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懒懒道,“他不愿意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
温把酒被一噎,想起自己也是天涯沦落铲屎人的悲惨命运。
“沈同学,虽然才开学一星期,但是从我和你短短几次接触来看,我认为你应该是认真负责、勇于承担的好人。”温把酒突然一本正经地盯着沈肆说道。
顿了顿,她突然展颜一笑,笑得人畜无害,颇为纯良,打的却是狡猾主意,“所以,我相信放羊这种事情你一个人也能做得很好,不一定需要我,对吧?”
沈肆轻笑了声,歪头看着她。
月牙眼弯弯,笑起来还有隐隐的酒窝,长着一副无辜乖巧脸,却给他戴上一顶高帽子,再吹上几句马屁就想要做甩手掌柜。
他懒懒地叩着桌面,“不好意思,那你可能看走眼了,我这人最喜欢推卸责任。”
温把酒:?
竟然这么不要脸的吗?
温把酒累了,算了,铲屎就铲屎吧,小羊这么可爱,或许拉出来的粑粑也像懒羊羊头上那顶这么可爱呢。
她面无表情地翻开《放羊指南——实验中学版》第一页。
【笔者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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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为合格的放羊官,首先要将小羊当成自己的朋友,和小羊聊天,最好聊一些阳光美好的话题,实在没话题也可以每天说十个自己觉得最美好的词语。】
“啪”!两秒后,温把酒又冷漠地合上。
是她对学校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就这厚度看起来只有五张纸的小册子,能有多少含金量可言?
和羊说话,能让羊吃草吃的更快,还是能让羊的肉质更鲜嫩?
算了,今晚回家就吃羊肉吧,温把酒冷静地想。
中午放学时间,除了沈肆所有放羊官都在羊圈集合,等待上一堂简单的放羊培训。
羊圈建立在废弃的停车场边,看得出来时间仓促还没完工,砖头砌好了还没浇水泥,六只小羊羔被分别用绳索系在两颗树边,咩咩叫着。
二月的草其实还没有完全长出来,要到了三月那些杂草才会疯狂地长,学校还算有良心,给了两星期的时间让放羊官们稍微缓冲,学习一下如何放羊。
高一高二两个年级的放羊官都齐聚在这一处,一位姓吴的中年男老师负责教他们如何放羊,温把酒认识这位男老师,是教生物的,但是办公室桌子上时常放着的书却是《母猪的产后护理》、《如何更好的孵化小鸡》。
吴老师扫了眼乌压压一片的小小放羊官们,将那本五张纸的《放羊指南》内容先从头到尾念了一遍,从他如此富有感情地朗诵中,温把酒可以确定这个不靠谱的指南应该是他写出来的。
交代完注意事项,下面最重要的内容就是给小羊起名字,以及给各个班级分配小羊。
“因为这六只小羊即将成为我们共同的朋友,所以起名的事情也会由大家一起商讨,大家可以说说自己想给小羊起的名字,投票制决定。”
吴老师看了眼人群,然后很快在当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颇有些意外,“小温啊,你也来放羊啦?”出于对好学生的特殊优待,他决定让温把酒带个头起名,“那你先来说说想要给小羊们起什么名字吧。”
躲在人群中默默当咸鱼的温把酒猝不及防被点了个名,她“啊”了声,挠了挠头,回道,“那就叫蒸羊羔,烤羊腿,卤羊肉,羊肉串,羊肉汤,红烧羊肉吧。”
“……”
场面安静了一秒,然后新任放羊官们全都捧腹大笑。
“靠,说得我都想要吃羊肉了!”
“不愧是瘟神,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水平!”
“哈哈哈哈他妈的笑死我了,我竟然觉得这名字还挺不错的。”
……
为人师表多年的温厚老师额头青筋跳了跳,“温把酒你认真点取名。”
“好的老师,那我换波取名。”温把酒笑咪咪地答应,“那就叫喜羊羊,美羊羊,沸羊羊,懒羊羊,暖羊羊,以及村长吧!”
