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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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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乍然冒出这样一句,听得林潮生瞪大了眼睛,他连忙问:“那陈少爷可要回去?”

    听这话里的意思,只怕是命不久矣。

    陈步洲闭了闭发红的眼,随后又摇摇头,缓缓说道:“不了。也不怕陆兄弟和哥夫郎笑话,我家宅不宁,府中有如夫人,还有小我几岁的庶弟。我如今这样子,回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只怕带病回去,还嫌我晦气呢。”

    说到这儿,他弯下腰急急咳了起来,元宝红着眼睛拍他的背,又连忙送了一块帕子过去。

    林潮生与陆云川对视一眼,对他人的家事都不好插嘴说。

    陈步洲咳了好一会儿,终于把一张脸也咳得和他的眼睛一样红。

    缓了一阵,他才说道:“我之前也提过,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与府城江州也有些生意往来。咳咳……咳,只是近年我父亲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生意也渐渐走了下坡路。我虽是家中嫡子,但没有母亲,又生来病弱,生意上很难插手。”

    “但坦言说,我并不甘心于此……咳咳……只是要在陈家立稳脚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家里的生意走回正轨。”

    “如此说可能有些冒犯。却不知哥夫郎愿不愿意信我,我想与你做这桩生意。”

    陈步洲说一阵咳一阵,几句话说了好一会儿才说完。

    但林潮生却听懂了。

    这位大少爷想要与他做这桩银耳生意,恐怕还不只这一次,而是以后的每一次。陈步洲想凭此机会掌握家中的生意,立稳脚跟,但他也知道此事有失败的风险,所以点出来要林潮生自己抉择。

    林潮生并没有立刻给个准话,只说要和陆云川商量商量,陈步洲自然是应了。

    夫夫俩回了屋子,林潮生先是坐在床榻上,把今天赚的钱掏了出来,数给陆云川看。

    “这是我画画本赚的钱,这个是带去的银耳卖的钱。”林潮生一边数一边说,“银耳培育出来了,就算镇上卖不出,咱走远些,就如大少爷说的那样,咱去府城,肯定能卖出去的。”

    “等销卖银耳这条路走上了正轨,我之后就不画画了,那时候手上这本画本应该也画完了。”

    陆云川早知道自己的夫郎在画画本赚钱,但其中内容他藏得严实,陆云川虽不知道“尊重隐私”这个说法,但见林潮生不愿意给他看,他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勉强过。

    这时见他做了决定也是支持,还说道:“都听你的,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他可是听说不少跑生意的在山上遇到匪徒劫道的,这事可不能马虎。

    “你当然要陪我一起去!”林潮生见他心中有些成算,也不免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你觉得咱和那大少爷要不要试着做一次?”

    陆云川从柜子里翻出一条草绳,拿着走到床边坐下,将翻出来的铜板串了起来,又把零碎银子收进钱袋里。

    一边忙活一边说,“相处了这些时日,能瞧出那陈二是个好人。做生意最怕遇到奸猾刁钻的,如果是他,以后的合作说不定顺畅许多。至于他说的那些事情,谁起步没个难处?若没他,咱去府城那也是摸不着头脑的,想找销路也得一户户去打听。”

    陆云川先是说了自己的想法,说完又停下动作,抬头望着林潮生,冲着人坚定道:“都听你。”

    林潮生被他这眼神逗得直笑,没忍住蹭了上去抱住陆云川的脑袋朝人脸上吧唧了好几口。

    已经是成亲的夫夫,可最亲密的事情却是亲嘴儿,林潮生觉得这大概就是先婚后爱了。

    嗯,还挺好玩。

    自两人戳破了窗户纸,是越来越黏糊,钱数到一半就拥床上亲了起来,翻来滚去的。若不是床上那串铜钱硌到林潮生,只怕二人还没分开。

    林潮生稍稍推开了陆云川,又反手扯出硌在屁股下的一串铜钱,丢进了钱匣子里。

    陆云川拥着人平躺在床上,盯着床帐看了好一会儿。天气热了,靠山蚊虫多,端午前陆云川就去镇上买了蚊帐回来装上。

    他从前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怕这些的,皮糙肉厚得蚊子都不爱咬他,但现在家里还有个夫郎。夫郎好不容易养白了两分,被蚊子叮了俩红通通的大包实在显眼,他看不惯,立刻就去镇上买了蚊帐回来。

    他盯着白色帐子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咱还没办事儿呢。”

    林潮生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看着他问:“啥事?做饭吗?你这么早就饿了?”

