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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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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地连带着那份粘腻咬着人不放。

    嬴政看他好一阵,又吻他好一阵,弄到人有些许难受,都有些醒来的意思,他才退了出来。

    方才的床榻上乱得一踏糊涂,他将秦政里外洗了个干净,抱着人换了地方歇下。

    这样折腾了一晚,两人不可避免地睡过了时辰。

    所幸第二日并未有朝会,嬴政醒过来后,见秦政还没有,却也未有去催他,而是暂代了他的所有事务。

    但秦政许诺给他的官职暂时还未有兑现,他虽有代理的能力,却不足以让所有人信服。

    不可避免地,就招致了许多麻烦。

    首先是嬴珞过来请见,说的是三日前秦政答应的商议婚事。

    嬴政听此事就烦心,替秦政称病,拒绝了请见。

    之后,断断续续有人请见,嬴政都以秦政身体不适,事务交由他暂代的名义挡了回去。

    但从昨夜起,直至今日整个上午,都未有人得见秦政,渐渐地就有人对他起了疑心。

    毕竟他方才从赵国归来,又未有官复原职,才这么几日,就出了不得见大王的这档事。

    怀疑的声音一旦起来,就即刻散播了出去,也不等午后,午间时分,就有臣子集体请见。

    无法,嬴政只得让其稍安勿躁,之后去屋中唤秦政。

    但其实就算这些臣子未有来,嬴政也觉是时候去叫醒他。

    不管如何,他睡得都有些太久了。

    重叠帷幔下,嬴政掀开被褥,就见秦政掩在其下,还睡得沉沉。

    将他抱起来唤了半天,秦政才堪堪醒转。

    也在这时,嬴政忽而摸出他身上的薄汗与异样的温度。

    “什么时辰了?”秦政挂在他身上问。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嬴政告知了他时辰,又看他这副模样,问:“不舒服?”

    身体有些异样地滚烫,尤其是腰腹以下使用过度,秦政觉得整个人都散了架。

    当下确实难受。

    不过他的回忆里又尽然是酣畅淋漓。

    好上瘾。

    就是最后嬴政拒绝他去探寻让他很是不快。

    忆起他最后着实过分,秦政将昨日没来得及说的怨气都撒了出来:“你下回若是再这般,我定会……”

    顿了半天,却是一点重话都舍不得对他说。

    噎到最后,他叹气道:“下次不许再这样过分。”

    嬴政暂且答应了下来,却也没有太过放心上,想要为他唤太医来,秦政却先问了其外嘈杂是何故。

    嬴政只得先与他说了事情始末,秦政听完,无奈道:“唤人来为我更衣。”

    他身上不着寸缕,还遍布了红痕,嬴政犹豫了只一瞬,并没有唤人来,而是亲力亲为给他穿好。

    秦政看着他前后忙活,笑问:“从前可有想过有一日会为人更衣?”

    “怎可能。”嬴政为他系上腰带。

    从前谁会有此殊荣。

    他如今这样熟练,还是秦政尚小时非要他来为他更衣而练出来的。

    “你是第一个,”嬴政为他系好腰带,最后理了他的冠发,吻在了他的眉心:“也是唯一。”

    秦政只懒懒地回应他,抬头在他唇上贴了贴,之后便往外去。

    抬腿的一瞬间,他却猛然顿在了原地。

    嬴政看他这样,明明知道是为何,却还是故意问:“怎么了?”

    秦政往外去的步子转而缓缓朝他挪过来,复而又抱住他,浑身的力气都松懈下去,又黏在了他身上,随即咬牙切齿道:“寡人觉得该判处你伤君之罪。”

    第145章 告白

    他的重量全然压了上来, 嬴政将他好生搂住,回道:“好。”

    接着又问:“那大王要如何罚我?”

