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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0-1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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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一头雾水。

    “您可来了,昨天您放我们店里的那些兔腿、兔肉全都卖了,掌柜的正让我在这迎着您呢,生怕有事不过来了!”伙计一脸的笑,看的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都卖了?昨儿天不好,寒风又降雪,李大成原以为能卖出一半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卖光了。

    “您不知道,昨天试吃的时候,有好些人尝了都说味道好,连带着我们店里的生意都比平常好了不少。”

    他们说是伙计,其实都是赵家的旧仆,赵家是做生丝起家的,后又开了绸缎庄,生意也是一时无两。

    这合生楼本是赵家少爷赵衡的产业,赵家只有一个独子,少时年轻心气盛,不愿意接手家里的产业,总想着另立门户,这才有了合生楼。

    为着这事,赵家父子还有了分歧,大吵一架后,赵衡离家,坐船南下,路上遇了水贼,一船的人都没能幸免。

    赵家二老一朝丧子,可谓悲痛不已,赵夫人不堪失子之痛,一病不起,很快便不治身亡。一家三口只剩老掌柜一人,生意再好也没了奔头,纵使万贯家财,没了传承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许是对儿子有愧,又或是心灰意冷,老掌柜处理完丧事,就变卖了家里的产业,独独留下这合生楼。虽然生意一直没有起色,但赵家最不的就是缺银子,即使赔钱也耗得起。

    伙计帮着李大成把板车停好,引着他往里面走,冲着柜台里恭敬的喊了一声:“掌柜的,昨日那位先生来了。”

    李大成微微欠身稍行一礼,老掌柜自柜台后起身出来,比昨日初见精神了几分,前额和眼角的皱纹,因为笑意都扯平了几分。

    “年轻人,来这边坐。”老掌柜在前,引着李大成往走廊旁的包厢里走,回头朝着伙计吩咐了一句,“小七,沏壶茶来。”

    伙计应了一声,便往后头去了,轻快的脚步,不难让人看出他的好心情。

    李大成等老掌柜落了坐,才在对面的位置坐下,“不知掌柜的唤我进来,是有何事?”

    老掌柜捋了捋胡子,略微斟酌,才开口:“年轻人,我也不瞒你,我这合生楼一直不温不火,后厨的人也换过几波了,一直也没有起色。要是把这后厨教给你,你可有把握?”

    “先谢过掌柜的抬爱,我并无意于此,还望掌柜的见谅。”李大成歉意的拱了拱手,面上带着礼貌的浅笑,眉眼间却淡淡的,无惊无喜。

    老掌柜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却一转即逝,“若是薪酬的事,我们好商量,店里生意好转的话,给你分成也不是不可。”

    他开出的条件无论对谁,都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见这个后生穿的虽然还过得去,可既卤制肉食出来售卖,想来家境也不殷实,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几两碎银来回奔波。而他这合生楼绝不是被找上的第一家,既是为利便好办。

    “掌柜的误会了,并非是薪酬的事,实在是我家中不便,为家中杂事牵绊住手脚,这才想放在您这寄卖。”李大成神色无异,出口的话也是实情,并无隐瞒的意思。

    听闻此话,老掌柜面上有些恍惚,半晌点了点头,似说给李大成听,更像是喃喃自语,“家中不便,是啊,有家的人,家里总有各种杂事,倒是牵绊人啊!”

    李大成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还不等他答话,伙计便推门进来,听见这话手一抖,端着的托盘晃了晃,茶壶一偏撞到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

    “掌柜的,掌柜的·····”

    老掌柜被唤了两声,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难掩的落寞,费力的挤出一抹笑,却怎么瞧都带着一丝凄凉。

    “罢了,罢了·····”

    伙计将托盘放在桌上,朝着李大成鞠了个躬,“实在抱歉,先生,我们掌柜的身体不适,还劳烦您在这稍候一下。”

    李大成点点头,目送伙计扶着神情有些恍惚的掌柜的出了雅间,心里虽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开口。

    不多时,门被敲响了,随即进来一个文雅的中年男人。

    “不好意思,我们掌柜的这两日劳累过度,又上了年纪,身体有些吃吃不消。我是合生楼的账房,您有什么事同我说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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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番说辞,李大成并没有探究的意图,人生在世,难免有不可对人言的事,谁身上还能没点秘密,就连他自己都有不能对旁人袒露的隐秘。

