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期待那白莲再次出现。
白莲是他最大的底牌,可是这张底牌现在并不被他所掌握,所以不能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便是他送众人离开,又布下阴阳八卦阵的主要原因。
只是可惜,这次直到魔种被焚烧殆尽都没有任何白莲的身影,只有大片浓雾。
“必须要焚烧瘟气才可以吗?”
就在陆风失望之际,突然一股清淡的莲香传来,陆风立马向魔种被焚烧的地方看去,就见浓烟消散之后,一朵洁白的莲花漂浮在陆风面前,还有一个拳头大的功德团。
看着白莲再次出现,陆风喜不自胜,这白莲虽离净世白莲还差许多,但是也不是没有变成净世白莲的可能,上次他便已经看出个大概。
而且这次的白莲并没有随着魔种的消失而消失,似乎是因为能量还有残留的原因,只是没有上次出现的那般绚烂震撼。
陆风小心将白莲收拢,用功德将之包裹,防止白莲因为能量耗尽而消散。
有了这次经验之后,陆风便不怕下次白莲会出现失败了,至于这一朵,他要将之留在身边,毕竟这莲香也很是难得。
大祈皇朝,皇都。
因为最后大比出现的意外,这次比试就这样不了了之,许多宗门相继离开。而在老祖们回归后,那些圣主皇帝也都离开,他们知道就算是留下也不会遇见那位了。
说起白跑一趟的事,众人就对道一圣地绝对知道什么内幕的事情深信不疑,若非是知道此行不会有所收获,他们又怎么会不出现呢。
而且从天山回来后,道一圣地的人马不停蹄地就跑了。
其实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有许多小辈都见到了那位,而那些大势力在听见林禹这三人与那位同样是熟识之后便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但是被三人给婉拒了。
林禹他们拒绝了三个光球后就明白,此生修为大概就这样了,始终是比不上那些天之骄子,但是他们自身有的东西却还是一直存在身上,比如运气。
若是他们进入大势力,那无疑是进入狼窝,面对那些大能毫无反抗之力,明枪还好,但是暗箭难防。
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跟着乌屈爻回到他们那个小宗门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反正之前陆风就已经告知他是从哪里来的,到时候实在不行他们就带着师父投奔陆风去。
反正他们那个宗门就他们几个,就是再多几个想来陆风也不会介意。
道一圣地的飞舟上。
执法长老看着桦悟,“你之前说那位前辈让你带话,说过些日子会登门拜访?”
桦悟点点头,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执法长老眉头皱起,“过几日是几日啊?”
大长老看得比较开,“师弟别想了,前辈又不是那不守信的人,说来就一定会来的。”
“我不是担心前辈不来……”
飞舟已经回到道一圣地,执法长老在飞舟上就闻到了荷香,他探头出去看就发现练武场上张灯结彩,集结了许多人。
几位太上长老也还好说话,但是那一身黑衣,背负着修罗剑的枯骨老祖可不好惹。
执法长老颤抖着把头收回来,欲哭无泪地说:“我是担心大师兄你是不是忘记给圣主说前辈不同我们一道的事了。”
闻言,大长老原本还很高兴的表情突然垮了下来,他探头出去看见那盛大的排场,也是僵硬地把头收了回来,惊恐地看着执法长老,“师弟你没有给圣主说吗?”