温厚友善吴老师:……
“算了,我们把羊分一下,谁的羊谁取名。”
高一高二两个年级加起来总共30个班级,每个班级出两名放羊官,六十个人正好每十人照顾一只小羊。
和温把酒分配到一块的放羊官们一溜烟都是高一的,小鸡仔们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来叫什么名字,最后一个头发卷卷的小姑娘提议,“那不如让温学姐决定吧!”
咸鱼躺尸,完全无所谓羊叫啥的温把酒:?
为什么莫名其妙又成了视线中心。
“我不是起名的料,还是等你们沈肆学长过来的时候让他决定吧。”温把酒摆摆手拒绝,“拉个群吧,以后关于羊的事情大家可以在里面发,方便交流。”
建完了群,吴老师那边又让每个学生抓紧时间练习一下放羊,温把酒家的奶茶店就在学校附近,回家吃饭也方便,她没着急练习放羊,倒是让高一的小鸡仔们先练习。
放羊一活儿,看似简单实则还是有点难度,尤其对于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学生来说,好多小女生都拽不住羊,甚至羊稍微动一动都被吓得要命,拖到最后温把酒竟然成了所有人中最后一个练习放羊的。
温把酒放羊放的倒是还很顺利,甚至还有点放上瘾的感觉。
拖了这群小鸡仔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吴老师也很过意不去,眼见着这群小鸡仔都试过了都回去吃饭了,他也差不多该收工了,回头一瞧,好家伙,还有个温把酒不知道在放羊还是遛狗。
“行了行了,把羊牵过来,回去吃饭吧!”温厚的吴老师招呼道。
温把酒有点体会到放羊的乐趣了,她上午课间吃了饼干到现在也不太饿,还想继续遛羊。
“吴老师,我们班沈肆还没练习放羊,我等他来了教他,您先去吃饭吧!我自己会把羊系好。”
一听还有个学生没来,吴老师诧异了一瞬,但听了名字又感觉还挺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行吧。”毕竟带了温把酒一年生物,吴老师对这学生还算了解,虽然皮了点但是还算可靠,“那我去吃饭了。”
温把酒点头答应,继续开心地放羊。
沈肆从旧停车场经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有点泛着傻气的场景,他那位之前还坚决不放羊的同桌,此刻不仅牵着羊跑,还摇着缰绳大喊皮皮羊我们走!
也不知道那羊是怎么想的,还一直咩咩地叫,像是在配合似的。
好傻。
连空气都冒着傻气。
沈肆就拎着汽水在旁边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那位迟钝的同桌才发现。
“沈肆?”
温把酒倒不觉得尴尬,她能屈能伸惯了,甚至还很自觉地同沈肆招手让他过来。
“你过来的正好,刚好我教你怎么放羊。”
沈肆三两步走过来,躲在一片树影下问她,“不是说不想放羊的吗?怎么过来培训。”
他清楚温把酒也不是循规蹈矩的死板好学生,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既然不想放羊那也没必要去参与什么培训,中午放学的时候直接跟着徐举案出去吃饭了,没想到吃完饭回来就看到她一个人在这放羊还放的不亦乐乎。
“这不是羊太可爱了吗?而且我们俩都不来,万一被发现了徐仙脸上也不好看。”温把酒随口解释道,她将手中的缰绳朝沈肆递了递,“正好之前还和吴老师说呢,我教你放羊。”
递过来缰绳的那只手很白却有很明显的几道伤口和划痕,和普通小姑娘的手完全不一样,沈肆抬眼瞧了眼温把酒,许是中午太阳太烈,她又一个人在这放羊,额头处已经有细细密密的汗珠,脸颊微红,到肩处的头发随意地拢在耳后,随性恣意。
沈肆敛了敛目光,接过缰绳。
旧停车场这附近有一块绿化带,估计也是到饭点了,牵着的羊一直朝绿化带跑,沈肆学着牵了会儿就没了耐心,拽着羊回头。他扫了一圈周围环境,羊圈还没修理好,剩下的五只羊都被系在两颗树下。
“这羊也系树下?”他问。
“嗯,就系那。”温把酒点点头。
饿了的小羊羔咩咩地叫,沈肆一路铁血无情地将羊拽到树底下。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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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挂了一圈铁扣,似乎只要把缰绳扣在铁扣上就行了。
他按开铁扣,要将手里的缰绳扣进去,牵着的小羊却突然发力朝绿化带跑,沈肆猝不及防被朝前带了几步,却不想身上的校服白衬衫无意间被铁扣给勾住了,只听“哗啦”一声,白衬衫就被划开了一道长口子,露出里面略显苍白的肌肤。
“哇!”温把酒站在旁边的树荫下发出惊叹。
“吴老师之前让我们每个组各自给各自的羊取名字,我们组除了我俩其他的放羊*官都是高一的学弟学妹,他们取了半天没取出来,最后让我们取。我现在觉得这羊既然这么莽,不如叫莽莽怎么样?”