    中年男人对李大成的知情识趣很满意,将昨日的银子结了,又言以后再有卤肉都可以拿到这来代卖。言谈间看似随意,却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是个人情练达的。

    李大成应下,他本意就是如此,道了谢,由着这位账房先生做陪,一直送到门外,绝口没提刚刚的插曲。

    第146章 宽衣解带

    傍晚, 疾风骤起,卷落了屋脊上的雪花,混着层层沙尘, 混沌一片,刮的人连眼睛都睁不开。

    今儿回来的早, 又恰逢天晴,李大成便趁着得空, 想在院里起个灶。单一个灶台实在是不够用,尤其是赶上饭点的时候,锅里正卤着肉,想炒菜还得等卤肉出锅才行。

    砖块和黄泥都是现成的,锅也早就买好的,他自小在山里长大,这点活儿干着一点不费劲。

    原本想趁着这两日天晴,把灶台垒好,晒晒等明后天就能用了。不料天色瞬息万变, 天边的那抹残红,瞬间便乌沉沉的云层遮蔽,变得灰暗不清。

    李大成正清理灶台上残留的黄泥, 沈桥忙招呼他进屋。堂屋的门没有关严, 被吹的“咣咣”作响。

    两人急匆匆的跑回屋里, 皆是一身狼狈, 李大成身上全是的泥, 手上脸上也没能幸免,沈桥的头发也被吹的凌乱不堪。

    李大成想帮沈桥理理散乱的发丝, 手抬到一半,瞧见手上的泥渍, 无奈停在了半空。两人的视线交汇,继而男人清朗的笑声,混着少年银铃的笑声在屋里响起。

    “快洗洗吧,都是泥了。”沈桥端着盆过来,放在架上,招呼他过来洗手。

    手放进去的瞬间,盆里的水就变的浑浊一片,李大成足足换了两盆水,才彻底将手洗净。堂屋的门一打开,冷风瞬时灌进来,泼出去的水用不了多会儿便会结成冰。好在院里是土地,即使结了冰也不用担心回滑倒人。

    崽崽被扰了好梦,抖了抖毛,不满的来蹭沈桥,喉间发出细小的呜呜声。沈桥在小家伙头上揉了一把,火炉上有烤着的肉干,他给崽崽喂了一根,才把小家伙哄好。

    因着李大成的营生,家里每日鲜肉都不断,总有些边角料的碎肉。扔了可惜,李大成便简单的调了味,卷成肉手指粗细的肉卷,放在火炉上烤着,等烤干了正好给崽崽做磨牙棒。小家伙得了吃的,也不吵人,乖乖的趴在垫子上咬的嘎吱作响,罕见的连碎渣都没浪费。

    沈桥自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衣裳,李大成倒完水进屋,目光落在油灯下昏黄的人影上,如一副淡雅宁静的水墨画。

    “衣裳换下来吧,这身新做的要厚实些,你试试,哪不合适的话,一会儿吃完饭我改改,不耽误明儿穿。”沈桥说着,又从柜子底层拿出双新鞋,同样是厚实的棉鞋,鞋面上用同色的丝线绣了暗纹,鞋口还有一圈兔毛,瞧着就是用了心思的。

    鞋子是提前做好的,这圈毛是后加的。自那日见李大成买了兔子,沈桥就动了心思,只是想到皮料难以鞣制,便没有开口。

    本来李大成就够累的,早上去送货,下午回来就卤肉,连歇歇都顾不上。天那么冷,即使洗肉的时候加了热水,但日子久了,手上也难免有些创口。

    沈桥想着帮忙,可李大成怕他沾上血污,从让他碰这些,。

    若是不取皮料,兔子直接宰杀便可,省去好多时间。要是想要皮毛,便得费些功夫,除了保持皮料的完整,还得刮去油脂和碎肉,再行硝化,着实麻烦。

    沈桥还以为自己的小心思没被发现,却没想到转天,李大成就买了鞣制皮料所需的粗盐和皮硝。

    兔皮一共鞣制了六张,除了做衣裳鞋子用去的四张,还余下两张他都收在柜子里。想着过两天得空儿了做对护膝,李大成整日来回奔波,有对护膝好歹也能挡挡风。

    沈桥把鞋也放在炕上,转身准备去灶房里把饭菜端过来,等李大成换好衣裳,正好吃饭。两人擦肩而过之时,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他秀眉轻挑,还未开口,耳畔就传来男人带着浅浅倦意的声音,“累了,小桥帮我好不好?”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顾虑着身上的泥污,李大成并没有把他往自己这边拉,只是握着人的手不松,慢慢地来回摇晃,与撒娇耍赖的崽崽倒是有几分相似。

