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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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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见秋连忙抱得紧了点,圈着他的腰摇了摇,在他怀里仰起头来,冲他嘿嘿一笑:“不会不会。”

    她露出小虎牙时说的话,没一句能当真。

    但谢砚之拿她没办法。

    他只好低下头,吻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上。

    第二天,庭见秋八点不到,就穿着小毛驴加绒睡衣,顶着一张缺觉缺到暴躁的脸下楼。

    她一晚上没睡着。

    前一天晚上,和谢砚之分别过后,又在微信上和他聊了一晚上的垃圾话,凌晨三点,在跟他说了一百次“真的要睡了”之后,她把手机关机,放到房间的另一头。

    她很久没和谢砚之这样聊天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自除夕那晚,就变得特别冷淡,她很不适应。

    现在,她最好的朋友终于回来了。

    虽然换了种身份。

    一楼,一大早便响起季芳宴的笑声。也不知道是她哪个牌友来串门。

    她站在楼梯口,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餐厅圆桌上,摆满了各色早餐,热气腾腾,香气勾人。谢砚之正穿着一袭纤尘不染的簇新驼绒大衣,躬身在桌上摆盘,见她来了,笑吟吟地朝她挥手:

    “早。”

    春风得意,面若桃花。

    完全不像昨晚熬到三点。

    庭见秋和他对上眼,呆滞一秒,立马拧身,噔噔噔跑回二楼,洗脸刷牙,换了身能见人的衣服。

    楼下,季芳宴还在催促:“秋秋,忙啥呢?快下来陪陪小谢呀。”

    陪陪陪。她昨天晚上陪到三点。

    拾掇出了个人样,她再下楼,谢砚之坐在桌边,依旧冲她笑,黑亮的眼定在她身上似的,一眨不眨。

    季芳宴:“人家小谢多用心,一大早就做了那么一大桌子早餐带来。我起得早,已经吃饱了,你和小谢慢慢吃,多聊聊天。”说完就笑眯眯地看看自家孩子又看看别人家孩子,绕到院子里去了。

    庭见秋坐到谢砚之边上,用筷子夹起一枚拇指生煎,放嘴里,嚼嚼。

    谢砚之看着她吃。

    不知道他是几点起的。有空捣鼓这一桌早点,还做了个造型,头发理得一丝不苟,皮肤细腻透亮,鼻梁高挺,细看也不见毛孔,眼神如水一般清润。

    新晋女友庭见秋深感自豪。

    “你确定这是你做的早餐?”庭见秋咽下嘴里的生煎,忍着笑问他,“你不会觉得我尝不出我吃了十八年的长春街二号我李叔家的锅贴吧?”

    谢砚之无辜摊手:“都是阿姨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庭见秋失笑:“好好好。”

    下一秒,身旁的男人忽凑过来,在她唇上轻掠一个吻。

    “这家锅贴味道有那么特殊吗?还好吧。”谢砚之扬眉,得意一笑。

    哪怕是昨晚早亲了个遍,他的气息突然挨近,庭见秋还是有些不适应,面颊顿时滚烫。她恶狠狠地抡起拳头,压低声音:

    “你干嘛啊,我妈还在呢。”

    远处,院子里,拐几个角,传来一声悠长回响:“我不在——”

    闻声,庭见秋和谢砚之做贼似的双双往桌上一趴,头挨在一起,小声:

    “你妈妈耳朵怎么这么灵?”

    “是啊,我中学的时候,每次偷偷半夜起来写作业,都会被她抓到。”

    “……谁会半夜起来写作业啊秋秋!”

    然后又一齐笑起来了。

    谢砚之留在庭见秋家中,一起吃了早饭和午饭。

    外婆见到谢砚之,仍是管他叫女婿。谢砚之再三纠正,不是阿宴,是秋秋,秋秋秋秋。外婆更困惑了:“秋秋咋行?秋秋那么小一小毛头,还在上小学。”

    一旁庭见秋笑得在沙发上起不来,拽着谢砚之的袖管,要他别白费力了,外婆糊涂很久了,有时候连她都不认得。

    谢砚之只好放弃。

    他分明记得昨晚,外婆清醒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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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一瞬,他来不及说,但在心里向外婆发誓了:

    在庭见秋许可的范围内,要对她很好、很好、很好。

    谢砚之走后,季芳宴端坐客厅沙发上,嗑着瓜子,飞眼瞟向庭见秋,八卦:“什么情况,和人家小谢?”