“我以为你说了。”
“我也是。”
这要是让圣主、太上长老和那万年不出棺的枯骨老祖来迎接他们两个,那绝对是连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飞舟上的弟子不知内情,兴高采烈地站在外面同下面的人挥手,这次出去他们也是见过大场面了,回来和这些师兄弟有得吹。
但是飞舟内的两位长老却是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接连从脑门上滑落。
——
几日后,天山出现了震动的事在混元界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都前去查看。
但只是发现天山少了一座山,像是被人把山连根拔起了,此外并没有看见任何异样。
于是听闻这个消息的人都开始揣测陆风的喜好,觉得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同时在大陆上行走的修士也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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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个不起眼的集镇上,陆风正躲在一处檐下避雨。
那屋檐不宽,只能遮到些许,陆风被飘进来的雨打湿了衣衫,从屋檐上滑落的雨珠掉在他脚边坑里,溅出的泥水又落在他的衣摆上,在青色的布料上是那么显眼,不过陆风却是丝毫不在意。
他手里拿着青竹竿,另一只手却从屋檐下伸出去,接住从檐上掉落的豆大雨滴。
雨水在他的掌心中一点点累积,不多时就蓄满了,再从指缝和手掌边缘流出。
“过满则溢……”
陆风喃喃自语,收回手后突然闻到有香味传来,他就敲着青竹竿缓步走进雨里。
因为大雨的原因,集镇上没有多少人,偶有修士都只是与陆风擦肩而过,这些修士不会多看一眼他这个被淋成落汤鸡的瞎子。
陆风顺利摸到一家铺子前,他确定那香味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只是现在似乎是掌柜的不在,陆风就饿着肚子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哥哥要买包子吗?”
一个稚嫩的女童声从铺子里传出来,陆风回过头问:“你爹娘呢?”
“爹娘在后面……”
女娃话没说完,陆风就听见了脚步声,脚步不重,应当是位女子。
“妞妞啊,怎么不叫这位先生进来,外面这么大的雨!”女子说完就招呼陆风进去避一避。
陆风笑了笑,但是并没有着急进去,直到一个撑着伞的男子过来,“茜娘,怎么了?”
“门口有位先生,不愿意进来避雨。”
男子走上前一看,见是一位长相清秀的读书人,连忙让陆风进去。
陆风这才拱手行礼,笑着道:“叨扰了。”
此处是贫穷乡镇,人口非常少,又地处偏僻,这对夫妻还没有见过如此讲究礼节的人。
见陆风拱手,铺子老板也下意识拱手,但是反应过来自己不是这挂人后,又尴尬地收回手,只希望不要被陆风笑话。
但是等陆风拿起手中的青竹竿,这一家三口才发现陆风的眼睛看不见,小女娃天真可爱,直接问道:“哥哥看不见吗?”
即使没读过书,这夫妻俩也知道这话实在失礼,刚想道歉,就见陆风温和地笑着点点头,“看不见。”
“哥哥擦擦,”妞妞把一块干帕子递给陆风,顺嘴问道:“眼睛疼吗?”
“不疼。”天真无恶意之言总是不会叫人生气的。
但是生怕自家闺女再问出什么话,叫茜娘的女子连忙把人领着了,顺便给陆风上了几个热乎的包子和一碗热水。
“先生是读书人吧?”男子坐在陆风对面,有意无意的问。
“只是乡野里的教书先生。”
陆风咬了一口热乎的肉包,肉汁满满,吃完后就觉得身体也暖和起来。
“原来是教书先生,”男子与茜娘对视一眼,有些纠结起来。
陆风几口将包子吃完,喝口水后问:“可是有什么难处?”
见陆风主动问起,男人便直接道:“我家妞妞还没有个名字,要是先生不嫌麻烦的话,想请先生取个名,我与茜娘都不识字,实在是取不了好听的。”
陆风听完微微一笑,看向妞妞的方向问:“妞妞几岁了?”
