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重复了以往冠冕堂皇的说辞:“节约用水。”
她心觉好笑,但还是把这只猛兽放了进来。
但洛萨没想到的是, 这回程殊真的只是秉行了“节水”的理念。
如果忽略掉帮她涂香波从而摸来摸去的动作,确实是收敛了不少。
只是给她勾得起起伏伏又不满足。
到最后罪魁祸首笑得肩膀都在抖, 先行出了浴室。
只剩洛萨幽怨地目送,然后暗暗发誓再也不要放他进来了。
过了好一会,她猛地推开门,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还没来得及怪罪程殊,就发现男人此刻正叼着根没点的烟,稍稍倾身倚在了桌沿边。
姿势特带感。
洛萨默默把话又收了回去。
程殊把湿发随意地撩成了背头,从衣柜里拿了套衬衫和黑西裤。
他撩起眼皮,视线悠悠往上,落在她的脸上。两眼微眯,鼻腔吸了口气,侧身把备好的红裙子抛了过去。
“你喜欢的。”他下巴轻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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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烟熏生锈钉》 50-60(第3/17页)
洛萨满意地展开裙子,打量后发现它几近到脚踝了,喃喃:“这么长的话得配高跟鞋才好看呢。”
程殊闻言哂笑,弯腰又从床侧提起一双高跟鞋,两指勾着在空中晃荡两下。
“款式、颜色、尺码,”他气定神闲地摆回地面,“都是你喜欢的。”
洛萨的口味太好懂了。
在哈瓦那起飞前,他什么都算好了。
她讶然地盯着程殊,连连点头,满脸写着“真上道”三个字。
“塞巴斯蒂安,这个时候你最有魅力了。”洛萨边说边转过身,把裙子套上脖颈。
红布料顺着重力往下,倏地都堆在了她的腰窝。
他的目光紧跟着看向洛萨的尾椎。
那里还有他轻咬的红痕,是昨夜放纵的象征。
程殊暗嘲自己的失控,然后走了过去帮她整理裙子。
他声音撩人:“是吗?我觉得比床上差点。”
结果洛萨反手按上他的裤子,调戏地摸了摸,也接茬:“确实是,我认可了。”
她转过身,扶着程殊的手臂,熟练地踩上高跟鞋。
这会儿比刚刚高了些,离他的眉眼更近了。
洛萨眼神勾人,嚣张地捻住他嘴里的烟,然后娇纵地说:“这会儿不许抽。”
程殊失笑,把烟揉碎:“好好好。”
他等洛萨收拾完,然后牵着她去了沙滩。
沙子有点软,一陷一拔,所以她走得不快。
程殊一开始就做好了给她拎鞋的准备,但真问洛萨的时候,她又不太愿意脱。
“真不用?”他挑眉。
她摇头:“你不懂,这样更好看。”
他就知道。
还好起初留意了一下,买的时候没选根高的,这个高度她穿起来很舒服,走起来也不费力。
程殊领着她,慢悠悠地从私人海滩散步到了隔壁酒店的海滩区域。
坎昆是旅游胜地,治安要比墨西哥的北边好很多,所以晚上也有不少人在海边玩,忽然一下周围喧闹起来。
近海区域有人租小型游艇开派对,谈笑的声音甚至能传到岸边。
洛萨闻声望去,发现有好几个游艇挂着灯在漂,音响里还放着歌,把声音开到了最大。
“洛萨。”程殊倏地停下,转身看她,声音轻淡。
“嗯?”
月光清浅,她有些茫然地抬头,撞上他的目光。
程殊的气质总是冷漠的,除了在应对那些人时会展露出浓烈的狠戾以外,基本上都是一副对全世界不在乎的模样。
只有她是意外。
程殊好像一次性把余生所有的兴趣和温柔都烧在了她身上。
“你听到了吗?”他说。
洛萨知道他说的是游艇放的歌,她眼睛被风吹得微微酸涩,用力点了点头。
歌声带着音响特有的闷沉,逆着陆风,来到了她的耳边。
“离别前的深吻,带着夏日的忧伤。”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是我心中最美的。”
“今夜我将为你穿上舞动的红裙,在苍白的月光下黑暗中起舞…”
跳舞和浪漫是流淌在美洲人身体的血。
他们站的地方离灯光有些距离,算不上明亮。
风吹动程殊的衣角和她的裙摆,这种氛围感可以把人的灵魂溺毙。
在朦胧的夜色里,他像个国王。
而国王唇角微勾,忽然弯下了高傲的头颅,慢慢地伸出手。
而他的王后,默契地将手搭在了他的掌心。
“噢,我的神祇,我感受到了空气中的爱意。”
“你的凝视如闪烁的电话线。”
“亲爱的,我的每一处都燃起了□□。”
歌手的嗓音极其独特,仿佛唱透了纸醉金迷只剩下虚无,把这个夏季燃尽了。
洛萨明媚地跳起舞来,红裙随之摇摆。
一进一退,惬意无比。
程殊神情恣意,配合起她的动作抬手。
洛萨缓缓转了个圈,裙摆摇曳。她像是感召到了什么,疯狂压下眼里的泪水,笑着问:“今天是我最漂亮的一天吗?”
