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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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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了过去。

    意外的是, 秦政居然接受了这个理由。

    好似对于他来说, 扶苏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还在咸阳。

    嬴政继续督造关中水渠, 秦政对粮草的事颇为重视, 在统筹全境的粮食产出后,最终将厚望再度寄予在这水渠。

    在能调用的基础之上,他挡回异议, 给嬴政又调去了些许人力。

    阻拦他在此渠上投注过多人力的多是执意要用本国人士的守旧一党。

    而这一党包括了许多嬴姓宗族的人。

    本该是他们的为官机会现在全然被诸多外来者包揽,不满是为常态。

    但因不满而去桎梏他的行动,这当然也会让秦政不快。

    嬴勖日益年老, 秦政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他告老,或是干脆离世的时机。

    嬴勖功勋显著, 又是他的伯公。

    若是拿他开刀,这样卸磨杀驴的行径,动的是整个赢姓宗族对他的信任。

    此对秦政是极为不妥。

    只能暂且两相无事,等他们群龙无首,之后再将他们尽数驯服。

    与此同时,秦政几番斟酌之后,在朝堂上商议一番,最终决定先行攻韩。

    但也不尽然攻下,吊着一口气,让其作为秦国与魏国之间的屏障。

    之后再着手攻赵。

    东出的计划一经定下,秦国上下更是紧锣密鼓开始筹备。

    又是一月。

    那边军工来了喜报,说是巴蜀之地,在当地居民带领下,他们意外发现了一处矿产。

    巴蜀之地自归秦以来,向来是秦国的军事工厂,发现矿产之事常有,此次发现的这处自然是对秦国的又一助力。

    秦政派去督工的三人接手这处矿产,开采事宜提上日程。

    干戈无忧,水渠虽未修好,此年却也无甚天灾。

    若此般维持至秋日,今年秋日丰收,秦国的粮产必然能支撑起此次战线不长的征战。

    这些事备好,秦政难得有了清闲。

    恰好,那锁链也方好打造完成。

    这物件做得精巧,外层渡了金,单从外看熠熠生辉,很是漂亮。

    而拿到手里,本是坚硬金属,却柔得恰到好处,粗细也正合适,不至于硌人,也不至于栓不住人。

    秦政对此物颇为满意,把玩个够,这才放去了那间小屋。

    该用它的人自然也被他寻了个理由召进宫来。

    “水渠修得如何了?”秦政用的理由是这样的官面。

    “再有一年多。” 嬴政也与他这样官面地答。

    秦政又道:“近日布去边境试探韩国的兵力来了消息。”

    “果然,韩王惴惴不安,多次想聚集兵力,但又怕惹来秦国怨怒,最终按兵不动。”

    嬴政淡然道:“垂死挣扎罢了。”

    “是啊,”秦政接道:“终归会被寡人控在手中。”

    他的话锋在此转了向:“你也一样。”

    嬴政还以为他又起了什么心思,当即提醒道:“不是以半年为期?”

    “今日不谈私情,”秦政道:“且谈君臣。”

    若谈君臣,为何又要这样说话。

    嬴政暂时未做声。

    秦政则道:“寡人近日读了一卷书。”

    “书中所思,很是合寡人的心意。”

    提到君臣,又提到书,嬴政自然想到了一人。

    秦政扔给他了一卷竹简。

    嬴政只扫了一眼,心下当即了然。

    果然是韩非所著。

    秦政缓声念道:“知臣主之异利者王,以为同者劫,与共事者杀。”

    话间意思尽然在点他。

    这句话从前嬴政也很喜欢。

    懂得君臣利益不一致者,才有资格为王。

    若觉利益一致,将会被臣下挟持,若事事分权予臣下,早晚被臣下所杀。

    他从前自然是不喜分权的。

    可到了这边,他怎么也想要从秦政手里分权。

    这是他们的根本矛盾所在。

    秦政看着他面上神色,声音平静又不容质疑:“你总说你做的事对秦国有利,你岂敢说,你做的事与寡人利益一致?”

    韩非的那句话摆在前,嬴政怎么也不能说他们的利益一致。

    他暂时保持了沉默。

    “对于臣下,寡人想要的是臣下以君王利为先。”

    秦政也不期望他每句话都答,继续道:“而你想要的呢?”

    “高官厚禄?还是重建你的家族?不管怎样,你不以寡人之利为先。”

    他道:“我们的位置不同,我们的利益终归不一致。”

    嬴政将话往旁引:“大王这样懂得君臣异利,是天生的君王。”

    秦政不上他的当,打断他:“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他重复了一遍嬴政之前的话:“只要做的事对秦国有利,又何必问这样多。”

    “你这话将你与寡人放在了同样的位置,认为你的利益与寡人的一样。”

    他抬手将嬴政牵了过来,手指将他的衣袖上推,露出了他的右腕。

    复而又点去了书中话语:“以为同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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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秦]陛下何故水仙?》 80-90(第9/18页)

    “你让寡人不要在意你的身世,但你知道太多,屡次擅自行事,实则就是在分寡人的权。”

    秦政轻握住了他的腕,再道:“与共事者杀。”

    他瞥眼看他,问:“还觉得你的隐瞒合理,而寡人是在无理取闹吗?”

    嬴政无法否决他。

    诚然,如若换个位置,他为王,而有一个如他这般的人存在朝堂。

    这人早就消失了。

    他也根本不会与此人废话这样多。

    站在秦政的角度,他确实已经足够宽容。

    可目前他二人立场不同,嬴政终归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先。

    他问:“大王说了这样多,是想看清臣的身份?”

