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嬴政也如他一般将冰块咽下,听他语间尽然是得意,只道:“再来。”
秦政于是又往嘴里咬了冰。
这次嬴政没有与他较劲,而是凑近用齿把冰块往秦政嘴里顶去。
往里用力比往外好使得多, 很快,冰块就被推进了秦政嘴里。
嬴政趁他还没来得及闭紧牙关探进了他唇腔。
冰块被秦政藏去了右腮, 舌尖抵着人不让他继续往里进。
嬴政也不着急往里去, 绕着他的舌尖舔吻,时而带去上颚, 秦政感觉到被他带出的一点酥麻经由唇腔流过全身, 几番下来,秦政有些招架不住,推开他往后去。
他愈躲, 嬴政愈靠近,摁住他后脑不让动,秦政鼻尖抵在他脸侧, 逃也逃不开,呼吸一经乱, 就再也平不回来,只觉得愈发喘不上气来。
方才还能与他有来有回,如今却是方寸大乱。
两人嘴里都染了寒气,却怎么也挡不住体温渐升,冰块融化而成的水愈来愈多,终于是顺着秦政嘴角溢出,滴滴下落。
嬴政把人吻了个迷糊,将他挡人的防线尽破,不一会,就将他藏起来的冰块叼了出来。
分开的那一刻,秦政侧过头喘着粗气,指尖都发着软。
听着那融得只剩了小块的冰被他细细嚼碎,秦政蜷了指尖,擦去嘴边的水渍,道:“你……”
他喘息片刻,这才终于缓过来,问:“哪里学来的这些。”
好歹比他多活了五十载,嬴政自然什么都会,当下却骗他:“无师自通。”
秦政笑了声,道:“天赋?”
“是啊,”嬴政察觉他有些寡言,还以为他是暂且有些发懵,未有多在意,道:“大王输了。”
秦政还是微喘着气,问他:“你要如何?”
嬴政并不打算给他解衣,而是抬手去捡回来腰带,想将被秦政惹乱的衣衫复原回去。
稀奇的是,秦政居然没有拦他。
这位方才还嚣张的大王现在静在了原地。
嬴政没有从他暗沉的眸子里读出来对的情绪,一手把着衣衫,一手沾了果盘里的冰水,打算给他冰个清醒。
却恰逢秦政扑了过来,嬴政躲他躲出了经验,此次躲闪及时,没有被他扑到。
可这样一来,衣衫再度乱了开,散开的外衣来不及收,被秦政抓了个正着。
嬴政在他压上来的一瞬间换了手撑地,好歹是没被他压个严实。
还没等他问秦政做什么,两相贴近,秦政倾身吻他的脖颈。
也是在此时,嬴政猛然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
嬴政当即推开了秦政。
随即退到桌案旁,又去沾了一手冰水。
秦政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跟着他起身,将他圈在了桌前,道:“这可是你惹出来的。”
惹出来可不一定要解决,趁他靠近,嬴政方才沾了冰水的手一下就摸去他后脖颈。
秦政被他冰得一哆嗦,霎时火都清下去不少。
“光天化日,”嬴政又抬手将他绑发的绳给挑开,道:“大王自重。”
秦政绑好的头发瞬时散了一半,道:“你!”
