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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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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嬴珞并不觉得他会依靠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认知中的秦政会去利用身边的感情,比如他因过往对秦政有执念,那么秦政便毫不犹豫地利用了这份执念。

    秦政的感情有许多时候是为利益交换,一味地回馈他人奉献的感情,甚至上赶着给出自己的感情,这根本不像他。

    基于这些种种,又看他二人身形体态,举手投足间的相像,事实也就基本摆在了面前。

    秦政听他这样说,轻挑了眉,道:“猜得不错。”

    他本想顺嘴夸他一句,却又在嬴政的视线下收回了话。

    毕竟之前拿嬴珞故意气他,嬴政就那样介怀,这次他可不想自讨苦吃。

    反倒是王乔松与蒙毅都是经由告知,见到一个猜出事实的,此时看向他的目光透着惊奇与夸赞。

    嬴珞一贯冷酷阴沉的外壳在这样的目光下几欲碎裂,局促间不知该回应什么,干脆避开他们的眼神,随后对着嬴政颇为歉意道:“从前无礼,还望客卿莫要怪罪。”

    蒙毅于是提醒他:“既然知晓,便唤陛下吧。”

    嬴珞这次回他道:“谢过上卿。”

    随后又道:“还望陛下莫要怪罪。”

    嬴政垂眼看他,只一眼,随后道:“嗯。”

    他本来就未把他放心上,也就无所谓他的态度如何。

    恰好,下仆在此时上齐了膳食,杯中酒满,众人分坐,嬴政与秦政坐去了上席。

    殿上歌舞起,虽人数不多,但欢笑不断,加之歌舞奏乐,透着暖意的屋内显得热闹非常。

    宴席间四人分别上前敬酒,扶苏与王乔松两人一人一句,唱和着将他二人逗了开心,又让两人许诺以后关乎此类事不瞒他们,这才回去了自己的桌案。

    蒙毅的话一贯不太多,祝福的话至此已然是第三遍,他干脆说了些祝愿国运昌隆的话,其后杯酒下肚,亦坐去了下席。

    最后是嬴珞。

    他只是临时参与进来,关于此次宴席,秦政问他:“可知寡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嬴珞简单道:“祈福,成婚。”

    他话说得平静,也不知是事先就接受,还是本来就对此不觉异议。

    倒是秦政与嬴政对他这态度感到些许惊奇。

    毕竟得知此事后,嬴珞是唯一一个未有太大反应的。

    他这副神色,秦政不免多问了一句:“不觉惊异?”

    嬴珞摇摇头,问:“为何要觉惊异?”

    随后,他笃定道:“大王这样的人,就该与己身相伴。”

    第155章 试问

    他说的话正合秦政心意, 举杯间,秦政与他道:“寡人亦这么觉得。”

    倒没想到他对于二人的关系看得这样透彻,嬴政难得认同他说的话, 与秦政共饮下他的敬酒,嬴珞随即回去下席。

    歌舞升平,酒宴在欢声笑语间持续了约一个时辰, 午后,几人聚在一块谈笑着从前往后。

    多是对嬴政与扶苏关于异世的问题居多,秦政已然知晓了差不多, 其他三人却是极大地满足了好奇心。

    直至傍晚时分,热闹的一众散去,两人一同回去寝殿。

    几尽一日胡闹,秦政早已沾染上酒意, 到了里屋躺去床榻之际,明烛未灭, 秦政将嬴政牵了过来, 含着几分醉意道:“成婚还差最后一件事。”

    嬴政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故意问:“差什么?”

    “你说呢?”秦政挑开了他的腰间系带。

    之后抚着他的脸就吻了上去。

    衣衫渐褪, 秦政在此时忽而想起了年少时在雍城的那个梦。

    梦中所想今日浮现, 秦政眉眼带了笑意,循着梦中的记忆与嬴政较劲。

    却也如梦中一般,挣扎了一会, 就被他按了下去。

    那时没看到的后续此时切身体会到,被褥被抓了个皱,嬴政挑开他紧攥的手指扣住他, 笑问道:“怎么那时就有这种肖想?”