    如若这样,便可搬出他一直以来的准备。

    “不止。”秦政放开了他的手腕。

    想的无错,崇苏的手腕果然与他无差。

    秦政又给他念了一段话:“名实当,则径之。生害事,死伤名,则行饮食;不然,而与其雠。”

    他念完,评价道:“寡人觉得这话很对。”

    手腕上还有些余温,却丝毫不像先前肌肤相亲的温存,反而像毒蛇缠绕,温热的触感,却又显得那样的冰凉。

    这样杀意极重的话,换人听了,估计都要请求秦政饶下一命。

    这是韩非书中对于行事出格臣下的杀招。

    若师出有名,则依法杀之,若此人活着碍事,贸然杀又坏己身声誉,则在其饮食中动手脚。

    若都不合适,则利用此人的仇家,借刀杀人。

    他在秦政面前一贯带着的浅笑落下,直言道:“大王想处置臣?”

    秦政自然察觉了他神色变化,但他并不去哄人。

    而是压了眉眼,显出了些许阴鸷:“寡人并不想杀你。”

    “不过此为警醒,”他道:“你若继续隐瞒,就不要怪寡人收回给你的一切。”

    他不拿走,嬴政也会自己放弃。

    这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威胁。

    只是不免问:“又为何这样突然?”

    上回争吵后秦政莫名亲近,此次又是莫名找他麻烦。

    冠礼之日还能那样亲近,现在就忽而谈去了这样的杀招。

    嬴政觉得两人都带着些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无赖。

    最大的可能,还是他在背后查出了什么来。

    秦政未有直言,而是道:“自然是因为近日寡人得知了些趣事。”

    果然。

    既然围绕着他之隐瞒说了这样多,那么他得知的估计是与他的身世相关。

    他曾与扶苏说过,无需担忧秦政查不到他的身世而起疑。

    话中的早有对策,是指他为官的那一刻起,就早已着手去打造这样一个家族。

    约是一年以前,嬴政让他伪造的家族四处留痕。

    目的是让一直寻找未果的秦政寻到些踪迹。

    不管他信不信,都能让他转走些注意,也能让他猜不到真相。

    秦政起身邀他,道:“带你去看个惊喜。”

    什么惊喜,这个时候提出来,只可能是他的算计。

    嬴政没有搭理他的手,兀自起来。

    秦政也不生气,收手回来,就这样领着他出去。

    嬴政跟随在他身后出了殿门。

    若秦政让他看的是他查到的一些证据。

    嬴政自然有办法敷衍过去。

    不过此次他既然已经说得这样直白,料想他不会轻易放过。

    秦政若要对他有所动作,绝不可能只是撤去他的官职。

    他是不会杀他,但是能困他。

    可倘若被秦政一直困在身边,与杀他并没有区别。

    嬴政心中心思百转,寻找着适合走的机会。

    思索间,秦政领着他到了宫中一处偏屋前。

    他到门前,却未先进去,而是就此停在屋外,示意他开门。

    嬴政于是上前。

    方踏进屋,看到其中人时,嬴政的脚步顿在了原地。

    “怎么。”秦政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他的声音从其后绕上,一点点逼近,似要将他围困其中:“不认识了?”

    实在是时隔太久。

    岁月在此人身上度上了一层显眼的痕迹。

    但再次见到,嬴政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久寻未果的人此刻活生生站到了他面前。

    妇人神情恳切,到了近前来,对着他唤从未听过的名字:“阿朝。”

    第086章 圈套

    “阿朝?”

    秦政故意重复了一遍。

    他问道:“这就是你原本的名字?”

    嬴政回避了他的眼神。

    以掩饰住眼中的一丝错愕。

    心中所想被推翻, 秦政带他来看的全然不在意料之中。

    这妇人出现得太过忽然,嬴政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也只是一瞬,他即刻冷静下来。

    “你在说什么?”他躲开了妇人, 往后退了一步。

    后撤的当口,他大致扫了一眼这小屋。

    都是些陈旧样式,除了床榻和摆着几卷竹简的桌案, 并没有太多其他物事。

    像是宫中荒置已久的下人住房,近来才洒扫出来。

    藏得这样好,也难怪他毫无察觉。

    一旁秦政拦住了他后撤的架势。

    他伸手挡在嬴政腰间, 将他带得往前一步。

    嬴政也同时抓住了他的手,两相对峙,最终二人同时松手。

    身后屋门闭上,三人共处一室, 气氛如坠冰窟。

    “阿朝不记得我了吗?”妇人再度上前来。

    “记得。”嬴政对于她并未有什么情分,眸间尽然是冷淡。

    他们的情分在当年给出那些布币时就早已终结, 嬴政挡开她:“我不是阿朝。”

    “你认错了。”

    “是她认错了, ”秦政在一旁插话:“还是你一直在欺瞒?”

    这样让他措手不及,一上来就往他的身份是假去, 又有一唱一和的架势。

    嬴政当然不信这具身体的原主就叫阿朝。

    这妇人当初只是见原主搬来那贫民窟。

    具体身世, 嬴政当时问了许多,虽她时常精神不对,答非所问。

    但也绝不是全然不省。

    若她早知道原主的名字, 不可能在相处的那段时日,她从来都不提及。

    嬴政不信她是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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