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贪了一些血。
他的目的,也不是揭发左茯苓贪墨的行为,而是要借此把柄,逼迫左茯苓给他贪一份血。
为了吓唬她,才将事情往严重了说?。
“你背叛了城主,如果我把这件事捅到城主那里。”秦阔哼笑一声,抱胸背对着她“你猜,城主会怎么?办?”
左茯苓看?着他的背影,目光沉沉:“你想怎么?样?”
“我想……”
话?音未落,身后长枪已刺向他的咽喉!!
秦阔没想到她敢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出手。
毕竟,这只是一点小事啊!!
惊慌间,他躲闪不及,被刺了个正着。
枪尖刺穿他颈部,从咽喉刺出,秦阔圆睁双目,好似明?白了什么?,最终只能“嗬嗬”几声,无?力地倒在血泊中。
左茯苓挽了个枪花,微微呼出一口气。
她从白拂英那里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就是下手要快准狠。
以她的脑子,当?然想不到秦阔真正目的是什么?。
她还真以为秦阔要揭发她呢,心说?这秦阔还挺蠢,告密还要通知她一声。
不过杀了人,杀的还是很受瞿不知信赖的秦阔,也还是有点麻烦。
左茯苓眼?珠转了转。
当?她来到大?殿时,瞿不知已经等候有一会儿了。
见她过来,他不悦道?:“怎么?这么?晚?”
“城主恕罪。”左茯苓奉上装了血的丹药瓶,“路上遇到了点事。”
“什么?事?”
“是秦总管。”左茯苓愤愤道?,“他突然蹿出来,抢了丹药瓶就跑……属下为了把丹药瓶抢回来,花了点时间。”
瞿不知道?:“秦阔?他人呢?”
“……属下为了抢回东西,趁他不注意?,把他杀了。”
瞿不知想了想:“罢了。”
“罢了”就是不想追究的意?思。
秦阔说?是受他信赖,其实也不过是他手下的一条狗。
死了活了,都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死了就死了吧。
见左茯苓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瞿不知捏着瓷瓶,抬起眼?:“还有什么?事?”
左茯苓顿了顿:“城主,白拂英说?她想见您。”
“白拂英……”
乍然听到这句话?,瞿不知有些恍惚。
或许是旧伤的缘故,这几日,他每每听到白拂英的名字,总是会陷入到恍惚的状态中。
他总觉得这种状态下的记忆与现?实有着微妙的差别。
那种差别很细微,但就像是刺入指尖的木刺一样,让他尤为在意?。
但是当?他回过神,却?又?记不起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了。
这种状态让他略有些烦躁,所以这几日一直没去见白拂英。
皱了皱眉,瞿不知收敛心神:“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还是打算去看?看?。
看?看?他这位倔强的师侄,是不是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第054章 风波
“听说你找我。”
金光石的光芒落在瞿不知的身上, 他白衣上绣着?的金线,正缓缓涌动着?美丽的流光。
他的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已?经不再苍白, 甚至多了几分生气。
“看来,师侄知道自己错了?”
“知道。”
瞿不知戏谑道:“你错在哪里?”
白拂英垂着?眼, 灯光落在她眼睫上,在她脸上打下?一片晦暗不明的幽影。
这低眉顺眼的模样,以及毫无攻击性的外表, 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乖顺。
“我不该忤逆师叔的意思。”
瞿不知低沉地笑起来。
白拂英的低头与服从, 让他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快乐。
他希望别人服从他。
这世界上,有什么比让倔强的人低头, 更能令人产生成就感呢?
更别说, 那个?人还是妄图挑衅他地位的白拂英。
“师侄还是那么聪明。”瞿不知拍拍手,“既然你这么识时务,做师叔的也不好一直关着?你。来人。”
几名修士走进来, 其中就有左茯苓。
“把她带出?来。”
修士们听话上前。
白拂英和左茯苓隐蔽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有动作。
钥匙插进镣铐,沉甸甸的锁链摔在地上, 发?出?“铛”的声音。
时隔七日, 白拂英的双手再次脱离了镣铐。
她转了转手腕。
因长时间?被铐着?,她的手腕处有了一道深深的红色痕迹, 看着?触目惊心。
白拂英被带着?, 离开了阴森昏暗的牢房。
瑟瑟凉风吹起白拂英的衣摆, 日光毫无阻碍地落入她眼中。
因长时间?未见到强光, 白拂英略有些?不适应地皱了皱眉。
离开了牢房, 不意味着?她就此得到了自由。
又?有几名修士在瞿不知的授意下?走上前。
他们手中拿的,是另一副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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镣铐是金色的。
比起牢房那对笨拙、粗重的镣铐, 这副镣铐更细、看起来更轻盈,也更贴合白拂英的手腕。
然而金色手铐一铐到白拂英的手腕上,她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
与这对手铐相比,之前那粗笨的镣铐,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
镣铐重重地押着?她,一段连着?她的手腕,一段随意地垂到地上。
上面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好像坠了一座大山一般沉重。
“之前那副镣铐,太不美观了。”
瞿不知嘴里扬起恶意满满的笑容。
“这副是我专门找人,为师侄新打造的,里面特意掺杂了万重金。”
万重金,是一种颜色十分漂亮的金属。
只?不过,比起它?耀眼的颜色,人们更关注的,是它?的另一种特性:重。
瞿不知道:“怎么样?现在这副镣铐美观多了吧?你喜欢师叔为你准备的礼物吗?”
