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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若说这打翻在地的汤实在有与众不同之处的话, 基于两位室友的情况着想,不仅大补,还补的猛猛的。
谢迁总不能是补的太过, 补晕过去了吧?
苏鹤扶着谢迁躺下时, 屋外跟着谢迁一起值日的人还懵着:“需要我拨打一下急救电话吗?”
姜仓跑过来查看时,没留意到脚下的拖把, 当即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没一头栽地上。
“我靠我靠我靠, 谢哥他不够义气啊?在身患绝症的情况下,都不知道给兄弟们说一声?”
他说着伸出手指在谢迁鼻子前探了一下,感受到有呼吸后,心有余辜道:“人还活着。”
谢迁没睁眼, 是用气音回的他:“你咒你爹呢?”
再重的病气都阻挡不了他想骂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头脑一阵针扎般刺痛, 全身上下软绵绵的,他恨不得动用一下武力。
白宏出门时还不忘打个响指唤醒一下门外同学神游天外的思绪。
“还没到医务室的关门时间, 我下去找一下医师,你自个也能查好寝吧?”
男生拿过名单:“麻烦你了。”
苏鹤冲床上的黑蛇使了个眼色,黑蛇小心谨慎的爬下来, 挪动身子跑到谢迁身上。
姜仓还在屋里急得团团转:“这倒的一点征兆也无,该不会是虚吧?”
谢迁说:“你想好自己葬在哪了吗?”
姜仓:……
我这贱得慌的嘴啊,实在不行就地捐了吧?
他突然余光扫见了地上的草药碎屑:“苏哥,以你的能力,治疗一下谢哥没问题吧?”
苏鹤看着随着黑蛇的爬动, 谢迁脸上不断涌现上来的潮红,甚至下面一直沉寂的东西, 已经有了蠢蠢欲动之势,他道:“挺会玩啊。”
可能是他熬夜熬出幻觉来了, 他居然看到有一条黑色的长条状东西从谢迁的手边探出头来。
看着这个头好像是……蛇?
假……的吧?
他还想着在宿舍里养两只仓鼠来着,不会被当成口粮造了吧?
姜仓闭眼揉了下太阳穴,猛然睁眼时却听到有铃铛声在耳边不住的晃动。
铃铛一声比一声清脆,但他就跟中了蒙汗药似的,眼皮愈发沉重,没等甩甩脑袋,强撑着走上两步,左脚绊右脚,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在闭眼前一秒,一片重影交叠到宛如打马赛克的世界里,有一抹极其翠绿的颜色从苏鹤那里,百米冲刺般眨眼到了眼前。
他的脑袋结结实实挨了青蛇一尾巴,催眠的效果过于显著,姜仓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显然已经睡死过去。
苏鹤收回铃铛,将手摁到了黑蛇追逐着溜了一圈,最终挺在谢迁锁骨处的包裹着蛊虫的鼓包上。
谢迁脑袋奇迹般的不再疼痛,他刚打算用手撑着床沿坐起身子,就被苏鹤强硬的摁了回去。
苏鹤问:“你信我吗?”
谢迁在余光瞥见蛇的瞬间,麻溜的躺平,任由摆布:“我信。”
苏鹤说:“你中了蛊,从嘴里吐出来,还是割开一道口子用血引出来,选一个?”
“什么蛊?”
没等他消化完全,苏鹤又给了他致命一击:“看着像是刚下没多久的,下蛊的人是个新手,没个轻重,喂给蛊虫的用料太猛了。”
同时又因为满屋致命的草药味儿一激,反噬来势汹汹。
多亏谢迁身体健康,体型健硕,才没有直接晕死过去。
谢迁看过跟蛊虫有关的电影,里面的蛊虫不仅个头肥大,样貌奇丑无比,身上还长满大大小小的倒刺,要是苏鹤没开玩笑,这么个东西从喉咙里钻出来,他能恶心的三天滴水不进。
苏鹤仿佛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般,不由道:“你还有嫌弃它的份?不也是你亲自咽下肚子里的吗?”