    陆云川扭过头如饿狼般瞪着他,又伸手一翻就把身侧的林潮生抱起骑坐在自己身上,扣住他的后脑将人往自己身上压,然后仰着头在他脸上、嘴上、耳朵上亲。

    他还正儿八经地回答:“饿了,你又没给我吃。”

    林潮生:“……”

    林潮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人说荤话呢。

    也就这愣神的一会儿功夫,林潮生的耳垂被人含进了嘴里,伸出一点点牙细细碾磨咬着。

    正亲得火热,房门突然被拍响了。

    “恩人!两位恩人在吗!请问您家水怎么烧啊?我家少爷想喝水了。”

    陆云川沉默了一阵,然后把骑在身上的林潮生抱了下去,最后杵着根烧火棍子坐了起来,冷板一张脸站起身去开门。

    他一边走,一边还不满地嘀咕:“等陈二好了,就立刻把他撵出去。”

    林潮生没答,只噗嗤笑着在床上打滚。

    ……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陈步洲也是运气好,这伤算不得多重,又养了半个多月就好了个七七八八。

    他们和大少爷商量好了,等他养好伤就带着银耳去府城,等回来正好赶上秋天,能轮着培育下一茬的银耳。

    林潮生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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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猎户家的夫郎不听话》 40-50(第9/19页)

    足够的菌种,若是这趟顺利,他还想种得更多些,家里的废屋多半就不够用了。陆云川安慰他,也不着急,村里废弃的屋舍不少,若真有这个打算,到时候找里长租一处,改造一番就又可以种了。

    这天是陈步洲和元宝离开村子的时候,几人约好了去叶子家吃饭。

    因着大少爷马上要回去了,岑叶子也就没再向小爹隐瞒,只说之前救了个富家少爷,最近一个多月一直在陆猎户家养伤,这段日子自己给他做饭都是赚了钱的。

    不过具体赚了多少,他仍是没敢说。

    幸好田岚也不多问,他听说后很是高兴,直说自家叶子是遇到了贵人,又听说大少爷要回家了,连忙说想要做顿饭送送他。

    这才有了在叶子家吃饭的事儿。

    岑父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期间只回来过一次,进门就要钱,把屋里翻箱倒柜找了一圈,捞了一串钱才离开。岑叶子早不在家里藏钱了,所以这串钱自然不是他的,那是岑大为在他老娘房里摸出来的。

    岑婆子又气又骂,儿子不在她又念,想着儿子回来给她撑腰。可人回来了,没撑腰不说,还把她压箱底的棺材本摸走了。

    此后她也不念叨儿子了,反而觉得岑大为不回来还好些。岑叶子近来是疯,可只要她不磋磨他小爹,岑叶子也不会短她的吃喝,日子还是能过的。

    因此,岑婆子也学乖了,对田岚杀鸡割肉招待客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背着手只当看不见了。

    林潮生和陆云川收拾着出了门,两只大狗也跟了出去,还没走近岑家的大门就听见某位大少爷惊得大叫的声音。

    陈步洲:“啊啊啊!有鸡!有鸡!它怎么长这样!它怎么长这样!它嘴怎么那么尖!”

    元宝:“少爷少爷!你别往我身上跳啊!我也怕啊!您腿还没好全乎呢!”

    林潮生与陆云川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加快了脚上速度,匆匆走到岑家大门口。

    往里一瞧,一只神赳赳气昂昂的红冠大公鸡追着主仆俩啄,陈步洲这大少爷过惯了好日子,没怎么见过鸡,被追得慌不择路。他见自己小厮不争气,就一瘸一拐往岑叶子的方向跑,一大只躲在瘦弱的岑叶子身后。

    岑叶子怀里抱着一只黑黄的小奶狗,着急忙慌道:“少爷!陈二少爷!你别跑啊,你越跑这鸡越啄你!诶诶,你扯着我衣裳了!登徒子!”

    刚还一口一个“少爷”的岑叶子羞红脸,一手抱着奶狗,一手往人拽衣裳的手上捶,给陈步洲打老实了。

    那大公鸡似乎也想起岑叶子祸害它鸡哥鸡姐的事儿,咯咯叫着掉头跑了,生怕被岑叶子追上。

    这头的岑叶子红着脸把衣裳整理好,扭头又看见陈步洲捂着手腕痛得龇牙咧嘴,他像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又连忙朝着人连连鞠躬道歉。

    “陈二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连弯了好几个腰,把他怀里的小狗子都颠傻了。

    林潮生在外头看得哈哈直笑,进了门还打趣道:“登徒子少爷,玩什么新花样呢?”