白拂英缓缓放下?手。
实际上,光从其他人的角度,根本看不出?她是主动放下?了手,还是被压得不得不放下?了手。
“多谢师叔。”她没有挣扎,“我很喜欢。”
真是份……大礼啊。
左茯苓站在瞿不知身后,目光落在白拂英的手铐上,不禁咬了咬牙。
白拂英,她可?真能忍啊。
换作是她,又?是被囚禁,又?是被语言折辱,恐怕早就忍不下?去了。
瞿不知没注意左茯苓的情绪。他只?是弯起嘴角,对白拂英的顺从很是满意。
“你喜欢就好。”
白拂英又?回到了她以前的住处。
和从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门前多了
许多守卫。
这些?守卫换班值守,每当白拂英要离开偏殿时,就会?有五名以上守卫同时跟在她身后,确保她无法脱离任何人的视线。
白拂英也没阻止过,放任这群人跟在身后。
如果她想动手,这些?人也无法造成任何威胁,倒不如让他们跟着?,还能让瞿不知放松警惕。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
当最后一缕日光被天际吞噬,月亮悄然攀升之时,瞿不知来了。
他亲自来取白拂英的血。
熟悉的疼痛感过后,鲜血从体内流失。
连着?这么多天失血,若非白拂英体质强悍,换成其他人,早就承受不住了。
白拂英不是很在乎这点流失的血液。
就不说前世,光说她来太荒之前,就被谢眠玉取走了近乎一半的血液。
要不是她有浣灵道体勉强撑着?,早就死在牢狱之中了。
和那次相比,现在这点血,对她来说也只是毛毛雨了。
瞿不知看着她还在流血的左手。
几滴血溅到她的后背,又?顺着?她的动作缓缓滴落在地毯上。
他忽然问道:“师侄为什么不习左手剑?”
没等白拂英回答,他又?说道:“我在玄云的时候,听说有剑修专门训练左手用剑。现在已?经没有了吗?”
修士的手比普通人灵活,就算不刻意练习,左手也能用出?一些?简单招式。
只?不过,速度、准度以及熟练度都会?受影响,水平肯定是不如右手的。
白拂英道:“即使在玄云,练习左手剑的也是少数。”
她看向?自己的右手,慢条斯理?道:“又?有几个?人,愿意在有右手的情况下?,去练习平时根本用不上的左手呢?”
即使是她,曾经也没这个?觉悟。
她在玄云时不爱修炼。
比起枯燥地练剑,她更喜欢去山谷里摘花、和同门去山下?小镇里逛灯会?、向?谢眠玉献殷勤。
世界上有太多事,比盘腿提炼一夜灵力、或者干巴巴挥上一整天的剑,要有意思得多。
所以,虽然她是单灵根,天赋尚可?,修为却只?能说勉强入眼。
瞿不知道:“师侄说的也有道理?。”
白拂英没答话。
她性情孤僻,不爱和别人说话。
尤其不爱和瞿不知说话。
瞿不知倒是颇有谈性。
也许是白拂英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玄云仙宗的日子,他语气中多了几分淡淡的怀念。
“你离开太荒时,玄云的轻虹真君可?还好?”
轻虹真君,是白拂英师尊碧海真人的师尊,也就是白拂英的师祖。
除此之外,她还是瞿不知的师尊。
轻虹真君是元婴期,在玄云仙宗,乃至整个?修真界都赫赫有名。
若非如此,她也不可?能帮瞿不知,让他在太荒过得那么痛快。
当然,瞿不知有渠道得到外界的消息,并?非不知道轻虹真君近况。
他提起这个?,也只?是想找个?话题而已?。
白拂英目光闪了闪:“她很好。我离开玄云时,她还在闭关,想来不久后,她就能出?关了吧。”
许多年前,轻虹真君就是元婴期修士,这次要是出?关极有可?能突破。
但?这对白拂英不是个?好消息。
因为这位实力高强的轻虹真君,也是一位恶毒女配。
她虽然是瞿不知的师尊,却对这个?弟子怀有莫名的好感。
若说左茯苓、苏落雁这种,是还有点救的恶毒女配。
那这位轻虹真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三?番两次对白拂英出?手,有几次差点要了她的性命。
这还是在白拂英没杀瞿不知的情况下?。
总之,是个?十分麻烦的人。
她实力太高,不是现在的白拂英能抗衡的。
若非必要,她不想和她对上。
心中千思百转,实际却只?过了一瞬间?。
说话间?,两人已?摆上棋盘,开始一局对弈。
瞿不知捏着?圆润的黑子,话题已?经转移到了别处:“你可?知道,最近中洲已?经闹开了。”
中洲闹开了?
白拂英想了想,并?未想起这段时间?中洲发?生过什么大事。
她就看着?瞿不知,等他接着?向?下?说。
“玄云仙宗接二连三?往太荒里派弟子,但?派来的弟子却一个?接着?一个?失踪。”
瞿不知轻笑一声,看向?白拂英:“中洲其他宗门也不知道怎么听说了这个?消息,都对玄云颇为嘲讽。”
中洲各宗门表面上看着?相处融洽,实际上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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