不待秦政说什么,嬴政又摸了一手冰水,在他额头上复而冰了一下。
趁此时机,嬴政推开秦政紧拉住他衣物的手,草草系好腰带,也不顾衣衫并未全然理好,快步出门去。
再久留可不知道会惹出些什么事来。
可开了门,门外侍从却将他拦了下来,道:“大王有令,未得大王准许,客卿不得随意出殿。”
“?”嬴政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经了上回,秦政倒是吃一堑长一智,此回不那样轻易就让他走了。
对着侍从交叉拦人的兵器,总不能硬闯了出去。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嬴政一时停在了殿门口。
却也开着殿门,不让秦政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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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秦政道。
嬴政不回。
既然不让走,那么总不能顺了他的意,让他占去了便宜。
秦政抬手将发绳解了彻底,黑发如瀑洒去身后,他继而朝他过去。
守门者不得轻易往里窥视,此时目视前方,片刻不敢回头。
只有嬴政瞧了他散发的模样,盯着他一步步过来,最后无奈被拉了回去。
殿门再度合上。
“大王自重。”嬴政被他拉着手,却始终走在离秦政一身远的地方。
秦政起的心思全然被他冰没了,自然是自重。
他只召人来上了梳和铜镜,而后将梳递给了嬴政,接着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坐下,道:“为寡人梳发。”
这样正常的要求,嬴政有些意外,拿过梳来为他好好绾发。
此为小事,但他也并未为他人绾过发,技艺不精,发绳带上的那一刻,嬴政明显看出绾得是歪歪扭扭。
不禁失笑,道:“大王还需寻专人来重新绾发。”
秦政瞥眼看了眼前铜镜,自然也看出了他手艺拙劣,笑道:“寡人还以为你事事都精通。”
说着想来解他的冠,嬴政意识到他是想原样找回来,当即捉了他的手,道:“臣还需前去处理公务,衣冠皆不整实为不妥。”
“你擅自乱了寡人的发,”秦政问他:“又该如何解释?”
一时情急下的无奈之举,嬴政无话可说。
秦政见他不答话,继而凑来他的颈侧,咬住了他方才吻过的地方。
嬴政知道这又是秦政罚人的小手段。
但咬在明面可不行。
“别咬,”嬴政推开他:“被看见是如何解释?”
秦政闻言,扒开他的衣领,在他衣领下吻出了道道红印。
嬴政垂眼看着他的动作。
最开始仅仅是吻,现在看来,是愈来愈过分了。
之后他只会仗着他是国君而愈发过分。
不同一贯在秦政面前言笑的模样,嬴政难得皱了眉头。
伴随着身上一点点湿热的触感,嬴政捏着精致铜梳的手逐渐收紧。
事到如今,他只想尽早成了布局,而后尽快脱身。
想着,秦政在他锁骨轻咬了一下,终于是抬起了头。
嬴政将他扯乱的衣领正了回来,道:“臣再三言道,今日有要事,是该走了。”
“好。”秦政复而将他扯过来,最后吻了片刻,将早些时候丢的面子尽数吻了回来,这才吩咐了门外侍从放他离去 。
这日过后,嬴政将秦政隔两日去见他的规矩当作没有,甚至有时召见都会推拒一二。
毕竟一次比一次难脱身,除去朝会后实在躲不过去的召见,他不想与秦政相处太久。
整个夏日在两人的暗暗较量中过得飞快。
蒙骜不久后战胜归来,秦政自然是为他庆功。
他年事已高,秦政本想借此机会让他卸甲归田,在府中安度晚年。
可惜他在咸阳闲不住,拒了秦政的好意,领了功勋后,再度前往函谷关,说是要去和老友相会,亦是去见见许久未见的乖孙儿。
秦政无法,也只能是由他去。
另一边,为赵姬求情的人久未断绝,秦政听得心烦,却也终于在一个叫茅焦的谏臣劝说下松了口,许诺让赵姬反省半年后,亲自去迎她回咸阳。
那边成蟜的伤也好了差不多,但因是贯穿伤,肩上终归是留了些毛病,对此是郁郁寡欢。
秦政听闻这消息,因怀疑他参与谋乱,也没有亲自前去探望,只派人给他送了些滋补的物事,之后派了人对他多加监视。