现在说羊取名字的事儿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还是当着当事人面的幸灾乐祸。
沈肆下意识摸了摸佛珠,平复情绪。
他低头看了眼腰间破开的校服衬衫,又抬眼望了望对面树下笑盈盈看热闹的温把酒,然后举了举缰绳,“你来系吧。”
“行,我来。”
看得出来沈肆已经对这只鲁莽的羊彻底没了耐心,温把酒笑够了,一步三蹦跶地过来,边走边调侃道,“怎么说你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现在却被一只羊搞得校服衣服都破了,你说你下午上课——”
“!!!”
温把酒话还没说完,突然脚上一个不稳,她下意识地要扶住什么,手比脑子快,就近便抓住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温热的,光滑的。
下跌的趋势停止,她试探性地悄悄抬眼,却看见自己的左手竟然按在了沈肆的腰上。
衣服破了口子的那腰上。
鬼使神差的,温把酒的手指动了动,她能感觉到手指下的肌肤瞬间紧绷起来。
不对,我他妈的在干什么?
我是疯了吗?!
温把酒脑子瞬间清晰,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短短几秒钟,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
“温把酒。”
她听到沈肆的问话,尾音拉长,带着他特有的慵懒声调。
“你觊觎我?”
第17章 八九不离十
温把酒一直坚信,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但只要脸皮够厚,那人生不如意之事可能只有十之一二。
可现在,她的脸皮要撑不住了。
她温把酒,一个能伸能屈的小达人,别人尴尬我不尴尬比赛的冠军,在面对沈肆的一句“你觊觎我?”的问话里,感觉到了久违的丢人现眼的社死气息。
救命!
阿弥陀佛,无上天尊,耶稣上帝,救救我!
“我,我说这是个巧合你信吗?”温把酒小心翼翼地站直身体,松开左手,“我就是,就是不小心要摔了,就扶了一下你的腰而已。”
她踢了踢地面上一个不显眼的木桩,强行镇定地道,“真要论起来的话,主要是木桩的错。”
“但是,你摸了我的腰。”沈肆挑眉,又闲闲地补充道,“还摸了两次。”
温把酒呼吸一窒,底气不足地反驳,“我那是,那是没反应过来。”
“嗯,所以你反应过来就要摸第三次了?”沈肆逻辑严谨地反问。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温把酒说不过他,决定开启蛮横不讲理大法,“再说了,摸了又怎样?谁不知道我温把酒是一中流氓?”
“行,流氓是吧。”
沈肆似乎被温把酒这幅豁出去的样子给逗乐了,他将缰绳扣在铁扣上,下巴昂了昂,“那好,这只羊就叫流氓吧,怎么样?”
温把酒被一噎,没想到沈肆竟然还能来这一手。
她瞪着沈肆心说,我能拒绝吗?我有拒绝的可能吗?我要是拒绝了你是不是下一秒就干脆给这只羊加个温姓了?
我温把酒虽然是好色了点,但是绝对不是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之下就能故意做出轻薄之举的老色胚,我是个有素质的流氓!
温把酒深吸一口气,扬起假笑,“当然可以,我早就觉得我们组的这只羊太过好动,总是试图勾引甚至骚扰其他的羊,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是要大力谴责的!”
她顿了顿,继续庄重地道,“所以,我们现在给这只羊起名流氓二字不仅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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