“三岁~”
“三岁,是该有个名字了。”陆风面朝男子,“若是二位不嫌陆某学识浅薄,那陆某就为令爱取俏春二字。 ”
“俏春?”一家三口激动地围在陆风桌边。
“俏丽若三春之桃。”陆风用手指蘸了下碗底的残水,在桌上写下俏春两个字。
“什么意思?”妞妞手扒着桌子,仰着头问。
陆风微微笑道:“就是你像阳春三月的桃花一样漂亮。”
听完陆风的解释,一家三口十分高兴,仔细把陆风写的字给描了下来,还顺道把陆风的包子钱免了,但是陆风是要了一些做路上干粮的,所以并不想让这家人吃亏,还是自己付了银子。
那夫妻俩过意不去,便将墙角的伞送给了陆风,“这伞用得久了,有些破,还望先生不要嫌弃。”
陆风这次没再推辞,而是撑着那把伞在夫妻俩的目送下,哒哒地敲着青竹竿走进了雨中。
那油纸伞确实是有些破旧,漏下的雨打湿了他的肩膀,但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
悠闲地与周围的人擦肩而过。
第073章 先生赠花
大祈皇朝, 南宫世家。
宫巡缮从天山回来之后的几日一直陪在父母身边,姜青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是没有问, 只是连夜给宫巡缮多做了几双鞋子。
直到今日宫巡缮突然请家族的长老们齐聚一堂, 众人这才知道宫巡缮不想继承家主之位的事。
“不行!巡缮你可是介怀我们当初选择培养其他子弟, 顶替你少主之位的事?”
反应最激烈的是大长老南宫项。
这让其他旁支的话事人都愣住,毕竟当初宫巡缮被断言活不了的时候, 大长老是最先囔囔要培养其他人做少主的,而他一力举荐的人就是南宫启云, 他的亲孙子。
要说当时没人往权力的方向想,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今南宫启云的死大半与宫巡缮有关系,虽说启云是罪有应得,但那是大长老唯一是孙子, 要说他不恨, 其实也没多少人相信。
所以按理说宫巡缮辞去少主之位,他反应不该如此激烈才是。
还是说在做戏?
大长老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大了,所以他尴尬地看了看堂中人,垂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不过他的话也确实是一些长老心中所想。
二长老适时开口:“我也不同意巡缮你辞去少主的位置。”
自从宫巡缮回来后,南宫家的身份地位是水涨船高, 虽说与那位有关, 但那位到来也是因为宫巡缮的关系。
而且宫巡缮天赋极佳,家族本就打算在他的身上倾注一切, 希望他能带领南宫家走上另一个世家高度。
所以今日宫巡缮的态度让他们极其不理解。
“对,我们都不同意。”
等其他人都陆续表态后,宫巡缮这才开口。
他径直走到大长老面前, 恭敬地拱手行礼,这让其他人一愣, 大长老亦是如此。
“巡缮说离开的话并不是要与家族置气,长老为南宫家付出的一切众人有目共睹,巡缮也绝不是那小气之人。”
随后宫巡缮转身面向众人,目光坚定,“我也知道诸位长老的担忧,但是家族中并不缺乏天资极佳的子弟,而且我也并非是与南宫家割裂开来,我向诸位保证,只要我活着一天,那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庇护着南宫家。”
众人都看得出来宫巡缮去意已决,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阻止,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南宫昊夫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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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开口的南宫昊抬起头正视自己的儿子,父子俩无声对视。
直到南宫昊叹息一声,问:“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
见南宫昊竟是这样简单就同意了,这令在座的长老很是不解。
不过好在南宫昊问出了他们都想知道的问题,“为何非要离开家不可?修炼之事在哪里不是修炼?”
如今的宫巡缮已经不是那个被父亲领着上道一圣地的青涩少年。
多年挣扎求存的他站起来比那些长老还高,气势也不输南宫昊多少。
他抬起头直面诸位长老和父母,一字一句铿锵道:“我修炼并不是单纯为了变强,而是希望自己的力量不仅能庇护到南宫家,还希望能庇护到大祈,乃至整个混元界的人!”
只有成为弱者才能体会弱者的绝望。
那日在天山,他们拿那黑色的东西毫无办法,也是那次他才真正的意识到陆风究竟是个什么的人,在走一条怎样的路。
那样的路太孤独了,不能一个人走。
宫巡缮撩起衣摆,挺直腰背跪在父母面前,“我认识一穷乡僻壤的县令,他手无缚鸡之力,可明知自己搬不动面前的大山,依旧以一己之力试图改变一朝的律法。”
“如此普通人都尚有这样的雄心壮志,我辈修士又岂是无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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