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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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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确定这会有用吗?”

    他当真是个热心善良的人,这时候考虑的居然是这样的问题。

    阮越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拉扯着起起落落,那根拽住他的线漫不经心地牵动,就足以让他心神大乱。

    阮越强忍着让自己平静地开口:“理论上有用。”

    卢骄震惊了:“你查了什么文献资料吗?”

    阮越紧紧捏着床杆,深呼吸抬头瞪他:“你想看的话——等下我可以发给你。”

    他们靠得太近了,阮越能看到卢骄眼里的一切情绪。对方是清醒理智的,对他没有任何遐思,也不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半分,还能在这个时候思考这些东西。

    他觉得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这种鲜有的心态不在阮越能自如应付的范围内,他垂眸避开了卢骄的注视,强忍着体内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明显的燥热。

    卢骄也在忍耐着,至少他要竭力屏住呼吸,屋里信息素浓度好像在肉眼可见的飙涨,那香味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却也足以摧毁清醒理智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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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越一定很难受,他这么一个逞强的人,好像恨不得什么事情都靠自己解决,身体不适也会强撑着,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和人求助是前所未有的可能。

    但这是第二次了。

    如果……如果阮越只当这是没有深层含义的,普通正常的帮助,那他就如他所愿也这么想好了。

    卢骄下定决心,终于伸手扶住阮越,低声说:“我扶你坐下,你放松一点。”

    他或许应该离开。

    但他不想,更不忍。

    事后的一切,等事后再想吧。

    ……

    不论是lph的易感期,亦或是omeg的情热期,利用对方的信息素抚慰的方法都是释放注射自己的信息素,继而通过双方的信息素产生反应来缓解不适的反应。

    但卢骄没有信息素,无论如何都无法帮助阮越起到这样的效果。

    他扶着阮越坐到床上,床铺上散落的空玻璃瓶被扫开,一直滚落到边缘贴着墙发出清脆的声响。

    宿舍里除了空调运作的声音,最清晰可闻的是彼此的呼吸声,像压抑着情绪而放缓。

    卢骄跪坐在阮越的身后,膝盖差一点抵住对方。他本来就高一些,这样的姿势好像更轻易就能把阮越牢牢搂住一样。

    但他没有这么做,他甚至稍微往后挪了一点距离,然后才伸手撩开阮越的发梢,手指勾住衣领往下轻扯,露出白皙的脖颈来。

    大概是一回生二回熟,卢骄一眼就找到了腺体的位置,指腹贴着那方寸轻抚,寻找更精准的位置。

    阮越后背都绷直了,下意识地攥住眼前的床杆,随着卢骄的动作好像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害怕、紧张,还是仅仅是他……太敏感了。

    卢骄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昨晚在昏暗的礼堂里,阮越被碰到腰的时候那激烈的反应。

    阮越好像不适应这样的触碰,可越生涩越剧烈的反馈,就越让人想要探索到更多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

    卢骄另一只手仅仅是扶着阮越的肩头,他稍微往下滑,也不过是握住阮越的手臂,好像这动作再正直不过了。

    他低头凑近阮越的后颈,越靠近闻到的酒味更浓郁,好像连呼吸之间都能感觉到咽喉都被那酒精灼烧,可是不足百分之二十的奶油与杏仁味掺杂其中显得香甜可口,好像让人为此能不惜一切地攫取更多的烈酒。

    卢骄低声叫他:“阮越。”

    “……嗯?”阮越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声音闷闷地好像有几分鼻音,他扯下口罩,微微侧头想去看卢骄。又或者这只是一个单纯回应的讯号,因为他根本就无从看到身后的卢骄是什么神色。

    自然地,也不知道卢骄会在此时想些什么。

    卢骄声音压得低沉,好像音色与往常不那么相似,在浑浑噩噩之间,阮越却无从捕捉这微妙的变化。

    “你真的……确定要我帮你吗?”

