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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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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扬了他此次前往卧底的诸多功劳。

    即使有些是为长远之计,现在并未体现出来,但大多数人也能从其间悟出深意。

    此去之功加之秦政对他的重视,先前对于“崇苏”的唾弃顿时转了向。

    嬴政不日便可重返朝堂,但他一时未有这样做,而是选择暂且待在宫内。

    秦政知道他是在意自己成婚一事,此事不解决,他绝不会罢休。

    可他要如何解决?

    两日间,秦政特意不去关注嬴政的行踪,只是静待着,看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来。

    也是这日下午,嬴政照常来他殿上,批阅着秦政分给他的那半数上书。

    批阅到一半,正巧蒙毅请见上殿,与秦政商议事宜。

    谈话的这片刻,嬴政的视线一直不时会放去秦政身上。

    秦政这两日已然习惯被这样盯着,一直也未有看他。

    倒是蒙毅注意到他的神色,在嬴政批阅完政务,暂且出门去时,与秦政道:“大王当心。”

    秦政不明所以:“当心什么?”

    蒙毅只道:“客卿。”

    秦政更是不解:“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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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毅也不知为何,只是客卿看他的眼神实在算是阴鸷。

    无论是哪方面,他都提醒了这一句。

    哪想秦政却毫不在意:“无妨,他不会将我如何。”

    他并没有什么可当心的,就算是全天下的人都害他,嬴政都不会害他。

    他都这样说,蒙毅自然也没什么再强调的必要,该说的已然说完,蒙毅顺势起身告辞。

    秦政对他的这一句提醒只觉出些趣味来,想借此去调侃嬴政。

    可嬴政在帮他理完政务后,却不见了踪影。

    关乎方才理过的政务,重要之事都被他记在了新的竹简上。

    都不留下与他协商了,秦政不明白他这样到底是急着去做何事。

    也不去过问,秦政先行处理完了今日事宜。

    可今日直至入夜,他也未见嬴政身影。

    回寝居的路上,秦政终于是忍不住,去问了他的行踪。

    这才得知他原是去了那处带着小池的居所。

    又问及他在干什么,亲卫只说在饮酒。

    这时候待去那边,又只是饮酒,这是为何?

    秦政悟出了些借酒消愁的意味,随即立马又生出些许心疼来。

    冷落两日,其实不止他受不住。

    秦政回寝居的轿忽而就拐了弯,朝着那处居所去。

    进去那居所,秦政就见了本在屋前的侍卫尽然站在了宫门处,一问,才知道嬴政不许人去靠近。

    这下秦政更是好奇他到底在做什么,既然他不准许人进去,秦政将自己的亲卫也留在此处,独自进去殿门。

    一进去,他就见屋中人趴伏在桌案上,面前当真摆着酒壶。

    一旁的酒盏中酒剩了半盏,而他好似是饮醉睡去了。

    酒香弥漫在屋里,秦政轻叹了气,去抚了他的脸侧。

    或许是当真做得太过,竟惹得他这样伤心。

    秦政一时心生不舍,决定等他明日醒酒,先听他之所想,再去行后事。

    不过……

    什么酒居然要他都醉了。

    秦政视线落去了剩下的半盏酒,平日与他饮同一酒盏饮了习惯,秦政十分自然地喝下了这酒。

    是他平日爱喝的杏花酒。

    秦政更是对他生出些愧疚心思,将酒盏放了,就想将他抱去塌上。

    也就是他杯盏落下的一刻,桌上的人却动了。

    似乎是被声响惊到,嬴政从桌案上抬头,神色带着些饮酒醉去的恍惚,看到他,先是过来勾了他的手指,哑声问:“什么时辰了?”

    秦政由着他被勾到近前:“已然落日。”

    嬴政接着又看向四周,问他:“我们为何在此处?”