    说完,李大成还适时的打了个哈欠,沈桥明知他是装的,可也狠不下心拒绝。虽说服侍夫君是做夫郎的本分,可素日沈桥没做过这样的事,衣食住行李大成都不让他动手。他搭在男人侧腰上的手,颤了颤。

    李大成长臂横陈,一副任君所为的样子。他一低头,视线正好落在一截修长莹润的脖颈上,许是小夫郎太瘦了,顺着衣领的缝隙,能窥见后背的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他凑近,轻轻的在人脖子上亲了一下,立时染红了一大片肌肤。沈桥被吓了一跳,手下的力道过大,连里衣都被扯得松垮,男人前胸敞露,他下意识的闭眼。

    两人虽有过肌肤之亲,但大多都是夜里的,就算偶尔有一两次是在白天,沈桥也是羞的不敢睁眼,哪里敢看。

    小夫郎的反应着实可爱,李大成没忍住轻笑出声,换来沈桥一个奶凶奶凶的眼神。沈桥松开抓着他衣摆的手,转身便想走。李大成伸手带了一把,将人揽进怀里,顾及着袖子上的污渍并没有搂实。

    沈桥只觉得脸上像着火一般的烧起来,眼前是肌理分明的胸腹,他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羞的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人近在咫尺的唇瓣,李大成低头覆上,极尽温柔,似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温暖却不灼人。

    “小桥,不帮我了吗?”

    李大成身材很好,并不是空有其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虽赶不上前世,却也差不了多少。一番折腾,里衣已经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衣带半系不系,紧实流畅的线条一直延伸到腰腹。

    “你·····你自己穿。”沈桥慌张的转过头去,不看他,开口的声音却抖的厉害。

    “好,既然小桥不帮我,那我只有自己换。”李大成弯了弯唇角,一脸餍足松开环着人的手,随意的扯下挂在身上的衣裳。

    沈桥转过身去,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忘外跑,好似这屋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我去灶房里端饭,你慢慢试。”

    关门声伴着男人沉沉的笑声,同时响起,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李大成脸上的笑意更深。随意的除去身上的衣裳,拿起干净的衣裳。

    鸦青色的衣裳,以同色的丝线绣了团花云纹,前襟和袖口均缀了一圈灰色的兔毛,沉稳又不失雅致,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乡下人穿衣裳没有那么讲究,能蔽体御寒就很好了,哪里会在衣裳上花这么多心思。汉子大多是简便的粗布麻衣,也就只有女子小哥儿爱美,会在衣角,绣上朵花。

    穷苦些的人家,冬天只有一身破棉衣,连换洗都不能,冬日里洗了好几天都干不了,连门都不能出。

    李大成也是沾了沈桥的光,他以前也是粗布麻衣,袖口衣摆处还经常刮破。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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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了夫郎,日子才越过越好。

    晚饭只做了两个菜,就算是沈桥再磨蹭,最多两趟也端完了。他偷偷地往屋里瞄了一眼,见李大成衣着齐整,正坐在炕边穿鞋,才松了口气。

    李大成本就俊朗,又生的高大,可谓是行走的衣裳架子。沈桥在布庄第一次见到这匹布时,自然而然地脑海中浮现出李大成穿上的样子。李大成以前穿惯了藏青、黑色的衣裳,虽也好看,但到底有些沉闷。

    察觉到身上隐隐的视线,李大成快速的穿好鞋,还特意在沈桥的面前转了一圈,夫郎想看,他自是得满足。

    李大成自认也是成熟持重的,怎么说也是活了两世的人,可对上沈桥时,竟不由自主地涌起一种恍若青春年少的悸动。

    “吃饭吧。”沈桥将筷子摆好,连头都不敢抬,生怕刚刚降下去的热度,又会回温。

    “小桥,不帮我看看吗?”说话间李大成一直盯着沈桥,目光没有移开半分,像只开屏的孔雀。

    沈桥被盯的不自在,侧身准备走开,李大成哪里肯让他轻易的避开,轻轻一揽便将人拥进怀里。

    “小桥。”李大成抵着沈桥的额头,低声唤着他d的名字,声音轻哑,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不是说吃完饭,要改衣裳吗,你都没看,怎么改呢?”

    “你······你欺负人!”沈桥被逼的眼尾都泛红,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半委屈半控诉的看着李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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