    阮越本来就被信息素影响得烦躁不安,现在简直像极了临门一脚还被迫中止。

    他忍不住半个身子都往后扭,恨不得骂出脏话来。

    “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

    卢骄按着他手臂,顺势又把他转回去,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经几乎是贴紧着后颈发出来的。

    “好吧,那你可别怪我。”

    怪你什么?

    阮越好像迟钝地没能理解这接受到的信息,下一秒,他感觉到自己的后颈被掐紧。卢骄的手劲用力,手掌宽大,从锁骨到肩胛骨都被他牢牢扣住,阮越连转身都没有办法。

    但那力度与紧接着席卷而来的疼痛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下一瞬后颈的腺体被对方咬住刺破,阮越浑身猛地一颤,疼到牙关打颤,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痛到什么都不知道了,那痛楚又像凌迟一样漫长,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不适。

    lph的腺体本来就无法被标记,心理上的恐慌惧怕才是更鲜明的。

    他下意识地想挣扎,但是卢骄扣紧他的肩膀往后拽,根本无处可躲。

    阮越意识混乱着,伸手想往后推开对方,被挟制的姿势令他无从施力,而且卢骄还索性扣住他的手腕,直接把他的手按在旁边的床杆上,就着这样的姿势俯身贴近,咬着后颈的力度没有一点松懈。

    上下铺都被摇晃出巨响来,但此时屋里无人能顾及至此。

    力量上的较劲结束得很快,阮越很快就浑身无力发软,压制他的动作反过来成为支撑他的力度。卢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扶住他的腰,拉着阮越往他身上靠,硬是撑着不让阮越往下栽。

    疼痛好像在混乱之间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但那种恐怖的感觉始终是那样鲜明而深入骨髓。

    阮越想逃离,但根本没有办法。

    痛意被适应后其他的触感才变得更加鲜明清晰,后颈被舔舐着,那块经不起任何摧残的软肉被咬住轻轻研磨,牙齿隔着表层皮肤刺激着脆弱的腺体。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释放,之前没有办法,此时更是无能为力。

    阮越没有欺骗卢骄,他真的认真查过文献资料,有学者猜想并试验发表了论文。

    lph的易感期来源于自身信息素的不受控所影响,不管是利用omeg的信息素抚慰还是注射抑制剂,本质上都是通过反应消解降低lph体内信息素浓度,恢复到足以自控的阈值。

    那么,从目的反推,只需要将lph体内的信息素含量降低,都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论文讲到的实验方法是通过扎入针管,反向抽走腺体里贮存液态的信息素。可惜尽管效果显著,参与实验的lph都表示这样的方法非常不适,而且lph信息素总是不可避免地下意识攻击其他人,试验被迫中止。

    只是研究人员估计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

    只要卢骄咬进他的腺体里,吸走他体内独属于lph的信息素,自然就可以帮他抑制住易感期的不适。

    也只有卢骄,不是会被lph诱导发`情的omeg,不是会排斥同类信息素的lph,才能帮他做到这一步。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阮越浑浑噩噩之间没由来地想,也许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如若换成另一个人要这样对他,他宁可一个人熬到死。

    第053章 第 53 章

    根据生理书上的科普, 信息素的气味本质是一种拟香,由于每个人身体构造的差异性,使得气味产生不同的变化。

    简单来说, 就好比阮越的信息素拟香是酒类,并不意味着信息素中具备真实酒精的成分。

    可卢骄却觉得, 他好像是喝了真实的烈酒一样, 那灼烧刺辣的感觉还残留着几分在喉咙, 偏偏唇齿间还留有奶油的甜而不腻, 是一种绵甜柔和的留香, 让人难以自制的食髓知味。

    但是他的舌尖抵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已经感觉不到一点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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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散的气味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还用牙齿贴着皮肤咬了好几口,感觉到阮越的手在挣扎,这才缓慢的理智回笼, 意识到他已经把怀里的lph咬到一点信息素都没有了。