    这人嬉皮笑脸惯了,对着富家少爷也不会觉得自卑,该调笑还是照旧调笑。

    于是乎,捶了财神爷的岑叶子缓过神朝人鞠躬道歉,当了登徒子的陈步洲也瘸着条腿朝人鞠躬道歉,二人跟夫妻对拜似的,场面十分滑稽。

    林潮生逗乐完,又眼尖地瞧见岑叶子怀里的狗崽子,好奇地凑了上去,摸了一把才问道:“哪儿来狗崽儿?”

    岑叶子悄悄望一眼灶房的方向,又才回头看着林潮生答道:“是去曹婶儿家抱的,有两个月大了。听说这狗崽儿是你家大黑的种,肯定也和它爹一样凶!我在家养一只,等它长大了,我就算出门留我小爹一个人在家也安心!”

    大黑似嗅到熟悉的味道,一直围着岑叶子打转,岑叶子也瞧见了轻手轻脚把怀里的奶狗递给它闻了闻,还说道:“是你的崽儿,可不能咬!”

    大黑一副好爹样儿,往地上一趴,岑叶子就把狗崽子放它脑袋上,它也半点儿不动弹,尾巴倒是优哉游哉慢慢扫着,显然十分高兴。

    二黑这当叔叔的就不像样了,一会儿伸爪子朝狗崽儿脑袋上推一把,一会儿又凑上去咧开嘴想要含它的后颈皮。大黑把它喝退了,又把狗崽子扒拉进怀里,小心护着。

    好得很,也算过上独生子的好日子了。

    林潮生笑呵呵问:“取名了吗?”

    岑叶子摇摇头,说道:“还没呢。”

    村里其实有不少人养狗,都是看家狗,没有长成大黑二黑这么凶的。他们的狗都是叫旺财招财发财,听得多了,岑叶子也觉得这名字没什么意思,可他也取不出好的。

    林潮生笑着把狗子从大黑爪子下抱出来,盯了两眼后笑得更欢了。

    他说道:“叫鳌拜吧!”

    这狗子是个长毛的,黑黄混得漂亮,眼睛上两撮黄毛,像是一对异眼。脸下连着脖颈腹部也是一圈浅浅的黄毛,被大黑按在爪子下揉搓了一通,毛都炸了,像染了色的鳌拜。

    岑叶子不知道谁是鳌拜,只晓得这是他小哥取的,那就是顶好的,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取好了名字,灶房里的田岚喊了一声“吃饭了”,一众人才洗了手入了座。

    岑婆子没上桌吃,她磨磨蹭蹭出了屋,去灶房舀饭夹菜,又捞了一大碗鸡汤,然后端着饭菜蹒跚着回了房间。

    陈步洲并不知情况,还疑惑地看向岑叶子。

    岑叶子脸色白了两分,埋下头小声说道:“是我奶,她不喜欢和咱一块儿吃。”

    看岑叶子脸色有些难看,林潮生也连忙打了圆场,“老人家嘛,喜欢安静,和咱们聊不上。”

    陈步洲点点头,又想到刚刚几人在院子里玩乐,这老太太也没出来,就以为她真是爱安静,压根没想起自家有矛盾别家可能也有矛盾。

    吃完饭,陈步洲主仆二人就收拾着要回去了,走前还和林潮生商定了到镇上详谈生意的时间。

    岑叶子又把自己藏了许久的山货拿了出来,全是晒干的,一整袋子送给了陈步洲。

    感动得大少爷又要和他一通对拜,拜完才领着小厮里面。

    陈步洲带着小厮离开了溪头村,回了主家。

    走后自家院子似乎安静了许多,就连家里的二黑都常去偏屋门口转悠,像是在找人。

    他走前和林潮生约好七月初七到镇上详谈生意,到时再定下去府城的日子。

    时间飞逝,转瞬就到了七月初七。

    正是七夕。

    和现代人不一样,七夕并不是少男少女们相会玩耍的日子,而是女子乞巧的节日。陈步洲一早去方里长家借牛车,去时瞧见好几户人家的妇人们在院子里揪着女儿学女红,有些认真的,也有些顽皮气得大人揪她耳朵的。

    陆云川一路默不作声,到了方家后也没寒暄,硬声硬气同里长说明了来意,随后牵着他家牛车往自家去了。

    等人走后,里长媳妇才出来捶里长的胳膊,没好气地说道:“板着个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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