谢迁已经被震惊的说出不来话了。
青蛇这次终于上道了一次,屁颠屁颠的用嘴噙着一把锋利小刀递到苏鹤手边。
苏鹤接过来:“干得不错,今晚加餐。”
青蛇开心的抖动着自己的尾巴尖,看那抖动频率,跟狗尾巴有的一拼。
它这么一闹,黑蛇也用期待的目光看他,不停的吞吐蛇信子。
即便如此,它还是老老实实的将蛊虫圈在自己身体里,一点不敢松懈。
苏鹤揉着它的脑袋,说:“你今晚的晚餐加双倍。”
手腕处猛的一痛,谢迁刚嘶了一声,苏鹤说:“张嘴。”
谢迁配合着他老实张开了嘴,苏鹤不等他反应就将一个弹珠般大小的药丸弹指弹进了他的嘴里,可怜谢迁牙尖还没碰上药丸呢,那么大一个药丸就水灵灵在口腔里化开了。
幸好不算很苦,还夹杂着丝丝的甜味,谢迁咂巴一下嘴巴,竟然品出了点血腥气。
随着手腕处流出一大滩黑血,他身上那股燥热一并散了不少。
“啪嗒——”
如重物入水时发出的响动。
谢迁想费力睁眼一探究竟时,头猛的一沉,彻底睡了过去。
黑蛇嫌弃的看了一眼经受不起折腾的人类,趁着白宏还没从外面将门推开时,意犹未尽的舔了两口谢迁手腕上渗出的鲜血。
它一口噙住接满小半杯血水的玻璃器皿,里面有个全身赤黑的数据线粗细的虫子在里面不安的动弹着,迅速游到床底下。
屋里的草药味实在浓郁,一度盖过了血腥气。
苏鹤划的时候没怎么用力,谢迁手腕上的伤口不算很深,应该等不到半个小时就能自个结痂。
这是医师第二次进入这个宿舍,人还没完全进来,就先轻车熟路的劝道:“你们这些小孩儿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呢,势必是要身体认识清楚,究竟谁才是身体真正的主人是吧?”
大眼一瞟,一个人高马大的活人直挺挺的在床板前倒着,一只胳膊还不死心的扒着床栏,可能是在晕过去之前还想挣扎着爬上床,但也只是努力到一半后,整个人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呈一个半跪着的姿势,半挂不挂的。
白宏都看麻了:“这就是拼死的倔强吗?”
医师上前扒开眼皮检查了一下,人也跟着麻了:“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就是在睡觉之前,能不能维持一个体面点点姿势?”
白宏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吵醒还在做梦的姜仓,轻手轻脚的将人抬上来床,半夜醒来都要坐起来夸自己一声贤惠。
有他这样善良又热心肠的室友姓姜的这小子就偷着乐吧。
医师紧接着又拿出仪器在谢迁的身上量了又量,摘下听诊器时,怒火再也压制不住。
“就一点小小的感冒,就至于将我请过来吗?两包感冒灵就解决的事,要是好不了就再来两包。”
白宏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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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将谢迁晕倒前的症状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医师,你确定没事吗?”
瞧着白宏认真的神情实在不像撒谎,医师又耐着性子重新量了一遍:“是有点低烧,也有些上火。”
最后将仪器放下时,他说:“还是去医务室躺着打个点滴吧,好的快一些。”
说完他两手插兜:“你们看着办吧,是两人合伙将他抬过去还是扶着他走过去?”
十分钟后,白宏带着一副担架进屋时,医师的眼神都清明了不少。
“算你小子鬼点子多。”
担架磕在地上发出的动静使还在睡梦中的姜仓翻过身后,懒懒打了一个哈欠。
他本打算用被子捂着脑袋接着睡,突然头脑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
“沃日,我怎么躺在床上的?”
白宏在底下拿着担架没好气道:“那是你爷爷我的功劳,还不赶紧下来给爷爷磕一个?”
姜仓没急着怼回去,他现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白宏手中的担架上面,尤其是谢迁手腕上的一抹鲜红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下来:“咱谢哥这是……想不开的节奏啊?”
