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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0-1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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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她又转向脸色不定的特使。

    “特使大人,《参阳剑法》乃是我宗至宝,师叔祖祝时晏正是将此剑法参透悟透,才得以剑法大成,得道飞升。既然国师痛失至宝,我宗便以宝物相赠,望国师万勿推拒!”

    特使:“……”

    吃完饭,云骄清理掉餐盘,扶着他躺下,“医生说你需要大量睡眠,你继续睡吧。”

    不过醒来一个小时而已,但祝时宴确实感觉到了疲惫,他打了个哈欠,“行,那我继续睡了,你不用守着我,这里是医务室,很安全。”

    云骄没说话,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圆形,指甲盖大小,冰冰凉凉的,还很滑。

    祝时宴闭着眼睛摸了摸,问:“这是什么?”

    “珍珠,听说可以安神定惊,你握着说不定会好一点。”

    祝时宴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嘟囔着问:“你哪里来的钱?”

    “用我的工资买的。”云骄往他另一只手也塞了一颗,柔声道:“不贵,很便宜,你拿着会舒服一点。”

    第 125 章   第10章

    祝时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他的眼前依旧灰蒙蒙一片,但脑子清醒了许多,不再晕乎乎的只想睡觉。

    褚明旭在给他切水果,看到他醒来连忙凑上前问:“醒了?想吃点什么吗?”

    模糊的视线范围内没有第二个人的身影,祝时宴的目光顿了顿,摸索着下床。

    “你找云骄?”

    褚明旭往嘴里喂了一瓣橘子,含含糊糊的说:“他回去换衣服了,守了你两天一夜,再不休息一下人都熬废了。”

    《衍天遗册》是易太初为求万世太平写下的谶书。

    不过他写《衍天遗册》只是起了个头,往后五百年因果循着他制定的规则,自发成型。

    然而易太初如此周全巧思,却不过一场空想。

    所谓“万世太平”才不过流转五百年,这谶书的剧情便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仙道不昌,灵气衰弱,道门十一宗各自为据,倒行逆施,生民怨声载道。

    衍天一脉的每一代传人将《衍天遗册》藏纳于眼中,以便随时翻阅。

    当初,三才道长弃徒,也就是云骄的师兄陆辞,觊觎《衍天遗册》,将祝时晏与祝刻霜等人逼上绝路。云骄为防此书旁落,只好玉石俱焚,借祝刻霜的剑气,自伤双目。

    颍川百草生听祝时晏说了这许多,连连摇头:“时晏贤侄,你太抬举小生了,小生哪写得出《衍天遗册》来?还写出那么多本?小生只是一介普通人。”

    说到这里,他灵光一闪,忽然参透两件事的关联,讶然看向祝时晏。

    后者朝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

    他哂笑道:“休与小生开玩笑了!时晏贤侄难不成要说,小生用的那支秃毛笔,其实是仙器‘别沧海’?”

    既然《衍天遗册》和“别沧海”分别喻指纸和笔,那“别沧海”的功用显而易见——它可以书写和修改《衍天遗册》。

    当初祝时晏一笔抹去多余的月亮,修正破碎空间,救苍生于水火,也正是凭借这件仙器。

    祝时晏与颍川百草生讲话时,云骄一直在侧旁听,一声不响。此时却道:“你将那支笔拿来与我看看。”

    颍川百草生连忙去书房取了笔来。

    那确实是一支秃毛的笔,颍川百草生惯用这支笔,用了好几年,秃毛都不舍得扔。

    “这是小生最喜欢的一支笔,是魏清风生前所藏珍品,弓虾笔坊的绝版白狼毫笔。别看它秃噜毛了,当初可是花了小生十两银子。”

    太息宗魏清风是出了名的收藏家,太息宗灭宗之后,那些藏品便都流落在外,价值不菲。

    祝时晏接到手里看了看,看不出蹊跷,又递给云骄。

    “‘别沧海’在祝时晏体内,被我用作代替他碎裂的脊骨。这一支,是仿品。”云骄道。

    “这等道术当真玄乎其技!”颍川百草生感慨道,“衍天一脉不是别无旁支吗?按说只有云仙长精通此道,怎会有仿品流传在外?”

