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侄儿了,裴听把包子给他,外加一杯热腾腾的豆浆。
“爱你。”颜禹风说完就开始吃,还有十分钟上课。
“嗯,慢点吃,多嚼一嚼。”裴听说。
中午。
商鹤观在教学楼下等人,等下课时五分钟的蜂拥人群散去后,也没见着裴听。于是上楼找人。
他有裴听的课表,对照着往教室走去。
快到时,看见一群人围在一起,把走廊都堵住的那种。
“别打了,别打了!”
是颜禹风的声音,带着急切与担忧。
商鹤观大步走过去,只见裴听把一个男的压在身下揍,一只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对方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
“你就是个没爹没娘养的,就知道装清高。揍了我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真当自己是活菩萨啊?也不看看自己的骚样子,和个变态一样穿女人穿的。”
颜禹风想拉裴听,但根本拉不住,只能和个小鸡崽似的在旁边干着急。
商鹤观上前就把裴听拉走,一把放到了身后。速度快得颜禹风就眨了个眼,侄儿就跑自己怀里了。
“你先带他出去,我来解决。”商鹤观对颜禹风说。
颜禹风懵逼两秒:“哦,哦,好。”
随后把人拉到了教学楼下的树下,坐在树坛处。
十分钟后,商鹤观下来了。
五分钟后,被派去买饭的颜禹风觉得哪有点不对。为啥是他去买饭?不应该是商鹤观这个外人去买吗?他作为小叔叔,当然得安慰亲亲侄儿。
商鹤观一路拉着裴听的手,裴听也任由他拉着,直到回宿舍。
“曾博安的事情我处理的差不多了,让周围录视频的同学都删掉,不会传播出去。他也闭了嘴。”
商鹤观边说边拿出医药箱,里面有处理擦伤的基础工具和药。
“他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不要在意。你最好了,叔叔阿姨都很爱你的。”
“来,先消毒,有点疼。”
商鹤观拿着棉签,轻轻碰了碰裴听的唇角。
触碰到冰凉的碘伏,裴听下意识舔了舔唇。
“别乱舔,先忍下。”商鹤观说。
裴听坐好,任由他继续擦,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我爸妈很爱我,我才不在意他说什么。他算老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有在乎的人带来的伤害才能让他伤心,其余的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爸妈给小裴听拍的照片,裴听全都保留着,特别多,还有很多很多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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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面爸妈声音都很年轻,模样也年轻。
裴听以前经常看,有了这些,他就永远不会忘记爸爸妈妈的样子和声音。
永远都记得。
“那哪里不开心?”商鹤观将软膏抹在棉签上,涂到裴听的唇角。他的伤看起来不多,就唇角有明显伤口,“还被打了哪?牙齿疼不疼?舌头呢?”
裴听感觉了下,“没,牙齿不疼。”
“有踹你肚子吗?腿疼吗?”商鹤观又问。
“也没,他打不过我。”裴听坦然说,此刻的琥珀眼里没有气愤。反而很乖,甚至有一丝丝的温顺,任由商鹤观给他擦药。
裴听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摊开手心,垂着眼说:“手表被他弄坏了。”
这时才流露点不开心,和气愤的意味。
商鹤观低头一看,发现手表表面变得破碎,交错的裂痕遮去了底下的数字。
他心中忽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情绪,有点无奈,意外,和窃喜。
呆瓜裴听。
“我给你买个新的。”商鹤观伸手摸了摸裴听的脑袋,“摸摸脑袋,伤口飞飞。”
“幼稚。”裴听往后躺,躺在了商鹤观的大床上。闻到了商鹤观的味道,“饿了。”
商鹤观:“好,我催催颜禹风。”
几分钟后,颜小哥把两份打包好的饭菜送了过来。
两个人围在桌子旁吃饭,边吃边聊,商鹤观知道了今天事情的缘故。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每学期都会有助学金的评定和发放,上学期裴听帮辅导员处理了收集资料的事情。