    秦政昏昏沉沉,随口就道:“罚你今夜不许与我同榻。”

    嬴政不答应他:“这个不行。”

    就知道他不会答应, 秦政故作严肃:“什么时候我的命令都可以随便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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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拒绝得还少吗?”

    嬴政把住他的腰,言语间又是调戏人的话:“昨日你想要停下的心声我都听到,哪一句我未有拒绝?”

    秦政:“……”

    一时没了话, 秦政也不想动,就这样赖着,压根没有走去外边的意思。

    其外还有人候着, 可不能再这般拖延下去。

    他不愿意走,嬴政就抱起他往外去,等到了门口,这才将他放下来。

    秦政靠在门上仍旧不想动弹, 抱住他胡乱道:“好热。”

    现在并不是热的天气,秦政这样说, 怕是他本身就在发热。

    察觉是为太过分, 嬴政忽而就怀了些愧疚,与他道:“一会召人递些药汤来。”

    秦政斜他一眼:“只说药汤?”

    他难受是因为谁。

    嬴政当然听懂了他的意思, 故意不顺着他的意思, 只道:“以后习惯了应当不会这样难受。”

    说完嬴政就去抱他,问:“小/秦王不是说要纵着我吗?”

    秦政本想反驳,可他这样说话, 又经昨日探了神识,秦政现下只想什么能给的都给他,什么能答应的都答应他。

    一时间秦政拒绝的话都拐了弯, 迷糊间答应一声。

    又恍觉自己对他太没底线,又挽救道:“对外不能如此。”

    嬴政对外人言道并没有什么计较, 即刻答应下来。

    这样折腾一阵下来,屋外私语声却是更多了。

    秦政听到些对他的揣度,笑道:“看来对于你,诸多人还是尚有疑虑。”

    嬴政也无所谓,与他道:“□□对我没有疑虑就好。”

    但他这样想,秦政估计不会愿意。

    他能觉察出秦政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心思,这种态势下,他自然不能容忍这样多人对他有猜疑。

    不过要做到这点,急不来一时。

    秦政自然也明白,与他道:“我会尽快为你升迁。”

    嬴政先接下了他的好意,朝他挑挑眉,道:“谢过小/秦王。”

    话说完,秦政也不再拖延,终于是起身出门去。

    大殿门开的那一刻,私语声顿时涤荡殆尽。

    秦政出殿前神色恹恹的模样一扫而空,他看向其外聚集的大臣,问道:“寻寡人何事?”

    他面上神色未有任何异样,只是声音有些许掩不住的沙哑。

    而见他这副模样,反正起疑的群臣一时也没了话,只是有人出来询问他有无大碍。

    这些人的身影中并未有诸如蒙毅一般知道内情的人,而现下他们的关系也不便公开明示,否则极有可能会给嬴政招来许多不中听的谣言。

    秦政也就继续用了嬴政所说的借口,称病躲开了一众人的追问,顺带言道今日暂时不会见下臣,至于朝堂事宜,他自不会落下。

    这样遣散完众人,一派严肃的模样用完,方才关上殿门,秦政继而黏去了嬴政身上。

    嬴政见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去摸他的额头,发觉还是些许发热,将他抱回去的同时,又问他:“我为你叫太医来?”

    秦政没有拒绝,只嘱咐了一句:“只许说是为你叫的。”

    嬴政知道他要面子,如他所愿,吩咐人去召太医,吩咐完,又故意问:“成婚一事不去商谈了?”

    本就是诈他的手段,如今成效已见,秦政当然不会去。

    何况,当下他也没有这个力气去。

    心里这样想,他话却不这样说,而是满不在乎道:“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去。”

    而嬴政直白道:“不想。”

    秦政扬了扬嘴角,问他:“总算愿意说真话了?”

    嬴政为他揉着腰,也笑道:“就算现在不说,也迟早会被你看到。”

    既然如此,还不如当下直白地与他言道。

    秦政满意于他的改变,闭目养神间还一边逗他:“你说不想就不去?”

