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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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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女士才终于回神。她给了温把酒一个“安心”的笑,继续干手里的活儿。

    “那件案子要胜诉了。”

    温把酒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田沁月女士说的是什么案子。

    是魏雨心的案子。

    父亲杀死了强。奸女儿的富二代,现在轮到女儿守护父亲了。

    她由衷地感到高兴,连打扫碎玻璃都多卖了几分力气。

    “那是好事啊,那人都要去坐牢了,砸我们家店也就是无能狂怒。”

    报复式的砸店,最后反正都得去坐牢,损失点奶茶店的*维修费也没什么。

    温把酒没想多深,她只是单纯地认为这是一个赌徒最后的嘶吼泄愤,空虚且无力。

    “这次不一样。”

    田沁月女士的声线清冷地陈述。

    “我们要搬家了,温温。”

    温把酒愕然,“什么时候?”

    田女士声音很轻,但却没有周转的余地,“下个礼拜。”

    “我还有校庆表演,能不能等校庆表演结束啊。”温把酒突然间就有些慌,绞尽脑汁地想着可行的理由。

    田沁月女士没说话,只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望着温把酒,目光温柔。

    温把酒突然间就没来由的泄了气,她声音渐弱,“我不是说不愿意走,只不过想迟几天。你和爸爸可以先搬走,不行我就先到宽宽或者五叔那住几天。”

    说完又欲盖弥彰似的强调,“我只是想要参加校庆表演,不想要留遗憾。”

    田沁月女士半晌没说话,温把酒的心一点一点忐忑起来,手心抓着扫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

    她是有些害怕这样的田女士,像是浓烈的水,不言不语,却在无形中施压。从小到大,只要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便会顶不住这样的压力,倒豆子似的说出来。

    “小温,你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并不喜欢你爸爸。”

    出乎意料,这次竟然是田女士先开了口。

    温把酒没说话,脑子有点懵,在她记忆里,父母好像一直很恩爱,几乎从来没红过脸。

    田女士似乎也不需要温把酒的回答,她似是在回忆从前。

    “我最开始喜欢的人是我高中的同学,是个成绩不好的小混混,但是少年人所以为的爱都很浅显,误把欣赏当做喜欢,自我感动,自我说服。”

    “妈妈后来也因此做了很多错事,幸好最后遇到了你爸爸。”

    “我不是在全盘否定,只是妈妈认为,如果真的足够喜欢的话,那就等彼此都成长为更好的人时再相爱也不迟。”

    温把酒听懂了。

    田沁月女士想告诉她,真正的喜欢和爱,那就算经过时间的冲刷,也仍然会保持那份悸动。

    她不知道田沁月女士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在恋爱,明明也不曾对她说过。

    她很想大声的反驳,想说她真的真的很喜欢沈肆,却说不出口。

    或许在大人眼里,他们这种青春期的小打小闹都不是真心。

    温把酒没正面回答,她低垂着头,固执又蛮横地重复。

    “没有,我只是想参加校庆表演。”

    如同一张被反复撕开的纱网,嘶哑又狰狞。

    温把酒的二胡从来没有拉的如此糟糕,只是单纯的发泄,没有任何乐感。

    闹钟响了,发泄似的弹奏也戛然而止。

    她给自己限定了十五分钟的平静时间,时间太长的话就会扰民。

    其实她不是不能理解田沁月女士和温原同志做出的决定,毕竟一个穷凶极恶之人被逼到绝路,确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且这还是个有点权钱的恶人。

    安全起见,案件结束之后搬家是最好的选择。

    再说,温原同志之前也不是没搬过家。就温把酒有记忆起,少说也搬了五六次了。有时候是搬到其他市区,有时候是到其他省份,等事情平息了,再重新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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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温把酒习惯了没有深交的朋友,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高宽宽一个发小朋友。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啊。

    温把酒放下二胡,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玉坠,是个葫芦样的酒壶玉坠,用暗金色的线串着。

    ——这是春游结束时沈肆给的。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呢?

    温把酒摩挲这玉坠,视线开始模糊。

    ——“明年给你雕个镯子怎么样?女朋友。”

    校庆排练接近尾声,年级主任却突发奇想要将月考提前到今天下午,学生们一片哀嚎,又不得不抓紧时间多复习。

    沈肆这段时间几乎都没缺席上课和晚自习,明显感觉到温把酒这几天状态有些不对,像是心里藏着事。

    若是往常考试前,不说多刻苦,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抓着笔却半天没写一道题,走神的太明显。

    还有十五分钟自习课时间结束,课代表马上就要收作业了。

    沈肆没多问,也没提醒。他打开面前的卷子,一目十行地看题,答题。

    温把酒是自习快要结束时才算是回神,后面桌的颜梦佳过来问最后一题答案。

    “啊,我还没写完。”

    温把酒如梦方醒,朝着颜梦佳抱歉地笑了笑,拽出一张草稿纸,立马便飞速的写起来。

    她发呆的时间太长,前面填空和选择也有好多没写。

    “梦佳,能不能把你前面的题目给我——”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温把酒刚准备借用一下颜梦佳的卷子抄一下前面的答案,就发现旁边突然出现一张写好的卷子。

    所有题目都写好了,后面大题该有的步骤一项都没少,甚至还在题干上划了圈,看着像是故意留了点思考过程似的。

    她有些愕然地望向沈肆,“你不是从来都不写作业的吗?”

    所有的老师都默认了沈肆可以不交作业也可以不写作业,但算是基于对沈肆这段时间来上课的尊重,作业试卷还是会发。

    “对,我不写。”

    沈肆应的理所当然,他将钢笔放下,点了点试卷最上方空白的姓名一栏。

    “名字自己写?”

