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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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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你们也有无穷潜力。”攀柔温声道,“我非常希望,能送你们走得更远。”

    周柏笑说:“我太太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攀柔夫妇态度爽快,庭见秋这时才放下心来,捧一杯偷兑了大麦茶、颜色偏深的药酒,拉着谢砚之谢过两位。

    药酒入喉火辣,她只喝一口,眼前便似腾起了雾似的有些发昏。

    正事尘埃落定,庭见秋与攀柔聊着天吃菜,谢砚之和周柏永动机似的互磕酒杯陪喝。又过几轮,谢砚之歪着脑袋,似有些撑不住了,往桌上一趴。

    周柏诧异:“这就不行了?年轻人这么虚?我连脸都没上呢。——那小庭呢,小庭还能喝?”

    庭见秋能喝。本科时,一窝数学系里混了一个俄语系的姑娘,钟爱伏特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每逢周末就在寝室特调莫斯科骡子,邀请室友一起喝。一屋子喝倒了,只剩庭见秋还坐着,听俄语系姑娘表演弹舌。

    但季芳宴女士千叮咛万嘱咐,出门在外,不可暴露酒量。

    事急从权,赞助费要紧,庭见秋心一横,捧酒杯起身:“我陪您——”

    趴下的谢砚之猛地起身,挡开庭见秋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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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向周柏说:“我只是缓了一下,咱俩继续。”

    周柏眯眼一笑,了然地“哦”一声。

    一场饭吃到近九点,周柏带来的两瓶药酒告罄,他才恋恋不舍地宣布今天就先这样。庭见秋暗暗长出一口气。攀柔起身,探过上半身,熟练地扛起喝得七荤八素的丈夫,还不忘踹他一脚,骂一声“死相”,回身向庭见秋和目光呆滞清澈的谢砚之说:

    “走吧,我开车送你们回去。你们先去停车场等我。”

    庭见秋学着攀柔的动作,搀起谢砚之。

    “能走吗?”

    谢砚之缓慢地将目光移动到庭见秋脸上,点点头。

    他喝酒不上脸,身上酒气寡淡,也不说话,乖得让庭见秋怀疑这个时候她不管问什么,谢砚之都会点头。酒品不错。

    庭见秋半扶着他,走出浮山碧。

    夜色深沉,浮山碧的灯影在水面上徘徊,荷香浮动。

    走出不远,快到与攀柔约定好的停车场了,庭见秋忽听头顶谢砚之叹了口气:

    “攀五段讨厌我了。”

    庭见秋没想到他其实这么介怀。

    他还在自言自语:

    “攀五段讨厌我,很对。我表现不好,我做错了,我没听老师话,我不是一个好棋手……”

    他的自责声,恰似赵良甫那日落在他身上的戒尺。恭顺学棋多年,他早已将父母师长对自己的规训内化。

    庭见秋扶着他肘部的手下意识地攥紧:“别这么说自己。”

    谢砚之充满怨气地嘟囔:“你也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

    “你生病了,跑来看我,我对你很恶劣……”

    原来这就是喝醉之后的谢砚之。一只诚实的棉花娃娃,将内心七弯八绕的念头,柔软脆弱的内心,讨好他人的欲/望,絮絮叨叨地袒露出来。

    他就是想听别人坚定地对他说,不讨厌。就算他露出真实的一面,依旧不会被讨厌。

    “听好了,谢砚之。”庭见秋再一次重复,咬字清楚,“我不讨厌你。说几遍都可以。”

    谢砚之似终于被说服,纠结起了新的问题:“那,如果仇嘉铭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

    庭见秋哭笑不得:“关老仇什么事?”

