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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恨她!
郡主听见有人在唤她。
四周围着幔帐, 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中间好像有一张床铺。
“郡主,呜……”
是辛澄的声音, 还带着哭腔。
她走过去,见到大红的床铺被面上, 辛澄两手两脚被锁链锁着躺在那里,身上只套着一件单薄的外袍, 腰带虚虚束着, 勉强不让她赤身裸裎。
她脸上泛红, 像是有些羞耻, 肩头膝盖动了动, 想令那衣袍多多遮盖自己,不过只是晃了晃锁链,随着她的动作还露出更多肌肤。
床边陷下一块, 郡主坐下, 伸手拂开她胸前的衣襟,看到她白嫩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痕。
“怎么回事?”
“郡主……”辛澄双眉微蹙,眼睫上犹自挂着湿痕,红唇轻抿,十分委屈的模样。
郡主突然看到自己手上拿着鞭子, 原来是她干的。
她丢开鞭子, 伸手触在红痕上,感觉到指尖下的肌肤有些发烫, 还在微微颤抖。
“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了……”辛澄眼睫抖了抖, 双唇紧抿像是在拼命忍耐。
郡主都看在眼里, 指尖顺着红痕划过,“错哪了?”
随着郡主指尖一点点摩挲而过, 辛澄脚趾蜷起,抵着床面蹭了一下,晃起锁链的轻轻响动。
她终于忍耐不住,张口重重喘几口气,连带胸口上下起伏。
“我……饶了我吧,我不该骗郡主的。”
郡主的手指向下按去,辛澄叫了一声。
郡主冷漠道:“是啊,你骗了我,全都是谎言,说喜欢我也是为了偷图是不是?”
突然她的手被抓住,不知锁链怎么没了,辛澄从床上坐起,撑着身子慢慢靠近。
郡主没有动。
属于辛澄的熟悉气息渐渐拢过来,带着灼热,轻轻柔柔,却又不容质疑地将吻印在她的唇上,那点灼热也随之蔓延。
“我喜欢郡主。”辛澄道,“郡主呢,喜欢我吗?”
浑身发热,手心微微冒汗,唇间的那一片触感越来越强烈,郡主睁开了眼。
四周恢复清明,郡主坐起来,先掀开被子,以疏散梦中残余的热潮。
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她竟然梦见有人亲了自己,而且那个人是辛澄。
怎么会……
但梦只是梦,很快就变得虚幻而不真实,甚至荒诞的令人发笑。
辛澄是前朝余孽!所有一切都是骗她的!接近她是另有所图,她的每一句“我喜欢郡主”都是虚情假意!
梦都是相反的,若是再见面,她是不是会嘲弄:“是啊都是假的,愚蠢的郡主你不会当真了吧?不会真的对我动心了吧?”
“你休想!”
这一声唤来了侍女,郡主摆摆手,侍女禀道阮戢有事要见她。
郡主皱起眉,不得不思考接下去的事怎么处理,她又叫住侍女,吩咐道:“昨天晚上家里一切如常,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听清楚了吗?”
侍女低头应是。
不止要安顿家里,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郡主脑袋又隐隐作痛起来。
但是没关系。
郡主下床走到橱柜前,拉开从中取出一个箱子,放到床上。
之前打好的一套手铐脚链,都还是新的。
没关系,等把辛澄抓回来后,就能派上用场了。
郡主目光沉沉,“绝不会放过你。”
* * *
马车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了城西一间旧宅前。
宅院外面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周围布满隐藏在暗处的守卫。
郡主束起长发,裹着披风,带着侍卫再次踏进这里。
中秋夜便是阮戢带她来到这处秘密宅院,在这里的地牢见到了意图行刺的死士,从他口中得知了辛澄的真实身份。
“如何了?”阮戢站在廊下迎接她,一脸志得意满。
郡主观察了一遍四周,令侍卫在外戒备,与阮戢进屋密谈:“你说的没错。”
“现在你总该明白,我是在救她。”阮戢给郡主倒茶,“那些忠于前朝的老顽固无非是看上她的身份,只要我要了她,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她自然就没了价值,之后再杀了其他知道身份的人,这样才能保下她。”
他扬唇一笑,强调道:“也只有我,能救她。”
郡主对此不置可否,理了理袖口,“所以,你不会将辛澄的身份上报给陛下对吧?”