他戴着眼镜真是一点也不冤,但凡再仔细看点,就知道那玩意儿不是血是结的痂。
听不下去的苏鹤本想站起来,结果站了一半,衣角那头被床上还在沉睡的某位牢牢攥在了手心里,他稍用一些力气,居然没有扯动。
医师啧啧称奇:“按理来说,这位同学确实处在睡眠状态才对。”
苏鹤压着脾气,一根根的将攀上来的手指掰下去。
掰至最后一根时,从身后传来一句“谢哥”,就见原本躺着不动的人睫毛颤动两下,手指猝不及防的再次收紧,比上一次抓到还要牢固。
敏锐捕捉到谢迁动作的苏鹤:……
你一个大男人装晕你还要不要脸?
没等他发作,等不及的姜仓在苏鹤身后直嚷嚷:“时间不等人,抓紧时间,等把人送去医院再煽情也不迟。”
白宏直勾勾的盯着将俩人连在一起的衣角,仿佛要将那里盯出一个洞来。
他说:“要不苏哥你……就从了谢哥吧?”
谢迁就这么被俩室友齐心协力抬上了担架,有前后负责出力的,还顺手牵羊一个陪同。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到达医务室的床上。
从医多年的医师趁着姜仓两人还担架的功夫,一眼看出谢迁的把戏:“小同学,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是接着要在你攥人家衣角的手背上扎针,细针无眼,没准就不小心扎歪了呢?”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手指已经落回了床上。
医师看了眼苏鹤:“要陪着吗?”
苏鹤刚说一个不字,谢迁声音微弱的张开了口:“蛊……”
苏鹤回头,只看见谢迁用口型一字一顿道:“你是知道这位医师的脾性的,你猜我要是将你会蛊的事讲给他听会发生什么?”
原主因为不想跟学校里的人有过多牵扯,都是在校外买治疗抑郁症的药物,偶尔一次在路上跟学校里的这位医师撞上了。
医师一眼就看出原主有或多或少的心理问题,没事总爱拉着他谈心,灌上大堆的心灵鸡汤。
导致害羞腼腆的原主在路上远远看到他的身影都会换道走。
但这位半百的老头见过的,谈过心的人多了,对于其中一员的原主也只有零星一点印象。
这没什么可说的,关键是他对于苗疆蛊事尤其感兴趣,没事总爱从图书馆里借来大批相关资料,一研究就是一晚上,其好奇心加上求知如渴的程度能连着几天不吃饭。
苏鹤不怕交代出自身底细,但尤其怕麻烦。
有这么一位背后灵在身后跟着,简直堪称噩梦。
他饲养的毒物跟他总要疯一个。
于是苏鹤妥协的搬来一个板凳,距离床边一米远的地方坐下了。
谢迁腿长,两米长的床,几乎一半以上装的都是他的大长腿。
姜仓跟在谢迁身边相处了一年多的时间,彼此之间熟悉了不少,但现在,当他拎着餐盒,站在门边看着自家冷酷不可一世的谢哥,人人避之不及的校霸,居然在靠着枕头躺床上,束缚住手脚的情况下,一没闲着无聊哼哼唧唧,二没埋头只顾看手机。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仿佛一门心思的扑在了屋里坐着的另一个人身上,眼神中好像还带着一点……宠溺?
要知道之前有次发烧到三十九度,额头都能当锅底用来煎鸡蛋的程度,他谢哥愣是连着一口水不喝,生闷四包退烧颗粒,裹着棉袄,用被子盖着,捂了一夜,出了一身汗,生生将自己捂好了。
那时候他跟谢迁都是高一,处于一个宿舍,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三个舍友拉扯了整整一个小时,谢迁凭借着舌战群儒,跟超强的意志力,将他们一拳一脚的踹下了床,半米之内,无人敢轻易近身。
用谢迁的话说,无非是小时候体弱多病,天天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人家去看病是偶尔一次,他跟他家差点把医院当成了打卡机。
输液袋跟三餐齐行,谁也不肯让着谁。
那段时间,他只要看见输液针头就想逃,后面也确实逃跑了,虽然没跑多远,被七八个护士追着,一人摁一头,生无可恋的被钳制了回去。
那时候年纪小,反抗能力不足,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谢迁的叛逆心理也与日俱增。
在家生病时,他还能在家庭医生的注视下乖乖听话配合,但是一到学校,天高皇帝远,他也有了放肆的底气。
所以在学校逼着他打针就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姜仓从回忆里抽身,看着眼前这岁月静好的一幕,依旧不可置信。
他宁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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