    云骄没有答话,只是神色肃然地摩挲着笔杆。

    祝时晏和颍川百草生都微觉不妙。

    衍天宗一脉单传没有旁支,至关重要的师门法器却在外面有了仿品。这事当然是不太妙的!

    是宗门秘法遭人窃取?还是有人以此迷惑视线另有图谋?

    云骄神色一敛,掩去眉眼间的肃然:“时晏,做得不错。”他又转向一旁,“这笔我带走了。颍川百草生,你将书册整理出来,凡出自这支笔下,全数挑出。我回去后让净缘派人来取。此事交我处理,你不必顾虑。”

    这下颍川百草生大松了口气,一时感激得恨不得扑上去抱他大腿,更欲邀请这位故友的道侣去喝一顿花酒,趁热打铁培养交情,但见对方一副高冷拒人千里的模样,便按捺住了这份感激。

    离开时,祝时晏又走到云骄身边,给他引路。

    云骄与他颇为默契,他才一抬手,对方就自然而然地搭住他腕子。

    两人沿着深巷没走多远,颍川百草生又在后面叫住他俩。

    “云仙长……有件事……”

    祝时晏见他吞吞吐吐,直觉有诈:“说!”

    颍川百草生面露难色,闪烁其词:“小生写过一本话本……不,确切来说,是半本。而这本的原型……是云仙长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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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祝时晏。”

    他说着,拿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呈上。

    他在祝时晏要杀人的眼神之下,硬着头皮道:“不巧的是,这本正是用那支秃毛笔写的。”

    “……”

    解决颍川百草生的麻烦之后,云骄与弟子回到无心苑,带回秃毛笔一支,造谣体小说半册。

    祝时晏从袖中取出那本书,只见封皮上写着书名《判官渡我》。

    云骄独门绝学叫做《步虚剑法》,又身怀宗门使命,断世间因果,人送尊号“步虚判官”。

    “嗯……这书名……”祝时晏喃喃道。

    这书名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书名是什么?”云骄问道。

    祝时晏这才想起,云骄看不见书名。盖因云骄平日里行止自如,容易使人忘了他双眼已盲的事实。

    “……我不认得这四个字。”

    知道他在睁眼说瞎话,云骄仍道:“那真是可惜。我还想知道书中写了什么。”

    他竟不拆穿,给小徒弟留足了面子。

    祝时晏顿时感到惭愧,找补道:“师尊平日如何读书看卦?”

    “让铜板念。”

    “师尊,换我来吧!这书只有书名不认得,这里面的字我都认得。”

    “也好。”

    “以后都让弟子来给你念书看卦。弟子愿永远做师尊的眼睛!”

    云骄没作声。

    略一思忖,祝时晏改口道:“直到师父醒来,弟子都是师尊的眼睛!”

    这回云骄点了点头。

    果然,徒弟再好再亲,还是要给祝时晏让位。

    祝时晏顿时感觉酸酸的。

    自己醋自己,算个什么事儿呢?

    只听云骄又道:“净缘送来的两箱公文和账目,你晚上念与我听。”

    祝时晏两眼一黑:“两箱?都要念吗?”