    嬴政于是道:“我大可以困住你不让去。”

    秦政问:“怎么困?”

    话才问完,秦政就觉腰间一紧,嬴政问他:“不知疼了?”

    秦政撩拨开他的手,道:“你可不会这样。”

    说着抬了下巴,示意他看外屋:“这样多的政务,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何况他也舍不得让自己太过难受,秦政将他的威胁当耳旁风。

    末了,他又就政务添了一句:“晚些时候我起来与你一同看。”

    嬴政拒绝道:“不必。”

    他这副模样,还是好生休息为好。

    秦政不答应:“你从前总是通宵达旦批阅上书,如今还想这般?”

    今时怎能比往日,嬴政与他争辩:“从前六国事宜,而今只秦国,根本算不上累人。”

    事务未有那样多的同时,许多事他已然处理过一遍,重来一次,效率不知会比从前高出多少。

    何况只揽这一日政事,对于嬴政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秦政还想反驳,可也在这时,殿外太医已然到了。

    嬴政方想示意人进来,秦政却赶忙阻了他,叫他放下四周帷幔的同时,还令他不许出帐去。

    也不消他说,嬴政就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一一答应下来,才唤了其外太医进来。

    而秦政自太医进来的那一刻就不说话,只将腕上衣物撩起,之后伸手出去。

    手腕内侧暧昧的痕迹一时一览无余,太医过目一看,也不吭声,只安静为他诊脉。

    因是用的嬴政的名义,太医诊脉完,将开出的药方交由下侍去取药,临走时,太医几经斟酌,还是道:“崇卿既然抱恙,近来还需在此事上多有节制。”

    他话说得直白,帷幔内的人一躺一坐,一时未有人说话。

    秦政本不打算应声,其外太医收拾医箱时,他只自顾自将手收了回来。

    哪想嬴政却答道:“好。”

    秦政闻言,立刻警告似的去看他。

    哪想嬴政根本不停,还学了他声音沙哑的模样,在帐子里看着他,继而俯身下来,故意若即若离地吻他,一边道:“大王昨日确实太过分。”

    说完,又笑问:“太医所说,大王可听下了?”

    一句话暴露了他同在帐内,秦政不想答也没了法,可他的说话声实在沙哑,秦政并不想开口。

    最终,他只咳嗽了一声,而后:“嗯。”

    草草应完,他就将嬴政拉了下来,吻住人不让他再度吭声。

    只等太医走后,秦政才将他松开,他松手了,嬴政却还继续吻住他不放。

    吻了好一阵,直到药汤递呈上来,嬴政才舍得去放开他。

    为他去拿药汤的当口,秦政与他道:“我会嘱咐他不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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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胡乱言道。”

    嬴政吹着药汤,随口玩笑道:“不打算给我名分?”

    秦政故作高深,道:“时机未到。”

    嬴政一手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给他喂药的同时问:“什么时机?”

    秦政被这药汤苦得咂舌,面上嫌弃丝毫不藏,回他的语气却又认真:“等你掌了大权,成为当朝权臣之际。”

    “权臣?”嬴政被他的模样逗笑,言笑间道:“哪个权臣与君王这样在床榻之上厮混?”

    “名号而已,”秦政道:“你本是帝王,是世间藏龙。”

    说着又学他的语气,道:“哪个帝王与年轻的自己这样在床榻间厮混?”

    嬴政笑回:“初代帝王。”

    秦政在调侃他一事上颇有劲头,听他这样说,又道:“你在国策上开先河,连带着此事亦是历代独一份。”

    他凑过来,躲开嬴政给他喂的药,问他:“什么感想?”

    他这话问得似乎是事不关己,嬴政暂且放了药碗,捏了他的脸,问:“小/秦王不也一样?”

    “你什么感想,”他将秦政揉了一圈,道:“我亦是什么感想。”

    “这可不一样,”秦政没有去挪开他的手,而是道:“你已然当过一回,要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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