    他喝醉酒的模样有些乖。

    “醉糊涂了?”秦政稍稍凑近,轻吻他如盛了清澈月光的眸。

    他曾经好奇过他酒醉的模样,而嬴政与他说,他喝醉时除去思维举动不同寻常,单看面上,会像没醉一般。

    秦政一直好奇是什么模样,今日算是得见。

    和他稍许不同,嬴政脸上并没有飞起红来,只是这样直勾勾望着他。

    秦政被看得一阵心痒,低头便吻住他,从他唇齿间尝得些凌冽酒香。

    他并不容易醉,今夜也不知喝了到底多少,秦政吻完人,难免忧心,暂起了身问他:“要唤人为你熬些醒酒汤吗?”

    嬴政还是没有回话,盯着他的眼没有移开的意思。

    看来是真醉傻了。

    见他连话都不会说,秦政叹气,亲卫都被他留在了宫门处,要唤人还得出门去。

    正想扒开他的手往外去,一直安分坐着的嬴政却起了身。

    下一刻,秦政往前的步子猛然后撤,踉跄间,秦政的手带落了桌上酒盏。

    酒盏跌落在屋中铺着的毛毯上,酒水倾洒而出,随即一声闷响,玄色衣袍散开铺了满床,秦政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嬴政拉着摔去屋中宽大床铺。

    也不知是否是摔得太过分,秦政顿时觉得头脑昏沉起来。

    想起身却又顿失了力气,也只这片刻,嬴政倾身覆上来,压着他便吻了下来。

    吻得又凶又急,秦政被他圈在底下紧压着,腰身都难发力,更别说去推开他。

    衣冠被他扯了个松,秦政越是想反抗,越是没有力气。

    他被抵得靠去了床头,一阵清脆的叮当声中,秦政只觉得开始发热的手腕一冰。

    都不用特意去看,秦政都知道是那锁链。

    放在这屋子里,他一直未有特意去收起,此时被调试到了合适的长度,不至于伤到手,也不至于太长,方好够他浅浅挣扎。

    吻愈来愈深,秦政忽觉身体升上来一股异样,颧骨平添了红,呼吸都紧促起来。

    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到底是为何,可被嬴政堵着嘴,他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嬴政从他的挣扎中意会到他想说话,浅笑间,他草草结束了这个粗暴的吻。

    他一松开,秦政立刻就带着些气急质问:“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他的气息已然不稳,嬴政扯开了他的外衣,靠在他耳边道:“小.秦王觉得呢?”

    这再正常不过的语气,又哪里是饮醉了酒。

    他清醒得很。

    只不过凭借对自己的了解,装醉引诱他自行喝下那半盏酒而已。

    不止如此,嬴政还故意将侍卫都放在宫门处,在诸多暗示间让他也将亲卫留下。

    他自从踏入这宫中,就是落入了他精心准备的圈套。

    秦政咬牙看他,异样的感觉让他难受至极。

    饶是他不答,秦政也猜到了他到底放了什么。

    嬴政再度凑了过来,知道再去吻他定然会被咬,只凑去了他的耳边,去叼他发烫的耳垂。

    他呼出的气流比平日都更烫人,那股酥劲顺着耳廓往里钻,像是一条蛊虫,藏去秦政的骨血,在其间游走,四处点火。

    “你……”秦政想去推开他。

    药效正是发作时,他手上没什么力气,推他都拖泥带水,嬴政一把捉了他的手,吻住他的手心,问他:“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他说完,又轻轻在他手心舔。

    极轻的力道,那湿热的触感却带得秦政浑身震了一下,烧起的欲望直往下钻,一时他浑身都冒了薄汗。

    挣扎都没了力气,他只能听嬴政继续道:“我不喜欢这话。”

    第143章 交响

    他不承认, 那么他就让两人真正意义上有关系。

    话说完,他将秦政的里衣也扯开来。

    秦政一手被锁着,另手被他压着, 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腰上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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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他的手,秦政只能嘴上反抗:“放开。”

    嬴政又怎么可能放。

    锁链声动得厉害, 见他即使失了气力,仍旧挣扎得愈发厉害,嬴政问:“为何?”