他声音低沉:“不是,以后你的每一天,哪怕没有我,都会很漂亮。”
程殊稍稍用力,将她拽到眼前。
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膛,感受到了衬衫下肌肤的滚烫。
“塞巴斯蒂安,这是你哄人的情话?”她依偎着,撇过头。
他沉默半晌,认真回:“是我的肺腑之言。”
洛萨听着程殊右胸的振动,嘴唇紧紧t咬着。
她听见歌词唱着:
“我怀着夏日,夏日的忧伤。”
“不停蔓延的夏日的忧伤。”
“我会永远想念你。”
“如同繁星思念初生的太阳。”
他又喊:“宝贝。”
洛萨低着头,没理。
于是程殊长叹一口气,捧起她的脸。明明没什么表情,但是止住她咬嘴唇的动作轻柔到让人轻易就感受到了哄。
她的眼眶泛着红。
洛萨想,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能逃过他。
仅仅是一个称呼、一个对视,就让人魂牵梦绕、要死要活。
忽然,海上响起一声尖锐的爆鸣。
洛萨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一束束烟花冲上夜幕炸开,把天照亮,阵仗特别大。
橙色的红色的,各式各样。三千繁华,火树银花。
她呆滞地望去,直接愣住了。
“喜欢吗?”程殊嗓音带了几分得意,握住她的手吻了吻骨节。
洛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的,他向来神通广大,她仰视着为她绽放的烟花恍了神。@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所有人都惊喜地拿手机拍照,惊呼着欣赏这场烟花秀。
他顺着骨节,若即若离地亲,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虎口,虔诚地吻住。
这是程殊第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这样坦诚地摆出臣服姿态。
洛萨眨了眨眼,眼角不自觉砸下一滴热泪。然后猛地拽过程殊,不管不顾地吻上了他。
如同电影,爱和欲、恨和痛,亦或者逃亡都融在了这个夏天。
与他一起的那些画面如同幻灯片闪过她的脑海。
这是她人生中最难忘的日子了。
程殊嗓子里逸出一声哼笑,然后搂住了她的腰,夺取了主导权。
他攫取着她嘴里的每一分空气,彼此都狠到像是要嵌合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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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殊眼眸微垂,欣赏洛萨沉浸的模样,宠溺地将她碎发拨开。
大海,烟花,音乐,她。
程殊这一辈子,不活几十年,他只活有她的几个瞬间。
长生天如果真的存在,不要怜悯我。
我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但她不是。
我是黑暗里注定的短命鬼,请把我的命我的运都送给她。
我来做她的垫脚石,做她的跳板。
请您保佑她。
一个尽兴的吻随着烟花缓缓结束。
洛萨眼神迷蒙,嘴唇微微脱离,还带着银丝。
她笑着说:“塞巴斯蒂安,你栽我身上了。”
他不说话。
莫名地,洛萨又说:“塞巴斯蒂安,我有点累了。”
程殊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她想回家。
于是他弯腰,让她趴了上来。
程殊的皮鞋踩在泥沙上,不疾不徐地背着她走。
穿过所有游客,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仿佛世界只有他俩。
“我是不是重了点。”
“嗯,比上次要重一点。”
“重我也不下来。”
“你才几斤几两。”
“是吗?那再加个拉斐尔和菲利西娅呢?”
“也背得动。”
她顿了秒,又问:“塞巴斯蒂安,你爱我吗?”
程殊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亲密关系里伴侣都会这样问,明明已经得意地说过他栽了还要再反问一遍。
他往上勒了勒她,半天才吭声:“你的右眉尾有一颗很小的痣。”
没头没尾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把洛萨瞬间击碎了。
那颗痣甚至她自己都忽略了。
洛萨崩溃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泪水顺着程殊的锁骨往下流。
他被烫得脚步一顿。
她带着哭腔,极其不甘地说:“塞巴斯蒂安,我爱你。塞巴斯蒂安,你不坏的。”
他知道洛萨的下一句话会是什么,会是她失去理智的、最后一次的挽留。
但两人都没选择说出来。
程殊嗓子有些干涩,薄唇一张一翕。
他无声地给出回复,然后只能继续往前走。
——塞巴斯蒂安,能不能别离开我?
——小姑娘,不要哭。
第53章 Chpter53·坎昆
Chpter53
程殊把洛萨一路背回了小别墅, 她心情不好,黏着不愿意下来。
他没办法,又把她背回了卧室, 再亲自给她脱鞋。
程殊全程弯着腰,避开了看她红通通的眼睛。
他有愧。
所以罕见地出现了退却的情绪。
程殊不愿看到那双本该漂亮明媚却为他落泪的眼睛。
洛萨终于从他动作里发觉了不对劲,在心里又暗骂一声自己的脆弱矫情。
她撇过头,用手背胡乱地擦掉泪水,然后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塞巴斯蒂安, 我听加索尔说别墅里有电影房, 可以带我去看看吗?”
洛萨伸手捧住程殊的侧脸, 用了点力把他托了起来。
从她的视角看,男人眼皮上的细碎疤痕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偏了些, 依旧没和她对视,声音沙哑地回:“嗯,就在隔壁。”
于是她又跟着程殊去了电影房。
推开门, 小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是管家在打理后残余的香薰味。
洛萨打开幕布前的两顶灯,淡黄色的光以扇形落下,照亮了后背的墙壁。
她这才发现, 白墙上有一道道紧挨在一起的横线,歪歪扭扭的,从左边画到了右边。
她怔住了,伸手轻蹭,发现是铅笔印。
“这是…?”洛萨轻声问,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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