    庭见秋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在谈。”

    季芳宴嘴角彻底压不住了,但还是要尽到做妈妈的职责:“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没有。本来在队里,我就喜欢他。”

    这话出口,庭见秋才觉得一切其实简单极了。她懊悔自己为什么之前处理得这么稚拙,平白让它复杂了很多。谢砚之第一次抱她的时候,她就应该抱回去。第一次牵她的时候,她就应该反牵住他的手。

    至于拥抱、牵手之后的事情,她完全没有计划。

    但至少,可以两个人一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慢慢解决。她莫名其妙地很有信心。

    两个人在云春磨磨蹭蹭,过完了春节假,才返回江陵。

    他们坐同一班车回去,各自回家放行李,又约在训练室里碰面。

    谢砚之一见到庭见秋,就小声说:“我妈猜出来了。”

    “怎么猜出来的?”庭见秋睁圆眼,在他身上左嗅嗅,右嗅嗅,“你身上有我的味道吗?”

    谢砚之笑着把她的后脑勺往怀里一摁:“你是狗吗,还能用气味标记我?”

    庭见秋气得踩他的白色新鞋:“你才狗呢。——谢老师怎么猜出来的?”

    “可能我进门的时候笑得太开心了,不太正常。”

    “你笑什么?”踩完一只鞋,又踩下一只。

    谢砚之又要闪,又不肯松开抱她的手,任她在自己怀里作怪。

    “就是进门的时候,”他说,“想你了。”

    庭见秋“嗷”一声,脸埋在他热乎的胸口,不说话也不动弹了。

    谢砚之抱着她,轻轻摇晃:“我知道你不想搞得太高调。在训练室里,我尽量忍住,保持正常。”

    庭见秋小声鼓励:“加油。”

    训练第一天,庭见秋在机房打谱,让Zen分析自己在假期里下的几局棋。休息的间隙里,她看了眼手机。手机上弹出数条消息:

    杨惠子:谈了?

    言宜歌:见秋姐我看错你了你眼光真的很差。

    石川理:见秋,你能不能让谢砚之稍微收着点?

    赵良甫:谈恋爱可以,别影响训练。

    谢颖:[转账:10000元]

    谢颖:恋爱经费,两个孩子都有,你收着。[微笑][可爱]

    庭见秋:“……”

    她探出头,看了眼机房外,棋室里,谢砚之一边一个人对着棋桌打谱,一边……笑。笑得耳朵根都泛着红晕,整张脸容光灿灿,神采飞扬。那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含着笑意,在棋谱和棋盘之间游走。

    傻子才看不出来。

    仇嘉铭路过谢砚之棋桌:

    “哟,小谢,什么喜事?”

    谢砚之敛住笑意,板着脸:“没事。”

    “还不能说,是个秘密。”仇嘉铭扶着下巴思考,“不会是——”

    远在机房的庭见秋一阵紧张。

    “谢老师同意你围甲担任主将了?!”

    庭见秋:“……”

    白紧张了。

    丛遇英闻声,拖着嗓子如丧考妣:“不行啊师兄,不能垄断主将位啊——”

    言宜歌惊奇:“你一替补能上场就不错了,还想当主将呢?!”

    丛遇英咬牙,热血沸腾:“谁不想当围甲主将!下焦点棋!早晚有一天,把你们都熬老,我就是主力!”

    言宜歌冷笑:“走着瞧吧,别到时候没把我们熬老,先被见秋姐虐得道心破碎遗憾退出棋坛。”

    丛遇英一听到庭见秋大名,秒变老实,闷声打谱不说话了。

    谢砚之只好解释:

    “放心,我看我妈的意思,应该不准备围甲每一轮都安排固定阵容。她会根据对手棋队的棋手分布,设计战术。

    “至于主将位,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第65章 围甲江陵长玫,天选猛1。

    “竞争?”仇嘉铭来了兴趣,“谢老师有具体说明怎么竞争吗?”