    他靠近了些许, 问:“不是希望我这样吗?”

    他一边说着话,动作却也一直未停,嬴政将秦政的头冠也解开来,丢去了床下。

    接着, 他把秦政抱来了怀里:“你说我不明白我心,我现在明白了。”

    “我根本放不下。”

    秦政反抗的动作一时停了。

    身体烧得难受, 他倒也不是当真拒绝他, 而是不想被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强迫。

    既然他这样承认,秦政看他一眼, 忍着他惹起的诸多异样, 随后道:“说服我。”

    嬴政也就与他说:“我想拥有你的一切。”

    他终于是和秦政说了真心话:“就算有许多阻碍,但我不惧怕,一直以来我担忧的只是你会逃避。”

    他语间当真带着说不出的忧心:“毕竟你这样年轻。”

    “你拥有太多, 甚至我没有的你同样拥有。”

    锁链在一片寂静中作响,嬴政挑了那锁链,道:“我不喜欢桎梏, 你同样也不会喜欢,我担忧你会觉得我将你锁在身边, 而不让你去接触他人。”

    可这些都不重要了,没什么可担忧的,如若他不愿意,那就强迫他愿意。

    反正他懂怎样去控住他。

    他对秦政的感情极其复杂,可有一点一直未变。

    他对他奇怪的占有欲从一开始就有。

    秦政是另一个他,所以他做的事不应该出格,他也不该对除去国事以外的其他投注太多感情与热情。

    这一点,甚至于秦政对没有揭开身份的他百般示好时,他都生出过阵阵不满。

    连他去接触披着身份的自己,嬴政都不怎么能接受,又何况看他去接触别人。

    可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意识到。

    他从前觉得了去这番执念,陪秦政几年后看着他成婚或许他能接受。

    可昨天看到他那样去对别人,仅仅是牵手而已,他就受不了。

    他根本做不到。

    关乎秦政去与他人亲密,去将这些本该属于他的赋予别人,当自己不再是特例,嬴政发现自己生出的根本不会是释然,而是更加扭曲的执念。

    他养育出的一个近乎完美的自己,他根本放不了手。

    当初秦政对他偏执,对他有的是极其偏执的掌控。

    作为更为年长的他,他生出的感情只会比秦政更为强烈。

    何况是历经这样多年难得生出的感情。

    他怎么可能放手。

    疯狂,偏执,固执,这些词不单单是形容秦政。

    “此生此世,又哪怕是来生,千世万世,”嬴政缓缓从他身上起来,去看他的眼睛,像是在宣誓,又似在诅咒。

    “属于我。”

    “归属我。”

    他去吻秦政的眼睛,单方面地为他认下誓言,随即道:“来到此世后,我从未像现在这般想要拥有过什么。”

    “小/秦王,”放在床榻上的盒子被嬴政用手指挑开,极轻的一声响,他问:“你要拒绝我吗?”

    秦政身上燃烧得厉害,泛着欲望的模糊意识容不得他去想太多。

    听完他的话,他挣扎的动作终于是停下,神色间颇是添了些视死如归:“你来吧。”

    冰凉的触感瞬间贴了上来,秦政惊于这阵凉意,抑不住的闷哼间杂着热气呼在嬴政脸侧。

    唇又被吻住了。

    他吞咽着嬴政递来的欲望,挑拨愈来愈过分,吻到一半秦政催他:“你快些。”

    嬴政却没有理会,只与他道:“会疼。”

    那秦政也不管,愈渐灼热的气息让他不想再等。

    他再度道:“快些。”

    说着,为了让他不再拒绝,他主动去将人揽了下来。

    嬴政本就忍得难受,他一经主动,干脆也不想再忍,又看秦政同样难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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