裴听的班级只有一位同学报了,是个家庭条件有限的女生。按理说学摄影的,家境都不至于很差,最起码不会眼巴巴等着助学金。
裴听看过这个女生的朋友圈,在她高中,甚至初中的时候,拿着几百块的普通手机,拍下了很多有意思的画面。哪怕清晰度有限,也无法磨灭她的热爱和对摄影独特的见解。
那位女生的朋友圈早在高中时就有发接单,摄影接单,给人像p图等兼职。慢慢地攒下钱,有这份技术和热爱,加攒到的钱,于是她选择了自己喜欢的摄影。
原本日子是越过越好,哪怕父亲一直有精神类的疾病,也一直在吃药控制。今年年初,母亲却查出了癌症。打破了她对未来的一步步计划,再次陷入极度缺钱的困境。
疾病是个无底洞,需要源源不断的钱。
在最后确认名单时,裴听没有看见她的名字,反而是整天穿着各色水果缤纷球鞋的曾博安榜上有名。
裴听和辅导员商量了这事,最终以曾博安除名,让那个女生获得助学金名额为结束。
“所以他不爽了?”有关助学金名额的事情,每个大学多少都有些不缺这份钱的人获得,商鹤观没法对这种行为做以杜绝,只能说碰见了要尽力而为。
“你做的很对,她真的需要这份钱。”如果没人需要这份钱,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可有人很需要。
“我们裴宝真善良。”
听得脸发臊,裴听自认为就普普通通,不是什么大善人:“还好,都是同学,帮一帮没什么,而且这本就属于她,我只是提了这事,老师最终定的名单。”
“应该是曾博安找我对峙时,我说他,让他在女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吧。”
“好像他后面是换了个女朋友。”
“就看我不爽了。”
他和曾博安不一个班,就算不对付那也是不痛不痒。裴听对这人都没什么印象,看见他脚底的彩虹鞋才想起来,也就今天曾博安把他的手表弄坏了,才生气的。
没什么脑子,只会用自己的狭隘思想去看待别人的人,才会狗急跳墙。
气死了,手表就带了一天。
光荣战损。
“你不会给我买的山寨货吧,一下就坏了。”裴听见商鹤观眼尾都藏不住笑,有那么好笑吗,郁闷:“害我还和别人打架,我真的服了,眨眼就烂了,比泡沫还脆弱。”
“没没没,怎么可能给你买山寨货,是他手劲太大。”商鹤观确实很开心,固然心疼裴听的伤,但裴听为他打架这件事,简直不要太爽。
裴听在乎他。
在、乎、的、不、得、了。
商鹤观夸赞:“太厉害了,一下就把人揍趴下。多少年没打架了,风采不减当年。”
上回打架还是高一年少轻狂和鸟人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约架,裴听回想当时,两人你绊我,我掐你。
“你是怎么处理的?”裴听想起这回事,自我反省:今天是他冲动了,没多想就给手表报仇。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不过很爽,当场就欺负回去。
“喊曾博安安分点,谁的错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他闹事,我会把你之前做的都交给学校。就恐吓了他一下。”商鹤观说。
裴听接话:“说你是商氏集团的总裁,坐拥千万资产,数不清的人脉吗?”
商鹤观发笑:“没那么夸张,但也有这个意思。其余同学,给了点钱,喊他们不要传播出去。”
在校打架闹大了总归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会鸟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说的头头是道,唬人一套一套。裴听吃完饭,将盖子盖好,系好塑料袋:“不怕是我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到时你多理亏啊。”
商鹤观:“你只会不分青红皂白打以前的我。”
裴听沉默:“……好像也是。”
不过也没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中二少年打架都是要下战书的,而且随着年龄增长,两个人趋于君子动口不动手。
裴听站起身说:“我先回去了。”
“在我这休息吧,床还大些。”商鹤观接话,“给我个安慰你的机会,不要偷偷难过。人的心理健康是非常重要的,有问题要及时开导。”
裴听顺手把外卖袋子丢进垃圾桶,表示耳朵又在被某人的甜言蜜语攻击中:“……”
“垃圾袋都没你这么能装,我好得很,心灵没那么脆弱。”
一点擦伤和一点打架而已,吃顿饭就过去了。还得哭哭啼啼靠在商鹤观宽阔的胸膛上,泪水沾湿他的衣服,鸟人轻声细语哄着才行吗?