    “你讨厌我……”

    “救你。”庭见秋欢快地,“把你捞上来的同时,把老仇踩下去。”

    谢砚之满意,安静地跟着庭见秋走了几步,又停住,认真问:

    “如果我,和十二岁的我,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

    这不是他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

    “好吧,我们认真地把这个问题掰扯清楚,虽然你酒醒之后,大概率什么都不记得。”庭见秋板起脸,反手拖拽着步履歪斜的谢砚之,将他摁在荷塘边的木质长椅上。

    谢砚之似有些懵,乌黑瞳仁蒙了一层黯淡的水光,抬头对着凶巴巴的庭见秋,无措地眨眨眼。

    “你,和十二岁的你,都是你。围棋世界冠军,和在围棋之外幼稚得像个小朋友一样的你,也都是你。和元天宇那局棋,作为一名棋手,的确不妥;但作为一个人,你有原则,有正义感,也有拔刀相助的勇气。无论这些年你对围棋的观念发生了什么变化,你是一个很好的人,这一点,从来没变过。”庭见秋略一顿,“而我喜欢这样的你……和你做朋友。”

    夜风暗涌,卷起庭见秋颊边的发,她下意识地抬手将长发别至耳侧,腮边皮肤不自然地灼烫着。

    她费劲说了一大堆,谢砚之仍目光发直地盯着她看,半晌,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秋秋,我腿麻,站不起来了。”

    离停车场还有不近的一段路。庭见秋抓狂:“你喝那么多干什么啊?”

    谢砚之语调委屈:“我本来都在装醉了,可是我不喝,你就得喝。”

    “我可以喝。”

    “你能,是我不愿意你喝。”谢砚之说梦话似的,将脸向庭见秋侧挨了挨,小声嘟囔着撒娇,“热。”

    上午,谢砚之在橙花气味的被褥里睁眼。睡得昏朦,他花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是庭见秋的房间。

    卧室不大,只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桌上摆着折叠棋盘和笔记本电脑,几本棋书上,压着一个黑色马克杯。再没有多余的摆设,简单明了得像她的个性一样。

    他身上还是昨日的衣服。折腾一晚上,又在庭见秋的床上窝了一宿,一身皱皱巴巴的。

    他低头,嗅了嗅自己的领口。

    臭。

    他绝望地抬起手,重重盖住脸,不想见人,在被里滚了两圈。

    卧室外,传来言宜歌的声音:“醒了就起,别磨蹭了。”

    客厅里,言宜歌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里新一轮围甲的赛事转播,见谢砚之黑着脸从庭见秋房间出来,飞速地指指卫生间又指指客厅茶几:

    “刷牙去那,蓝色牙刷是昨天晚上你用过的;早餐搁这,但已经冷了,要吃自己热。”

    谢砚之拖着步子去洗漱,打理得有点人样了,又拖着步子回来:“今天不是休息吗,秋秋呢?”

    “她一大早就出门,去岳州参加新象杯了。”

    新象杯由华国围棋协会主办,是竞技与表演性质兼备的棋赛。每年定段赛后,定段两年内、职业三段及以下的年轻棋手可以报名参赛。在这种严苛限制之下,每年符合要求的棋手不超过四十个。新象杯采取特殊的积分循环赛制,为让选手之间充分学习切磋,共赛四天八轮。最终,冠军新人,可与棋协安排的神秘九段棋手,下一局公开的表演赛。

    新象杯奖金不高,却是刚入行的新人所能参加的曝光度最大的赛事,和九段前辈对弈一局,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

    “新象杯不是后天吗?”

    “见秋姐认床,先过去适应一下。”言宜歌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她的行程你记这么清楚啊。”

    谢砚之装没听见,转身回庭见秋房间,把他睡过的床单被套,掏出来全洗了,又用从卫生间找到的拖把,把地板拖了一遍,在不大的出租公寓里忙里忙外。

    言宜歌坐在沙发上接着看棋赛,每当谢砚之扶着拖把墩到她脚边,她就轻快地把脚翘起来,欣赏多年来压着自己一头的师兄,弓着修长的身子,在她腿边打扫卫生,柔软黑发睡了一宿被压得凌乱,在他低下身子的时候一翘一翘的。

    翻身做主人咯。

    言宜歌强压着嘴角,掏出手机:

    【小嘴抹蜜钱多多:见秋姐,沾了你的光,好爽。[鲜花]】

    【见秋:[小猫疑惑.gif]】

    两日后,岳州江心大酒店,新象杯正式开幕。

    大半参赛棋手,与庭见秋同期定段,她在一个多月前的定段赛闭幕式上见过。这批初定段的棋手,大多十六七岁,年纪小的不过十三岁,参加比赛时,父母、教练陪伴在侧,一片青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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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气。