    他的回忆尽然被看到,秦政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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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年少气盛。”

    那时只是对这方面了解了片面, 情窦初开,肖想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他。

    “后来呢?”嬴政掐住了他一直下滑的腿根,问:“之后气盛之时,想的也尽然是我?”

    秦政觉得他问的是废话:“除去你还有谁?”

    自从那回意识到之后,那三年为数不多的肖想,即使秦政并不想,脑海里蹦出来的人也还是他。

    紧按着的手指在肌肤上压出了痕迹,嬴政脖颈上的汗滴落,恰好就砸在他胸膛上。

    这种时候,他的嗓音都透着些说不出的温存:“小/秦王那时的梦,与其说是肖想,不如说是预知。”

    毕竟直到那日之前,秦政都绝不认为他真的会被他压下去。

    秦政听到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哼笑道:“只是因为我太过宠着你。”

    嬴政问:“真的?”

    “真的。”秦政被他扣住的手正想用力,意在证明他有力气反抗。

    可还不等他真正用力,嬴政的吻就落了下来:“那多谢小/秦王。”

    倒没想过他会这样说。

    秦政微微一愣,回应他的同时一边道:“这么叫人可不行。”

    嬴政问他:“那要如何?”

    秦政不吭声,嬴政于是顺着他的心声,在他耳边唤道:“多谢夫君。”

    秦政这才满意似的彻底卸了力,回握住他,吻着他示意他继续。

    明日还要回咸阳,嬴政动作间放轻了许多,哪想一反常态,倒是秦政颇为不习惯,随口就道:“你是不是不行。”

    他话间还想将人掀下去,看着他认真道:“不行可以换我来。”

    嬴政眯了眼睛看他:“……”

    整个后半夜,秦政为这句话付出了相当多的代价。

    次日,回去咸阳的行程自午前改去了午后。

    这日甚至午膳时分,一同在雍城的另四人都未有得见这二人,直至午后,回咸阳的车队尽然备好,两人这才从寝殿中慢慢出来。

    两人面上都未有任何异样,众人心照不宣,对于他们起晚一事并未有任何疑问,在打过招呼后纷纷上去马车。

    而一经进到车厢,方才看似精神百倍的秦政就缩去了嬴政怀里。

    他困得厉害,身上各处还密密麻麻疼得厉害。

    总之,哪哪都不舒服。

    嬴政本想为他各处揉,却被秦政打开了手。

    昨夜秦政在胡乱间威胁他,如若再来,他接下来半个月都不会再理他。

    结果是秦政现下当真不理他了。

    任他说了好些话,秦政半分回他的意思都未有。

    “小/秦王,”嬴政无法,继续哄着他道:“当真不理我?”

    他将秦政扒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又缓缓道:“成婚才第二日,你当真要自今日起,半月不理我?”

    “小/秦王。”

    他学着从前秦政烦他的招数,一遍遍唤他。

    秦政受不住他吵吵闹闹,推开他道:“安静些。”

    嬴政不应,而是问道:“理人了?”

    秦政看他一阵,不想承认自己已然妥协。

    他杵在原地不动,嬴政就再度靠过去将他搂紧,秦政也不说什么,与他道:“不许扰我。”

    接着,又在嬴政再度说话前捂住了他的嘴:“再打搅,此事我便当真。”

    这话等于在说,若是不打扰,他所说的就不当真。

    嬴政这才道:“好。”