    温把酒的作业毫无波折的成功上交。交完了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沈肆好像在悄悄地看她。

    说看大约也不算准确,应该算是在观察?

    人还是往日里那副事事不关心,淡漠清冷的样子,但靠着椅背的角度变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斜靠着椅背,也不闭目养神了,就半眯着,似睡非睡的,盯着她看。

    温把酒莫名其妙突然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做贼心虚似的。

    “你老盯着我干嘛?”

    沈肆反问,“不能盯?”

    温把酒被问懵了,有些慢半拍地回答,“那当然可以盯。”

    过分的诚实可爱了。

    沈肆被逗乐了,忍不住低笑,这段时间的郁气也散了些。

    温把酒才意识到自己回了句蠢话,自己也被自己逗乐了,跟着笑起来。

    见她笑了,沈肆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巧克力,慢条斯理地拆包装,是草莓夹心的。

    他拆了一粒,递到温把酒面前,“吃点甜的会更开心。”

    没有直接去问,是拐着弯的关心。

    温把酒知道,沈肆看出来了,她这几天的不对劲。

    她也知道逃避没有用,却总是想着再拖一拖,也连带着好几个夜晚都失眠。

    总是要去面对的。

    “我有事要和你说。”温把酒双手互扣,紧紧相握,她停顿了会儿,又补充了句,“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嗯。”

    沈肆无意识地拨弄起佛珠,速度很快。面上却没什么表情,云淡风轻的。

    自习课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后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了,还有零星几个动作慢的学生没走,还在收拾着书包。

    温把酒不敢明目张胆地牵手,只是轻轻拽着沈肆的衣袖。

    等最后一个收拾好书包的学生离开后,她才松懈下来,双手握住沈肆的一只手。

    缓缓道,“我爸是个律师,平常呢接的最多的是公益案子,其次是替小偷小盗打辩护。怎么说呢,我爸这人,有点理想主义。”

    “所以才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说到这儿,温把酒停了下来,突然玩起沈肆的手来,将他细长的手指一会儿弯曲一会儿摆直。

    沈肆耐心的听,也不提问,也无所谓自己的手被温把酒折腾来折腾去,甚至还将佛珠扔在课桌上,腾出另一只手来,放到温把酒面前。

    颇有一种“任君采撷”的意思。

    温把酒将这次的案子简单讲了一下,末了声音藏不住的低落。

    “这几天就是为了这件事烦神?”

    沈肆面上不显,心里松了一口气。

    鬼知道他跟着提心吊胆了多少天,生怕温把酒突然反悔,觉得早恋不如学习。

    本就睡的不好,连做噩梦都是温把酒在梦里说“我觉得早恋影响我拿第一,要不咱们还是当兄弟吧!”

    只是异地,还好。

    还好?还好个屁。

    沈肆的面色微冷。

    “嗯。”温把酒声音闷闷的,“但还有一件事。”

    “什么?”

    温把酒低着头,沉默着没说话。

    沈肆没有催促,甚至微微避开视线,不给她压力。

    中午放学的高峰期,就算是在教室里也能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教室的窗户没关,风也温柔的吹拂。

    恍惚间,沈肆感到手背有些凉意。

    “吧嗒吧嗒”,温把酒无声地落泪,眼眶红红的,望着沈肆。

    沈肆的心猛地一颤。

    他尚未反应过来,突然身体被迫前倾。

    温把酒用力拽着沈肆的衣领,气势汹汹地吻了上去。

    吻的毫无章法,甚至因为太用力还有些碰到牙齿。

    她的声音哽咽又委屈,像是雨中淋湿的小猫,等待主人的到来。

    ——“我不想分手。”

    ——“我们私奔吧。”

    第55章 八九不离十

    下午,月考开始后半小时,第一考场的前两个座位仍旧空着,朱时看了眼书桌上贴着的姓名和学号,一个头两个大。

    造孽,真是造孽。

    虽然不是联考那么重要的考试,但这两个人也太放肆了点!

    朱时恨恨地跺脚,毫无头绪。

    他是被第一考场的监考老师叫来的,语气还算客气,说开考都十五分钟了,为什么你们班的学生还没来?

    朱时当时乍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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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就沈肆没来,还笑吟吟地同负责第一考场的监考老师说没事,结果等听仔细了才回味过来,好家伙,这回连温把酒都不来考了。

    他憋着一口气打电话给徐亦菲,毕竟他只是个副班主任,这种事情还是要和她通个气儿。

    徐亦菲也在监考,怕打扰学生考试,手机直接静音了。

    朱时打不通电话,只能发微信消息过去,看徐亦菲又不回,憋着一股气儿,隔段时间就发消息骚扰。

    中学生活除却学习考试的时间大部分都是枯燥的,沈肆和温把酒两人同时缺考这件事足够引起谈资,更何况身为第三名的秦究还有意推波助澜,在学校论坛上发了个不大不小的帖子

    ——《第一名第二名同时缺考,原因为何?》

    然后自问自答,在底下评论——[我猜是因为和第三名的友谊深厚,想让第三名逆袭一位,真是感天动地的友谊!

    一看就是扯淡的原因,瞬间引起一大波的反驳。

    又是放学又是考试结束,回帖的人数不断攀升。

    秦究看热度差不多了,切了个账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知道原因,好像是沈肆身体不好突然晕过去了,温把酒把他送医院了。]

    然后继续切换小号,顶帖——

    [是的是的,我好像中午也看到了!没想到沈肆看着强壮,实际上好虚弱的!]

    如法炮制了几条评论,秦究心满意足地退出论坛,深藏功与名。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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