    这些孩子就是华国围棋的新象。

    庭见秋在年纪上实在和他们差得有点远,不指望和他们做朋友,赛前见这些年轻棋手总是聚在一起摆棋、约饭,唯独她和辛芸,游离在人群之外,她还有些羡慕。

    后来她才知道,闭幕式一结束,这群小朋友就拉了一个王者开黑群,每天下了棋桌就组团进峡谷,都是过命的交情。

    就她和辛芸两个人不在群里。

    来到新象杯,这一届定段的年轻棋手,和上一届定段的年轻棋手,世纪大会晤,一问,各有一个王者群,两群合一,队伍壮大,更加热闹。

    唯独庭见秋和辛芸,仍然不在群里。

    一想到这,连对棋态度轻慢的辛芸,她看着都有种同呼吸共患难的顺眼。

    新象杯赛程两天过去,庭见秋抽签对弈的小棋手,肉眼可见地挂上了黑眼圈,比赛时气息奄奄,下着下着眼睛就要闭上了。

    中盘,庭见秋有意逗逗小孩:“王者荣耀真这么好玩?”

    小孩立马来了精神:“那是!抢人头,刺激啊!我爸跟我住一屋,我半夜躲厕所里开黑。”

    庭见秋先冲,再断,分断长龙之后分别绞杀:“这算不算你们说的Double Kill,抢人头?确实刺激。”

    “……阿姨别笑了我害怕。”

    庭见秋连胜六局,凶悍力大的棋风,碾过一众熬得神志不清的小孩。

    终于,有同期定段的年轻棋手羞涩地捧着微信群二维码,问她要不要加入。

    她正想回绝说自己不会打游戏,发现群聊名称变成:

    【王者哪有围棋香(新初段交流群)】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接续老爸未竟的志业,以这种方式为青年围棋教育做出了一点贡献。

    赛程第四日,上午,第七轮。

    庭见秋第三次,对弈与她同为六连胜的辛芸。

    庭见秋讶异于辛芸的胜率。在定段赛上,数十名冲段的少女之间,取得七胜二负的高胜率,已是难得;短短一个月出头,又在一群成功定段的棋手之间连胜,更是质的突破。

    ——真的会有人进益如此之快吗?

    比赛开始,庭见秋熟练开局。她是快棋强手,棋感敏锐,即便是常规赛制,也落子极快。

    可辛芸落子比她还快。

    全然不假思索,在庭见秋落子的下一秒,便紧逼一步。

    庭见秋的布局,是短刀横陈的荆棘林,刃树剑山,令人望而生怯。

    可偏偏辛芸是天下最不识什么是“怯”的人。就算是荆棘林,也总有可以落脚的软泥地。找准薄弱之处,谨慎踏入,细心攻杀,未必没有破解之法。

    辛芸熟悉庭见秋布局的每一处紧要。似摁住长蛇七寸,牢牢把握庭见秋布局命脉。

    好像庭见秋的所有谋划,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庭见秋贪快,她便牵住庭见秋的步子,令她速度减缓。庭见秋争先,她便严厉拷问庭见秋薄弱之处,令她不得不应对,不敢擅自脱先。

    庭见秋如深陷蛛网泥沼之中,动弹不得。

    她是擅长力战的悍将,唯独面对辛芸,却如利斧劈入流动不居的野水,破开空无,空无毫发无伤。一腔蛮力徒然,面前的辛芸全不费力,气定神闲。

    362手,庭见秋粘上最后一个单官。

    庭见秋持白,三目负。

    这是一场布局时期便注定的惨败。

    “短刀流”布局——围乙时期,已有棋迷在讲棋时,大胆地为庭见秋的布局命名——高效占场、孤子互动的优势特点,在与辛芸对弈时,荡然无存。辛芸有备而来,洞察短刀流的几处致命缺陷,攻击犀利准确,在降低庭见秋布局效率的同时,切断孤子之间的联系,再分别作战。

    盘面上,庭见秋所持白子,一片残山剩水,破败黯然。

    如果庭见秋的布局不能发挥长势,实现棋子之间的有力配合,那么,庭见秋的所谓创新,和不会背定式、随性乱下的小孩无异。

    纵使后半程,辛芸的攻击杂乱无章,防守空虚疏漏,任庭见秋用力搜刮,仍然,正如无法在流沙之上搭建巨塔,布局时期的败势已无法挽回。

    “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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