至此,雍城一变是彻底尘埃落定。
反观嬴政。
除去周而复始躲秦政,那边麃公终于是来了消息,说是会尽快前来咸阳相会。
但他指明了不会入咸阳,嬴政打算让王乔松在咸阳城郊跟他离去。
秦政策划的那场比武,因蒙毅时而会来找他对接些事宜,嬴政自是知晓。
不同于秦政的设想,蒙毅还加设了非军士的比武,虽只有夺得前三位者有赏,但在各项夺冠者不仅有赏,经由操练,可在军中得到伍长的位置。
是为激励能者从军。
盛夏天晴,接连几场雨后,经由风吹,终于是吹走了长久以来的闷热。
一经迎了凉风,城郊比武的场地就开始筹备。
是借了城郊驻军的练兵场用。
也不等多长时日,约是秋初,各项事宜备好。
早前下发去各地军营让他们先行选拔能者的命令也得了回应,各地前来咸阳参与的军士亦陆续抵了咸阳。
非军士而符合要求者先在各地经由初次筛选,也陆续到齐。
比武初日,场上热闹非常,除去参与者,咸阳百姓亦来了多数,在搭建的观台落座,等着场地间比武者入场。
众臣比之秦王先至,在场中高台上,嬴政和李斯帮着忙得焦头烂额的蒙毅处理各项事宜。
高台正中坐椅所属的主人却迟迟未至。
因是秦政主张办的比武,嬴政并不知他会以何时出场,但这样迟没来,定是好好做了些准备。
比如今日的穿戴必不同寻常。
他年少时也曾颇为在意仪容。
在正式场合上,穿什么出场,何时出场,他还是较为看重的。
虽说他的到来必是万众瞩目,但他往往会追求一些让众人意料不到的出场。
不多时,场边有鼓声起,此声起,往往是显贵入场。
霎时场上由乱转静。
入口处随即有队伍来。
嬴政一眼看出是秦政的护卫先行队。
待此队入场,紧随入目的是一匹骏马。
马首上带着一枚银色繁杂纹饰当卢,连带着络头等物皆为银色,马身前红樱似血,马鞍下亦铺了花纹繁复的障泥。
如此显目的马却丝毫没有夺去其上者半分光采。
随着马儿踏步向前,其上人逐渐入目来。
高大骏马上秦政骑得悠哉,身上不是平日穿的袀玄,而是一身干练胡服。
他黑发高束,束发带外是金色发饰,一条黄金链自发饰末尾而下,一路顺着发延至耳侧,垂在他肩头,在光照下熠熠生辉。
周身带起的风吹起他发尾,连带他额前碎发轻动。
方才静下去的比武场经由他的出现,刹那间爆出阵阵高呼。
一声声听不清的言语中,秦政越过场上千千众,一眼看见了高台上的嬴政。
两人遥遥对视。
迎着秋初的一缕微风,嬴政看见少年的自己裹挟在蓬勃朝日中,携着万众欢呼,正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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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浅笑。
第065章 束发
这专对一人的笑意转瞬即逝。
秦政转而微沉了面色, 又是平日不怒自威的模样。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二人之间微小的异样。
嬴政也没来得及回应他,只是在意识到秦政这独属一人的特殊后,心中既是无奈又是好笑。
他倒是没想过他还会有这般面孔。
追人追出这般热烈的模样, 嬴政觉得荒谬的同时又升起一丝不快。
秦政这份喜欢不过是基于崇苏这个身份。
虽不是自己的身体,但二人魂灵一致,嬴政默认他们为同一人, 也就一直对秦政有着一种莫名的占有欲。
觉得秦政只该以天下先,以他本身为先,不该对他人有这样的执念。
如今他却对着一副伪装的皮囊起着不同寻常的欲望, 即使嬴政能感觉到他所谓的心悦不过是基于他本身,丝毫不顾他人意愿,那也是叫人不快。
何况现在的秦政当真是烦人。
他不喜被人掌控,即使这个人是另一个他也不行。
向来都是他凌驾万人之上, 凭何要在这个世界受着秦政的压制。
他的视线又落去了下方的秦政。
尚值晨间,秋日洒下的阳光和煦, 这样照在他身上, 冲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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