“她从狼口救我,说明她和那些老顽固不是一路人,我不会恩将仇报,但关乎大盛江山安定,我也绝不会放过其他人。”
郡主一笑,旁的不论,这一点上他们还是一致的。
“那泠儿可问出什么了?”
郡主闲闲的拂开茶沫,“什么?”
阮戢严肃道:“她被安排成起居使想必是为了那个龙脉,可为什么在图交给陛下后仍留在泠儿身边?”
“因为她喜欢我。”
阮戢皱眉不满,“喜欢没有意义!难不成那张图还在泠儿手中?”
“呵,”郡主轻笑,“你是觉得我给什么陛下便信什么?与其怀疑我不如去查余太傅。”
图交给陛下,陛下自然会想办法验明真假,话是没错,但阮戢很不喜欢现在郡主说话的态度。
他挥了挥手,道:“毕竟德高望重,还是太子恩师,没有证据动不了,已经安排人盯着了,这些泠儿就不必管了。”
郡主瞥他一眼,又收回,道:“我还要见那人一面。”
地牢不大,摆放了各种刑具,一个小个子满身血污,看样子将这里面的刑具都领受过了。
一盆清水泼下去,他清醒过来。
郡主不想废话,裹着披风上前问:“关于辛澄,你还知道什么?”
“咳咳!没、没有了……我只是最底层的死士,也没见过少主,只是拿着画像认了人,免得误伤少主……其余该说都说了,只知道她娘是前朝公主,身边有高手保护,离开皇宫前将公主存在的痕迹都抹去了,逃过屠杀流落民间,当今圣上也不知道前朝皇族还留下了一个公主,其余……都不知道了。”
这些上次来的时候都听过了,郡主上前两步,“当真没有别的了?”
“不知道了……”
“所以你背叛了你家少主?”
“求、求给个活路……”
郡主从袖中抽出匕首,轻而快地划过他的颈下,侧步让开喷溅的血液。
阮戢的手下在几步远处,根本来不及拦。
一击毙命,干净利落。
郡主解下披风丢在地上,道:“我最恨背叛的人。”
自地牢上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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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戢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挡在她面前,“你干了什么!蠢货!”
“阮戢!”郡主也忍他许久,现在不用了,目光逼视他,“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本郡主说话?”
“你……”阮戢额头上青筋暴起,看起来下一刻就要打人。
“还敢放肆?本郡主再和你说一遍,辛澄就是死在我手里,也绝不会给你当妾,别再痴心妄想了。”
郡主向外走去,推开门后,又回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辛澄已经逃出京都了。”
“什么!萧泠!你这是放虎归山!”
“好好查你的余太傅和那一帮老臣!别再碰辛澄,你若是大动干戈寻人,我便向陛下告发你私藏不报之罪。”
郡主来之前便想好了,阮戢这边一定要确保他不会把辛澄的身份捅出去,也不能让辛澄落到他的手里,现在做到了便不必再虚与委蛇了。
待郡主走到院中,阮戢在身后阴恻恻道:“你就不怕我将你和她苟且的事说出去吗?没想到你身为郡主竟帮她隐瞒身份,对她如此痴情!”
“蠢货。”郡主回敬给他,“其一不是我放走她,而是她自己逃了,我会抓住她,当然不会交给你。
“其次,我恨她。”
* * *
事关那份龙脉图,郡主不得不给她善后——让辛澄卧病几日,再悄悄回去江南。
对外如此宣称辛澄的行踪,若是那些前朝余孽不蠢的话,应该能想办法在江南那边为辛澄遮掩。
辛澄逃出京都便仿佛一滴水汇入江湖,除却那日在城西旧宅的一点涟漪,便再也无踪无际。
郡主让十八领着自己培养的暗探秘密寻找她的下落。
又是十几天过去,秋意更浓,暗卫带回来一个妇人,是在襄城杏南医馆坐诊的大夫。
郡主正在院中巡视晾晒的草药,令暗卫将人直接带来。
侍卫禀告道:“按照殿下的画像,这位大夫说她曾为其中一人医治过剑伤。”
郡主取出那柄断剑,问:“是不是这把剑?”
