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重雾夕盯着草地上的一只雪青色雀鸟:“柳师姐,这只雀鸟与你的青藤雀极为相似,你来看看。”
柳婉走过去,召出自己的坐骑——木系灵兽青藤雀,一只极其漂亮的雪青色雀鸟。
“真的一模一样!”她拍了拍青藤雀的羽翼,青藤雀低下头,与地上的雪青色雀鸟交流起来。
雪青色雀鸟飞到树上,叼了一片树叶,草地之上突然出现一尾古琴。古琴漆色雅致,琴面上龟背断杂以梅花断,极其漂亮。
凌七七开口道:“西北大煞之地有树名若木,青叶赤花,这尾古琴应当是用若木树的枝干制成的。”
“哇,若木树制成的琴。”柳婉兴奋地开口道,“这可是个宝贝。”
她伸出手轻触琴弦,古琴面前突然出现一名少年,清越动听的琴声从少年指尖流泻出来。
银发浅瞳的少年坐在古琴前,天光在他身上濯出清辉。
柳婉退后一步睁大眼睛,正要说些什么,一阵箫声突然传来。重雾夕回过头,白衣墨发的仙人手执紫箫,徐徐而来。
第42章 第42章
柳婉不敢惊动抚琴之人, 悄悄传音给重雾夕:“小师叔,那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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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凌七七也传音给他:“重师弟,在我眼中抚琴之人是你的脸。”
裴冬也传音给重雾夕:“重师弟, 这是幻象吗?为何幻象中的人是你?你可有何不舒服之处?”
众多弟子纷纷传音给重雾夕, 重雾夕的大脑差点宕机。片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除了宗政澜之外, 其他人并未去过即墨峰, 自然也不识玄清宗圣君。
一弹流水一弹月, 半入江风半入云, 重雾夕打量着抚琴之人。
抚琴之人与他的模样完全一致,只是身上的服饰不同, 重雾夕身上穿着玄清宗的山水云梦道袍, 抚琴之人却着一件白底银锦袍, 袖口用金线绣着流云纹, 腰间系着雕红白玉带, 宛如天人。
站在一旁的南沁国师手执紫箫, 墨袍银冠, 容貌极盛。
宗政澜传音给重雾夕:“此人便是方才我们在山洞中见到的南沁国师。”
重雾夕微微点了点头。
之前他们在山洞中发现了南沁国师的冰棺, 冰棺之上刻着一行字:冰容雪魄渺无边, 遥观寒月画中仙。
而这位墨袍银冠的公子, 他手里的紫箫上同样刻着这一行字。
一曲终了, 抚琴之人与南沁国师纷纷消失, 只留下草地上的若木古琴。
柳婉方才一直憋着气, 生怕自己鲁莽坏了大事。她走到重雾夕身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重师弟,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重雾夕把之前在山洞中见到祭台冰棺,还有南沁国师的事说了一遍。
凌七七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本书:“这本古籍乃一位游商所赠。我用一株仙草换他一斛明珠, 他便赠予我这本古籍。”
“古籍里记载了一种幻境,叫虚实幻境,幻境中的事物于今为虚,于古为实。虚实幻境千年难遇,也很难破解。”
柳婉试图理解:“凌师姐,你的意思是方才发生的事,在过去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明白了!”祝酒一拍手,“方才我们看到的是万年前的南沁,那位手执紫箫的公子,便是南沁国师,至于那位跟重师弟长得一模一样的公子……”
“锦袍玉带,金线流云,抚琴之人应是皇室宗亲。”凌七七接上她的话。
一名男弟子疑惑地开口道:“可他为何会变成重师弟的模样?”
“许是因为我是第一个见到祭台冰棺的人,幻境由我开启,便化用了我的模样。”重雾夕思索片刻,“这二人或许是破解修罗山秘境的关键,不如我们带上若木琴。”
他从乾坤袋里拿出载物符,设下结界将众人护住,而后用载物符轻轻挪了一下若木琴。
若木琴响了一下,众人连忙戒备,但这片草地之上似乎没有任何机关,重雾夕顺利地将若木琴装进乾坤袋。
其他人继续寻路,重雾夕走到宗政澜身边:“方才在山洞内,你见到的南沁国师是何模样?”
