之越发难看的脸色,硬着头皮禀报,“那只雕鸮、雕鸮被夫人关在笼子里,暗卫是?在地?窖里找到的,整个客栈属下搜遍了,没有打斗痕迹,怀疑夫人是?主?动离开的。”
铮!——
古琴倏然发出刺耳的声音,琴弦尽数断开。
连安锦也忍不住抬头看过去。
宋祁大惊失色,“陛下,您的手流血了。”
虞策之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们干什?么吃的?一点小事也干不好!”
宋祁自知事情办砸了难辞其咎,当即跪下,垂头认罪:“属下无能?。”
虞策之骤然起身,单手扯起他的衣领,沉声说:“一个客栈,她能?去哪里,搜过地?道了吗。”
“是?,暗卫发现奇门遁甲的机关,但?没有发现暗道,属下怀疑是?被掌柜提前填平了,舒夫人消失前,曾听见客栈有轰鸣声响起。”宋祁说。
“封城,掘地?三尺也要把夫人找出来。”
虞策之一时头晕目眩,强行稳住身形,只觉得腹部一阵刺痛,愈合的伤口竟然有了崩裂的趋势,他按住腹部,咬牙道:“再出差池,就别来见朕。”
“属下明白!”
虞策之阴沉着脸站在断弦的古琴前,半晌,他忽然抬眼,深渊一般的瞳孔中映出安锦茫然的脸。
“安大学士,朕有一事请教。”他徐徐开口,冷厉的目光始终笼罩安锦。
安锦便是?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危险,他背脊挺直,目不斜视道:“陛下请说。”
虞策之死死盯着安锦的脸,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声音冷厉,“你把朕的夫人藏去了哪里。”
……
舒白在郊外的竹屋里住了几?日,皇帝对霍家的处罚早传遍大街小巷,听闻霍如山是?被抬回霍家的,一条老命险些?葬送,同?一时间,霍家长子和?离的消息也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这是?本朝第一个皇帝出面迫使和?离的怨侣。
关于霍家的消息舒白是?在附近的村子里听见的,不知为何,近日城门戒严,四个城门皆有皇室禁卫比对画像。
舒白对皇帝的弯弯绕绕没什?么兴趣,唯一令她感到不安的是?安锦,按照约定?,他本应该在她抵达郊外竹屋的次日递信。
然而直到第七日,舒白都没有收到安锦的消息,更别说见到他本人。
萧挽身份特殊,需要低调行事,如非万不得已,舒白不会联络,正因如此,乍然和?安锦断了联系才令她有些?不安。
舒白拧起眉头,终于打算进城门打探消息。
她没忘记心怀叵测的谢拾,进城门前不仅换了农妇装扮,还?用画笔更改了样貌,在衣服里塞了棉花,令自己看上去足够魁梧后,戴好斗笠出门。
轰隆一声,京城的天空乌云蔽日,电闪雷鸣。
作为今年?第一场秋雨,仍然有夏天燥热的影子。
大抵是?大雨将?至,城门口例行检查的军士松懈许多,略看了舒白两眼便将?她放入城内。
因为在天空中酝酿许久的秋雨,街道上行人寥落,甚至有不少商户都提前打烊。
舒白一路上没有耽误时间,很快就到了安锦府宅所在街道。
府宅占地?面积不算大,甚至不到霍家的三分之一,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大门两侧则各站了一个看门的护院。
舒白沿着街道走?过去,悬着的心却始终没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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