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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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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林潮生还有一点没说。这货郎跑生意,常和镇上的各个铺子来往熟悉,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接到量大的活儿。

    听林潮生一说,叶子又是惊又是喜,扯着人晃了一阵,“难怪小哥你刚刚找曹大娘打听呢!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啊!”

    林潮生拍他的手,又道:“少拍马屁了!方二哥只在家待几天,你抓紧着时间做吧!”

    叶子倒是信心满满,立刻就拍了胸脯道:“没问题的!”

    林潮生这才放心点了头。

    他也没有说要陪着叶子一起去找方柳生谈。这事儿只能靠叶子自己了,他如今离了岑家带着小爹和阿弟单过,以后事事都要靠自己,总得自己撑起来,不可能什么都有他帮着。

    叶子也没央着林潮生帮他,他压根就没想到还能找林潮生帮忙。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事儿,小哥出了主意就已经很好了,接下来就得他自己上!

    叶子攥了攥拳头,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找方柳生谈卖皂丸的事情了。

    当天夜里,叶子就带着小爹和阿弟搬去了新屋。

    次日,林潮生带着陆云川开始在新屋养银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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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也不好奇别人赚钱的法子,他自己躲屋里做皂丸。不仅如此,他还和林潮生提建议,让他离开后就给养银耳的两间大屋子挂上锁,这样就没人瞧得见了。

    林潮生自然信他,但再亲近的人也会因为金钱起纷争,既然一开始双方就很懂得进退有度,那保持些该有的边界感也是好的。

    就像他,也从不会在叶子做皂丸的时候进屋去看。

    为了让叶子安心,第二天林潮生还真带了两把大铜锁,把两间养银耳的屋子给锁了。

    哪曾想,挂了锁的当天夜里,还真防了贼!

    *

    晚上,叶子和田岚都睡熟了,他这两天忙着做皂丸,也是累得很,家里的家务都是他小爹做的,父子俩一到了晚上就累得上床睡得香熟。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了狗叫。

    是鳌拜那只小奶狗崽子在叫,吠声都还是嫩嫩的。

    叶子揉了眼睛坐起来,半梦半醒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推动门板的声音,他的瞌睡立刻就吓醒了。

    “小爹!小爹!”

    他刚喊出一声,身侧的田岚就一骨碌坐了起来,整个人都十分警醒,又立刻爬下床将小摇床里的石头抱了起来。

    又才靠回叶子身边,父子俩紧紧贴着。

    田岚开口道:“院子里好像……进了人?”

    叶子咽了咽唾沫,也开始心慌了,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这屋子圈了篱笆的,却没有砌院墙,若是有心人仍是可以翻进来。

    但村里许多人家都是这样,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钱修得起高大的院墙。可即使如此,村里也安宁,偶尔有偷鸡摸狗被抓了现行,那也是要被里长请了村规狠狠罚的。

    就是岑家也是这样的篱笆院子,叶子住了十多年,什么事儿也没出过,哪里能想到刚搬进这儿住了两天就遇到这样的事儿呢。

    也不知道屋外是什么人!

    若是村里结伙儿的泼皮混子就麻烦了!

    正想着,外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林潮生个小贱人!他上了锁!这是防着谁呢!”

    “哎哟……进不去就进不去吧,咱回吧!多晚了,这狗还叫个不停!待会儿把人都吵醒了!”

    “不成!我非瞧瞧不可!我掀个缝儿看看!嘿……这死狗咬我裤子呢,你把它打死啊!”

    ……

    听到这儿,叶子是坐不住了!

    他可喜欢鳌拜了,哪能让偷儿打他的狗!

    再说了……听说话人的声音,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想到这儿,叶子瞪直了眼睛,掀开被子就爬了起来,他左右看了两眼,才想起自己的柴刀已经还给了岑家。

    但就算没有刀,他也披着衣裳推门就闯了出去。田岚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动作不如他快,想拦都没能拦得住。

    刚出门的叶子顺手操起屋外靠墙放着的竹枝大笤帚,他还嫌竹枝碍事,一脚踩在上头,把那根粗长的木棍子抽了出来。

    “谁家的偷儿!跑来这儿偷东西!我打死你!”