宗政澜沉默须臾,而后开口道:“你。”
重雾夕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南沁国师原本就是师尊的模样,那个抚琴的皇室宗亲原本就是我的模样。”
“但我十分确定师尊没有前世,我也没有前世。”
“之前你在山洞中开启了幻境,幻境便随着你的心意发生变化。你思念仙尊,便将南沁国师想成仙尊的模样,他们看到的南沁国师自然也是仙尊的模样。”
宗政澜盯着他:“你想与仙尊过着高山流水,闲云野鹤的生活,便将抚琴之人代入自己,因此其他人看到的抚琴之人也是你的模样。”
重雾夕张了张嘴:“所以说这个幻境确实按照我的心意发生变化?”
宗政澜盯着他:“所以你确实想与仙尊过着高山流水,闲云野鹤的生活。”
“当然了。”重雾夕拍了拍宗政澜的肩膀,“你不会又想劝我建功立业,封王拜相吧?”
宗政澜沉默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别处寻路去了。重雾夕追上他的脚步:“若是其他宗门的弟子来到这里,看到了抚琴之人是我,那可怎么办?”
雪云练传音给他:“主人,您都把若木琴带走了,没有若木琴,其他人怎么能看到抚琴幻象?”
“有道理。”重雾夕安下心来,“修罗山秘境变化万千,或许其他人看到的幻象与我们不同。”
“但既然是我在山洞中开启了幻境,幻境随我的心意变化,那我可得为其他宗门的弟子呈上一份大礼了。”
他双手合十:“修罗山秘境似乎与南沁皇室宗亲有关,若其他宗门弟子入了幻境,那我希望他们见到的南沁皇后……”
“这是什么朝代,皇后如此吓人的吗?”星戊抖抖索索地扒着师弟的肩膀,探出头看着眼前的幻象。
他们来到一座名为“凤熙宫”的宫殿,朱墙黄瓦,正殿飞檐上栖着两只栩栩如生的彩凤,檐角挂着流云夺锦宫灯。
宫女领着他们走进凤熙宫正殿,皇后端坐在双凤逐花宝座上,着凤袍戴凤冠,只是原本应该长着脸的地方空空如也。
一名少年凑到星戊面前:“师兄,这一定是你算假卦的报应。”
“真正害人性命的假道士,求卦者家里有新生儿,便说新生儿不吉;求卦者娶了新妇,便说新妇不吉,骗得多少人杀妻烹儿。”
“当然这些杀妻烹儿之人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算卦只是他们作恶的借口。”
星戊嗤了一声,又颤颤巍巍地用鹅毛扇捂住眼睛:“总之你师兄我可与他们不同,我只骗修道之人的卦金,我还用卦金救济百姓呢。”
“师兄,之前你不是为玄清宗的一位道友算过一卦?今日我们见到了那位银发浅瞳的道友。”少年摸了摸下巴,“或许是那位道友发现你骗了他,故意报复于你。”
“怎么可能?”星戊并不相信他的话,“那位道友观之可亲,应是良善之人。我与那位道友十分有缘,也不知那位道友如何了。”
重雾夕正在虔诚无比地许愿。
“我希望其他宗门弟子见到的南沁皇帝是水鬼,皇后是无脸鬼,妃嫔是青面鬼,皇子公主们是吊死鬼,当然不要伤他们的性命,吓唬一下就好了……”
雪云练:……
宗政澜:?
柳婉沉默半晌:“重师弟,你在做什么?”
重雾夕扬起唇角:“吓唬一下其他宗门的弟子。”
“重师弟在山洞中开启幻境,宗政师弟用自己的真凤天血破除幻境,救出其他宗门的弟子。”凌七七走过来,“若是没有玄清宗,他们也进不去修罗山秘境。”
裴冬点点头:“吓一吓他们也无妨。”
凌七七突然想到什么:“重师弟,既然幻境随你的心意变化,不如你用意念寻一下路?”
重雾夕抬起手臂摆出架势:“怎么寻?”