医妇有些慌乱地施礼,拿过去仔细辨认,半晌道:“是,剑是老身取出来的,那剑的血槽也是这样。”
郡主上前一步,“那她……”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伤情很凶险,不过幸好剑偏了一寸,没有直接扎进心脏。”
这个郡主是知道的,眉宇随之松开,“那可知她往何方去了?”
医妇也放松了些,摇头道:“之前那位十八姑娘也问过,只知道出门后向西去了,去哪便不知道了。”
郡主点头,襄城离京都不近,到那才处理伤势,足见她们的谨慎,郡主抬手道:“有劳了,谢过大夫一路舟车劳顿。”
医妇忙道不敢,但她抬头看了郡主一眼,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
她壮着胆子道:“请殿下恕罪,那位十八姑娘寻人时说伤者是殿下的家人,老身本不敢信,伤者是被一剑穿心,伤得不轻但又急匆匆要走,怕是有仇家寻仇,老身不想刚救回的人命又被自个断送,多有猜疑,不过好在是今日一见,便算是放心了。”
听到家人一词,郡主一时无措,知道十八是为问话方便,但仍心怪她胡说。
什么家人,就是仇人。
医妇接着道:“这院子里的白术,当归,人参,茯苓,黄芪,皆是补气血的药材,而且品相很好,果然殿下是为那位姑娘考虑的。”
医者仁心,她絮叨起来:“殿下找回她后,定要让她好好养伤,老身先前给她开药,她的同伴说不方便,只拿了些补气血的药丸,可若一直劳累奔波下去,恐怕会留下病根哪……”
侍卫将人请下去歇息,按吩咐支付酬金。
郡主捏起一根人参,心道,很好,既然她暂时死不了,那十八一定很快就会把她抓回来,然后锁起来,好好拷问她。
郡主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闻着药香,越发满意。
大夫说错了,这些药可不是给她治伤的,只是之后用刑拷问她的时候给她吊着命罢了!
郡主想了想唤来侍女,道:“带上府里的医者一起,再去问问老大夫,问清楚治伤的过程,医案写仔细,还有需要哪些药材,开些什么方子。”
第103章 是补偿吗?
山中好, 秋景不凄凉。
雾隐镇,居于青山环绕之中,山谷间雾气常年不散, 如披层层白纱,不见山之真容, 疑其中隐有真龙,吞云吐雾。
不过说是镇, 也就是山谷间的一个小山村, 只不过在主路上有些从外边进货卖货的商铺, 勉强形成的一个集市罢了。
辛澄和柳姨几日前到了这里, 歇在一家兼具赶车卖货吃饭的客栈, 山中人有些刁野心思,但也没太大胆子,给了银钱亮出剑后, 便稳当地在这住下了。
柳姨一路从山中回来, 和客栈老板打过招呼后,上楼去看辛澄。
天气渐寒,这里云雾遮天,整天见不着太阳,屋里也暗沉沉的, 弥漫着烟气。
只因屋子中间烧着火塘, 上面吊着烧水壶,而辛澄背向门口, 拥着一条厚毛毯, 坐在火塘边。
“从山里采了些药, 又和村民们买了一点,让掌柜准备药罐子烧好炉子, 一会就给你熬……心澄?”
辛澄被推了一下,迷迷瞪瞪睁开眼,“……嗯?”
柳姨往火塘里丢了两条柴,把火烧旺,“你又困了?我再给你把把脉。”
“哦……”辛澄慢吞吞把手伸出去,因为掀开了披着的被毯,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咳了两声,但她道,“咳,我没事的。”
柳姨给她切脉,还是气血亏,那一剑伤得太重,又一直在赶路没有好好休息,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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