    还不等叶子打呢,一只大黄狗突然从背后蹿了出来,一口咬在林田山的屁股上,黑暗中,只听到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原来是隔壁曹大娘家的大黄狗,也是鳌拜的狗妈妈。

    这大狗大概是听到幼犬的声音,赶紧从自家院子里跑了出来,正好看到林田山捡了一块石头要砸它狗儿子呢。

    林田山被狗追着撵,裤子都咬掉了,叶子也就没理会那边的,提了木棍子往林钱氏身上打,一边打还一边骂呢。

    “从哪儿跑来的偷儿!半夜趴人家墙根!你想干啥啊!”

    几嗓子嚎出来,附近几户人家都亮了灯,一会儿功夫新屋院前就围满了人。

    “怎么回事啊?”

    “这狗咋叫得这样凶?”

    “人叫得更凶吧!听听,嚎得惨嘞,八成是咬着肉了!”

    “哪个提灯瞧一瞧啊,到底是谁啊?真闹了偷儿啊?”

    “还用瞧?听这声音肯定是林家那两口子啊!”

    ……

    一群人都披着衣裳趿拉着鞋子出了门,有的借了月色出门,有的家里宽裕些的则是提了油灯出来,没一会儿就把门口堵住了。

    叶子打了个爽,此时撑着木棍喘气,他借灯光看了两人一眼。

    像是吓了一大跳般,惊道:“呀!我的天啊!怎么是林家婶子啊!”

    叶子这演戏的本事是跟着林潮生学的,但显然功夫学得不到家,夸张地张开嘴,两只眼也瞪得很大,就差在脸上写五个大字——“震惊我全家”。

    闹了这么一出,村里也许久没出过这样的事儿,得请里长啊!

    于是,这一日天还没亮,鸡还没叫,窝里的狗也还没起。

    但方泉已经被人叫了起来。

    收了两天花生,累得不想动弹只想好好睡一觉的方里长被喊了过来,他憋了一股子气走到新屋,看见两人是暴跳如雷。

    “你俩反了天啊!想干啥!到底是想干啥!”

    第062章 祠堂挨罚

    方里长怒气冲冲地站在新屋门口, 瞪着眼看林田山夫妻两个,面上全是恼怒。

    林钱氏被几棍子打得又哭又叫,这时候听到方泉的话才愤而爬了起来。她好像半点不知道心虚, 还凑到别人家的油灯下撩起了袖子, 露出被棍子打得通红的手臂, 委屈喊道:

    “里长!你来看啊!这小贱哥儿要把我打死了!哎哟喂!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今天被一个小辈打, 我还有什么脸皮活在这世上啊!”

    她一通撒泼, 惹得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大笑,也有那心思灵活的, 这时候已经猫腰跑了出去,朝着小山腰去喊林潮生和陆云川了。

    方里长气得指着她鼻子骂,“你还知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大岁数还不消停!你两口子想做什么!活不下去就别活了!离这儿不远就是芦叶河, 你要真敢往下跳,还能有人下河捞你不成?!”

    林钱氏吃了瘪, 咬着牙愣了一会儿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朝着地面就拍了起来,又哭又嚎,光打雷不下雨的。

    “哎哟!里长, 你咋这样嘞!咋这样嘞!你就是记恨章文把你儿子的事儿告了出去, 那书院的夫子都没说啥啊!你咋还给咱家穿小鞋哩!你这是……这是公报私仇!你可是里长, 咋能这么不公道呢!”

    这下不用方泉说话了, 叶子在一旁直接就气笑了。

    他忿忿说道:“里长不公道?!婶子, 您说话可真有意思啊!您这么委屈,那您说说看, 您大半夜的偷偷摸摸过来,到底想干啥嘞!跑这儿赏月亮啊!我小哥新屋上头的月亮是格外大些?”

    不止叶子忿忿, 就连其他好些个看热闹的村民都看不下去了。

    里长可是心肠最好的人,村里谁家没个难处,谁家没被里长帮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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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过一把。

    听此,也是纷纷说了起来。

    “林家的,可不能胡说啊!”

    “可不是,咋还赖上里长呢!”

    “岑哥儿说得对!你俩还是说清楚,过来干啥的!”