“就像你方才那样。”
重雾夕:……
他十分尴尬地双手合十,在一众同门的目光中尴尬地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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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草地并未发生任何变化,重雾夕抿了抿唇:“修罗山秘境千年一启,变化万千复杂至极,我们还是不要投机取巧了。”
宗政澜压下唇角的笑意,点点头:“重师兄说得对。”
半个时辰之后,众人还是没有寻到路。重雾夕从乾坤袋里拿出若木琴,放在原来的位置,模仿方才抚琴之人的动作,轻轻触了一下琴弦。
周围的环境瞬间发生变化,九条路出现在眼前。九条路一模一样,重雾夕放出灵识探查,而后对着众人摇摇头。
凌七七眉头轻蹙:“我们只有十四个人,还是一起行动较为稳妥,只是不知要走哪条路。”
“宗政师弟,你选一条路吧。”重雾夕十分相信宗政澜的主角光环。
顺着宗政澜选的路,他们来到一座小楼前。小楼雕梁画栋,碧瓦飞檐,内部却是残垣断壁,荒草萋萋。
重雾夕拾级而上,一不小心踩到石阶上的青苔,阳光斜斜照进空廊,给断壁残垣蒙上一层暗金色的光。
重雾夕蹲下身,摸了摸被自己踩到的青苔,突然有些想哭。
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无论在孤儿院狭小的房间,还是在沉闷的病房,下午睡醒之后,他永远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望着窗外的太阳,看太阳逐渐落山,仿佛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孤独的滋味并不好受,重雾夕以为自己已经习惯。可是穿到这里之后,师尊每日都陪着他,每次他睁开眼睛,师尊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某一日,重雾夕突然醒悟。他并没有习惯孤独,只是师尊的存在,让他变得不孤独。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下山历练,若是能毁了秘境,毁了修罗山……
“主人,主人,您快醒醒!”白色缎带勒住手腕,重雾夕被痛意惊醒,这才发现自己脚下的沙砾变成一片漆黑,青苔也已经枯萎。
柳婉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泪流满面地看着无尘;裴冬心如死灰地拿出一张生火符;祝酒正在往房梁上悬挂白绫……
重雾夕惊呆了,连忙施法将所有人定住。宗政澜倒是十分清醒,只是他被一只妖兽缠住了,一时脱不开身。
“先救人,别管我!”
“好,你自己小心!”重雾夕收回目光,抬手结了一个印。
丝丝缕缕的灰色雾气从众人体内窜出,汇聚成一只巨大的雾妖。雾妖有虚无实,随风而散,重雾夕只能听到它刺耳难听的笑声。
这只雾妖以悲为食,它能将人心中的悲全部放大,再将这些悲伤的情绪转化为自己的能量。
而被雾妖缠上的人,只能陷入无止境的痛苦当中,最终承受不了痛苦自戕,彻底成为雾妖的一部分。
重雾夕抬手结了一个印,山水云梦道袍被风卷起,灵力在他指尖凝聚成冰。
雾妖哈哈大笑:“区区冰灵根,也想困住本座?”
源源不断的日光汇聚在重雾夕身上,转化为灵力凝结成冰,雾妖被彻底关在冰牢里。
“出不去,本座为何出不去!”雾妖的声音隔着冰牢有些模糊,“难道你是——”
它的话还没有说完,重雾夕双手一合,雾妖随着冰牢彻底灰飞烟灭。他转头去帮宗政澜,发现宗政澜已将那只妖兽斩于剑下。
重雾夕解了柳婉的定身术,柳婉将手里的剑丢在地上,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好险差点死在这里!”
重雾夕安慰她:“雾妖能将人心底的悲伤无限放大,我也差点着了道,幸亏有……”
柳婉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白色缎带,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祝酒走过来向重雾夕行了一个道礼:“又要谢过重师弟的救命之恩了,若不是重师弟,我娘可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有无金丹简直是天壤之别,我们都着了道,只有你和宗政师弟毫发无伤。”
无尘走过来,柳婉瞪他一眼:“你也是金丹境,你还是个六根清净的和尚,怎么就轻而易举被雾妖蛊惑了心智?”
无尘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众人在小楼内寻找宝藏,重雾夕盯着地面上的黑色沙砾和枯死的青苔,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别人被雾妖缠上就要自尽,我被雾妖缠上就是黑化?”
“难不成我是什么穷凶极恶之徒?”
雪云练不满地开口道:“主人,您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您可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小楼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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