    说着将他护住,不让他被马车颠簸扰到,迷糊间再睡了许久,醒来之际,除去些暂且消不下去的疼痛,秦政又恢复了以往的精力。

    只是对他的怨气还是存着,在那之后直至年关,秦政都推拒他关于此事的邀请。

    而年关一过,再不久,就是二人的生辰。

    两月间三场宴会,比起十足的欢闹,两人此次倒更喜欢欢闹后的独处。

    此年嬴政送他的礼物是一条镶上名贵宝石的几何纹腰带。

    恰好,秦政与他想去了一块,赠他的亦是配饰。

    是为一件鎏金勾连云纹剑璏,配带在腰带上,用于固定腰间剑。

    赠他此物,方好与从前赠给他的剑一同使用。

    礼物赠出,两人分别戴去了身上,但穿戴上的腰带很快在两人的靠近中被挑落。

    此一次,秦政终于是未有拒绝他,而是有些主动地褪去了衣衫。

    久未有行此事,嬴政怕他疼着,此回动作也慢。

    即使觉得磨人得很,秦政也未有与他说什么狂言,在汗湿间抱着他道:“生辰喜乐。”

    嬴政轻嗯了一声,吻着他说:“生辰喜乐。”

    秦政长睫眨着,在他慢慢进来的时候,又慢悠悠地问:“我如今是多少年岁?”

    前不久才在先祖面前报上年岁,此回生辰,又怎会不记得。

    嬴政不明白他何意,却还是道:“二十有三。”

    秦政又问:“你何时来到的我身边?”

    “你八岁之时。”嬴政继续答。

    “八岁,直到如今,”秦政好像当真在与他回忆,道:“整整十五年。”

    嬴政被他的不配合弄得额间起了细汗,绷着声音问:“说这些做什么?”

    秦政憋住的坏心眼慢慢显露,不仅不配合,还制着他不许动,一边道:“你看着我自幼一点点长大,从一手就可以抱住到现在与你同样高大。”

    “从前在你眼里,我们的关系是如何?”

    嬴政顺着他的话说:“是被我养大的孩子。”

    “那现在……”

    秦政的视线顺着他的身躯往下扫,问:“你在对我做什么?”

    嬴政往旁别开他的腿往前靠,他几乎是强硬的招数让秦政瞬间默了声。

    本是居高临下,此时嬴政却俯身到了他近前,问:“你说,我们在做什么?”

    趁着他还没缓过劲来,嬴政捏了他的下巴:“这时候说这些,想让我心觉羞耻?”

    都与他胡来这么多回了,嬴政可不吃他的招数:“你那时知晓了真相,还不是一样。”

    他嘴上不停,另一边也不停:“我之于你,可是年岁大了太多太多的长者。”

    他的声音含糊得紧,落在秦政耳朵里又字字清晰:“可你却执意困住我,想要得到我。”

    秦政听得偏过头去,却不让步,扭转险些被他带偏的思绪,执拗道:“不一样。我曾以为你与我一同长大,那之后,也总这样认为。”

    他说着又回转过来,在他愈渐凶地摇晃中断续着道:“可你呢?你却是直到最后,都觉得我是被你养大的孩子。”

    秦政将他的记忆牵出来说:“那时在赵国,你不是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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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自己很不正常?”

    那时嬴政只觉得自己狠狠违背了从前的话,可不是羞耻于这些。

    “这种时候,”秦政继续着:“你会想到从前的我吗? ”

    他动了动被嬴政按住的手,说得轻挑万分:“那时能被你包裹住的手,现在被你这样按着胡来。”

    “会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吗?”

    嬴政被他说得当真缓下了动作。

    他本不会想这样多,秦政非要这样提及,非要说得这样详细。

    不可避免地,嬴政当真想起了从前之景。

    “我与你样貌也分毫无差。”秦政一计得逞,抓住他上回的把柄继续说。

    “你上回弄得那样狠。”

    秦政问他:“看着自己红着脸掉眼泪的感觉如何?”

    他话音一落,嬴政看着他当下面上神色,难得地,当真起了些燥意。

    这回他撇过脸去,试图用垂落的乌发掩饰住自己耳根慢慢爬上的红。

    可秦政将他搂了下来,故意在他耳边喘息了几声,似乎在帮他回忆,一边又问:“陛下,怎么不答话?”

    第156章 后继

    嬴政堵他的嘴, 吻他一阵,问:“你又要我答什么?”

    秦政挑挑眉不说话,也不需他答什么, 只是想看他知羞的模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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