他只是心疼那块手表,又不是被言语攻击到到心灵内耗。
被骂了,商鹤观一脸无所谓。以前骂是骂,现在是打是亲,骂是爱。他彻底理解并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恋爱名言果真有道理。
“无情裴宝,你把药拿过去,嘴上的药差不多没了的时候涂,多涂几次好得快些。”商鹤观把棉签和药膏放进一个小袋子里,叮嘱说:“别乱舔嘴角,药都吃肚子里了,结果嘴角的伤越来越严重,忍着点。”
“嗯。”他又不是小孩,当然会照顾自己。裴听把小袋子放进口袋,但头号追求者的好,还是要接住,收好。
不然鸟人又要瞎嚷嚷。
一会装可怜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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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闷气。
裴听回到宿舍,他小叔叔还在吃着饭,见侄儿回来了。颜禹风连忙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给了个爱的抱抱:“哎哟,不伤心不伤心,你可是家里的宝贝。小叔叔亲亲。”
裴听伸出手掌挡住颜禹风的脸,拒绝这个油亮亮的嘴巴。“没因为这个生气。”
颜禹风只好用身体贴贴侄儿,以表关心:“那我看看手表,应该还能修。”
“不用,买个新的。”裴听说。
“哦,那最好。”颜禹风回到位置上继续吃饭,他最喜欢吃学校这家煲仔饭。
当天下午,商鹤观就把新手表给了裴听,和先前的那个一模一样。裴听决定暂时先不戴,先在书桌旁放一放,过两天再说。
没什么大原因,就是单纯觉得今天运气不太好。
今天和人打了一架,心情说不上很差,但也有点焉巴,对事情提不上劲。裴听吃完晚饭正闲着无聊,开始收拾自己的书桌,翻箱倒柜地整理,找点事情干。
在收拾上学期的课本时,夹缝中掉落出一个长方形盒子。裴听拿起来一看,是一盒塔罗牌。
是大一下学期,裴听去看表演时碰到了抽奖活动,抽回来的。记得当时小叔叔抽了个丑丑的手机壳,丑的太过新奇,颜禹风还用了一周。
裴听拿回来后就随手插.进了书架上的一个小缝隙,连保护膜都没撕。
“你会塔罗牌吗?”
颜禹风抬眼,看见他手中的侄儿:“不会,这玩意信则有不信则无。水平好的都能去算命了,不好的就瞎扯淡,有点像每日星座。”
“你要玩?”
裴听把保护膜撕开,“玩啊。”
找到事情干了。
玩玩某人。
扣扣扣——
商鹤观打开门,发现是裴听,自觉将门大敞开,邀请心上人进来。
裴听坐到桌子旁,手里拿着塔罗牌,假装淡定,藏住自己的心思问:“你会看塔罗牌吗?”
商鹤观坐到他旁边:“不会,没接触过。”
那最好了。
裴听唇角轻轻扬起,一想到等会要怎么逗鸟,就想笑。
“我会一点点,我给你算算呗。就算算你的情感方面。”裴听淡定地胡说八道,身上那点郁闷劲消失不见,眼尾都悄悄弯着。
“好。”商鹤观盯着他手中的牌,想到什么问:“要是抽到差的怎么办?你不会借此踹开我吧。”
“怎么会,不至于不至于,这说的我好像人生要被塔罗牌控制一样。”裴听装模作样洗牌,他也不知道洗塔罗牌有什么讲究,就和洗扑克牌一样。
最后抽出三张牌。
第一张是一个拥有翅膀,坐在云朵上的金发男人,前面是一男一女。第二张是有很多十字形状的骑士剑,插在倒地的人身上。第三张是一位漂亮女人,头上戴着的皇冠,右手举起,拿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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