    卢骄脸上的热意难以消退。

    他忍不住想, omeg无法压制住lph,通常是lph的信息素对omeg起到抚慰压制的作用,想必也没有多少lph会做到在omeg身上把信息素用得一干二净的地步。

    而阮越说不定和苏荷连接吻都没有,更别提更加亲密的接触。按他这洁癖的性子, 更不可能和其他人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了。

    这种逾越边界的事情, 阮越一定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此时这个向来要强的lph却浑身发软倒在他怀里, 卢骄的手甚至还贴着阮越的腰, 一直没有挪开。

    阮越理智自持的时候对一点玩笑的触碰都无比警惕,此时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还侧着靠在他的身上才没倒下。

    而刚混乱之中, 卢骄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阮越微弱的挣扎,他才发现自己还牢牢的扣着阮越的手腕。

    他腕细又肤白, 卢骄单手箍住按在床杆上,手背的肤色都比阮越深几分,阮越挣不开,手指有气无力地搭在床杆上。

    不见往日的强势,却偏偏如此示弱,就越容易让人想对他……

    再过分一点。

    “松手。”

    直到阮越的声音传来,卢骄才感觉自己好像脑袋被人狠狠敲了一下,嗡地一声清醒过来。

    他都在想什么!?

    他手忙脚乱地松开对阮越的桎梏,又怕他没力气而栽倒,撤离了又重新把手伸过去想扶住阮越。

    可手刚要碰到腰处时,却好像做贼心虚地僵硬停住,不敢再靠近一点。

    好在阮越自己扶着床坐稳,听声音清明几分,看起来应该好一些了。

    卢骄垂眼,视线落到阮越的后颈上。

    这次他找准了位置,没有和上次一样残暴地咬出血来。

    但是留下的咬痕好像更深了,而且白皙的皮肤上一整片红痕尤为显眼。

    “!”

    卢骄脸上热意未消,不对劲的念头好像还在脑海中回荡,看了一眼就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阮越背对着卢骄,根本不知道卢骄在想什么。他缓了许久,才感觉自己体力恢复几分,开口说话的声音也正常了许多。

    “谢谢,我没事了。”

    这一声道谢冷静克制,疏离得如同是走在马路上给让路的陌生人说的一样。

    卢骄张了张嘴,差点脱口而出的“不用谢”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低低地回了一句“嗯”。

    阮越好像在提醒他,这只是说好的答谢,或者只是单纯的帮助,不掺一丝想象中的旖旎。他露出的几分暧昧的柔弱,也不过是出于生理原因,而事实上阮越的心理无坚不摧,示弱的幻象转瞬烟消云散。

    他不在乎帮他的人是谁,也不在乎对谁露出片刻的柔软,这一切过去后,他又是强势自持的阮越。

    信息素的拟香确实只是拟香,喉咙的灼烧只是一种错觉,也没有真的酒精作用让热血涌上头。

    卢骄一瞬间清醒过来了,像被一桶冷水泼到脸上一样。

    阮越确实能做到事后一点都不在意,只把一切当做普通的帮助。

    魔怔的是他自己。

    屋里寂静了片刻,阮越才开口说:“你快回去吧,等会要查寝了。”

    他声音已经恢复清冷,这话听着也不像关心,更像是迫不及待想把人赶走。

    卢骄很确信,他现在在阮越心里应该像个用过之后想直接丢掉的什么东西,最好这段记忆都丢掉,什么都当没发生过最好。

    第一次是这样,所以第二次也是如此……理所当然。

    就像换个人也可以,只是正好他对阮越的信息素有足够的抗性,不会被左右影响,所以才选择了他。

    这是个毫无争议的结论,可清晰地意识到这点,卢骄心里就有种难言的涩意。

    可他好像也没有立场指责阮越的态度,阮越要有其他心思,才是不对劲的。

    似乎见卢骄半天没动,阮越直起身在床头的架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眼,稍微侧头又提醒了句:“快十点半了,马上熄灯了。”

    卢骄猛地回神,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时间都被丢到脑后,他没有再细想。

    “你感觉怎样了?”

    “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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