    “还有一项任务。”

    “师尊请说。”

    “颍川百草生那些谶书,为免引起祸端,需要尽数处理,也交给你来。正好当做你入门的历练。”

    “但是弟子不知如何处理。”

    “不难,只是入门法术。”

    云骄便仔细给他交代处理方法。

    需要先准备材料,蛇颈龟取最大,南冥珠取最圆,二月兰取最蓝,孔雀羽取最艳。研磨七七四十九下,混入朱砂墨中。再布下阵法,于每个时辰准点时分,划去谶书上的字句,整点过一刻之后则不灵,每日子时不可施展此术。

    祝时晏听得头都大了。

    他一向擅长剑术,对丹术符术阵法等都不太擅长。

    但既然云骄把此事交给了他,只好尽力去办,结果光是准备材料就耗去一整天。

    他按照云骄的描述布下阵法,严格遵守每一项细节,结果那朱砂墨却无法再谶书上留下痕迹。

    显然,他失败了。

    百思不得其解。这阵法虽然麻烦,但不算什么困难复杂的法术,试了几次竟都以失败告终。

    他一整天把自己关在房中琢磨此事。

    铜板倒是为他高兴:“宫主终于开始教你本事啦!不用拿那根竹竿在院子里戳戳戳了。”

    傍晚,待处理的谶书送到了。放在最上边的,正好是那本《山鬼》。他翻开那书,忽然想到昨晚在书房,云骄问他——《山鬼》成书于十八年前,当时你的年纪应该不大吧,时晏?

    颍川百草生却说,此书写于几年前。那么,是颍川百草生记错了?还是云骄记错了?

    祝时晏看着房里横七竖八的书堆,陷入沉思。

    这些书都是出自那支秃毛笔,而那支秃毛笔购于几年前。

    如此看来,是云骄说错。但他当时语气如此笃定。难道说,他故意说错?

    他在诈他?

    是不信任?还是对他的身份有所猜测?

    祝时晏摸了摸腰间的玉符,也不知这东西能保他现身多久。

    忧思许久,最后把心一横——随他猜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认就是了。

    现下没有什么比赖在这个院子里更重要。

    净缘送信给云骄。询问他新收的弟子表现如何,满不满意。

    云骄问铜板:“净缘现住何处?”

    “净缘禅师说黄昏结界破了,宫中无能人,他要亲自守护参阳仙君,代替结界之缺。所以他搬到了附近的衡川居。”

    “离无心苑多远?”

    “走一百步可到。”

    云骄放下手里的信纸:“那他为什么写信?”

    “他说不想再看到宫主您。”

    铜板低了头,又小声道:“他还说,您过目完那两箱公文和账目,才肯见您。”

    “那便不见罢。你回他,时晏聪颖灵慧,心性纯良,我很喜欢。”

    出门后,铜板没去回话,先跑到东厢的书堆里通知祝时晏。

    “宫主方才跟我说,他很喜欢你。”

    这话猝不及防,祝时晏小脸通红:“好好的怎么提这个?”

    “时晏师弟,好好表现!”

    铜板说完就转身出门,去向净缘回话。只留祝时晏在原地尴尬。

    原来是那个喜欢,他还以为是那个喜欢。

    转念一想,当然是那个喜欢。云骄怎会是朝三暮四之人?

    至夜,西厢门响,祝时晏开门一看,竟是云骄亲自过来。

    清冷夜色在他背后铺展开,明月当空,照得庭如积水。

    “师尊?这么晚了。”

    这么晚不是应该抱着祝时晏那不省人事任人摆布的金身入寝了吗?

    “白日里不是说,让你将那两箱公文与账目念与我听?你没来,我便找过来了。打扰你休息了吗?”

    祝时晏想起来了,开门让云骄进来,又打算去院子里翻那自打送过来就无人问津的两只箱子。

    云骄抬起手制止了他:“不必。你先将那本书念与我听。”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哪本?”

    “只有书名四个字你不认得的那本。”

    可笑他还大言不惭地说要送给褚明旭,谁承想人家压根儿就没打算给他。

    主动把珍珠还回去的是他,现下还回去后不高兴的也是他,祝时宴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像在无理取闹。

    他用被子蒙住脸,翻了个身背对云骄,像是在赌气。

    第二日醒来,他的身上没有缠着鱼尾,旁边也没有云骄的身影。

    祝时宴坐起身,第一反应是他的眼睛好了很多,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清明。

    第二反应是他的脖子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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