    一听这么多人质问她,林钱氏愣了片刻,随后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嚷开:“看看咋啦?看看还能掉块肉啊!再说了,这是我侄儿的新屋子,岑叶子一个外人都能在这儿住,我可是他亲婶娘,我还不能来看了!世上就没这样的道理!”

    围观看热闹的人很多,曹大娘家离得近,自然也是最先出来的。

    曹大娘身上披了一件衣裳,此时凶巴巴瞪着林钱氏和林田山,骂道:

    “敢情世上的道理是你一家说了算的?你这么能!是皇帝老儿啊!没听说过谁家做叔婶的大半夜闯侄子的屋子,更别说生哥儿那是嫁出去的人了!就是亲爹亲娘也没闯儿婿院子的道理!”

    说完她还摸了摸摆着尾巴在她脚边打转的大黄狗的脑袋,轻声哼哼道:“哎哟,乖狗,可别脏了你的嘴!回去可得好好洗!”

    被狗咬的林田山狼狈地趴在地上,他脚踝、大腿都被咬得破了皮,裤子被狗嘴直接扯破,一条花裤衩子大咧咧露了出来。

    惹得看热闹的人大笑不止。

    里长虎着一张脸,背手点了点头,“还是阿业家的说得对!”

    林钱氏又说得唾沫横飞,“这死婆娘的男人和你是未出五服的同辈亲戚,你当然向着她说话了!”

    里长姓方,曹大娘她男人叫“方业”,也姓方,两家是未出五服的亲戚,关系上走得亲近。

    但方泉自认自己这个里长做得称职,从来是帮理不帮亲的,听了林钱氏这话更是气得吹胡子,

    约是卯时初(凌晨五点),天上还未掀开半点儿天光,月亮也瞧不见,只有几颗星子稀稀疏疏挂在天上。

    林潮生和陆云川就是这时候赶过来的,两人也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林潮生脸上有些不耐,显然也因为被搅了好梦而暗恼。

    “来了!来了!”

    “是陆小子和生哥儿来了!”

    林潮生昨儿被陆云川闹得有些晚,本来就没睡多久,又被吵了起来正烦着呢。但对着村民们他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可扭头看到新屋院子里的林田山和林钱氏就立刻变了脸。

    他冷笑两声,端着手问:“哟!二叔二婶大半夜给咱表演什么节目呢?这是一出‘痛打落水狗’的好戏啊?您再演一个,我给您拍个掌!”

    说罢,林潮生又扫了叶子一眼,瞧见这哥儿正站在檐下,脚踩竹子笤帚,正试图把拔出来的木棍子插回去。叶子是使了吃奶的劲儿,咬着牙好像腮帮子都在用力,但棍子纹丝不动,就是不给面子啊。

    林潮生:“……”

    嗯,行吧,看起来至少没吃亏。

    林钱氏立刻听懂林潮生话里的阴阳怪气,也顾不得身上被棍子打出来的阵阵钝痛,撩着袖子朝人没好气说:“你骂谁是狗呢?!你瞧你现在还有一点儿当哥儿的样子吗!我看真是让金桂说对了,你被河里的水鬼上身了!你魔怔了吧你!”

    村人愚昧迷信,最忌讳鬼神之说,也最不敢把事情往这方面靠拢。

    听了林钱氏的话,曹大娘气得冲上去就啪啪给了林钱氏两个大嘴巴子,骂道:“可洗洗你这张烂嘴吧!说不出一句人话!我瞧你更像鬼呢!刻薄鬼!吝啬鬼!恶毒鬼!”

    其余围观的村人也是点头,一个个窃窃私语。

    “说的是!这林家的就是爱乱说!”

    “可不!我瞧着生哥儿如今这样就很好!比从前好多了,路上见了我还知道打招呼!以后可闷得很!”

    “我觉得也是!真要是水鬼,那第一个就该把林家的拖河里去,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哎哟,可别说了别说了!明儿还要在河边洗衣裳呢,说得我都不敢去了!”

    ……

    村民议论纷纷,里长气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林潮生也冷冰冰盯着这对半夜闹事的夫妻。

    林钱氏被抽了几巴掌,打得脸都歪了,气得扑上去要抓曹大娘的脸。但曹大娘左右还有两个儿子,能让她沾到手?

    许久后,倒是陆云川最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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