    “围甲抽签结果出来之后,根据对手棋队阵容,用Zen测试胜率,根据对战不同对手的胜率,安排对应棋手。

    “比如渝都广行的主将,常年由周瑞九段担任,很少有变动。那么对阵渝都广行的时候,就可以让Zen模拟周瑞的棋风,谁对阵Zen能下出最高的胜率,谁就能做主将,对战周瑞。”

    谢砚之见仇嘉铭有些怔愣,又说:“这也只是一个理论上的说法。到时候,如果你有特别意难平、想一决胜负的对手,或是觉得自己状态很好,有想挑战的对象,如果条件允许,应该也不是不行。”

    费事,却公平。

    仇嘉铭至少有个六七年,不曾在围甲里担任主将了。再后来,他甚至失去了参加围甲的机会。

    如今他竟然离主将席这么近,好像再努力一点,踮踮脚,就能够上。

    “老仇,有哪里没明白吗?”谢砚之好心问。

    仇嘉铭呆着一张脸,摇了摇头。

    只是幸福得有些不可思议。

    新春刚过,江陵长玫休假结束,重回日常训练轨迹之中。

    孙建民教授数次派研发团队,迭代升级Zen的系统。Zen对于对局的分析越来越细腻,战局胜率也更高。

    孙教授相当自得。Zen有望在年底上市。

    届时,不仅仅是江陵长玫,全华国,乃至全世界的围棋生态,从教学,到训练,都会受到影响。Zen会颠覆传统对围棋的认知,开启一个新的时代。

    以江陵长玫为例,棋手们已经很难想象不依赖Zen、独立复盘的低效状态了。

    一整个春天,备赛之余,棋手们还穿梭于各大棋赛之上。

    庭见秋重回新一届世界女子邀请赛,远赴朝国参赛。邀请赛包含业余高端和职业低段女棋手,她水平与段位不符,以断层优势斩获第一。学棋之余,她也在学习朝、日两国语言。她记性好,又下苦工,基本交流没有问题,和不少日国、朝国女棋手都有交往。

    回国后,又有各大赛事的预选赛与本赛,个人赛与团体赛。

    谢颖给麾下棋手报名比赛如点菜,管它好不好吃,上了再说。她坚信没有比赛吊在前头的训练,就像没有胡萝卜吊在眼前的驴,拉磨都没劲。

    她是农村出身,在城市历练久了,锻上了层风雅气度,一到情急,骨子里的那股野蛮匪气就露出来,话糙得吓人。

    拜亲妈所赐,谢砚之三个月里,见不着庭见秋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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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

    好不容易凑上一场云松杯,二人双双晋级本赛,赴广州参赛。

    十六强,第一轮,卫冕冠军谢砚之遭遇强手江涛九段,遗憾止步。

    他输棋出来,正遇上刚赢了棋的庭见秋,在赛场门口接受采访。

    谢砚之爱看她赢棋之后的样子,上挑的长目亮而有神,面容坚毅笃定,仿佛天下事没有她干不成的。

    他远远看了她一眼,没有上前,也没有打招呼。

    诚然他可以留下。留在广州,眼看她以三段之身,过五关,斩六将,登上至高点,拿到她的第一个国内冠军,证明段位不过是数字,性别偏见早已无力困囿女性棋手,而只是深陷其间的男性棋手的梦魇。

    但他选择收拾行李,离开岳州,回江陵继续高强度训练。

    在台下注视她,好像高山低谷,与她隔着难以逾越的距离。

    只有下棋,才能离她更近一些。

    如果不是庭见秋如奇迹一般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去年的云松杯,会是他参加的最后一个比赛。此时此刻的他,不再下棋,不知道会如一枚草芥一般,被生活的洪流冲散到哪里。

    如今他才明白,他之所以坚持不下去,归根究底,是因为他的棋枰对面,空无一物。

    没有对手,也没有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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